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卿酒怎么都没想到会被他偷袭,一时间竟呆愣着瞪大眼睛忘记了反抗。 直到她感觉到了唇瓣上有传来疼痛,以及鼻息间闻到的血腥味。 啊啊啊啊犬科动物根本就不会亲,他只会咬人! 黎卿酒气得推他踢他捶他,结果都没有半点用,他压根就没有半点反应。 不管了。 黎卿酒举起巴掌就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啪。’ 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总算有了反应。 薄韫时松开了她,唇瓣上还染着她的血。 “你……”黎卿酒暴怒着想骂人,就听见他说:“酒酒,舒萤出事了。” … 舒萤从黎卿酒的家里离开后,就哼着歌往回家走。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二十来分钟后的事了。 她一推开家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她妈妈的一耳光。 “贱东西,我让你带弟弟,你他妈又死到哪里去了?小小年纪就知道出去卖弄风骚,怎么就这么贱呐!” 舒萤摔倒在地上,捂着脸哭,“妈妈,我也没有离开很久的。而且我有让阿默哥哥……” “呸!贱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着,女人就举起手中的扫帚朝舒萤打过去。 舒萤躲闪不及,狠狠地就挨了一下。 女人不解气,拎起舒萤就往桌角上撞,“赔钱货,老娘养你个赔钱货有什么用。” 一下又一下的。 等女人冷静缓下来的时候,舒萤已经浑身是血,没了气息。 第95章 我的人你也敢动 等黎卿酒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看着女人手里被鲜血浸染的舒萤,直接就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 “巫小小!” 舒萤的母亲巫小小在听到黎卿酒的声音后,吓得就把手里没气了的舒萤扔在了地上。 她哆嗦看向怒气冲天朝自己走来的黎卿酒,“你、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已经离开溪山寨了?” 黎卿酒没回答,举起手就打了巫小小一巴掌。 巴掌力道重加冲击力强,巫小小虽常年干农活有蛮力,仍旧还是踉跄几步摔撞在了桌子上。 巫小小捂住自己瞬间肿得老高的脸颊,目眦欲裂地怒吼,“黎卿酒你他妈什么意思?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我。” ‘啪。’ 又一巴掌挥打在了巫小小的脸上。 这回巫小小没站稳,脚后跟撞到桌角摔倒在了地上。 黎卿酒抬脚踩在了,巫小小还滴着舒萤鲜血的手上,“舒萤是你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她是你的亲生骨肉,她才六岁,你怎么忍心。” 巫小小哈哈大笑:“亲生骨肉?亲生骨肉有个屁用,谁让她没带把。白白养了六年的赔钱货,我错就错在没在她一生出来就将她丢到马桶里淹死。” 巫小小从小就接受重男轻女的思想,就因为哥哥要结婚,她早早被送去嫁人了。 生了舒萤后,又被婆婆老公戳着脊梁骨骂她是下不了蛋的母鸡,害得她在婆家都抬不起头。 怒气无法对婆婆老公撒,她就只能拿舒萤当出气筒。 直到生了二胎是个儿子后,她就将儿子耀祖当成了宝,将小小年纪的舒萤当成了呼来唤去的粗使丫头。 黎卿酒为了这事,不止一次跟巫小小起过争执,但根本就没用,被裹了小脑的封建余孽怎么可能听懂人话。 她看向巫小小身上鲜红的血,气得发抖。 “巫小小,我早就跟你说过。舒萤是我的妹妹,你动了她,我就敢对你儿子耀祖动手。” 巫小小知道黎卿酒有多狠。 她也是仗着黎卿酒离开溪山寨不会再回来才对舒萤动手,可没想到——黎卿酒回来了。 巫小小害怕了,她抱住黎卿酒的腿,“你想对我儿子做什么,你要是敢动他,我就敢跟你拼命。” “你犯故意杀人罪,可是得判死刑。还拼命,你哪来的命跟我拼。”黎卿酒一脚将巫小小踹开。 “不,我没有杀人,”巫小小摇着头,崩溃地大喊着:“你放过我儿子,他还小,他还要继承家里的香火,他就是我的命。” 可能是听到巫小小的声音实在是太吵,她的好大儿耀祖从里屋揉着眼睛出来,“阿妈。” “我宝你别怕,阿妈会保护你的。”巫小小连滚带爬地朝着好大儿爬过去。 黎卿酒嗤笑,抬起了手。 盘在她手上的小白落在地上,飞快扭着水蛇腰游过去,露出锋利的獠牙咬在了巫小小裸露在外的手上。 巫小小瞬间就痛苦地开始大叫。 黎卿酒没管她,迈过她横在路上的脚,就朝好大儿耀祖走过去。 耀祖见自己妈妈痛哭,就飞奔往巫小小走去。 没走两步,黎卿酒就拦住了他。 “把长命锁和手镯给我。” 耀祖听过妈妈的吩咐,死死捂住自己的东西,“这是我的,不能给你。” “不是你的,这是我给舒萤的。”黎卿酒捏住耀祖的手,直接将他手腕上的银镯子脱了下来。 耀祖哇哇就哭,还伸手去打黎卿酒,“妈妈说舒萤的就是我的,你是坏人,你把东西还给我。” “闭嘴。”黎卿酒可不会让他,见他打自己。