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方要是不情愿,岂不是作孽? 萧晖不解的看了过来:“为何不可?”我可是在为你出气呀大哥! “就是不太好。”章渔歌道。 又咳嗽一声:“她毕竟也没欺负成你的朋友,不如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且自愿的女子,将几人关在屋子里,放些吃喝的东西,吓唬吓唬她?” 萧晖一想也是,便点头:“去,花楼里找些自愿去的女子,每人二十两金!” 不多时,那属下又跑来报—— “伯爷,第一名女子已经进去,赵公子不太满意,正在惨叫连连!” “伯爷,第二名女子已经出来,赵公子声如洪钟,正在怒骂不已!” “伯爷,第三名女子冲了进去,赵公子有气无力,正在小声求饶!” “伯爷,第四名女子还未出来,赵公子食髓知味,正在嘤嘤享乐!” “伯爷,共用时半盏茶左右。” …… 从第一句赵公子开始,章渔歌就有已经傻了。 待听到最后,她咽了咽口水:“赵达?” 萧晖哼了一声:“自然是这厮!他既然对章兄你起了那等龌龊的心思,我这个当兄弟的,自然是要为章兄你出气的!” 章渔歌:“……” 章渔歌:“????” 哎呀我的妈,你是真的有一个朋友,不是在无中生友啊! 只是想了想,还是艰难开口:“常乐伯,你能得罪赵达,可我不能呀!” 萧晖诧异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这人我了解——” 话没说完,那下属又跑了过来:“伯爷,赵公子很满意,说要将这四名女子纳回去做妾呢!” 章渔歌:“……” 萧晖耸肩摊手:“你看,我就说他这人我了解,这不就解决了?” 章渔歌:“那这也不算出气吧?” “怎么会?”萧晖得意道:“我待会儿就写一封信寄到京都赵家,说赵达这厮在书院读书时还纳了四门妾!回去后,他定少不了一顿打!” “那这四个女子?” 萧晖没想到她主意的是这个,便道:“章兄怕是不懂,花楼中少有人能寿终正寝的,不染病,老了以后安生的当个洒扫婆子便已算是善终。我会叫人替她们赎身的,到时候能爬到什么地步,那就看她们自己的本事了。” “对了!我一定会叫人大肆宣扬这厮竟然只坚持了半盏茶的!” 章渔歌:“……” 她抹了一把脸,你们有钱人可真会玩儿!
第31章 最佳夫子奖! 送走了热情的好朋友,章渔歌便接到通知,说是韩夫子和马太守打输了脾气不好,正站在马家给他们这些学子分配的几个院子当中的路上,叉腰乱点。 所谓乱点,就是随手指两个看顺眼的一屋住着去:“你!你和那个谁去住一屋!咱们现在是在别人家的屋檐下,少给人添麻烦,要知情识趣!” 看着章渔歌过来,又指着她:“你!你跟祝英台住一屋去!” 章渔歌:“?” 看到祝英台向她招手,章渔歌点头:“好的,夫子。” 等都安排好,章渔歌抱着自己的被褥进来,就见祝英台坐在窗前,双手撑着下巴,时不时的露出痴痴的笑。 听到动静回头,忙站了起来与她接过行李,“这一趟幸好有你和马兄,好在那毛家的人没动咱们的行李,要不然又要花一笔钱。” 她现在不是从前那个不知世事的大小姐了,知道山伯是如何辛苦挣钱之后,也知道了普通人是如何为生活忙的,说不上能省则省,但不该浪费的就绝不会浪费。 听到钱字,章渔歌有些恍惚,地一怎么到了月湖书院就不回来了呢? 这货该不会是不想给她上供了吧? 摇头散去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问祝英台:“我在找人的时候险些遭了赵达的暗算,后来就见到了韩夫子和马兄,也不知你和梁兄那里如何了?没遇到什么事儿吧?” 祝英台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去找山伯的时候,恰好见他与人争执落入了浴桶之中,虽身上穿了衣衫,可难免湿了。又因地上滑,拉他的时候我也不小心栽了进去,后来……” “我也不知山伯是否觉察到我身份有异。”她低着头,声音小小的,有些想对方知道,有些又不想对方知道。 原本吧,身份没有显露异常的时候,她心中亲近山伯,便想日日与他在一块儿,即便是住在一屋,除了偶尔羞涩一些,也不会有别的什么。 只是昨日发生的事总叫她不敢再正眼看向山伯,如今韩夫子这般安排倒也好,省的她不知如何与山伯相处。 章渔歌:“……” 有些人掉马简简单单,有些人就差脱裤子了,也没能把马甲给扒下来。 章渔歌就叹了口气:“别瞎想,这书院里头从夫子到学生都是钢铁直男……哦,我的意思是都是一根筋的人,他们定不会多想。你看马兄,再看那韩夫子,我都明明白白的跟他们说了我是个女郎,可这俩却觉得我怕考试才这么说的。” “我现在一想,当初上山就是个错误,说了也好,我可以直接走,然后投奔亲爹去!” 唉!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祝英台有些迟疑:“难道不是你武课回回垫底才叫人这般怀疑的吗?” 