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好哥哥:害我平白无故背上一桩案子。 世界第一好哥哥:最搞的是,还真就把逻辑给串上了! 世界第一好哥哥:至于你,撒谎也不知道机灵点,从负一层被我捞上来,明知入口不在那扇门后,为什么不告诉小伞? 世界第一好哥哥:这下好了,因为这个漏洞,你在小伞眼里成了个满嘴胡话的精神病。 热心网友:我本来就是。 热心网友:你怎么对来龙去脉知道得这么清楚?装监控了?说好疯人院是医生地盘,你插不了手呢? 世界第一好哥哥:原本给小伞装了监控的,在她身体里放了些东西,但她硬要我收回去。 热心网友:你傻啊,不知道偷偷留一点。 世界第一好哥哥:答应小伞的事情就必须做到! 世界第一好哥哥:跟你们这些骗子不同,我永远不会对小伞说谎! 热心网友:所以你怎么知道疯人院内部情况的? 世界第一好哥哥:在试探我? 热心网友:我只是想狠狠甩你一个回旋镖。 热心网友:既然不会对妹妹说谎,拆了她身上的监控,又是从哪得来这么详细的前因后果? 热心网友:突然警觉.jpg 热心网友:难道你除了我,在外面还有别的猫! —— 林雨停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字,嗤笑一声。 陶泽这句问话,就算是带有小心思的试探也没关系,他根本不打算隐瞒。 林雨停摸了摸空荡的,不见丝毫心跳的胸腔,本来他可以完美捏一具人身,却非要留下这个缺陷的原因—— 他唇边带着几分愉悦笑意,敲下一行字。 [小伞胸腔里跳动的,是我的心脏。] 祂的身体仍残留向核心聚拢的本能,祂的知觉、五感,心中所思所想…… 就连祂现在具有的人类知性,都源自于林归伞这一个体。 如果不是拉斐尔那厮横刀夺爱的话。 祂的一切都本该与小伞共享。 可惜,与林归伞融为一体的进程被打断,在她的记忆中,自己是个模仿她行为习惯试图取而代之的沼泽人。 当祂以霉菌为外在形式的本体,在本能牵引下向那颗心脏回流之时,兴许因为过程带来的痛苦与欢愉,实在超出人类大脑的承受限度,被她美化成了一场性行为。 用人类的话语来说,这叫□□? 可当初小伞明明答应了,将她自己献给祂的,总不能在骗祂。 所以这叫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才对。 林雨停点点头,对这一想法表示高度认可。 祂忽又想起,拉斐尔胆敢当着祂的面对小伞做出那种狎昵之事,脸色不由沉郁几分。 死变态!不要脸的小三! 洗干净脖子等着吧,祂一定会将小伞夺回来的。 —— 热心网友:噫~ 热心网友:这个妹控就是逊。 热心网友:你这不还是在妹妹身体里留了东西? 世界第一好哥哥:这不算,是小伞从前主动要过去的。 热心网友:妹妹那边发生了什么,你这个做哥哥的都能感知到咯? 世界第一好哥哥:以前可以。 世界第一好哥哥:但现在信号被疯人院隔断,只能模模糊糊听到小伞心中的念头。 热心网友:切,无聊。 热心网友:我还以为能共感,医生对林妹妹做了什么,你这个当哥哥的都能感同身受。 热心网友:兄妹共御,3p大戏。 热心网友:刺激! 世界第一好哥哥:呕!!! 世界第一好哥哥:别以为躲在疯人院我就刀不了你! 热心网友:这才对味嘛,拿出点邪神的气势来。 热心网友:我和林妹妹接下来会被送入负一层,疯人院的核心区域,你确定我不会被变态医生洗脑吗? 世界第一好哥哥:不会,待会儿我给你打上眷属烙印。 世界第一好哥哥:为什么祂明知你是我手下,还继续留你在小伞身边? 热心网友:因为祂善。 热心网友:好吧我错了,不开玩笑。 热心网友:或许是因为祂有自信对付你。 热心网友:祂越轻视,就越代表优势在我,咱们可以继续拯救林妹妹大作战! 世界第一好哥哥:这么积极? 热心网友:不然呢?眼睁睁看你收回聊天频道,然后我重新变成疯子? —— “这里就是医院负一层,用来进行司法隔离的区域之一。”拉斐尔介绍道。 电梯门打开,林归伞扫视一周。 与陶泽口中做人体实验的邪恶基地不同,此处的装修风格简约干净,灯光明亮,空间宽阔齐整。 更没有她想象中,充斥病人闹事的尖叫嘶喊。 拉斐尔率先出了电梯,边走边与她说:“陶泽先前就住在这里,只是负担不起高昂的费用,再加上病情有好转的迹象,因此转入普通病房。” 他叹了口气,对陶泽的遭遇没有继续说。 “再算上林小姐你,我负责的这个区域共有五名病人。” “接下来请与大家好好相处。” 林归伞头点到一半,忽然听见远远传来的脚步声。 跑在最前面那道轻快如音符,紧随其后追赶的则慌乱又焦急。 她看到走廊拐角迎面撞来一道白影。 这是一个容貌有些奇异的少年,发丝与睫毛如新雪洁白,眼睛是水晶般剔透的紫色。 很明显的白化病特征,却没有惧光带来的眯眼习惯,或许是将眯眼的动作自然而然融入进笑里。 他一边刘海别着纸皇冠的发卡,衣袖与裤腿稍稍挽起,宽松病号服都穿出精致感。 此刻正对着身后追逐他的护士扮鬼脸。 “我知道自己英俊倜傥,人见人爱,小姐姐们为了独占我一颗芳心,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也是人之常情。” “但监禁play还是扣多瓦路!” 护士们气急败坏,“这位病人,吃药时间请不要乱跑,还有这不是监禁!” 白发少年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转过头就要与林归伞撞个正着,他及时刹车,心有余悸拍拍胸口。 “好险,差点我初吻就没了。” 林归伞:“……” “哟,咱俩撞衫了?”白发少年一回神,就打量起眼前人,“好巧,你也是这里的病人啊。” 他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彬彬有礼伸出手,“我辈分排第五,这位小姐在我后边进来,那就是老六了。” 林归伞:“……” 她迟疑握住少年的手,被他带着上下晃了晃。 转过头却询问似的看向拉斐尔,“医生,你不是说这一区域包括我只有五名病人吗?” 这个老六是哪儿来的? 拉斐尔从刚才起就一言不发,目光如有实质钉在少年身上。 他望向追来的护士,她们每一个人脸上都是理所当然对待熟人的表情,就像浑然不知,这个白化病少年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见他迟迟不答,少年瞅了他一眼,哼笑,“年纪大,记性不好了呗。” 林归伞欲言又止。 拉斐尔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蔚蓝的眼眸深处,倒映出白发少年身周缭绕的,与先前的林归伞有些许相似,属于林雨停眷属的烙印。 他微微一哂,“最近熬夜加班,脑子是有些糊涂了。”
第17章 “看样子你住我隔壁,接下来请多关照哦!” 林归伞与白发少年一同被护士带去走廊深处,二人在相邻的两扇门前停下,分开前少年还不忘在护士推搡下扒拉门框。 “待会儿见~” 林归伞礼貌点点头,推开自己那扇房门。 房间与她先前住的病房差别不大,医院统一风格的雪白装修,只是少了一扇观景的窗。 她忽然听到哗啦啦的声音。 一回头,就见护士从门框的位置,利索地抽出一张铁网门,将房间锁住。 原来还多了一扇铁门。 林归伞颇有闲心玩起了找不同,没过几秒就因为无聊而放弃。 拉斐尔的半张脸露在门上的检视窗,“林小姐,还有什么需要记得跟护士说一声。” “我知道了。” 等医生护士都离开后,林归伞往病床上坐了一会儿,开始收拾行李。 自从得知犯病的真相是自己杀害父母,接受不了罪恶感而将一切抛给了林雨停。 林归伞并没有感到水落石出、豁然开朗的轻松,反而是莫名的疲惫,每当独自一人,就孤坐着神游天外,脑袋空茫茫的,注意力分散。 愧疚与痛苦的情绪只在刚开始那一阵。 没多久就如同退潮的海水,消失得无影无踪,顺带抚平了沙滩上的一片狼藉。 她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劲。 大脑是个胆小鬼,背着主人套了一堆防御机制,受到强烈的情感冲击后,主动选择与这具身体抽离。 林归伞就觉得她浑浑噩噩,仿佛在以第三人称视角,波澜不兴地旁观自己的行为,像一个待机的npc,没人搭理就只会重复固定程序。 “嗨~” 突兀的一声,将她魂魄震回身体。 林归伞吓了一跳,眼神警惕扫向声源处,小心翼翼拨开床头柜上的闹钟。 “又见面啦!” 闹钟后,并不是粉刷得平整洁白的墙面,而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被人为凿出来,连通两间病房。 白发少年此刻就就扒在这个洞上,紫水晶般的眼眸弯了弯,见林归伞看过来,他退远了些,盘膝坐在地上露出上半身,自来熟打了个招呼。 “在收拾东西啊?” 林归伞抿了抿唇,“墙上这洞——” “我凿的,原本是个插座。”少年大大方方地承认,捞起一旁断了线的插座一晃,“你翻翻抽屉应该也能找到一个,到时候记得原封不动归位,别被护士发现了。” 他对上林归伞复杂的目光,扭了扭身子用撒娇似的语气说:“这也不能怪我,囚犯一样关在这里,没病都要憋出病来。” 林归伞决定为医院辩解,“这里的生活作息表很健康,每天都有固定的自由活动时间。” “那点儿时间哪管够?”少年满脸嫌弃,“我闲得慌,护士小姐姐又不跟我聊天,只好自力更生,凿墙跟隔壁邻居搭话。” “我叫极乐。”少年自我介绍,“十九岁的青葱水嫩大学生,当然我更乐意称呼自己今年十八岁~” 极乐嘀嘀咕咕,“很早就想说了,虚岁都是往高了报,大家为什么都那么着急长大?” 他继续喋喋不休,神情欢快得像一只叽喳叫的小鸟,“兴趣是不分场合地玩烂梗,座右铭跟我的□□空间签名一样,一天换一个。” “顺带一提,今日的座右铭是,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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