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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现在吃！”小燕子叉着腰，眼睛里泛起水光，“我都好久没吃辣了，再不吃我......”她的话戛然而止，突然脸色煞白，捂住嘴冲向屏风后。萧声脸色骤变，三步并作两步跟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发颤：“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吐完的小燕子瘫坐在椅子上，突然破涕为笑：“萧声，我是不是有了？酸的辣的都想吃，还会吐......说不定真能生龙凤胎！”她拉过萧声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你听，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萧声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又心疼又欢喜，俯身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若真是如此，我定要把这天下最好的都捧到你们母子（女）面前。”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将相拥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延伸到了未来的岁月里。 消息传开那日，紫禁城都沸腾了。乾隆亲自命人送来九凤朝阳钗和长命锁，晴儿抱着小阿哥赶来，笑说要给未来的孩子当干爹干妈；永琪带着福晋送来江南进贡的绸缎，扬言要给龙凤胎做百套衣裳；就连一向严肃的皇后，也赏了一对翡翠平安镯。 而此时的长春宫，小燕子正缠着萧声在院子里挂红绸。她踮着脚将彩带系在枝头，风吹过时，红绸翻飞如霞。“萧声，你说孩子们出生后，会先叫爹爹还是娘亲？”她转头问，鬓边的珠花随着动作轻晃。 萧声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抵着她发顶：“不管先叫谁，咱们的故事，都要开始新的篇章了。”远处，晚霞将紫禁城染成金色，而属于小燕子和萧声的龙凤胎传说，正悄然拉开帷幕。 第30章 生产 随着小腹日渐隆起，小燕子的行动愈发不便，却依然闲不住。她挺着肚子指挥宫人们在长春宫后园挖池塘、种桃树，非要给孩子们打造一个“江湖乐园”。萧声无奈又宠溺，只能命人暗中加固围栏，还在池塘边铺满厚厚的软垫。 一日午后，小燕子正靠在摇椅上吃着冰镇酸杏，突然听到宫门外传来争执声。原来是苏映雪不知从哪弄来的腰牌，竟想硬闯长春宫。小燕子冷笑一声，扶着肚子慢悠悠走到宫门前：“哟，这不是苏家妹妹吗？被赶出京城还不够，想尝尝大牢的滋味？” 苏映雪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好个固伦和硕公主，当年害得我家破人亡，如今倒逍遥快活！”她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疯了似的扑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萧声凌空掠来，长剑出鞘挑飞匕首。苏映雪却突然瘫坐在地，凄厉地哭喊：“来人啊！公主杀人灭口！”不远处，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举着笔墨纸砚，显然是想记录“证据”。 小燕子抚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苏映雪，你当这是街头卖艺？”她转头对暗处使了个眼色，夜隹立刻带着一队暗卫现身，押着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出来，“看看这是谁？