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皇姐亲密无间地相拥,骨血都要融在一起,却忽而红了眼眶,泪珠缀在眼睫上。 * 从此以后,陆景幽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过分沉溺了。 他似乎同皇姐一样,不敢再去回忆,不敢再去幻想,将那些过往如同糖纸一样,深深埋藏在心底。 日夜磋磨之中,变着花样折磨她,也折磨着自己。 他想要皇姐,想要她的全部。 原先是得不到真心,那现在他们都没有心了,其余的也都不重要了。 如此过了许久,直到皇姐妄图逃跑。 他看好戏般纵容她出逃,再当众抓了回去, 本不忍心惩罚她,可她却为了陆氏皇族求情,不惜以命相抵。 是啊,皇姐的眼里只有他们,没有自己。 他狠狠惩罚了她,听她哭了一整夜。 皇姐说,明日是她的生辰,想要吃酥糖、看烟花。 他笑她幼稚,并没有答应。 实则暗自高兴,时至今日难得这么高兴。 原来她还记得酥糖,她还是怀念过往的。 尽管她的过往,并没有和他重叠,不过没关系。 这是他们唯一的牵连了,他已然知足。 说不定,她会记得呢? 他快马加鞭出城买了酥糖,保证香甜可口,皇姐应该会喜欢。 他准备了漫天烟火,会在推门的那一刻绽放。 但是,推门的时候,他看到的是皇姐的尸首。 皇姐死了,永远离开他了。 他追查了一切缘由,还是不能找出凶手,此事成了悬案。 再后来,他重修密室,用鲜血滋养蛊虫,让皇姐尸首不腐,永远是他熟悉的模样。 他气血愈发不足,精力不济,只觉得好累好累。 他只想趴在皇姐的身边,与她长眠。 越州入侵,他再也无力管制,干脆任其发展,放弃一切希望。 他把来世的机会给了皇姐,许下唯一的愿望—— 在她身边,好好爱她。 千军万马冲破密室大门,他饮下毒酒,与皇姐阖棺而葬。 那是夫妻合葬棺,他们来世还是夫妻。 糖纸随风飘散,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悄然在她耳畔,说: “皇姐,等等朕,” “若有来世,记得来找我啊。” 作者有话说: 最后的那部分内容,前三章详细写过,这里就简单带过啦! 算是这部分番外和正文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 男女主的前世番外,这里暂且告一段落,后天更新怜玉和陆言清的重生if线!一次性全部更完,是大肥章! 本文周三会全文完结的哦! 预收《娇雀》《春意迟》求收藏,文案如下: 预收《娇雀》文案: 【伪兄妹】 苏稚出身贫寒,自幼没了爹,跟着阿娘与一位茶商搭伙过日子。 茶商待她们很不好,动辄拳脚相向,只有茶商之子、异父异母的哥哥谢妄尘护着她。 后来,茶商病重,阿娘丢下她,独自卷着金银细软跑路了。 苏稚年纪尚小,只能与谢妄尘相依为命,乖软可怜地拽着少年的衣角,杏眸含泪地唤他“哥哥”。 人人都说苏稚命苦,但她从未喊过一声苦。 因为哥哥对她极尽宠爱,会赚银两给她买花生糖,温柔抱着她去看戏,把世间的一切美好都捧到她面前。 日子慢慢过去,她以为一切都理所应当,懵懂坦然地接受着。 直到发现兄妹的相处之道似乎并非如此—— 原来长大之后,不能与哥哥同床共枕; 原来更衣沐浴,一定要完全躲开哥哥; 原来不是所有妹妹,都必须在哥哥的怀中入睡。 苏稚越想越害怕,但看着温柔深沉的哥哥,却不敢开口。 终于,她找到机会,慌张地跑了。 * 谢妄尘生性冷血,手段狠厉,阿娘去世之后,更是对这世间满心厌弃。 直到融融春光下,纯真无邪的姑娘闯入眼帘,跟在他身后一声声唤“哥哥”。 声音清甜可人,婉转动听,雏雀般惹人怜爱。 谢妄尘心生暖意,把唯一的温柔与善良给了她,悉心照料她长大。 未曾想,他一手带大的妹妹,竟没良心地跑了。 顷刻间,谢妄尘神色阴郁,眸光疯狂决然,温柔伪装消失得一干二净。 —— 再遇之时,苏稚挽着白衣少年的手,笑得自由欢快,好似早已将他抛之脑后。 谢妄尘面上无甚波澜,客套地将他当做妹妹的好友与之寒暄,并亲口言谢他对妹妹的照料之情。 待到深夜,却将她牵过别的男人的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 随后撕去所有的清隽克制,带着她的手放在衣带上。 “阿稚,你由我带着长大,有许多事,无需他人。” “哥哥会亲自教你。” 1.双C,HE。 2.男主偏执病娇,控制欲很强很强。 3.女主16,男主23,年龄差七岁。 4..男女主无血缘,感情线发生在关系解除后。 