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柳红姐!”小燕子老远就瞧见了,拉着萧风和萧云飞奔过去。萧风萧云好奇地围着表哥表姐打转,萧云更是凑到小婴儿面前,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肉乎乎的小脸:“小不点儿,等你长大了,我教你爬树!” 萧剑翻身下马,目光扫过神采飞扬的妹妹,又落在两个虎头虎脑的孩子身上,忍不住笑道:“这两个小家伙,简直就是你的翻版。瞧这眉眼,这股子机灵劲儿,再配上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活脱脱是两只小燕子。” 柳红也跟着笑起来,伸手理了理小燕子有些凌乱的发丝:“可不是嘛,刚才在宫门口,念南说要找姑姑,我还担心找不到路,结果远远就听见你咋咋呼呼的声音。” 众人说笑着往长春宫走去。路上,萧风萧云争相讲述抓苏映雪的经过,萧风比划着拉弓射箭的样子,萧云则模仿着揪苏映雪头发的动作,逗得萧念南拍着手咯咯直笑。 进了长春宫,萧声早已备好了酒菜。酒过三巡,萧剑望着庭院里追逐打闹的孩子们,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记得当年,我和你在街头流浪,哪敢想有今日这般光景。如今你成了公主,有了疼爱你的驸马,还有这么一对可爱的儿女……”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举起酒杯,“妹妹,这杯酒,哥哥敬你。” 小燕子眼眶泛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哥,要不是你当年照顾我,教我识字,教我武功,哪有今天的小燕子?”她转头看向萧声,又望向玩闹的孩子们,“现在咱们一家人都好好的,这就是最幸福的日子。” 柳红抱着女儿坐到小燕子身边,轻声道:“看着孩子们这么开心,我就想起咱们年轻的时候,在大杂院里打打闹闹的日子。现在啊,该轮到他们创造自己的故事了。” 这时,萧云突然跑过来,拉着萧念南的手:“表哥,我们去玩‘劫富济贫’的游戏吧!我当大侠,你当小跟班!”萧风也不甘示弱,掏出弹弓:“我当神箭手,保护你们!” 萧剑看着孩子们蹦蹦跳跳的背影,笑着对萧声说:“妹夫,以后可得多费心了。这两个小魔头,怕是比当年的小燕子还要能折腾。” 萧声嘴角上扬,目光温柔地看向小燕子:“能折腾好啊,总比平平淡淡强。只要他们平安快乐,就算把天捅个窟窿,我和小燕子也陪着他们。”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长春宫的飞檐上。庭院里,孩子们的欢笑声此起彼伏;屋内,大人们谈笑着过往与未来。远处,紫禁城的角楼在暮色中若隐若现,见证着这一家人的团圆与幸福,也预示着,属于萧家的传奇故事,将在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中,永远鲜活地延续下去。 第33章 紫薇和金锁两个人的结局 暮春的京城飘着柳絮,大杂院里却弥漫着压抑的气息。柳青攥着皱巴巴的密信,信纸边缘被汗渍浸得发潮,那是小燕子派人连夜送来的:“夏紫薇勾结蒙丹,欲偷香妃出逃,速带众人离开!” 柳红正在给孩子喂奶,闻言猛地站起身,襁褓中的萧念南吓得哇哇大哭。“不可能!紫薇妹妹那么知书达理,怎么会......”她话音未落,萧剑已抽出腰间软剑,剑身映出他紧绷的脸:“宁可信其有。小燕子如今是固伦和硕公主,没必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三日后,宫墙内传来惊天巨变。夏紫薇被杖责三十的消息传遍京城时,柳青柳红正带着大杂院众人躲在郊外破庙。金锁冒雨赶来,头发凌乱,裙摆沾满泥浆:“柳红姐!小姐她快不行了......” 柳红后退半步,怀中孩子的拨浪鼓“咚”地掉在地上。她想起半月前夏紫薇来大杂院时,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急切,说是要帮一位“故人”。当时她还笑着打趣:“莫不是你的福尔康表哥又惹你伤心了?”此刻想来,那抹焦虑竟是为了策划惊天阴谋。 “让她自生自灭。”萧剑突然开口,剑鞘重重撞在石墙上,“她若真把我们当亲人,就不会瞒得滴水不漏。” 金锁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萧大哥!当年在街头,若不是小姐护着小燕子......” “够了!”柳红突然打断她,声音发颤,“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传,是福尔康看穿了她的真面目才退婚!若不是他提前向皇上告密,我们现在都得陪着她掉脑袋!” 暴雨中的紫禁城,夏紫薇被拖出永和宫时,裙摆已被鲜血浸透。她死死盯着远处长廊下的身影——福尔康搂着晴儿的腰,怀中抱着他们未满周岁的女儿。曾经的山盟海誓,终究抵不过他一句“紫薇姑娘心机深沉,非良配”。 三个月后,当夏紫薇拖着病体来到济南,在大明湖畔找到柳红的绣庄时,绣品架上的鸳鸯绣帕还滴着未干的丝线。柳红低头绣着嫁衣,针脚细密得近乎苛刻:“念在往日情分,城西破屋给你住。但从今往后,莫再提大杂院的事。” 深夜,夏紫薇在漏雨的屋檐下咳出血沫,金锁哭着替她擦拭:“小姐,我们回京城找皇上,您毕竟是......” “住口!”夏紫薇死死攥住金锁的手腕,“你以为皇阿玛不知道我是他女儿?他默许福尔康退婚,任由我被逐出京城,就是要断了念想......”她突然剧烈喘息,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那是小燕子入宫前留给她的信物,“原来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傻子......” 五年光阴转瞬即逝。某个清晨,小燕子带着龙凤胎萧风、萧云微服来到济南。绣庄门前,柳红正在晾晒新绣的肚兜,幼子抓着她的裙摆咿呀学语。小燕子望着屋内墙上挂着的《烟雨图》——那是夏紫薇最后一次来大杂院时送的,画面角落已被虫蛀出小洞。 “娘亲,那两个姐姐为什么一直在哭?”