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温也,耳朵给我捏一下 作者:火火要火 简介: 男主狐狸+女主巫女人类,两人都有嘴,悬疑恋爱,甜宠的同时还搞事业 男主,傲娇、纯情、闷骚、嘴欠、阴阳怪气、醋王 女主,善良、可爱、小辣椒、小好色、不圣母 - 算命老道说我,八字全阳,印星高照,百祟不侵,唯克至亲,命运多舛,婚姻难得…… 家中若想相安无事,需我背井离乡,亲人遥望。 我本是漂浮的浮萍,注定孤独无依。 他却告诉我,你是小麦,不忧不愁却处处扎根逢生的小麦,你愿意扎在我这块田里吗? 我偏头问他:温也,我可以扎进你怀里吗? 「初成人形、傲娇嘴欠狼狗系小狐妖温也韧性十足、善良可爱又有点色色的乐小麦」 嗷呜~~~恐怖灵异撒上甜甜的爱情,绝对可口。 小傲娇和小涩女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温也:那必须火花带闪电! (色眯眯的)小麦:嘿嘿嘿,有小耳朵,小尾巴可以玩…… (一本正经的)小麦:修仙、抓鬼、赚钱、谈恋爱我都要! 作者:好,只要我不吐血都满足你们! 第1章 八字全阳 这是我第一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 尽管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若是在二次元动漫中,我定被身下这位眼眸漆黑如墨,五官俊美,面色苍白胜雪,墨发如缎但头上有两只毛茸茸白色耳朵的少年萌出一脸血。 甚至还想捏上两把,夹着嗓子捂着嘴,兴奋道:“哇!好可爱啊!” 可现实中…… 我先是一愣:嗯?这家伙是在家玩吗?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这么长的头发真的假的?用了什么牌子的护发素,这么柔顺!耳朵好逼真,居然还会动! 待注意到少年粉雕玉琢慢慢涨红起来的脸,我随之心擂如鼓,色心大起:嘿嘿嘿嘿,这家伙长得也太漂亮可爱了!呦呦呦,还会脸红!肯定是个还没谈恋爱的纯情小奶狗! 以至于我完全忽略,现在我整个人是骑在少年身上,双手拄在他胸膛,呈跪爬状。 至于表情……应该很淫荡吧。 在我各种天马行空意淫时,好巧不巧,余光瞥到身侧。 有个白花花的东西在地板上晃来晃去。 还没侧头待我看清楚,我便化身为优美的抛物线,被身下的少年扔了出去。 “啊——!” 尖叫也没阻止脑袋精准地磕在墙上,金光一片后,数秒我就昏死过去。 视线模糊,失去意识前,我几乎百分百确定,那坨白花花的东西,是条毛茸茸的尾巴! 因为少年恼羞成怒朝我走过来时,用它又补了我一记耳光。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雇主为什么会有耳朵和尾巴!这特么是妖怪成精还是什么新型诈骗吗? 诈骗?! 完了,我这一晕会不会被卖去缅北噶腰子!难道我二十二岁花季少女就要交代在这一次找工作上? 我还没谈甜甜的恋爱呢!还没拿到我的大学毕业证书呢啊! 我不该贪图一万的月薪!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 至于这一切的事情原委,还得从前天我投的那份简历说起。 我叫乐小麦,大四土木系毕业狗。 当时选填志愿就图土木专业学费少,助学贷款可以少贷一些,以后还起来压力小。 学土木的女生凤毛麟角,像我这种没家里安排工作的农村娃,毕业基本等于失业。 所以我决定在答辩前,赶紧找到一份工作,不管工资多少,最起码要有口饭吃,毕业搬宿舍后不至于流落街头。 只因家里借故给弟弟买房,已经掏空家底,见我马上毕业会有工作,停了我本来就少的可怜的生活费。 同时还下达死命令,要我找到工作后,每个月按时给家里打两千块钱回去。 不知道只有我父母这么想,还是大部分父母都这么想——觉得孩子一毕业就有工作着落,兜里肯定有钱,原本的单身狗就会立马有对象。 我可以很确定告诉各位家长,我们很穷! 尤其没有任何背景的农村大学毕业生,会很快认清,自己终其一生奋斗的目标,有的人一毕业就轻松继承。 恨老天不公吗? 我早就恨过了。 现在只剩麻木还有……认命。 ‘认命’二字是我从小听的最多的两个字。 我刚满两岁那年,在院子里和稀泥玩,突然家里来了一长毛老道讨水喝,一见浑身泥漬的我立马大惊。 他说作为报答,可以帮我看一下八字,测测未来凶吉,好避免祸事。 农村人都比较信这些,登时爷爷回房去拿纸笔,写下我的八字。 奶奶笑呵呵地拉着我去洗脸洗手,意思是让他老人家顺便帮我看看面相手相。 当时我可是村里出了名长得最可爱漂亮的女娃,人见人夸,我奶奶一度认为我是什么紫薇星下凡。 所以自动忽略乡亲们最后补充的话:“你家小麦安安静静的话可招人疼,招人爱,但凡动起来,那淘气劲儿,连咱村的狗都夹着尾巴绕着她走,以后谁敢娶你家小麦。” 两岁的我就靠拳头打遍全村同龄乃至比我大两岁的孩子,赶鸭架狗更是家常便饭,人送绰号:麦当锤。 奶奶和爷爷不以为然,护着我说:“这样才不会被婆家欺负,这十里八村没比我家小麦还漂亮的女孩子,以后要娶我家小麦的俊后生,从王村排到咱们乐甲村,准给我家小麦挑花眼!” 怼完乡亲们,他俩还会用枯瘦慈祥的手摸着我的头,笑眯眯道:“以后啊,谁娶咱家小麦谁有福。” 随后顿了顿,指着村外远处黄灿灿的麦田,语重心长说道:“就像这丰收的麦田,咱家小麦永远丰衣足食,不忧不愁,是不是啊小麦?” 