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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

作者:苦渡鸟   状态:完结   时间:2023-10-21 04:10:02

  后穴的跳蛋被李危扯了出来,她本以为只有一个跳蛋,结果顺着绳子扯出了一串跳蛋,直到最后一个跳蛋被抽出,他的后穴收缩着还流出了水,不知道是药物还是清水,但肯定是提前灌进去的。

  “他妈的疯子。”李危把他胸口的乳夹也卸了下来,肿得挺立。他戴着项圈还没穿衣服,又这副死样,该怎么把他带出去。

  李危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先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但一握他的右手他就疼得直叫,李危更烦躁了,没控制力度就踩了上去,不会骨折了吧?她手机也没带过来,包也放在运动场上,现在回去拿?但门怎么从外面锁,她急得原地打转。

  “李危--”熟悉的声音在厕所外面响起,救命稻草,李危双眼一亮,打开门探出脑袋回应道“我在!美华,这里!”

  那个总是画着浓妆,对自己还是对对象都颜值主义至上的闺蜜,张美华。

  “老师在找你噢,你怎么会逃陈老师的课啊。”

  “这个...你自己看看吧。”

  推开了无障碍间的门,张美华的樱桃小嘴张到了史无前例的大小。


第7章

  张美华,其实和李危的兴趣圈毫不交汇,但他们在对待男人的观点上出奇的一致——男人如衣服,活烂就滚蛋。她们会分享性生活,甚至像那天一样拍床照给对面,边做爱边吐槽,但是张美华从来都没有,如此直观地目睹到李危的做爱现场。

  “喂,这里是学校?!”她四下张望,拿扫把抵上厕所的大门,又一间一间地确认确实没有人才走到无障碍间前,看了眼李危又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乜生,一时语噻。

  乜生原本是四仰八叉地能把阴茎和后面的洞都露出来的姿势,听到有人来本能地把身体侧过去缩成一团,头发因汗水而湿了一片,把最重要的脸给挡得严严实实。

  “谁啊这家伙?”张美华凑到李危耳边小声问,李危指了指微信聊天记录里拍的那张脸,张美华差点跳起来。

  她俯身去撩开乜生被汗浸湿的头发,在看到那张被她刷屏过+的脸以一种被玩坏的失神状态出现在面前,张美华又开始口癖炮弹,乜生把自己又包裹得更紧,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长▻⪧腿@老阿﹗姨︶整﹞⪧理

  “原来真的可以做爱做到无法动弹啊!”张美华抛出一个此时最让李危无语凝噎的句子,“哦等一下哦,”她拿出手机发了几条微信出去,“我跟陈老师说你中暑了,现在我正在带你去医务室。”

  “张美华,现在这些都不打紧...”李危扶额,“这家伙的手好像被我踩骨折了,然后他里面还没穿衣服,要怎么把他从这里带出去...”

  她又张大了嘴,“不是、?上次才刚刚弄伤了左肩,你说右手也被你踩骨折了?”

  “我真不是故意...”

  “行啊,你这身肌肉没白练!”

  重点在这里吗?!

  有时候李危觉得她能和张美华玩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她思考问题的角度太奇葩,根本都不需要自我内耗和刻意隐瞒什么。

  张美华嘟着嘴想了会儿,她的嘟嘟唇是做手术来的,她好像特别喜欢这一款嘴,所以嘴巴不怎么能张大。

  “你要不先在这儿等我?我回宿舍拿点宽松点的衣服和包过来。”张美华说。

  李危看了眼张春华手机上的时间,快下课了,其实运动场附近的厕所本来就没多少人会用,但一旦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就会有人来散步或者锻炼。

  她叹了口气,“尽量快点。”

  “拜托,我可是国家二级运动员。”

  李危还没说话张美华就没了影,她真的对自己的速度很有自信,但李危确实跑不过她。

  李危把扫把重新抵上了大门,回到无障碍间把地上的乜生抱了起来放在马桶盖上,他微微放松了些身体,应该是感觉到张美华已经走了,手臂也不再挡着脸,头发湿漉漉的这下真像落水小狗了。

  她握上乜生的右手,哪怕是触碰他都吸了口凉气,李危轻轻按压几下他已经痛得快要把嘴唇咬破。

  “下次还敢没经过我允许就没穿衣服还戴着项圈和乳夹下面夹着一串跳蛋,我真的会把你的鸡巴踩断。”李危发狠道。

  乜生怯怯地点头,李危想起那根被她踩的鸡巴,便用手掰开他并拢的双腿,在看到那家伙生龙活虎甚至还立着的时候,没忍住就给了它一巴掌。阴茎平白无故被扇了一掌,乜生敏感地吸气,李危不明白了,“你手脚那么容易受伤,怎么鸡巴又大又有活力?能不能把你抓去研究一下?”

  乜生没能回话,被李危抓住了立着的阴茎套弄,他本来已经对痛觉失去感知了,下面的刺激又重新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

  “学姐...我疼...”他真的疼得已经哭出来了。

  但是李危依旧不死心地撸动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家伙,乜生的痛觉与爽感齐下,已经不知道是哪种感觉占据了上风,双手也无法抓着什么东西,只能把脑袋仰着呻吟。

  “好疼...学姐...我肩膀疼...手也好疼...鸡巴也好疼...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啊!”