但凡你回回第一,也不至于叫人这点信任都没有,毕竟学渣嘛,逃学的理由多了去了,当初她八哥年幼不想跟着爹爹读书时,还骗爹爹说来了月事呢! 当然,事后挨了一顿好打。 章渔歌:“……那我好歹长得也是不错的。” 闻言,祝英台就很委婉了:“不是吧?张兄容貌比你强多了,你该不会真认为你能跟他比吧?” 章渔歌:“????” 塑料姐妹吗? 白安慰你了! “你放心,就算梁山伯发现也没关系,哪个大傻子会在知道自己室友是个大姑娘的时候往外去说?” 祝英台瞬间羞涩了:“那这般,岂不是说明他对我?” “呀!渔歌你怎么能这般说!” 章渔歌:“????” 我常常因为自己跟不上古代人的思路而感到迷茫。 …… 一行人在马家并未停留多久,等继续赶路时,就又是按照宿舍来搭配,毕竟路上的实践也算是检验学习成果的过程之一。 说实话,章渔歌到现在都还没琢磨明白,这刘氏皇朝跟历史上哪个国家能对应的上。 并且她的历史只会顺口溜:隋唐五代又十国,宋元明清帝王休。(注1) 至于隋之前? 抱歉了,顺序记不住,估摸着自己穿越到架空王朝了。 尤其是现在科举制没有,反而是各种明清以后才传入国内的物种作物倒是多得不清。 毕竟在外赶路,找不着投宿地时只能在野外将就将就。 这不,晚上啃着香喷喷的烤红薯,章渔歌在向常乐伯家的随从要了一碗热水之后,又到马车里头瘫着了。 趁着马文才还没回来,赶紧四肢摊开舒服舒服,要不然俩人挤在一辆马车之内,要想没有肢体碰触,就只能侧着了。 就是吧,可能老天爷都看不惯他们这群人蹭人家有钱人的享受。 这不,她掀开车帘,还没感叹一句“月上柳梢头”来装装逼,没想到一张黑漆漆的脸忽然凑到她的窗口,而后咧嘴笑了:“嘿嘿!” 章渔歌:“!!!!” 哎呀妈呀!何方妖孽! 突然,不远处传来韩夫子的一声暴喝:“哪里来的宵小,竟想偷东西不成!” 这边的大黑脸立刻弓着腰,黑灯瞎火的,对着韩夫子的方向开口:“你们路过这条路,就得给爷爷们留下过路财!若是不留,那便拿命来抵!” 章渔歌:“……” 我的妈! 马太守你辖下这治安是真不行啊! 她赶紧从马车里滚了出来,一手一把大刀,和另一辆马车中出来的祝英台背靠背,警惕的看着林子里逐渐出现的人影。 就没想到,韩夫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吼:“要钱绝对不行,要命也不可以!除非你抓着我的学生当人质,否则老夫定叫你尝尝这铁拳的滋味!” 章渔歌:“????” 韩老头你有病就去治啊啊啊啊! 章渔歌一边砍翻冲过来准备抓人质的贼人,一边在心中大骂。 你这话翻译过来,不就是在告诉贼人:想要钱是吗?来呀!抓了老夫的学生,你们就能快活了呀! Hetui! 两辈子加起来,只遇到你这么个无证上岗的老师! 章渔歌两把大刀耍得那叫一个累!可不砍不行,前头毛家山寨里的人虽然也当过土匪,可人家只是贪图美色,钱不要,命也不要。 如今大晚上的,这群黑漆漆都摸到了马车边上,还手持利器了,扬言不给钱就要命。在这个治安不好的年代,谁敢去赌他这话是真还是假啊? 打都打了,砍敌人总比被敌人砍要好。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确实是激烈,因为韩夫子这个不干人事的,一边捶人一边大喊什么: “要抓人就冲老夫来,别去动老夫那几个身体不好的学生!” “你们三个打那一个就可以了,再多一个就扛不住了!” “那个不行,一个都打不过,你们这群贼子,给老夫滚过来!” “……”众人:“????” 要不是对敌太累,怕是早有人冲上去把韩夫子那张破嘴给堵了! 好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在天微微亮的时候,这群只会举着锄头冲上来的贼人被全部诛杀。 并且可怜的是,她带出来的玄二十和玄十八也都嗝屁了。 章渔歌难过的留下了两行泪:“怎么就死了呢?” 那下个月的血,难道真的要去偷猪来杀吗? 众人齐心协力挖坑将这些尸体给埋了,忙完后,章渔歌尽量忽略鼻尖闻到的血腥味,这会子正靠坐在一棵大树下,龇牙咧嘴的举着手,让韩夫子过来与她包扎伤口。 韩夫子先是与她把脉,而后点头:“问题不大,多吃几枚鸡蛋便能补回来了。” 章渔歌:“……” 她是受了伤,锄头伤! 你连个药都不撒?直接拿布包扎,吃几枚鸡蛋就行了? 破伤风什么的呢?再不济,古代小说常备法宝——金疮药呢?! 再四处瞧瞧,就发现,还有人随意的在水里洗了洗伤口,连包都不包,就开始就地抓鱼烤来吃了。 章渔歌:“……” 希望我这个身体,能有跟你们一样强悍的体质。 将视线又挪了回来,章渔歌到底忍不住了,“夫子,方才我们对敌之时,难道您就没有想到,您说的那些话相当于给贼子点名哪些人比较好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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