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苍天,在暑气下朦胧不清的地平线。放眼望去,任谁都会为其摄去心魄。 勇者们渴求战场的心像穿越了时空,侵蚀了现实,将黑暗的大空洞化为了旋风肆虐的大平原。 紧接着,一骑骑的英灵开始策马奔赴决战的舞台。 金光闪闪的骑兵精锐——一度与征服王结下的主仆羁绊,甚至跨越了现世与幽世的隔绝。 他们的战场被升华为永恒,无须选择具现的场所。只要征服王再次高举霸道之旗,臣子们就将随他奔赴天涯海角。 那是与王同在的荣耀。 那是由并肩作战所生的血脉贲张之喜悦。 一马当先的Rider一声大吼,骑兵们也纷纷响应着。 “AAAALaLaLaLaie!!” -96:56:39- 雷电炸鸣,闪光爆裂,牛蹄踏着虚空,车轮轰轰作响。 “啊哈哈哈哈哈哈!!” 征服王因为欢喜而颤抖着,高吼着,驾驶神威战车奔驰向前。 那个策士,已经,就在眼前了。再有一步——再向前一步。高举的剑尖就能穿透那家伙—— “喝——!!” 伴随着直冲于际的呼喝之声,凯尔特长剑一挥而下。 那确信胜利的绝顶瞬间,本应一闪而逝的刹那,不知为何却像永远定格一般持续着。就像时间本身静止了一般—— 不,事实上静止的不是时间,而是他本身。 就在剑锋即将触到敌人的瞬间,征服王被困在了奇怪的石阵中,动弹不得。 “破灭的红蔷薇——” “Rider!?” “你这家伙……干得漂亮……” 没有悔恨,也没有不解。 征服王面带笑容。 “哈哈,是叫石兵八阵吧。被彻底摆了一道啊。” “……这力量不是在下的,而是借用了他人的。” 埃尔梅罗二世跪倒在征服王身边,轻声解释。 “结果,在下自己的力量还是远不及你——” “蠢货——” “!?” 埃尔梅罗二世被巨大的力道冲击差点向后仰倒,摸了摸巨痛的额头,迟钝地发觉自己被征服王弹了脑门。 “为什么要弹他啊……” 跪在另一侧的韦伯维尔维特鼓起腮。 “只要是开拓霸道,无论运用的是谁的力量都无所谓。关键在于……究竟该如何控制,如何引领啊。” 金色的灵子慢慢溢出,Rider已经无法维持身体。 “既然亲眼目睹了余的王之军势,这种程度的事应该早就明白了吧,你这木鱼脑袋。” 他要消失了。 “哎呀,真是一场精彩的战斗。” Rider咧开嘴,看向眼含热泪的少年。 “抱歉啦,小子,余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 ——灵子彻底消失。 韦伯维尔维特一咧嘴,刚要忍不住掉出的眼泪—— “……为什么啊?现在应该哭的事我才对。为什么你要哭啦?” “……啊啊。抱歉让你们看到在下丢脸的样子了。在下本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埃尔梅罗二世连忙擦干净不知不觉溢出眼角的泪水,站起身,转头看向山崖。 在那里,神明的从者,高高在上,一直如同看戏一般俯瞰下面的生死战斗。 埃尔梅罗二世深吸一口气,刚才的感伤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怒火。 “——接下来,该到算总账的时间了。 “被你带走的其他人,都在哪里?” “啊……你是说Berserker和他的主人,还有远坂那一家?” 李清河露出冷淡的笑容。 “现在大概在大圣杯里和安哥拉·曼纽玩耍吧——我把他们全都扔进去了。 “那么好的资质,不能在外面浪费了。” “什么——?!” 藤丸立香震惊地语无伦次。 “可是、可是你是、你明明还救了——” “——因为我想做。” 李清河歪歪头。 “扔进去,也是因为我想做。 “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促成我的御主,「此时全部之恶」的降生。 “至于其他的,都和我无关。 “我本来只想旁观你们分出胜负,毕竟「此时全部之恶」只需要五位从者的魔力就可以降临了……圣杯就留给最后的胜者许愿,明明是皆大欢喜的事——可是你们一直阻碍战斗。 “你们都不死,降临的容器没办法满足,我就得填别的东西进去,不是吗?” “……怎么可以!” 玛修基内莱特牙齿紧咬。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和这样的人有说有笑。 这样的人,竟然曾经站在前辈的身边。 “怎么,想要杀掉我吗?” 银甲红袍的从者露出轻蔑的笑容。 “我现在可是连接着这无穷无尽的魔力源……可以发挥的实力,翻了番哦?就算你们一起上,也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埃尔梅罗二世悍然说。 他对对方利用Rider一事,心中充满熊熊怒火。 “那你们就来吧!” 一直缠绕在李清河身边的魔力块疯涨着变大,向下方飞扑—— 玛修基内莱特连忙张开盾牌,被护在后面的藤丸立香终于动作了。 “绝对!” 少年咬牙,剩下的两枚令咒赫然发光。 “要打败你!——” -95:45:23- 第四次圣杯战争,包括以后任何一次圣杯战争,都结束于此刻。 -00:00:00- ——倒计时彻底归零。永不变化。 ※※※※※※※※※※※※※※※※※※※※ ◆◇一点注释◇◆ 【1】大圣杯的污染:严格遵守FSN樱线的描述展开。 【2】安哥拉·曼纽:出自FSN樱线依莉雅的描述,存在魔改。 【3】绮礼的愿望:遵守FZ和FSN的形容,存在魔改。