你花钱雇的市井无赖，想诬陷本公主谋害皇嗣？” 苏映雪脸色瞬间惨白，还想狡辩，却被小燕子打断：“念在你是个女人，又身怀六甲，本宫不与你计较。”她故意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不过再有下次，就别怪我让你尝尝在牢里生孩子的滋味！” 此事传到乾隆耳中，龙颜大怒，下旨将苏映雪永远驱逐出京，敢踏入京城百里之内就地处斩。小燕子却窝在萧声怀里撇嘴：“便宜她了，早知道就该让她给我未出生的宝宝当马骑！” 终于到了临盆那日，长春宫内外一片紧张。萧声在产房外来回踱步，手中的玉佩都快被捏碎。屋内传来小燕子撕心裂肺的喊声：“萧声！我要是死了，你就去当一辈子和尚！”萧声红着眼眶大喊：“你若敢死，我就把这紫禁城拆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声清亮的啼哭划破长空。产婆抱着两个襁褓喜极而泣：“恭喜驸马！是龙凤胎！小阿哥虎头虎脑，小格格粉雕玉琢！” 萧声冲进产房，只见小燕子虚弱地躺在床上，却依然咧着嘴笑：“看！我说能生龙凤胎吧......”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脸上，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手背上。 消息传到养心殿，乾隆激动得打翻了茶盏，立刻摆驾长春宫。当他看到两个裹在锦被里的孩子时，竟老泪纵横：“好！好！朕的小燕子，果然与众不同！” 满月宴那日，紫禁城张灯结彩。小燕子抱着女儿，萧声抱着儿子，接受众人的祝福。永琪举着酒杯笑道：“这两个孩子，以后怕是要把京城闹个天翻地覆！”晴儿则温柔地为小阿哥整理襁褓：“像他们爹娘一样，做敢爱敢恨的人。” 夜深了，宾客散去。小燕子靠在萧声肩头，望着熟睡的龙凤胎：“你说，他们以后会遇到什么故事？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遇到白莲花、坏心眼？” 萧声揽紧她，轻声说：“若有人敢欺负他们，我就教他们练最厉害的武功；若有人敢算计他们，你就教他们耍最机灵的计谋。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站在他们身后。” 月光洒在长春宫的庭院里，桃树在风中轻轻摇曳。远处，紫禁城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而属于萧风、萧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31章 小祖宗 三年光阴转瞬即逝，萧风和萧云已到了满地跑的年纪。这日清晨，长春宫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明月的惊呼声：“小祖宗们！那是太后赏的翡翠花瓶！” 小燕子叼着桂花糕冲过去，正撞见萧风举着弹弓，萧云踩着板凳往墙上画“江湖地图”。两个孩子鼻尖沾着墨汁，活像两只小花猫。“娘亲！”萧云挥舞着沾满颜料的小手，“我们在学你闯江湖！”萧风晃了晃弹弓：“刚才有只麻雀说娘亲坏话，被我打跑了！” 萧声正巧跨进院门，看见满地狼藉，剑眉微蹙。小燕子却笑得直不起腰：“不愧是我的儿女！”她蹲下身擦掉萧云脸上的墨渍，“不过下次记得，闯江湖也要爱护花花草草，把阿玛的宝贝字画拿来画更好。” 这话让萧声哭笑不得，他弯腰抱起萧风：“明日随我去校场练箭，总拿弹弓打麻雀，成何体统？”萧风搂着父亲的脖子，狡黠一笑：“那爹爹教我骑马射箭，娘亲教我们怎么收拾坏人！” 消息很快传到各宫。永琪带着儿子来串门时，三个孩子立刻凑到一起密谋。没过多久，整个紫禁城都在传，御花园出现了“三只小侠盗”，专门“劫富济贫”——把各宫赏赐的点心分给小太监小宫女。 这天，小燕子带着孩子们去给太后请安。刚进慈宁宫，就见苏映雪的堂妹苏婉柔正在给太后表演茶艺，见他们进来，故意将茶盏碰翻：“哟，这不是两位小祖宗吗？