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祁镜暝好像看见了不得了的事,原来师父要隐瞒的事就是这个啊,这才是这个富家千金要去云渊的真正原因。 莫茶将手覆在楚宴舟的眼睛上,白色的气体与楚宴舟眼中的魔气扭做一团,然后渐渐的消散开来。 做完这些后,莫茶蹑手蹑脚的退出楚宴舟的房间,生怕被人发现自己。 祁镜暝在莫茶离开后也没有再继续待在楚宴舟的房间,毕竟楚宴舟现在已经好了,不需要他出手了。 “回来了啊。” “嗯,怎么没睡?难道因为我不在睡不着?”祁镜暝打趣道。 “没个正形,楚大哥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 “那你呢?”虽然祁镜暝看起来没事,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我无事,睡觉吧。” “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祁镜暝爬上了床,可能因为太困了,所以没有化形成狐狸直接就躺在司柠旁边睡着了。 见祁镜暝睡着了,司柠也只好乖乖躺下睡觉。不过这是她第一次与没有化形成狐狸的祁镜暝睡在一起,总感觉怪别扭的。 或许因为她也太困了,所以没纠结多久便也睡着了。 两人只睡了两个时辰便被敲门声吵醒了。 “阿柠姐姐,师弟。” “玲琅,发生什么事了吗?”司柠打开了房门。 “楚师兄他好了!”段玲琅满眼的兴奋。 “好了?他眼睛没事了吗?”司柠装作很吃惊的样子。 “嗯!已经看得见了。” “快带我去看看,”司柠又转头看向祁镜暝,“你要不要再睡一会?” “不用。” 几人来到楚宴舟的房间,除了有些心虚的站在一边的莫茶和面无表情的祁镜暝,司柠与段玲琅看起来都很开心。 “居然真的好了,真是神奇。” 司柠扒拉着楚宴舟的眼睛,祁镜暝居然能把魔气吞食的这么干净,他究竟怎么做到的。而祁镜暝看起来好像真的没有事,这么神奇的吗?司柠心中连连感叹。 “好了好了,司柠,我能理解你的好奇。但你再扒拉下去,我就真要瞎了。”楚宴舟苦笑着。 “咳,以前也过伤口上魔气自动消散的案例,但没想到今日居然真被我遇见了。看来楚大哥还挺幸运的,居然睡一觉就自愈了。” 司柠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得心应手的很。 “我也奇怪呢,没想到睡一觉起来就好了,看来是神在佑我。”楚宴舟心里又坚定了遵循神的指引、维护天下苍生的心。 “对啊,还真是神奇。你说对吧,莫小姐?”祁镜暝明明是面带微笑看着莫茶,却看起来莫名的骇人,吓得莫茶一哆嗦。 司柠有些不解祁镜暝这是怎么了,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难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算了,如果是什么要紧事,祁镜暝自然会告诉她的。 “对,对啊,真神奇呢。”莫茶有点结巴,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他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反正他们迟早会知道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先说要事,你们昨夜留守张家可有发现什么?”楚宴舟看向祁镜暝和司柠。 “昨夜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今日清晨捕头来过张家一趟……”司柠把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楚宴舟。 “血腥味。”祁镜暝突然说道。 楚宴舟有些不太理解,什么血腥味? “你是说捕头身上有血腥味?”司柠倒是很快就理解了祁镜暝的话。 祁镜暝点点头。 楚宴舟好像想起了什么,“昨夜我与那个半魔交手时,刺伤了他的手臂。” 司柠睁大眼睛,“去一趟县衙。” 县衙—— “几位修士前来所为何事啊?”县令的态度比起之前要恭敬多了。 “我们想问一下三个月前失踪的张家小姐有没有和什么人有过过节?”司柠打算一点点旁敲侧击的问。 “这……张小姐性情乖张,家里人对她又过度宠爱,要说得罪过什么人的话,还真不好说。” “县令你知道的只这些吗?”司柠用怀疑的眼神死死盯着县令。 “是。”县令的眼神有些飘忽,不敢与司柠对视。 看来果然在瞒着什么,司柠只好从其他方面入手。 “怎么没瞧见捕头,今日清晨他还去过张家看望张小姐呢。” “张小姐回家了?我还以为……”以为她已经死了才是,毕竟最近死的人太多了。 “怎么,捕头没和你说吗,我还以为他会说呢。” “这本官就不知为何了,但是捕头他刚巧去外面巡逻了,可能要过会才会回来。” “巡逻啊。也是,最近太乱了。我们想在这等捕头回来,想问下他关于张小姐的事,毕竟感觉他们看起来好像还挺熟的,或许他知道的会多一些。” “几位请便。” 三人在县衙里坐着等了会,没多久就看见捕头满脸疲惫的回来了。 “几位修士大人安好。”捕头毕恭毕敬的向三人问好。 “不必多礼,捕头也请坐,我们有些事要和你聊聊。”楚宴舟迎上前去,抓住了捕头的一只胳膊,手按住的地方正是他昨日刺伤半魔的地方。 捕头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忍耐什么。
