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还是个工作狂!真是没想到啊……我还以为自己能摆烂就绝不拒绝摸鱼的呢,结果卷王竟是我自己! 同事们也说我最近有点太努力了,劝我去约约会,休息一下。 我采纳了这个建议。 “所以你好不容易忙完了,要和我正经约会了,迎接我的就是……见家长?” 提姆表情古怪地吐出了“见家长”这个词,也不知道是这个行为让他感到了不安,还是这个词本身就很古怪……也是,毕竟我的家长是我的同龄人呢。 但我十分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既然我们才交往没多久,你就带我去了韦恩家的圣诞聚会,那现在也该轮到你了。这就是一报还一报哒!”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什么?” 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我是说,我准备好了。”提姆十分从心地改了口。 我挑挑眉,提姆用海绵宝宝op的同款声音唱道:“我~准备好了!” 我满意地笑了。 ——看来我们的感情还是没出什么大问题,提姆还是这么懂我,好耶! * 一大早去接好友,对方因为我的经历而果断放弃了直飞哥谭,我和提姆在肯尼迪机场接到了她。 一看到我,税宵雨此女就朝我飞奔而来,在我张开了双臂,以为会迎来一个大力的拥抱时,我的脑袋遭受了一个大力的爆栗。 “谁让你订做灯牌接人的!” 税宵雨狠狠给了我一记脑瓜崩,略显崩溃地说。 她是个只在朋友面前才放得开的i人,显然承受不住太多人的目光,锤完我就想拉着我跑。 但她没能拉得动我,因为提姆拽住了我。 提姆,一款定海神针,稳得很。 我在好友控诉的视线中,吹了个事不关己的口哨,食指一指提姆,开始甩锅:“都是他……呜!” 又被敲了下脑门,我蔫吧了,“好吧,咱们先去吃饭。” “小雨,这是我男朋友提姆,提姆,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小雨。” “他分得清声调?”(中文) 提姆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回答:“你好,可以的,四川话和广东话也可以,我都有学。” 好友大惊失色:“说好的中文加密呢?!” 我拍拍她的肩:“江浙沪方言都做不到的事,就不要勉强了,姐妹,要蛐蛐他我们可以私底下来……对了提姆,既然小雨来了,那我这几天就去酒店和她住了。” 好友在提姆的幽幽注视中,露出了得意的险恶嘴脸……对不起!就算是好朋友我也没法找出一个中性词来形容此女的表情!她实在是太嘚瑟了啊! “我们吃什么?”小雨愉快地问道。 ——我的好友,就是和我一样爱吃的。 “美国必吃榜前十的子弹吗?”她又补充。 ——地狱笑话这点也一样。 提姆露出了逐渐理解一切的猫猫头升华表情,看来他已经能从我和闺蜜的友情,联想到我和杰森牢不可摧的友谊了。不过他的接受能力很强,在下一个地狱笑话到来之前调整好了表情,充分展示了: 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我和好闺闺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谈天说地,从“宝啊你受苦了”说到“你果然喜欢小的”,什么话题都不放过。提姆跟在我们身后拎行李,之后他还要负责开车。 ——论(闺蜜)男朋友的千种妙用。 午餐吃的提姆挑选的墨西哥菜,我帮着给提姆表功,但好友还是一副“emm”的挑剔表情。饭桌上,她也一直在盘问提姆一些问题。 比如家里干嘛的啊(我:请看维基),家里人呢(我:请看维基),今后有什么打算(我:请看维、哦这个基不了,得看财经新闻)。 于是我被两人双双制止,两个人都试图用食物堵住我的嘴,两只手在半空中“撞车”,两人的视线也相对。我仿佛能从中看到熊熊燃烧的战意。 深切怀疑要不是我还在场,他们俩能打起来。 我情不自禁:“你们不要打啦,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两道视线齐刷刷地看向我,我住嘴了。 给嘴巴拉拉链.jpg 这可真是沉重的修罗场啊!我感叹。 我乖乖吃饭,看好友查户口。没想到提姆应对得很从容——当然,此乃表象。 在小雨告诉我,她想去厕所时,我明显看到提姆悄悄松了口气。接着,我就毫不留情地吐槽了: “你是上厕所也要成群结队的小学女生吗?强者,就应该孤独……嗷!” 被她轻轻拍了一下手背,我故意呼痛,缓和了一下餐桌上的气氛。提姆笑了起来,他让我尽管去,不用在意他。 虽说是很贴心,但我知道你在泡茶,小子! ……很明显,我的好闺蜜也知道。 “这家伙,是个段数很高的绿茶。”税宵雨深沉地说。 我:“雀食。” “雀你个大头鬼啊!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一开始我就和你说那家伙手段很高你玩不过的,你看看他!”小雨同学很生气,“小鱼!别告诉我你第一次谈恋爱就上头恋爱脑了,他这种人能对你坦白吗?” 我知道她是在关心我,非常关心的那种,所以安抚地拍拍她的爪子,“实际上,他现在还挺坦诚的。” “那就是之前不坦诚了!”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但我肯定不能承认啊,我就说:“没有没有,只是我们的关系也是一点一点构筑起来,慢慢深入的嘛。