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承天命,临御天下,数十载殚精竭虑,惟愿江山永固,百姓安康。今朕大限将至,深思熟虑,权衡再三,立储乃国之根本,关乎社稷兴衰,万民福祉。 四阿哥弘历,人品贵重,秉性纯良,自幼聪慧好学,志向高远。其德高望重,心怀天下,仁爱宽厚,于宗室内外,皆素有恩德。待人接物,谦逊有礼,深得王公大臣之敬重,亦获百姓之爱戴。 诸臣工等,亦当同心辅佐新君,共襄盛举,不得有违。若有心怀不轨,妄图扰乱朝纲者,定当严惩不贷。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恒亲王如鲠在喉,再也说不出一句否认的话,谈灰溜溜的跪拜。 他确实是存了私心,毕竟胤禛死的极为的突然,前些日子还在向朝处理政务,却在一天晚上突然就驾崩。 谁能想到,短短几年之间,一代天子的身体被破坏到这个地步,前些年还在围猎呢。 恒亲王以后还是恭敬守礼的为好,哀家倒是觉得你甚是不服。 宜修冷漠瞟了一眼,身体浮肿,横向发展的恒亲王。 皇嫂说笑了,臣弟也只是按本分行事。 本来就是无可争议之事,五叔只不过是找麻烦而已。 莫不是看不上皇侄,只是可惜皇阿玛确实选了我。 四阿哥将此刻的恒亲王牢牢记入脑海中,已经想好了十几种惩治他的小辫子。 他刚才的说辞简直是往自己的身上撒盐,赤裸裸揭露了自己不过是个宫女之子。 过幸好两宫太后都还是维护自己的,没能让他得逞,真要自己的幼帝登基,到时候辅政大臣自己这位皇叔倒是有的忙了。 尹继善昂首阔步,这是刘华第二次见到他。 比前几年前更加的仙风道骨,倒是有一派两袖清风的派头,但贪的可不算少。 臣也觉得诏书无误,昔日新帝于江南随先帝出巡之时。 臣就观他头顶有五彩之色,快成势也。况且,新帝于江南布施百姓解决时疫,此乃大功德。 有这样一位朝廷大兄附和,其余人自当没有什么心思,况且年羹尧和大马金刀的立在武将群中。 不过一些宗室贵人,硬要讲出些道理。 四阿哥登基着实没有疑虑,是乃为新帝,但是先帝爷之死还是要再度仔细探查一番。 刘华丝毫没有惧色,敞亮的说道: 初闻先帝爷驾崩,我等宫妃皆是哀痛,特别是安嫔。 母后皇太后也是拖着病体,亲自为先帝爷梳洗。 结果一看不好,这一看就不得了。先帝爷是劳累过度所致。 其实当夜先帝命也就知道自己不好了,请的是老太医院院手给他就诊的,也确实是气血不足,疲惫劳苦。 当即就诏本宫到养心殿里面,惠妃也可作证,惠妃这几日一直在养心殿,直到先帝爷驾崩,她才伤心过度晕厥,被本宫命人抬着回了承乾宫被。 果真? 宜修直接拍手,周边冲出了许多御前侍卫,刚才说果真的那个宗室立刻就跪在了地上。 在钮祜禄。讷亲的宝刀之下瑟瑟发抖,他必须要说出这话,因为他是大宗正。 胤禛则太过突然,太过蹊跷。他不是没有亲自问过下葬的礼官,得到的除了这些以外,还有纵欲过度。 但是先帝面容痛苦,十分的愤怒,哪怕被整理的遗容仍然能看出死不瞑目。 实在是蹊跷。 哀家看你们是意图谋反,先帝身上并无剑伤,也并未中毒之相,就是过度劳苦,皇上每日睡多少个时辰,你们清楚吗?哀家和皇贵妃是清楚的。 如今,先帝才一去,你们就心思活络了,想要篡我大清的江山。 哀家今日就告诉你们,哀家哪怕还剩一口气,就不可能让你们得逞。 宜修只穿一身麻布孝衣,也显得她威风至极。 同归权力巅峰,使得她容光散发。面对这些宗室宗亲,她丝毫不惧。 这些人不服的缘由,她也能猜到一二,不就是嫌四阿哥出身不显。 或者是怕四阿哥上以后提拔新臣,怠慢了他们这些老臣。 不如控制一个少帝,掌握权柄来的痛恨。 在乒卒的加持之下,大家并没有什么不服。 恭恭敬敬的认了这道圣旨,以及尊的弘历为新帝。 毕竟刚才跳反掉的仍然是少数,大多数还是以圣旨为准。
第427章 太妃们的位分 永和宫之内,静谧中透着几分肃穆。 丧礼的氛围还未消散,空气中似仍弥漫着哀伤与凝重。 刘华一袭素服,面容虽略显憔悴,却难掩眼中的沉稳与淡然,正于殿内闲坐。 确实是非常的闲,左手东篱扇风,右手采菊给她捧着冰饮。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惬意,有的一种死了有名分上丈夫成为有钱寡妇的逍遥感。 曹琴默带着音袖等一众宫女,手捧着琳琅满目的食盒,款步踏入殿中。 她身姿婀娜,眉眼间透着精明与干练,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既不让人觉得刻意讨好,也不显得做作。 “西太后,臣妾听闻您近日胃口不佳,特意让小厨房做了些吃食,都是用素菜精心烹制,仿似肉食一般,还望您能喜欢。” 刘华抬眸,这回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 毕竟众所周知,西太后这个名号可不太好,虽然很响响当当,但却不是什么好名声。 直到曹琴默将这些食盒打开,铺天的香气曹刘华冲了过来。 刘华眼中闪过意动,虽说拿了东西要帮人办事,但这东西未免也太香了。 嘴角微微上扬:“你如今倒是心灵手巧,知道记挂着我,我也正喜欢吃。 皇上走了以后胃口都差了许多,与众人盯着的感觉可真难受。” 刘华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如释重负。 曹琴默左右四顾,可没看清楚刘华胃口差了。 这惬意的日子可真是爽,胤禛的丧仪都被景仁宫的那位帮揽了过去,刘华简直是没做一点事。 