他一边跟人道歉一边喘着气跑,“她只是有点生气”“对不起,都是我的问题”,好不容易追上她的步伐她却连正眼都不给一个,乜生也不敢碰她的手,只是跟在她身后。 医院本来就该是安静的。 李危拿着开药的单子到窗口处拿药,她把医生开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塞进了乜生的包里,话也没说就去旁边的自助机缴费,乜生说他来付钱,李危却催促他把健康码拿过来,他说他有医保卡,李危犹豫了几秒示意让他把医保卡拿过来。 付完钱看着小票上的价格,她给乜生的微信转过去了相同数额的钱。 乜生看着那橙色的微信转账,想等2小时自动退回却被李危抢过手机强行接受了。 “我打的,钱当然我出。”她把手机和医保卡一起还给了乜生。 这不是小数目,就算有本地医保,检查项目和药加起来也依然很贵。但是李危不差钱,虽说不差钱但不代表会随意挥霍钱,该省还是得省。 他们打车回学校,一路上李危就跟闺蜜疯狂吐槽,乜生也不用手机,只是打开了车窗吹风。 ——我晕,这家伙是个死跟踪狂 ——我就说天下男的没有一个是好的!你前男友是不是在你酒里下药来着 ——不想说他,我把这小子左肩搞伤了,结果来医院跟我说再打下去就要残废了,搞什么,又不是我的错? ——什么体位能把左肩弄伤啊,还差点残废 ——不是...我没跟他做。 ——他是跟踪狂还是什么先冲着他的脸做一次再把他甩了嘛!不过到底干什么能把肩膀搞废啊? ——没有废!是他有旧伤,还营养不良...反正看起来人好好的其实半条腿踏进棺材里了。 ——哇...美弱惨...要不把他先让给我? ——去死吧只看脸的家伙。 李危熄了屏,更烦躁了,中午只吃了饭团,现在肚子开始叫,但乜生看起来完全不饿,他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天空,车窗外呼啸的风吹拂过他略微有些长的黑发,他苍白得太不健康了。李危想象着他跟在自己身后,无时无刻不地,藏匿自己,偷拍自己,然后用这些照片自慰... 嗯?但是,这可是偷拍啊,男的偷拍一般会喜欢发到网上供他人意淫,想到这里李危气不打一处来,但不想在车上吵架,刚才在医院里被围观吵架已经很丢脸了,再被司机说教李危会想当场弄死他。 乜生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打开屏幕,上方显示一条新的微信消息: [你把我的照片发给别人看过吗] 他慌忙单手打字,因为左肩有伤,只能用那被咬破了三个指甲的右手打字,还是打得很快。 [没有] 他想咬指甲,但左手被固定了,右手拿着手机,他便把手机放在大腿上,习惯性地就开始啃,李危瞥见他又在咬指甲,生气地从包里拿出小瓶风油精,拽过他的右手就往那两个其实已经快啃出血的指头上倒,乜生被凉意吓得倒吸一口气,李危用眼神示意他“你再啃一个试试”。 乜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对上她生气的眸子,小声说“为什么你要管这个”。 李危一愣,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把他没什么肉的脸给掐了一掐,“我讨厌啃指甲的人。” 乜生感觉被戳了肺管子,一句话也不说了。李危接着在微信里发消息: [被我发现你把照片传播了出去你就死定了] 乜生大腿上的手机一震,分明可以面对面说话,为什么还要发微信。但他只能跟着她的意识行动,回复道: [为什么要给别人看?] 李危皱着眉,“明知故问”四个字还没发出去,就又收到了他的第二条消息。 [学姐是我一个人的] 这家伙... 明明在她旁边一个字都不敢说,一到网络上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下意识又去啃指甲,却被风油精给涩到了,看他一脸苦恼的样子,李危觉得下次要强制给他手指上滴风油精。 [学姐,不要这样看我] 李危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我会硬的]
第6章 自从意识到跟踪狂的存在,李危变得格外敏感,无论是选修课还是专业课,无论吃饭还是和室友出去玩,总能在周遭的空气中感觉到异样的视线。他似乎是刻意选择了能和她重叠上的课程,不过有时候也会看不着他,因为李危的课表基本上是在运动场,但正因如此才更好找,偶尔会看到他打着石膏坐在休息的板凳上,他也许是没课也许是在上体育课也许是直接翘课。 因为之前已经公开过他是李危的“小男朋友”,所以有人看到他就会跟李危勾肩搭背指着那儿说“你小男朋友又来看你了”,李危扎着高马尾,咕咚咕咚地喝水,视线不自觉地向那边看,背后不知是谁拍了她一下,七嘴八舌地说“他怎么天天都来,我记得以前也看到过他”“喂,谁追的谁啊”“话说他手怎么了”,李危烦得紧,把空水杯往地上一扔,在众目睽睽之下朝着乜生走去。那个一直伫立不动的身影在看到李危朝这边走来,步伐从往后小退步到本能地转身就跑,李危突然加速,以起跑0米的速度在运动场门口把乜生逮了个正着。 她拎着乜生的后领把他拖到洗手间里,确认了一遍里面没有人之后才松了手,乜生刚一被放开就扑通跪下抱着她的小腿求饶:“对不起...我只是刚好看到...” ”你不管何时都是不小心在场的是吗?“李危另一只脚往后把洗手间的门踹关上,双手抱胸俯视着惊慌失措的乜生。 “不是,今天是真的、在上体育课...他们都去里面了,我手受伤了所以出来散步...”他的脸紧贴着李危的小腿,小狗眼睛往上仰,极力地试图用美貌讨好李危。 但她根本不吃这套,不耐烦地就把他踹开了,乜生像狗一样爬到她脚边抱着她的脚踝,“我、我只是远远看着学姐也不行吗?我没有再拍照了,我只是想看看学姐...” “你要是下午也被我发现在偷看...”