两岁的小屁孩,哪里懂这些,只会懵懂地点头。 八字递到老道手中,我也被洗的干干净净推到他面前。 老道捋着灰白如草的胡须,看了看八字,掐着手指眯眼看我,神秘笑道:“八字全阳,印星高照,百祟不侵,唯克至亲,命运多舛,婚姻难得,欲得佳配,必要阴夫。” 两个老人听的一愣一愣的,虽然不懂全部意思,但‘命运多舛,婚姻难得’八个字直击天灵盖,二老忙急着追问老道如何破解。 大门外的母亲恰巧这时下班回来,听到老道这番话,挺着大肚子把自行车支好,手扶后腰走过来,担心道:“您说的唯克至亲是什么意思?” 老道的目光落在母亲六个月大的肚子上,没有点破:“就是您想的意思。” 母亲瞥了眼我,追问:“先生有什么破解之法?” 老道倒没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贵女纯阳之格,所以生性顽皮,一般邪祟不能近身,且易孤独终老。” “刚易折,柔易曲,贵女八字太硬,不但克自己,还会连累家人,尤其……克母。” 奶奶听完连呸了好几口,说先生是不是看错了,我家小麦怎么会克家人呢,更不会克自己的妈妈啊。 老道轻笑着摇头,不作解释。 当时的我虽然不懂大人们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母亲怨毒的眼神冰冷如刀,令我害怕地往奶奶怀里钻,以至于后面的话我都没听进去。 从那天起,本来就对我不怎么笑的母亲,脸更加阴沉。 八字一事爷爷奶奶只当一个插曲,依然对我疼爱有加。 可在我六岁那年,他俩却相继因脑溢血和心梗去世,母亲把这一切的过错都怪在我头上。 她不顾父亲反对,毅然决然地把我送进县城去读寄读小学。 当时的我不知道其中原由,还超级开心,因为全村只有我,年纪小小就见识了‘大城市’。 每到周末放假,我都迫不及待回村,向小伙伴炫耀我在‘大城市’的所见所闻。 看到他们一脸羡慕的样子,我抬起头颅,高傲的像只雄赳赳的公鸡。 直到四年级刚放暑假回来的那天下午,爸妈发生了我印象中他们婚姻生涯中,最大的一次争吵,两人将卧室门反锁,弟弟小稻害怕地从外面敲门。 我只好从书包里拿出棒棒糖,抱着他躲在墙根下面偷听,才知道他们送我去县里读书是为了让我离家远远的—— 各位小伙伴加一下书架,不迷路。 第2章 狗屎运(一) “你爸妈被她克死,你还想看到我被她克死吗!”母亲歇斯底里地咆哮,“好,我死了没关系,那小稻呢!你想让你们老乐家断子绝孙?” “那老道说,只有让她离家,离咱们远远的,一家才能相安无事!说好把她送到我奶奶那,你偏偏给接回来!上次她放假回来走后,小稻无缘无故发了三天高烧!她越大八字越硬,咱们一家都会被她克死!” “你知不知道她嫁不了普通人!她……” “闭嘴!”父亲一声厉喝打断她。 正在认真舔棒棒糖的小稻陡然间被吓哭,我惊恐地捂着他的嘴打算逃离战场。 拖着小稻还未走到院门,胳膊猛地被扯了一下,我身形不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屁股结结实实坐在地上。 怀里的小稻已经被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母亲拉了过去。 她头发蓬乱,眼睛红肿,神情如毒蛇看着我。 “妈……”我几欲站起来,心虚、害怕和疼痛让我不能动弹。 而她一句冷冰冰的‘别叫我妈’就像在我前面画了一道楚河汉界,彻底将我隔离在外,定在原地。 河的那边是爸爸妈妈和弟弟,河的这边只有我。 原来她真的不爱我,从小对我的刻薄冷漠都不是我的错觉。 为什么啊?我是她的女儿啊。 父亲走出来,心疼地检查我身上的伤口,除了屁股,膝盖和手腕有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擦破伤口。 他将我抱起来,轻声问:“疼不疼?爸带你去诊所上药。” 一如往常的慈祥温柔。 我摇摇头,违心地说了句不疼。 我从小就是个皮猴子,能有‘麦当锤’这个绰号全是我一拳一拳打出来的,身上总是挂着荣誉的小伤。 除了三岁被村东头的大鹅撵哭过一次,我从来没因为打架受伤而哭过。 五岁从树上摔断腿那次,我也只是干嚎了两嗓子。 这次的伤真不算什么,可心和伤口怎么就这么火辣辣地疼呢。 疼的我被父亲抱出院门,揽着他的脖子,终于忍不住地嚎啕大哭:“爸爸,妈妈为什么不爱我啊?我也是她的孩子啊!我不是克星,爷爷奶奶不是我害死的……你们不要我了吗?我不要去县城上学了,我不要和你们分开……” 这是我哭的最痛彻心扉的一次,连父亲安慰的话,我都没听进去。 原以为会换来一家团聚,结果当天晚上我被连夜送往了五十公里以外的太姥姥家。 临走时,父亲一脸歉意地半跪在地上摸着我的头,红着眼圈说道:“小麦,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爸爸也有,咱们都得认命。” “爸爸之前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爸爸得赎罪,你给爸爸赎罪的机会吗?” 我不懂为什么他赎罪的机会要我给,我更不懂我的命是什么。 难道我就活该被遗弃? 嗯,和一个身形佝偻,几乎不能自理的老人生活在一起,应该也算遗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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