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被吻的浑身都软下来,但脖子实在别的酸痛,伸手推他,“让我转过来。” 陈景尧的唇还流连在她脖颈,汲取着她的体香,恶劣地沉声说:“不。” 她低头去看睡裙,哪里还成样子,高高拢起,他真是方便的很呐。 “陈景尧!你别太过分……” 什么样子呀。 她现在一点也不怀疑,他又想和她解锁新场地。 向晚连忙推他,并且义正严辞地告诉他,自己还没吃饭。听到这,陈景尧才松了手。 他行李就扔在客厅,是进门就忍不住到厨房偷香的。 向晚看一眼问:“不是说后天才回,怎么提前了?” 陈景尧脱了外套,从冰箱里拿瓶水出来,两口就喝了半瓶,拧上瓶盖转身说:“进展顺利,就提前回了。” 诚然是因为陈嘉敏前阵子发的那条朋友圈。 就那天她们在四面荷风喝下午茶,三人合了好几张照。向晚就坐在陈嘉敏旁边,笑意盈盈,一张干净清冷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柔美娇俏,自然地拖着腮。 陈嘉敏朋友圈甚广,不乏也有和陈景尧重叠的,他当时就坐在摩纳哥的酒店露台上抽烟,随手一翻就看到底下不少人留言。 有人追着问中间的美女是谁,洋洋洒洒接了几十条长龙,最终才在陈嘉敏回的三个字里消停下来。 陈嘉敏倒也识趣,言简意赅:[我四嫂] 底下顿时没人敢再接话,直到有人缓过劲来,回了个:[不愧是四嫂] 这话到底恭维,却没叫陈景尧舒心。 眼看向晚愈发游刃有余的自信起来,在他们这段关系里亦是毫无保留,也渐渐开始拿到主导权。就是如此,才让他有种,太过满足的不安感。 这类感觉少有,让陈景尧觉得,这关系再不定下来是真不行了。 他上楼洗澡,向晚重新进厨房,动手又加了两个菜。 等螃蟹出锅,陈景尧拿起湿巾净手,慢条斯理给她剥蟹壳。只剔了一个,就不准她再碰。 “螃蟹性寒,你生理期快到了,别贪嘴。” 向晚放下筷子,“陈公子还真是,爹系男友。” 陈景尧扬了扬眉,对她的评价不置可否。 两人吃完晚饭,向晚收拾厨房,再回客厅他人已经不见。 上楼推门进卧室,就看到陈景尧靠在窗边的沙发上,阖着眼睡着了。 向晚动作放轻,去洗手间洗脸护肤,一套做完,人还斜在那儿。 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轻声道:“别在这里睡,一会儿该着凉了。” 陈景尧眉心微蹙,伸手把她扯到怀里,半眯着眼低头吻她。 吻的又急又深,恨不得把这些天的思念都含在这个吻里。舌尖抵进深处时就闻到一阵香味,她刚涂了身体乳,眼下滑腻腻的,整个人更是软的不行。 他搅弄她的唇舌,退开些问她,嗓音沉哑,“想我吗?” 向晚眼底泛着湿润的红,不做声,双手却是勾上他的脖颈。 “怎么不说话?”他将她睡衣推上去,低下头。 向晚咬唇,“你想我就想。” 陈景尧轻笑声,用了点劲含糊道:“这也要跟我计较?” 她不自觉仰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 “跟陈嘉敏去逛街怎么没买东西,不喜欢?” 说起这事儿,陈嘉敏回大院还是挨了批的。 老爷子最忌讳的就是他们做人做事太过高调,现在好了,陈嘉敏竟也学会用着陈四的特权叫人清场了,只为着过度消费。 光这么一晚上就给多少店铺完成KPI,都不好细算的。 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向晚的指尖插进他头发里,轻柔的音调变了声,“就是没什么想买的,衣帽间里那些都穿不完……” “我们晚晚这么勤俭持家。” 她当真是佩服他。 做着最下.流的事,嘴上还能一本正经。 睡裙的细肩带被他撕开,堪堪掉在腿边。 他眸底晦暗一片,持着深沉的欲,顷刻就能将她吞没。 他虎口掐着她下颌,又凑过去吻她唇。 向晚觉得自己都要沉溺在他怀里了,她眼泪溢出来,忍不住软着嗓子在他耳边喊了声:“四哥。”
第75章 陈景尧抬起身看她, 眼神幽邃的翻涌着极度想要占有她的瘾。他动作慢下来,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哑声道:“叫我什么?” 向晚不自觉翘起小腿, 脸颊埋在他胸前,摇了摇头。 他的唇贴到她耳根,湿润地含住,轻轻衔住, “再叫。” 向晚低头, 两臂搭着他肩膀, 在他掌控下抬起臀。触碰到的那一刻听到他喟叹一声,旋即整个人卸了力。 陡然坠落, 紧张又生涩的狭仄,让她难以抑制地叫了声,推他喊他:“陈景尧……” 他手背泛着青筋,低头卷住她的唇舌, 将她的声音尽数吞没。 卧室灯光如昼,映衬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还有一头乌黑的卷发。鼻尖因为潮热, 沁着细密的薄汗。张着唇瓣,让人更想肆意掠夺。 陈景尧将她翻了个身, 从后贴上来, “喊的不对, 晚晚, 再给你一次机会。” 向晚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津在湿漉漉的湖泊里, 双手撑在床头, 想借力去抱他,又被他按回去。 