李危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惩罚,总觉得都是在奖励他,卡壳了几秒便听到门外逐渐靠近的声音,李危头脑一热,把乜生从地上拽起来拉进女厕所的无障碍间,自己也跟着躲了进来。 果然他们是进来了,有男生也有女生,似乎只是来洗手,模糊的交谈声,水从水龙头一涌而出的声音,嬉戏打闹的声音。李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起来,是觉得乜生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抱着她的脚踝被人看到会被议论吗?但那不是乜生自作主张...不,搞不好真会被传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危这个人除了特别注重长相其次就是不想丢脸。 “学姐...”乜生的影子覆盖上李危的身体,他今天可能穿了增高鞋,为什么感觉身高差距突然变大了一点。 他轻声在李危耳边问:“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 乜生的喘息扑在李危的耳廓上,他几乎是明摆着故意的,往她耳边吹暧昧的热气。 李危专注着听外面的声音,被他的声音这么忽然地闯入着实是吓了一跳,转头要打他的嘴巴让他闭嘴,但是当视线移到他的脸上,却看见他把外套拉链拉开,露出了红色狗项圈。乜生盯着她震愕的眼睛,把拉链往下一点一点地拉,从锁骨到胸膛,未着寸缕。李危总算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大热天穿着长袖外套,原来里面不仅戴着项圈还什么都没穿。 “你...你他妈...”千万句操蛋的话想脱口而出,但那群人就是赖在洗手池边不走,只能压低了声音骂出这么个没下文的词。 他半脱外套,乳头上甚至夹着乳夹,身子慢慢半跪在地,左手仍然被吊着无法行动,但右手依旧可以好好地撑在地上,他仰着脑袋伸出舌头,在李危的胯下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的运动短裤,还没舔几下就被李危抓起头发拖到了马桶上。 “你他妈舔我的裤子我待会儿怎么回去上课?”李危手抓在他后脑勺,以一种能听见彼此喘息声的距离低声说。 乜生的头发被扯得生疼,小声地一句一句“对不起”,李危才松开了他的头发。他坐在马桶盖上,外套的拉链没有拉到底,这似乎显得更色情一些,乳头被夹得红肿,他又刻意把腿张开,已经不是暗示是明说现在就在这里操他。 门外的学生听到吹哨声终于走了,于是这里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人。 李危冷着脸看他已经湿透了的前端,“我还要上课。”说着要去开门,乜生当即伸出右手拽住她的手腕,用正常的声音脱口而出“我后面、后面塞了跳蛋!” 李危差点心脏被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出来,沉寂几秒后转身就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一根线从他后穴一直延伸到裤子口袋,她从口袋里把遥控器掏了出来,乜生右手抱着大腿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抬眼又落下,大拇指猛地把开关调到顶部,一阵强烈的刺激贯穿了乜生的身体,他直接从马桶上摔了下来,双腿抽搐着夹紧,李危漠然地看着这个摔在地上浑身发抖抽搐还在喊“学姐”的发情的狗。 “太、太突然...啊...!”后面还在遭受震动的突袭,李危就用脚把他夹紧的双腿分开,在他流着水的狗鸡巴上狠狠踩了两脚。 乜生只有一只右手根本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张开双腿躺在地上承受李危脚踩自己的阴茎,她每用力一下他的腿就猛烈地颤抖一下,许是踩得太疼了,他眼眶打转着眼泪就开始求饶,“会被踩坏的...学姐、我疼...嘶...!啊...好疼...” ”踩坏了你就硬不起来了,下次少说那些这样看着你会硬的话,空有大鸡巴没技术,踩烂了也罢。“李危说着那阴茎就射出了浓稠的精液,沾上了她的袜子,她嫌恶地皱眉,更用力地一脚踩下去。 “不要、不、痛、啊...!学姐...学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看到学姐就会硬的烂鸡巴、啊...!”乜生被前后的震动与疼痛快折磨到意识模糊,潜意识告诉他要咬指甲,但当他把右手手指伸进嘴里,本来踩着他鸡巴的脚踹开了他要去咬指甲的手,几乎要把他的掌骨踩碎的力度一脚将他的右手踩在地板上。 左肩的疼也一并复发了,但他虚弱得只能飘出几个“疼”字,李危黑色的长发垂落在他脸上,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看不清她的表情,好暗,好冷,右手是不是没有知觉了,意识到处游离,只感觉她捧着他的脸,咬着牙说“我不是说我最讨厌咬指甲了吗?你和那个人一样让我讨厌。” “那个人”? 她把脚从他的手掌上抬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射了一次,可能就是在她踩右手的那一瞬间,被疼痛刺激得射了。 模糊的视野勉强可以看清她又在撩头发,汗水沿着她的额头滴在他的脸庞,与他的泪水融为了一体。乜生动弹不得,整个身体都疲软着被重力压在地板上,疼痛使他只要扭动某个关节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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