萧云突然拽着她的衣袖。不远处的茶馆前,金锁正搂着夏念薇抹眼泪,小姑娘攥着半块冷掉的烧饼,眼神怯生生的。小燕子认出那眉眼与夏紫薇七分相似,心口突然钝痛——当年若不是她及时通风报信,此刻念薇或许就是金枝玉叶。 柳红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手中绣绷“啪”地掉在地上。五年来,她刻意不去想夏紫薇咳血的模样,不去想金锁跪在绣庄前求一碗米汤的场景,此刻却在那双相似的眼睛里,看见大杂院时那个教她们认字的温柔姑娘。 暮色渐浓时,小燕子将一袋金叶子放在茶馆窗台。金锁追出来时,只看见石板路上萧风留下的弹弓印,和被风吹散的半张字条:“念薇若愿入宫,随时可来。”她攥着字条转身,却见夏念薇正踮脚去够柳红递来的糖画——那是只歪歪扭扭的小燕子,翅膀上还沾着柳红偷偷抹掉的泪痕。 第34章 金锁的坦白 金锁低下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要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都碾碎:“当年不仅小姐参与偷盗含香,她还联合海宁陈家的四小姐陈知画,谋划着更大的阴谋……”她声音发颤,顿了顿才继续,“在皇上带着众人南巡回京走水路时,她们竟打算让西湖歌女夏盈盈取代皇后娘娘的位置!” 柳青柳红两兄妹以及萧剑闻言大惊失色,绣庄内瞬间一片死寂。柳红手中的绣绷“哐当”落地,绣到一半的鸳鸯丝线散成乱麻:“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踉跄着扶住桌沿,想起夏紫薇从前总爱坐在大杂院的老槐树下,教小燕子念书时温柔的模样,此刻却觉得恍如隔世。 萧剑的脸色沉得可怕,腰间的佩剑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这是谋逆大罪!难怪皇上会下这么重的旨意……”他忽然想起数月前,小燕子在信中隐晦提到“紫薇行事已疯魔”,当时只当是夸大其词,如今想来,字字句句皆是警告。 金锁泪水决堤,哽咽着说道:“小姐被爱情冲昏了头,她以为帮福尔康扳倒皇后,就能重新夺回他的心。陈知画更是野心勃勃,说什么陈家世代为官,本该有女儿入主中宫……”她擦了擦眼泪,继续道,“还有那夏盈盈,仗着几分姿色和才情,甘愿做她们手中的棋子。” 柳青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盏里的水溅了出来:“所以福尔康退婚,根本不是什么‘看透真面目’,而是他早就知道这些阴谋,为了自保才……”他突然住口,看着金锁惨白的脸,剩下的话咽回了肚里。 柳红喃喃道:“难怪皇上会把紫薇赶出宫……换成是我,也容不得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她想起夏紫薇被逐那天,自己还曾在心里埋怨小燕子见死不救,此刻却只觉得一阵后怕——若不是小燕子提前通风报信,大杂院怕是真要被连累得满门抄斩。 萧剑沉默良久,终于开口:“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金锁,你和念薇以后就留在济南,我们……” “不!”金锁突然抬头,眼神坚定,“我答应过小姐,要把念薇养大成人。我不会要你们的施舍,也不会让孩子背负这些罪孽。”她转身抱起在里屋熟睡的夏念薇,“从今天起,我们就当与过去彻底决裂。” 看着金锁离去的背影,柳红突然想起许多年前,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跟在夏紫薇身后,骄傲地说“我金锁这辈子就跟定小姐了”。如今时过境迁,曾经的誓言却变得如此沉重。 当夜,柳红翻出压在箱底的旧帕子,上面还绣着“姐妹情深”四个字,是夏紫薇亲手所绣。她对着油灯将帕子点燃,火苗跳跃间,那些美好的回忆也随之化作灰烬。而此时的京城,福尔康正抱着女儿逗趣,晴儿倚在他身旁,轻声道:“听说济南那边……”福尔康脸色一变,猛地捂住女儿的耳朵:“莫要再提那些腌臜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济南城依旧人来人往。夏念薇渐渐长大,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曾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只记得金锁常说:“做人要脚踏实地,莫要学那无根的浮萍。”而在遥远的紫禁城,小燕子偶尔会望着南方出神,萧声问起时,她只是摇摇头:“只是想起一些,永远回不去的从前罢了。” 第35章 颠倒黑白 小燕子蹭地跳起来,绣着金线的裙摆扫翻了桌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在青砖上蜿蜒成溪。她攥着金锁托人带来的密信,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这个金锁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想要给她家小姐紫薇报仇直说!”凤冠上的东珠随着她剧烈的动作晃出细碎的光,映得她眼底的怒火愈发灼人。 “当年含香差点被皇后和容嬷嬷以换旗袍的名义折磨死!”小燕子来回踱步,发间的流苏沙沙作响,“含香被逼得要跳宝月楼,要不是我会点轻功把人接住,现在维吾尔族的铁骑早把紫禁城踏平了!”她突然停住,杏眼圆睁,“可夏紫薇呢?居然说什么‘家和万事兴’,‘香妃娘娘不是没事吗,有必要闹得后宫不宁’?!” 萧声伸手想扶她坐下,却被她一把甩开。小燕子踩着满地狼藉继续骂道:“跳楼的又不是她!她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含香真死了,维吾尔族绝对会举兵攻打大清,到时候生灵涂炭,她夏紫薇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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