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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

作者:苦渡鸟   状态:完结   时间:2023-10-21 04:10:02

  乜生根本没有做过这么彻底的检查,光是买药就让他肉痛三分,检查单里很多东西他自己也不知道。

  办理了出院手续,李危带他到就近的星巴克,店里人很少,他们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份甜品,上了二楼靠着最里面的位置坐着。乜生双手都不能用,更没有带手机,只能坐在李危对面看着她用手机给人发消息。

  叫到号了,李危就放下手机去取餐,手机就放在桌面上,没熄屏,信息不断地弹出,乜生垂目不去看,他并不想知道李危有多少朋友他们又聊了什么,这会让他有挫败感。

  李危端着盘子回来,将吸管插进乜生的咖啡里递给他,又看起了手机。

  乜生感觉自己被晾在一边,生气但又无法生气,他在李危心里其实什么也不是,甚至李危很讨厌他,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不是说...聊聊吗?”他委屈地开了口。

  李危喝了一口咖啡,把手机屏幕朝下放在桌上,“我跟你们班主任和辅导员说了,你出了点事故所以暂时不住在宿舍。”

  乜生不解地皱眉,“那我...住哪儿?”

  “我家。”李危简洁明了。

  乜生本来在用嘴抵着吸管喝咖啡,听到那两个字差点被呛到,他一脸疑惑地瞪着李危,李危说:“你的肩膀和手是我搞的,两只手都打了石膏,正常生活起居肯定需要有人来照顾。我妈给我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但我上课总是起不来所以几乎没住过,所以在你可以正常活动之前,都住在我家。”

  乜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想监禁我吗?”

  李危轻笑,“话说那么难听,又不是不让你上学,反正上课也不太需要用手?带脑子和眼睛就行了,老师看你双手废了也不会为难你做题,只是说一般的生活起居...”

  “学姐,”他突然打断道,“你想把我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吗?”

  李危用手托着脑袋,眼珠向四周巡视了一圈,目之所及没有服务员也没有客人。

  “我都说了,只是照顾你生活起居,不会给你戴镣铐,也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你如果死在我家那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我。你只要在我家养好伤,然后和我做一次爱,我们就结束了。”

  结束了。乜生被这三个字刺到了心脏。

  他宁可李危给他戴上镣铐,把他关在狗笼子里,下课回来看到他发情,把他的鸡巴踩到勃起不能,这样偶尔她高兴了就会打开狗笼让他抬起屁股挨操,会让他含着两根假鸡巴发情一整天。他甚至不想要做这个爱,他只是不想和李危结束这扭曲的关系。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已经不足够了,他只是想趴在她脚边当一只狗,如果不能待在她身边,那他宁可就在之前被李危活活掐死。

  他没办法啃手指了,焦虑地只能用大腿蹭着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阴茎。

  还要再受伤,手不能用了就弄断脚,李危很容易生气,只要惹她不开心自己再把脚弄断就行了。左手好像马上可以用了,到时候再拿刀割腕,要在她快回来之前...不然容易真的死掉,还有哪里...还有哪里可以搞坏...我必须...

  “乜生。”李危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不断延伸的幻想。

  乜生回神过来显得眼神呆滞,李危并没有猜到他在想什么,只是继续说:“和你跟踪的女人同居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这么不乐意。”

  他小声地说了几句,李危没听着他在说什么,便起身凑过去听。

  “虚假的...都是,那不如...没有。”

  李危往靠背上一靠,双手抱胸笑说:“你都干出这种事了,还在祈求什么浪漫爱情吗?那从一开始就不要做啊。”

  浪漫?爱情?乜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在李危身上寻求什么,只是回过神来,他已经跟在李危身后很久了,李危从未有过交往一个月以上的男友,甚至三天两头就换一个炮友,唯一时间最长的,是交往了一年的女友。

  但是她死了。

  或许那个女人给过她浪漫爱情,但这四个字永远不会和乜生沾边。

  他只能可悲地依靠伤害自己的身体来博取李危的注意力,但是就算大雪被升起的太阳融化殆尽,那个人也许永远都不会回头。

  那至少,请太阳无法升起吧。


第9章

  “不过毕竟我有把柄在你手里...”李危拿起一个草莓味的方块小蛋糕塞进乜生的嘴里,“满足你一点其他要求也不是不行,作为一些特别补偿。”

  乜生只轻轻咬了一小口,李危托着腮看他咬过的地方,连整体的八分之一都没到,他到底有多讨厌吃东西?她也没过脑子就一口全吞下了。

  “你想听什么?或者让我扮演什么?”她歪着脑袋说,“‘我爱你’?”

  乜生呛了一口,本来就没多少的蛋糕就被吐了出来。都不需要去用手指抠出来了,真是简单快捷。

  “不至于吐吧,我有那么没情感吗?”李危抽出一张餐巾纸把他吐在桌上的蛋糕屑给擦干净,“那你想要什么称谓?阿生?生生?宝贝?亲爱...”

  乜生捂着脸摇头,但李危欺负他上了瘾,“阿生吧,你的名字念起来很奇怪喔,这个念着比较顺口。”

  被迫接受了昵称,乜生把嘴抵在吸管上喝咖啡,他并不讨厌咖啡的苦味,但也算不上爱喝,只是在众多食物中咖啡会比较好下咽,不至于喝下去就立刻吐出来。

  “难道我能拒绝吗?”他说。

  “你没理由拒绝。”她似乎是在说从没想过你会拒绝的选项,但你真的要拒绝也必须接受。

  他沉默了,为什么明明抓着把柄的人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能够威胁到李危,反而是李危以此为把柄在捉弄他。

  或许就算他真的把李危杀人抛尸的照片传播出去她也有一万种方法解决,钱、控制舆论、颠倒黑白,但乜生什么都没有,他其实一直被李危掌控着,这份执念也是。

  “其实想跟你聊聊的真正目的倒也不是说这些,”李危咬了一口抹茶小蛋糕,“阿生啊,你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我?”