听说在宫里横行霸道，连皇后娘娘的孔雀都被吓跑了？” 萧云叉着腰，活脱脱小燕子的翻版：“你才霸道！上次你偷藏皇奶奶的蜜饯，还想赖我们！”萧风已经摸出弹弓，瞄准苏婉柔头上的珍珠钗。小燕子慢悠悠摇着团扇：“苏姑娘这手‘碰瓷’的功夫，倒是和你姐姐一脉相承。” 太后被逗得直乐：“好了好了，哀家的乖重孙们别生气。”她拉过两个孩子塞了把金豆子，“去御膳房拿新做的桂花酥，别理这些花架子。” 当晚，长春宫灯火通明。萧声教萧风练剑，剑穗扫过烛火，溅起细碎火星。小燕子则搂着萧云讲江湖故事，讲到精彩处，萧云突然坐直身子：“娘亲，等我长大了，要当天下第一女侠，把所有坏人和白莲花都赶跑！” 萧声闻言，目光温柔地看向妻女：“还有我和你哥哥，我们全家一起，守护想守护的人。”窗外，月光爬上雕花窗棂，将这温馨的画面镀上一层银辉。远处，紫禁城的更鼓声悠悠传来，诉说着岁月静好，也预示着，属于这对龙凤胎的江湖传奇，正从这里，向着更广阔的天地，缓缓展开。 十岁生辰那日，萧风和萧云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乾隆钦赐的一对鎏金令牌，上书“护城小使”。小燕子得意地晃着令牌：“当年皇阿玛也给我封过！以后你们就是紫禁城最威风的小侠客啦！” 然而这份威风没维持多久，京城便出了怪事。多家商铺夜间遭窃，现场只留下一朵绣着“雪”字的绢花。小燕子捏着绢花冷笑：“苏映雪这是卷土重来了？以为换个花样就能瞒过本公主？” 萧风已经背上了小弓箭，萧云则把弹弓换成了软鞭：“娘亲，这次我们也要帮忙查案！”萧声本想阻拦，却被小燕子拦住：“正好让孩子们练练手，咱们全家出动！” 深夜，四人潜伏在绸缎庄屋顶。月光下，一道黑影如狸猫般翻进店铺。萧云正要飞身而下，被萧声按住：“先看清同伙。”果然，黑影发出一声口哨，街角转出三个蒙脸人，领头的赫然戴着苏映雪最爱的翡翠镯子。 “动手！”小燕子一声令下，萧风的箭擦着黑影耳畔飞过，钉在门框上。萧云甩出软鞭缠住对方脚踝，大喊：“看我的‘燕子三抄水’！”却因用力过猛，自己先摔了个屁股墩。 混乱中，黑影抛出烟雾弹。萧声挥剑劈开烟雾，却见萧风已经追了出去。等众人在巷口会合时，萧风得意地举起个荷包：“从那人口袋里摸的！” 荷包里掉出半块玉佩，正是当年栽赃小燕子之物。“原来她还留着这东西！”小燕子咬牙切齿，“这次一定要让她再也翻不了身！” 经过几夜追踪，他们终于摸清了苏映雪的藏身之处——城郊一座荒废的尼姑庵。攻打那晚，萧云扮成小乞丐混进去探路，却被发现。危急时刻，萧风带着暗卫破窗而入，箭如雨下。 “娘亲！我抓住她了！”萧云的声音传来。只见她揪着苏映雪的头发，像拎小鸡似的拖出来。苏映雪面目狰狞：“小燕子！你不得好死！” “我好不好死不重要，”小燕子慢条斯理地把玩着玉佩，“但你勾结江洋大盗、盗窃官银的罪名，够砍十次头了。”她转头对呆若木鸡的萧风和萧云说：“看到没？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案子了结那日，乾隆在养心殿召见全家。看着两个虎头虎脑的孩子，乾隆笑得合不拢嘴：“不愧是朕的外孙！这破案的本事，比刑部那群饭桶强多了！” 回宫路上，萧云趴在萧声肩头打哈欠：“阿玛，下次还有案子，我要当总捕头！”萧风则握紧佩剑：“我要保护娘亲，还有妹妹！” 小燕子挽着萧声的胳膊，望着漫天繁星：“咱们这一家啊，怕是要把京城变成江湖咯！”萧声低头轻笑，月光洒在他眼底，映出无尽的温柔与宠溺。远处，紫禁城的灯火次第亮起，照亮了这对传奇夫妻与他们更传奇的儿女，走向下一段波澜壮阔的人生。 第32章 翻版 案子了结后的第三日，宫门口的铜铃叮当作响，萧剑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柳红和他们刚满五岁的儿子萧念南。柳红怀中还抱着个咿呀学语的小女儿，粉雕玉琢的模样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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