第69章 义庄 “不知道几位想问我些什么。” “想问些关于张小姐的事,听说你与张小姐挺熟的,你可知道张小姐失踪前发生过什么?”司柠轻抿一口茶。 “这……我并不清楚。” “这样啊,可是我明明听说那日是捕头你将张小姐约出去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是说……”捕头语无伦次,慌慌张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司柠轻笑,她不过是撒了个谎,试探一下这个捕头,但没想到还真让她把话给套出来了。 “捕头莫急,你可否与我说说那日发生了什么吗?” “我那日只请张小姐到茶楼小聚一下,然后就没什么了。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捕头神情恐惧。 “别怕,我们自然是相信捕头的。捕头脸色如此苍白,这紧要关头可别病了,正好我学过一点点医术,给你看一下吧。” 司柠将手搭上捕头的脉搏,捕头愣了一下然后慌忙将手抽了回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哪能劳烦尊贵的修士大人呢。” “既然捕头不愿,那便算了。我们还要接着查案,便先行离开了。” “几位慢走。” 出了县衙,楚宴舟一脸严肃的面对另外二人,“他手臂上有伤。” “楚大哥那日伤的就是他吗?”就这么简单就找着了吗?司柠回想起刚刚捕头的脉搏,实在太不对劲了。 “魔族人的血液是不会流动吗?”司柠提出了他的疑惑。 “有些的确不会,为什么问这个,难道?”祁镜暝看向正在思考的司柠。 “没有跳动,就像死人一样。”司柠回应祁镜暝的疑惑。 “果然就是捕头吗,怪不得县衙一直找不到人,原来是灯下黑。”仅有的线索全部指向了捕头,这让楚宴舟没法不相信捕头就是那个半魔。 “半魔本就不是普通凡人能对付的,更何况这个县衙的确非常无能。”祁镜暝不赞同灯下黑这一说法。 “这倒也是。”楚宴舟也连连点头。 “有一点你们注意到了吗,他身上只有伤口那处散发着若隐若现的魔气。”祁镜暝将自己发现的疑惑点告诉二人。 “你何时开天眼看的,我怎么……”楚宴舟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司柠突然打断。 “就我们刚出县衙的时候,他往回看了一眼,楚大哥没注意吗?”司柠说的太肯定了,以至于楚宴舟也没有多想。 “原来是如此。”楚宴舟缓缓点头。 “下次小心点。”司柠传音给祁镜暝。 “这不是有你为我兜着吗?”祁镜暝笑着挨了司柠一肘子。 “为何捕头只有那处伤口散发着魔气,是因为被伤之处没用足够的力量来掩盖身上的魔气吗?还是说他是故意给我们看的?”司柠很快就理解了祁镜暝的疑惑。 祁镜暝的身上突然响起细小的说话声,司柠很快就注意到了,她指了指祁镜暝的袖子,“不拿出来吗?” “这就拿出来。”祁镜暝从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纸人,然后施了一个法咒,小纸人身上传出的说话声就变大了。 祁镜暝离开县衙时偷偷留下了一个纸人,一个窃听用一个传音用。 “他们也问你张小姐的事了?你和他们说了?”听着声音像是县令。 “没有,怎么可能会说。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们的官职都保不了,更何况还不一定和那事有关,县令大人我们可千万不能自乱阵脚。”这个应该就是捕头了。 “这倒是,怎么可能和那件事有关。毕竟和那件事有牵连的人,一个是那老婆子,一个就是福全。修士说那个半魔身手矫健,跑得贼快。老婆子死了,福全又是瘸子。” “对啊,而且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要真和那件事有关,这些事早就发生了,又怎么可能到现在才来报复。” “本官也知道,就是唯独张小姐出了这样的事,本官就莫名会想到那件事,总感觉心里不安啊。” 后面就没有什么值得听的内容了,无非是两个心里有鬼的人在互相安慰,但是谁也没有将“那件事”说明白。 “看来他们果然有事瞒着。”司柠微微皱起眉头,在脑里盘算着一点点仅有的信息。 “瘸子。”祁镜暝道出这两个字。 “不可能,我那日看见的那个半魔速度极快,绝不可能是瘸子。”楚宴舟也是第一次见速度那么快的敌人。 “这件事疑点太多,还不能直接定捕头的罪。”司柠总感觉事情不简单,就好像有人故意将捕头当靶子送到他们面前一样,当然也不排除捕头就是个做事不慎的半魔的可能性。 “先来个人盯住捕头。”司柠觉得不管怎么样,捕头嫌疑最大。 “我来。”楚宴舟首当其冲的接下这个活。 “还是我去吧。”祁镜暝想着楚宴舟才被那个半魔伤了,还是不要再冒险的好。 “让祁镜暝去吧,楚大哥你伤才好。” “如此也好。”知道他们是在担心自己,楚宴舟也不好说什么。 “楚大哥你与我晚上去张家演一出戏,在此之前,再去一趟义庄。” “好。” —— “昨日死掉的秀才,他双亲还在外地。等他们赶回来还要几日,所以他的尸身暂放在了义庄。” “所以我们来这里是再次查看他的尸身吗?”楚宴舟看向司柠。 “没错。” 刚来到义庄,二人就看见仵作一瘸一拐的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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