  沉重的问题压在乜生的肩膀上,似乎是为了更好地施压,李危起身坐到他那一边,乜生下意识往座位里面靠,钻在角落里支支吾吾地说“没有多久”。李危挪过去贴紧了他的左臂,石膏硬邦邦的,抵着她不太舒服,她的手自然而然往下摸,几乎一掌就能握住他的大腿,但好在有些肉,捏起来软软的。她总是摸着大腿内侧,双腿敏感地把她的手夹在中间,那中间的东西也硬邦邦的,但她只是用手在大腿内侧摩挲。

  “我记得在你告白之前我们没有任何交集,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呢?又为什么会喜欢到做了我的跟踪狂,哪怕看到我杀人抛尸也依旧跟在我屁股后面?”李危贴紧了他逐渐酥软的身体,在他耳根旁边轻声细语地一句一句问着。

  他兴奋的时候比较会讲实话,要是那个胆小的死样子半个字都撬不出来。

  乜生开始配合着摩挲双腿,但是那只手就是不摸他硬邦邦的地方,他自己摸不了,双手都被石膏打得严严实实,也没办法用手支撑,只能把红透了的脸埋进角落里,破碎的娇喘断断续续地泄出来。

  “还是说,根本不是喜欢我,只是随便找个女的满足自己变态的性癖...”

  李危贴着他的耳根话还没讲完,乜生的脸就从角落里转出来,百分百确切地肯定:“我喜欢李危!”分贝对于他来说算勇气可嘉,但说完就彻底蔫了地又钻了回去。

  李危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搞得一愣,这应该算乜生第一次明确的告白,毕竟上一个告白是含糊其辞的“试一下”。

  “为什么?”李危抛出了最简洁的问题。

  她把手慢慢伸进短裤里,乜生感觉她的温度覆盖上了那硬得不行的阴茎,但只是轻微地抚摸,他好想摸,好想射,好想被这只手操烂,如果李危想操他,他会毫不犹豫地张开腿,但是比起操他,一千块钱的美甲应该才是重中之重。

  他喘着粗气呜咽着说“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你对我一见钟情?”她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乜生直点头,但李危不信,手指腹在他的龟头上打圈,乜生快忍不住了,只能带着哭腔颤抖着说:“是一见钟情...是...我第一次见到学姐...我每天做梦都是学姐...梦到学姐操我、抱着我、说爱我...对不起...”

  李危满意地把手从他的短裤里抽了回来,突然失去了李危的体温,他的阴茎变得更加难受,他湿漉漉的眼睛恳求着她,但李危只是不关她事地双手一摊,“虽然听起来很诚恳,真的像浪漫爱情故事的开头,但我不信。”

  其实信与否根本无关紧要,她只是想看乜生欲火焚身却没办法释放的凄惨模样。

  乜生急不可耐地钻到桌子底下半跪着,他伸出舌头沿着李危的大腿舔进她的运动短裤,李危不让他舔裤子下面,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让李危脱裤子,就只能从大腿再一路舔到脚踝,李危被舔得有点反应,内裤里湿了一片,她等乜生舔上来就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他不停分泌唾液的狗舌头,“去厕所。”她说。

  李危自顾自起身把腿从乜生身上跨过去,乜生半跪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用下身的力气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着李危进了厕所。

  她坐在马桶盖上把运动短裤和内裤都脱了丢地上,乜生很快就爬了过来吮吸李危小穴里流出的粘稠液体,他的舌头包裹着阴蒂,吸得李危爽得头皮发麻,拽着他的头发就把他的脑袋往里按,他卖力地舔舐李危每一个敏感点。李危惊觉于他的舌头功夫进步太快,一下就能送她上高潮,而且喷出的液体也被他全部咽了下去。

  “我靠...你...呃!”他又开始吮吸阴蒂,才刚去小穴特别敏感,被他灵活的舌头舔得好像要无间断再高潮一次。

  李危抓着他的脑袋要把他的嘴和她的小穴分离开,他伸着舌头说还没让学姐爽够,又趁着她敏感再度钻入双腿之间,舔得她欲仙欲死,李危低头见双腿夹着的这张脸吃着她的下面,又把腿夹紧了一些,脸上为数不多的肉都被挤了出来,像圆滚滚的仓鼠。

  又去了一次李危是彻底把乜生拽了开来,再去就要纵欲过度了,乜生乖巧地跪在地上恳求李危摸摸他的鸡巴,李危爽得额头上都是汗珠,心情大好,把乜生从地上抱起来坐在她身上。乜生倚靠在李危的肩头喘着,恳求再恳求,“学姐...求你摸一下...摸一下就会射了...”

  李危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弹出个巨型家伙,怎么感觉比之前见得还要大,能涨成这种程度吗?

  “真的摸一下就会射?”李危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不由得又想逗弄他。

  “不、就、就稍微弄一下...”乜生涨得快哭了,但李危又只是轻轻地撸着阴茎,让他说实话,乜生哭着说“求主人让贱狗射出来...求主人用手操贱狗的鸡巴...”突然的加速让乜生的喘息声一断一断的,他又开始胡言乱语地说些“太快了...”“主人、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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