第141章 终末 “……哎? “哎??? 红头发的男孩睁大了那双漂亮的红蓝色眼睛。 “这就完了???” 李清河与那双咕噜噜的漂亮眼睛对视片刻,有些好笑地伸手揉乱了他火红色的头发。 “完了啊,你还想听什么?” “等、等一下啦!” 信浓藤四郎鼓着脸从李清河怀里爬起来,气呼呼地叉腰。 “不要啦!这不就跟打大魔王一样了吗!——大将就是那个被打倒了大家都说好的大魔王!然后那个藤丸——” “信浓——说了让你少玩后藤的游戏。” 药研藤四郎颇为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你看看你现在,嘴里都是些什么。” “关我什么事喂!” 后藤藤四郎犹如被狮子盯上的小白兔一般猛打了个激灵,急忙举起双手表示清白。 “绝对不是我!我只玩动作RPG的!” “让他说下去。” 李清河眼眉一弯,颇感兴趣地问:“藤丸立香是什么?” 信浓藤四郎不假思索地说:“后宫王!——哎呀干嘛扔我!” “干嘛扔你?” 扔出手里抱枕准确无误砸中满嘴跑火车的兄弟的药研藤四郎狞笑着, 接过闷笑不已的厚藤四郎和乱藤四郎递来的抱枕, 站起来追着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的信浓藤四郎揍。 “把你脑袋里的奇怪东西都砸出去啊!” “救命啊——鬼.畜眼镜杀弟弟啦——” 信浓藤四郎被砸得一路大呼小叫,东躲西藏。 “就这个机动还想跑?退宝, 我们也去!开战!大家上啊!!!” 后藤藤四郎摩拳擦掌站起来, 揣上两个抱枕就尾随而去。 “哎——哎?我不要啦!!!” 毫无防备被拽走的五虎退惊慌大喊,“博多救我!” “退酱交给我没问题!这就把你从那个怪咖手里救出来!” 被点名的博多藤四郎故作深沉大笑几声, 从廊下一跃而出。如果他没有抱着三个抱枕的话,这句话大概会更有说服力。 “什么什么?玩游戏吗?” 唯恐天下不乱的乱藤四郎嬉笑着加入了暴揍兄弟联盟。 “他跑去树上了!——吃我一炮!” “啊!在屋顶!” “他躲去三条的寝殿了!抄枕头我们上啊!” “抱枕太软了!你们粟田口不行啊!换刀吧!” 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爱染国俊。 转眼间游廊上少了大半的人。 “大家都很精神啊!——这个位置没人要就是我的啦!” 包丁藤四郎眼睛一亮,照着空出来的李清河的怀里就是一个飞扑—— “怎么可能让你得逞——” 鲶尾藤四郎眼疾手快, 劈手夺过白山吉光的剑长驱勾住包丁的后领口,用力一甩把吱哇乱叫的弟弟扔到正在吃甜瓜的白山吉光。 “白山!给他点什么干!别整天满脑子人.妻人.妻的!” 新来本丸的第一把剑长袖一翻平稳地接住直直朝自己坠来的小炮弹。 “确认物资,回收。” 说话一板一眼酷似机器人的神社刀剑把扑腾个不停的弟弟压住, 侧身拿了一本记录递过去, “结束待机状态, 执行命令——更新系统, 包丁。” “哎哎哎我不要做文书啦!!!” “麻烦的小不点都排除了, 接下来……大人身边的位置就是我的啦!” 鲶尾藤四郎拍拍手,开开心心转身—— “呜哇!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过去的!” 谦信景光闻言转头把自己埋进李清河宽大的袍子里,而拉着谦信趁虚而入的日向正宗笑着吐了吐舌头,比了个胜利的“V”字。 “顺利潜入!” 对待其他刀派的小家伙总不能扔出去——会被闻讯上门的家长痛揍——只能遗憾退而求其次的鲶尾藤四郎趴倒在李清河的后背上,大声抱怨。 “可恶!你们这些仗着自己颜幼的小鬼头……!” “怎么越活越回去了,鲶尾。” 李清河哭笑不得,伸手拽了拽磨着后颈的长长马尾辫,“去,好好坐下,马尾辫蹭得我很痒。” 鲶尾藤四郎只得鼓着腮帮气闷坐回骨喰藤四郎身边。 “大人原先不这样的!从来不会赶我走!”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有这么烦。” 骨喰藤四郎不客气地说,抬手把刚剥好的橘子一股脑塞进旁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里。 ——世界终于清静了。 “然后呢?” 耐心计算终于达成所愿——倚在主人怀里的日向正宗仰头问。 “您总不会只是单纯想要输给他们吧?” “要我的话才不会放水啦。” 太鼓钟贞宗对于自家审神者成了被千夫所指的反派这一点显然十分不爽,西瓜都忘记吃了,手拿汤匙怀抱大半个西瓜碎碎念:“这么棒的舞台,却得让给别人……如果能华丽地把他们全都捶进地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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