直接就打了回来,还顺势将挂在他脖子上的长命锁也一并拿了回来。 东西没了,还挨了打,耀祖就开始躺在地上撒泼,嗓门吼的那叫一个大。 黎卿酒拿回长命锁和手镯转身就走。 身后,薄韫时抱着舒萤蹲在地上,他身上染满舒萤的血。 黎卿酒情绪彻底就崩了,眼眶中的泪一颗颗的直接往下砸。 她屈膝半跪在他们的面前,握住舒萤尚且还有余温的小手,将手镯带回舒萤的手腕上。 “舒萤……怎么样了?” 薄韫时没有回答,托住舒萤重伤的后脑勺,将源源不断的灵力往她身体里传送。 肉眼可见的伤口全都被慢慢修复了。 但黎卿酒能感觉到舒萤手上的温度,在快速的流失。 “她是不是已经……” 后面的词汇太过残忍,她唇瓣动了几下,始终都说不出来。 薄韫时盯着舒萤苍白的脸色,薄唇轻启,说:“没有。” 黎卿酒倏然抬眸。 薄韫时掀起眼睑,跟她对视,“舒萤能活。” ‘哐啷!’ 他的话一落下,就有道毫无征兆的惊天巨雷,直接劈下。 没有闪电,只有雷声。 黎卿酒感觉到地面都抖了几下。 嚎啕大哭的耀祖有被吓到,嚎得更响了。 黎卿酒被小孩的哭声吵得脑仁嗡嗡, “吵死了。” 她凌厉眸光扫过,抬手就隔着虚空朝耀祖打了过去。 ——只见,有道几不可见的微弱白光顺势掀起的风,落在了耀祖身上。 哭声戛然而止,耀祖一翻白眼,晕倒在地。 而黎卿酒和薄韫时都一心在舒萤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 “你说真的吗,舒萤真的可以活吗?” 薄韫时再次笃定说:“可以。” 话落。 又是几声的雷声响起。 一声比一声响。 甚至就连天空都开始聚集起了遮天蔽日的乌云。 顷刻间,煌煌白日彻底被黑暗吞噬。 黑到黎卿酒都要看不见眼前的他们了。 雷声还在不停歇地响起。 ‘哐啷!’ 雷声再次劈下。 黎卿酒察觉到舒萤冰冷的小手,又再次恢复了些许温度。 她难以置信地愣怔了一下。 紧接着,舒萤手上的温度又在慢慢地回升,再回升。 与此同时,黑暗也在逐渐的退散,雷声也在慢慢的消逝。 饶是黎卿酒在迟钝,也知道刚才的不寻常是发生了什么。 她握紧舒萤温热的小手,也伸手轻触薄韫时苍白的脸颊,声音颤抖着问: “……是你做了什么吗?” 第96章 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 这四个字被薄韫时吞了回去。 他狭长的眼睫轻颤,湛蓝的清冷眸中泛着些许温柔,“没做什么。” 黎卿酒怎么可能信。 没做什么,天空怎么会突然暗下来,又怎么会雷声响个不停。 但容不得她多想,就见薄韫时抱着舒萤站起了身, “酒酒,我需要现在带舒萤去帝京医院。” “现在?”黎卿酒也跟着他站起身。 “嗯。”薄韫时抱着舒萤就往屋外走,边走边说道:“她的生命体征现在很弱,需要及时去医院治疗。” 苗疆这边的医院医治不了这种情况,他只能选择回帝京。 黎卿酒也没多想,直接说:“那我留在这,你赶紧带着她去帝京吧。” “我会让夫诸过来,它大概两小时会到。你自己小心些。” “好。” 薄韫时看向又开始阴沉下的天色,说:“我走了后,这里的结界会自动撤掉。” “嗯,你路上注意安全。” 黎卿酒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将长命锁挂在舒萤的脖子上后,又摸摸舒萤的脸蛋,就转身朝着屋里走。 薄韫时看看她的背影,抱着舒萤化为了道白日流星。 结界被撤掉。 屋里的黎卿酒也在同时听到了外边很多人的窸窸窣窣吵闹声。 “村长你倒是赶紧的啊,耀祖妈又在打人了。啧啧啧,小姑娘哭得可惨哩。” “可别闹出什么人命了。” “呸呸呸要死喽,看你这讲的什么晦气话。赶紧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黎卿酒将巫小小身上的蛇毒解开,又踢了脚躺在地上的耀祖。耀祖扭着身,动了下。 她才坐到椅子上,佯装被打晕地趴在桌上。 屋外一群人的声音越靠越近,紧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涌进房间。 “天呐,这做的什么孽啊,地上哪来的这么多的血。” “不是说舒萤吗?舒萤人呢。” “哎呦,耀祖妈和耀祖咋滴躺在地上了。” “桌上趴着的这是……黎云家那丫头?” ”黎云家那丫头不是离开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 随着那人的一句话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黎卿酒身上。 有人将巫小小扶起来,也有人来喊黎卿酒。 巫小小身上的蛇毒解了后,醒来的很快。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被黎卿酒吓到了,睁开眼就胡言乱语地说:”我宝贝儿子呢,阿妈的乖宝……” 有人将耀祖抱过去给她,“没事,你家耀祖还好好的。” “宝,我宝。”巫小小抱着完好无损的宝贝儿子,喜极而泣地亲着他,生怕掉了一根毛。 “耀祖妈,你家舒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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