  李危一手撸着他的阴茎一手扯过他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他失神的双目映在李危眸中,一声声求饶碎了一地,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息,不知是汗水泪水还唾液可能都混在一起从舌尖滴了下去。

  “感觉你好像没认清自己的地位,”李危的手指划过他的下颚线,伸进了他一直喘着破碎的言语的狗嘴里,迫使他失了声,“你好像很想当我的狗,但你总是自作主张地做些想要掌控我的事,跟踪、威胁,甚至带着道具来求操。我分明给过你开条件的权利,你说你只要做一次,我是打算等你肩膀完全好了再做的,你非要往枪口上撞,这下双手都废了,你满意了吗?”

  手指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搅来搅去,他无法做出回答,因为她把他的舌头按死了,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李危把手指往他喉咙里伸,乜生弓着背干呕,李危嫌脏才把手指拿了出来。他嘴角挂着唾液,试图回答,却再一阵干呕,但这次不是纯粹的干呕。

  李危看着手上混着唾液的血,对上乜生虚弱的神情,他竟然冷笑着,扯着嘴角说:

  “如果我一直这样,今天坏了这个,明天坏了那个...那你、是不是会、永远在意我?”


第8章

  李危一巴掌把那带唾液的血扇在了他脸上,他抽搐着射精,脑袋被打得懵懵的,嘴角还挂着稀释的血,顺着脸庞从下巴滴落。李危掰正他被打偏的脸,“你他妈就算是死了也不关我事。”

  阴茎被她握在手里软了下去,他的腿还在条件反射地抽搐,再没有力气动弹,脑袋无力地垂在水箱上。就在他以为能暂时休息片刻,一双手掐上来堵住了他呼吸的通道,“呃...?!”他模糊的视野里是李危用劲而显现的小臂肌肉线条,无法呼吸,无法气体交换,无法说话,感觉脖子以下被阻断,他的求生意识在让他的右手动起来,但动起来又能如何,完好的时候都无法抵抗,半碎不碎一碰便疼的状态又该怎么抵抗她的杀意。

  “反正你...那么想死...”她的意图更加明确了,“不如就带着那些照片一起死在这里...”

  大拇指按在他跳动的动脉上,几乎是下了死手,乜生被铺天盖地的杀意震到耳鸣,视线开始出现破碎的断面,天旋地转。恍惚之间听到有人在喊,“李危”,好像是他在喊,但是他分明说不出话,有种美梦与噩梦与现实叠加在一起的朦胧感。

  “李危!”突然有人扯开了李危的手臂,乜生一阵晕眩,身体再无余力支撑地往一侧倒下,却进了某人的怀里。

  啊...是李危的头发,蹭着他的脸颊,痒痒的。

  她们似乎在争吵,但意识模糊的乜生只觉得李危的怀抱很温暖,明明他出了那么多汗,但他还是觉得冷。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随意摆弄,脱去了外套和项圈,被套上了一件陌生味道的衣服,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自己在李危怀里化成了一滩水。乜生感觉自己是冬日里被李危随手抓的一抔雪,被她的手反复搓捏,直至成为一个圆滑的球,但太阳突然升起,顷刻间他融化在了她的手心。

  失去意识后他做了一个梦。

  皑皑大雪,他追逐着一个人的背影一直跑,但距离从未缩短,那人也从未回头,他感觉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像是压了无数个死去的悔恨,直到双脚僵硬再也踏不出一步,那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大雪之中。

  为什么这里只有雪和自己。

  为什么我的梦如此苍白无力。

  突然有人拽住了他的脚踝,在他回头的一刹那苍白的世界就被染上了一抹红,他倒在雪地中,从腹部流出的红色一点一点地染红整个世界。雪地已然成为一片血海,而天空依旧苍白无力。

  突然她占据了天空的一角,张大了嘴,又露齿笑,似乎是在喊某个名字的口型,但是他的世界只剩下耳鸣。

  他突兀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他的头发和枕头,吸气,呼气,感受氧气和二氧化碳的交换,规律地响着标示他心脏还在跳动的滴声,他试图坐起身,却发现两只手都无法用力。

  一旁的护士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放下手中的记录本过来问他的身体状况,乜生四周张望,虽然有两张病床但没有其他人,病房里只有一个护士。他只是喘着气,默不作声,护士只能跑出去喊家属过来。

  乜生看到李危走进病房突然双眼就有了精气神,试图用手肘把自己的上半身支撑起来,李危手里拿着厚厚一叠检查单,他以为她又要拿纸甩他脸上,下意识把头低下,但李危只是把检查单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俯身把乜生的病号服袖子往上一拉,无数用小刀划出的刻痕从手腕一路至肘窝,新伤结痂在旧伤,密密麻麻。

  他惊愕地翻转手臂把那些自残的痕迹压在床里,面对李危平淡的视线,他百口莫辩。

  李危坐在床沿,一张一张地读着检查单上的字,“腹部有刀伤,小腿胫骨轻微骨折,背部有长期殴打导致的瘀青,左肩和右手就不说了,胃、肝的数值都很差,精神问题需要患者清醒后做进一步检查,但初步怀疑有抑郁症和厌食症。”

  乜生一边听一边把脸撇到另一边回避她的视线,她读完把检查单放回了椅子上,盯着乜生的左脸庞,无言良久。

  张美华从门外探进头来,举着手机小声说“我帮你下午的课也请假了”,但李危好像根本没听进去,张美华气得鼓脸,把李危的包往里边一扔就嘟嘟囔囔地走了。

  沉寂片刻,却是乜生先开的口:“你说这些是想干什么?”

  李危欲张嘴,却又合拢,挣扎到最后只说“我们聊聊吧”。

  李危给他缴了费,这次甚至没管他要医保卡,从厚厚的检查单中看出来她是给他做了全方面的检查,所以不管身体上心理上器官里都被李危看了个透,费用也是格外的高,但她缴费的时候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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