人总不能刚谈恋爱,就把自己相关的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你说是吧?” 小雨同学目光十分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才幽幽道:“可是你第一次见我,就告诉我你爸爸妈妈半夜打架——” “啊哈哈哈哈!原来你不是上厕所要人陪的小学女生,而是联谊上要去厕所蛐蛐联谊对象的女生啊!对不起错怪你了哈哈哈!” 我转移起话题,刚巧,此时身后传来了冲厕所的声音。 接着,一个女人从隔间里面走了出来。 我和好友:!!! 这时候只能庆幸对方是个白种人,应该听不—— “相亲加油啊大妹子!” ——对方朝我俩竖起大拇指,用东北口音鼓励了一句。 我:…… 税宵雨:…… 等对方离开后,我和她同时开口。 我:“就说中文加密不了一点。” 她:“下次我们还是用摩斯密码吧!” 我:“……算了姐妹,咱们回去吧好吗?我们出来的时长已经是会被当做便秘的程度了。” 她:“好……” 之后的用餐时间姑且算是风平浪静,我和好友一起回酒店,下车时提姆的视线是那么依依不舍,显得我是那么娘心似铁。 但人总不能为了男朋友,连一年没见的好朋友都不管吧?我忘了说了,加州理工的小李同学——同时也是我们的高中同学,也还没回国,他还打算明天和我们聚一聚呢。 和朋友相聚真快乐。 回到酒店房间,税宵雨把我放到了沙发上,接着她也坐了下来,满脸严肃的样子。 我有亿点点紧张,不知道她这么严肃是想干嘛。 “我还是对他喜欢不起来。” 我松口气,开始举证闺蜜互相不喜欢彼此的男朋友是正常现象:“这很正常,你的前男友、前前男友,初恋,第一个好感对象,我都不喜欢。” 她点点头,“我知道,你见他们第一面就在厕所和我说了。” “啊哈哈哈……”我战术性挠头,原来同样的事我也没少干哈哈哈哈。 “所以你不能要求我喜欢他,我只能在你面前和他勉强和平相处……毕竟他又不是RMB,就算是RMB,也不是人人都爱的呢。” 我震声:“可提姆他可是美刀啊!” 税宵雨:…… 税宵雨摸下巴,沉思状:“此言有理……个鬼啊!你别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给我正经点!” 她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背,迫使我挺直了腰。 “好的妈、我是说姐妹!姐妹!” 说错称呼的代价是,我被她狠狠挠了一通痒痒。 一通玩闹过后,我们都耗尽了精力,彼此缩在沙发一角。今日纽约的午后阳光正好,正当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税宵雨冷不丁问了我一句: “对这段感情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茫然地从假寐中惊醒,“啊?” “这只是异国的一段艳遇,还是说,你有在考虑更进一步?” 实话说,除了学业之外,我一向都是活在当下的类型。她让我拿出一个和提姆恋情走向的具体章程,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没法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但看我犹豫,小雨好像就懂了什么。 “你这家伙……” 她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腿轻轻踹了我一脚,力度不大,但将我从自己的思绪中踹了出来。 “干嘛?” 我不满。 “在犹豫就证明你已经其实已经偏向一边了。你曾经很恋家,第一次住校的时候,大晚上在厕所里哭,搞得现在咱们高中还流传着女生寝室有幽灵的传说。” 我茫然地“啊”了一声,“所以咱们高中厕所里的桃金娘,其实是我?” 这对吗?我高三下学期还参加过试胆大会,就是去找校园怪谈的啊!感情怪谈本人就在队伍里……这真的对吗?! “这不是重点……”好友扶额叹气,“重点是,咱们就不能找个上门女婿吗?”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关提姆的“家族事业”,那些危险的部分,每一个我自从知道提姆身份后就提心吊胆的夜晚,我再也无法维持作息准时入睡的夜晚,和那些得知提姆又受了什么伤时的心疼难过。 这一切我又该怎么和此刻正一脸忧心忡忡的友人说起呢? 小雨那边还在继续:“况且哥谭……你但凡是在美国其他,算了,美国就没有能让我安心的地方。你的提姆就不能在中国开个分公司吗?” 我:“啊这……” 想法很好,但是建议别想了。 “算了。”最后还是靠她自己想通的,肩膀卸掉力气地朝后种种一倒下,我感觉沙发都震了一下,“虽然你老爱叫我妈妈,但我又不是真的你的家长。只要你觉得开心,不会后悔,那么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的。” 说着,她还吐槽了一句: “再说了,又不是替身文里连个机票钱都舍不得出、非要找白月光替身的男主,咱们还不能约在哥谭和中国的半程见面吗?” 我回忆了一下世界地图,迟疑:“你是说……几内亚湾的海上?” 我又被踹了一脚,这次用了点力道,我嚎了一嗓子,被不轻不重地责备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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