要不是弘历坚持母贵子贵的原则,让刘华定太妃的位分,刘华恐怕还会更清闲。 曹琴默微微欠身,谦逊道:“臣妾不过是一番孝敬,西太后说笑了。” 说罢,便指挥宫女将食盒中的菜肴一一摆开,精致的素“肉”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瞬间让殿内多了几分香气。 安陵容鼻尖轻嗅,嗅到这股气味,看着刘华与曹琴默谈笑。 倒是觉得这味道像是污了自己的香,无他,只是不想刘华与任何人打交道而已。 不是说不能吃肉吗? 西太后说笑,这确实不是肉,是我特意吩咐小厨房做的素菜。 可是我的宫外面寻了好久才寻过来的。 你也不怕别人说我奢侈。 刘华虽然口上这么说,但嘴还是非常的受用。 一个字真香,有八分的肉味。 西太后喜欢就好。 继续听到这个称呼,刘华没有将这个称呼听顺耳,反倒觉得刺耳。 太阳从东边升起,东比西贵,所以自己是西太后。 弘历不是那么认为,特意要抬高刘华的身份。 但是在刘华的据理力争不愿生事之下,宜修则住在寿康宫的主殿,刘华被安排到了圆明园之中。 这是她自己请的养老之地,山清水秀,比紫禁城的天气要好了许多。 况且这里眼线很少,自己想做什么也没人敢透露出去。 青樱真的入了宫,掀起那么多事,也还也关不到自己什么事。 倘若回紫禁城,弘历也已经准备好,便会安置在慈宁宫。 那刘华恐怕住几天就不会轻易回来了,过了丧期她就该去金陵行宫。 弘历知道刘华不善权,还能监督海运帮忙运钱自当是双手赞成。 宜修,也是双手赞成。刘华一走,倒只剩下她一个太后。 刘华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以后称我为太后就是了,不必叫我新太后,这名字听着可真是刺耳朵。” 曹琴默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轻声道:“如今皇上将安排位份的事交给了您,这可是极大的信任呢。 娘娘要也不必不服气,您终归还年轻只有20几岁,景仁宫的那位已经老了。 只是不知其他人要如何安排,例如齐妃,她要如何下葬呢?如果真的只以齐妃的位子下葬,是不是与三阿哥的生母这一位份给冲了?” 刘华轻轻皱眉,立刻重新声明: 皇上已经有了口谕,本宫如今是37岁,哪里是24岁? 其实说出来刘华只是觉得好笑,养了弘历这个半大儿子以后,平白大了十几岁,甚至还有个孙子,那可真是超级加倍。 按照现代,自己还大学毕业没两年了。 臣妾省得,可这么多姐妹您该拿个主意才是。 刘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的确不喜欢齐月宾。 可齐家确实是劳苦功高,弘历已经暗示过了,自己可以想得尊位比宜修更高,但就是不能干政。 “我不愿意跟一个死人计较,齐家镇守东北多年,现在不该节外生枝。 他们倒也挺不老实的,如果真有不臣服之心,再叫弘历去了齐月宾的尊号就行。 景仁宫那边的意思是以贵妃之位下葬,跟纯元皇后葬在一处。” 曹琴默绞着帕子,兴趣盎然的点评道:“景仁宫宫那边还是没有忘记纯元皇后,到了这个地步,还要再恶心人一下。纯元皇后肯定是不会上尊号吧?” 安陵容原本正安静地坐在一旁,手持账本,替刘华算账,此刻抬起头来,声音清脆: “哪会上尊号?纯元皇后是死后追封的皇后,终其一生也是嫡福晋,孝懿仁皇后不是也没有上尊号为太后吗?” 听到这样与无黄鹂鸟一般的声音,曹琴墨首先是恍神,随即便是清楚。 只是后面有一个当盒子的小宫女,倒是吃了一惊,没规矩的问道: 恭喜安娘娘,安娘娘的声音好了。 安陵容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示意曹琴墨管好她的人,无所谓的说道: 多亏了老院首的功劳,本宫的嗓子算是好了。 臣妾倒是不知原来青云竟然是太后娘娘的人。 青云不是我的人,不过是饶她一命,结断善缘罢了。 刘华昨日才审过老院首,万万没有想到年世兰的假死药是从他手上流出来的。 也是有想到他在胤禛面前明明看出一些端倪,但选择了维护。 刘华曾经问过是不是青云的功劳,结果老院首摇摇头说道——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女儿了,况且她一个女子本不该习医术,我与她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但是她竟然偷选了我的医术,肯定是有糊口之本,不必担忧。 对此,刘华只能是一笑置之,怪不得青云要陪佟佳。蕴蓉入宫,原来是真的有知遇之恩。 自己张托放了她一马,也算是做个好事,至少天下的女子受疾苦者会少些。 曹琴默微微颔首,让音袖将那个小宫女带下去,也不愿计较安陵容的嗓音。 总不过是无奈避宠之举罢了,毕竟真正的有情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复又看向刘华,眼中带着一丝试探,“娘娘要在此处过得清闲,倘若不把太妃的安排队早拿出来,景仁宫倒是要自己动手。 娘娘难道不怕她争权,为难您?” 刘华淡然一笑,笑容中透着自信与从容,“我们这位东太后可没这么蠢!按道理,无论朝臣知道不知道与否,本宫都是皇上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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