她眼神迷离的半张半阖, 小声喊:“四哥,四哥……” 陈景尧在她这声娇软的嗓音里受用到不行,如愿抓住她的手,低头吻上来。 “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他有上位者一贯敏锐的洞察力,深邃的黑眸盯着她,逼近一寸问道。 向晚声音婉转低吟,双手胡乱抓着枕头,并没回答。 陈景尧狭长的眸轻眯,薄唇落到她脖颈,额边青筋暴起,低声问:“爱不爱我?” 她没犹豫,呜咽着点头答:“爱。” 陈景尧疯迷般吻她,在她耳后烫下一个个烙印,宣示主权般的意犹未尽。听到满意的答案后,趁势又问:“有多爱?” 向晚眼眶泛着热意,闭上眼说:“好爱你。” 他掐她下颌,迫使她把自己全部送过来,霸道的低笑,嗓音喑哑道:“那就跟我一辈子。” 他就这么轻而易举把一辈子说出口。 好重好重地朝她心上压过来。 向晚的眼泪盛不住,不经意从眼眶滑落,打在他手背上。满满一片温热湿濡,仿佛捶在他心头。 她的脸落在顶灯下格外潮红,身体跟着发颤,是她情动时最好的证明。嘴唇嗫嚅两下,咬着唇问:“我们能有一辈子吗?” 陈景尧呼吸滚烫,动作微顿,抱着她沉声道:“又是谁跟你胡说八道,还是你自己在胡思乱想?” 向晚摇头,“我没有。”说着她伸手摸上他的侧脸,“陈景尧,你最后会不会还是要娶别人……” 他低头蓦地堵住她的唇,轻咬着撬开牙关,“向晚,你这张嘴只有在接吻的时候最乖。” 既然这样,那就别说话了。 做点它擅长做的事。 向晚哭着顺从他,张着唇任他吻,更贪恋从他身体渡来的气息,想融进骨血里,又怕连累他坠入苦海。 陈景尧松开她的唇,重新送进去,“晚晚,你是盼着我也这样对别的女人吗?” 她拼命摇头,伸手捶他,“我不要……” 光是这样想她都接受不了,他却还要问。 “那你在想什么,告诉我,还是不相信我?” 向晚双手无力攀在他肩膀上,又缓缓被撞落。她鼻尖蹭过他的小臂,痴痴地看他,“我就是害怕……” 陈景尧桀骜的眉眼微扬,抓着她两条腿,抬起来狠声说:“怕什么,我想要的人还没人能动得了。” “我怕我最后还是要离开你,我……” 他替她擦掉眼泪,俯身重重吻过去,连同眼泪一起吮尽。舌尖搅弄着她的口腔,将她的呼吸和呜咽声全部夺走。 微凉的指尖与细腻的肌肤碰撞,他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最终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睫。 “那就留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 向晚在他怀里点头。 她承受着包裹住所有爱意的重量,以及他掌心所到之处泛起的湿痕。在他幽暗如墨的眼眸中再一次迷失自己。 平息下来已是许久之后,陈景尧靠在床头点支烟,手搭在她背上轻轻抚着。 向晚身上沁着黏腻的薄汗,趴在他身上一动不想动。她抬头看他抽事后烟的样子,伸手要拿,被他眼疾手快地躲闪开。 “做什么,当心烫着手。” “我就想试试是什么味道。” 他身上的烟草味并不难闻,应该是特供的那种,有股淡淡的沉香。 陈景尧咬着烟头,指尖顺着她的发丝,“学坏了?” 向晚重新套上新的睡裙,轻声说:“我在伦敦的时候其实有买过……” 他的眼神一下子斜睇过来,压着的眉梢沉郁,抬手啪一下打在她臀上。 向晚睁圆眼,他手上没使劲,但她却觉得羞耻极了,推他手说:“你打我。” 陈景尧扣着她后脖颈,用力往前一带,沉声道:“谁教你的,嗯?向晚,你真学坏了,出国一趟就学会这些?” 她缩了缩脖子,“没人教我,我就是想你想的睡不着,所以……” 陈景尧嗤一声,“你少来,想我也没见你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信息。” 向晚双手托腮,垂眸道:“我不敢。” 陈景尧吸口烟,透过袅袅青烟看她的眉眼,还有那双被吻肿红唇。 他朝她轻挑眉梢,在等她解释。 “那时候我好不容易离开你身边,我怕我再回来就走不了了。” 就像现在这样,真正厮混在一起,都难以想象没有他在身边,自己是怎样的。 陈景尧掐灭烟问她:“现在就敢了?” 向晚伏在他身前,“我以前觉得,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她说完悄悄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眸光,“陈公子干嘛这副表情,我说的不对吗?” 陈景尧没所谓的笑笑,坦诚道:“刚开始对你确实是见色起意。” 他说的一点不心虚。 他自觉没什么好避讳的,男女之间大抵如此,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遇着了,想要了,抛不开生理性喜欢的感受。 他就是喜欢她这副模样,黑直发,冷倦的眉眼,娇俏的身段。每一点都长在他起兴的点上。 从她坐在四合院西厢房,坐在林峻豪身后开始,他就不止一次动过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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