预收《春意迟》文案: 林家世代簪缨,林知雀贵为嫡女,自幼便与侯府嫡长子指腹为婚。 及笄那年,林家生变,抄家流放无人幸免,幸得裴家信守承诺,将林知雀接进了府。 长子裴言昭是翩翩君子,林知雀知足且感恩,踏实本分地等着完婚的那一天。 偶有一日,她瞥见废弃院落中住着人,少年俊美无俦,孤傲出尘,望向她的目光冷漠疏离。 听闻他是裴家二弟,罪奴所出,为人不齿。 林知雀心有不忍,隐去身份暗中探望少年,得了空就给他做红糖糕,陪他读书习字,一起放肆地逃出府。 她把少年当做唯一的玩伴,每每看到他,都会莞尔一笑。 直到有一天,少年在她离去时唤住她,看似漫不经心道: “你是哪家的姑娘?待我成事,娶你做侯府夫人。” 林知雀被他逗笑了,在少年疑惑不解的眸光中,纯澈地眨眼道: “我马上就是侯府夫人了,你应当唤我一声‘嫂嫂’。” 她没有看到,少年长睫遮掩下的目光骤然间暴戾阴狠,藏于袖中的手指几乎将骨节捏碎。 * 裴言渊知道他是侯府污点,蛰伏在废院中长大,见惯了人情冷暖。 他看不起兄长虚伪愚蠢的模样,知道早晚会取而代之。 在他静待时机时,少女欢快清丽的笑颜闯入他的生活,如同探入深渊的唯一光亮。 少女说她想嫁给一个人,却不知如何讨他欢心。 裴言渊以为此人定是自己,于是亲自教她,日日夜夜蓄意撩拨。 直到快要成功时,少女残忍地笑着说,她要嫁给他的哥哥。 他敛起幽深眸光,咬碎银牙恭贺一声“嫂嫂”。 —— 不久之后,侯府嫡子下狱问斩,其弟裴言渊大义灭亲,立下赫赫战功。 他理所应当继承了侯府的一切,包括尚未过门的“嫂嫂”。 夜幕深沉,裴言渊将素色丝带系在林知雀的腕间,细密的吻落在她娇美的脸庞和嫣红唇角,声声诱哄道: “雀儿,再说一遍,应当唤什么?” 1.双C,HE。 2.长子裴言昭非好人,罪有应得。
第81章 全文完 ◎怜玉×陆言清,重生if线,HE◎ 年节刚过, 未出正月,大梁银装素裹,滴水成冰, 百姓出门皆是瑟缩不已。 唯独越州位于南方边境,四季如春, 暖融融的天光洒落雨林,空气都带着清新花香, 人人悠闲自适, 安居乐业, 守着一方水土千百年。 此处虽好,却地处偏远,距京千里之外, 崇山峻岭阻隔,甚少有人问津,名门望族更是屈指可数。 其中最为特别的,当属陆氏一族。 他们与陆氏皇族沾亲带故, 尽管隔了好几代, 说起来也算是同宗同源。 数十年前,祖上得了荫封, 离京逃避是非, 扎根越州, 世代繁衍。 这儿地广人稀, 十分闭塞,陆氏的地位足以让人仰慕, 更何况后嗣卓越斐然。 行人每每路过气派的陆氏祖宅, 大多回眸啧啧赞叹, 暗自议论那位心怀大志的公子。 下了一夜的雨, 今早终于放晴,人们纷纷上街,三三两两在陆府门前驻足。 有登门送礼的,有虚心求教的,有主动结交的...... 甚至还有一身喜服的媒人,乐呵呵挥着红手帕,领着一队人马上门说亲事。 看门侍卫神色威严,实则悄悄互换眼色,眉毛都扬了起来,抬头挺胸,用下巴尖看人,尽显骄傲得意。 他们公子年少有为,不仅志向远大、才华横溢,还受到刘大统领的器重,成为他最要紧的心腹,不日就能推举入京,前途不可限量。 陆氏门庭若市,不过所有下人得了吩咐,没有公子点头,不让任何人进来。 二位看守轻咳一声,庄重地挺直脊梁,板着脸扫视那群人,居高临下地驱赶,唬得众人连连后退。 如此一来,耳畔清净不少,他们松了一口气,执剑守在原地,不禁听着府内的动静。 院落宽敞大气,通幽小径铺了雨花石,梅兰竹菊错落有致,苍郁清雅中不失鲜活之色,一看便知主人温润儒雅,心有城府。 倏忽间,一抹亮眼的鹅黄色蹦跶着闪过,身形娇小玲珑,梳着乖巧可爱的双髻。 兴许是技艺不精,碎发散落颈间,跑了一路出了薄汗,衬得小脸白皙似雪,发髻松松垮垮,更添几分娇憨。 她双手揣着一盆温水,但走得太急,险些摔了一跤,大半都洒在裙摆上,印下大片水渍。 旁人轻蔑不屑地嗤笑,上下打量她几眼,嘲讽道: “怜玉姑娘,你这副打扮,公子肯定醒得快,连回笼觉都睡不着了!“ 话音未落,怜玉已经行至寝阁门前,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歪着圆润粉嫩的脸蛋,眸光是毫不遮掩的困惑和纠结。 这身衣衫,是曾经公子给她做的,她一直舍不得穿。 没想到才过了一两年,衣袖都有些短了,每回看到都很是可惜。 所以,今日特意早起梳妆,小心翼翼地换上这件衣衫,还学着姐姐们涂脂抹粉,想更好看些,说不准公子会夸几句呢。 出门前,她对着铜镜照了又照,觉得从未这么漂亮,确实满意极了。 未曾想,因为耽搁了一刻,她匆匆赶来,预备的温水撒在衣衫上,汗珠顺着脸庞滑落,满怀期待的心沉落谷底。 怜玉埋着头,心疼地揉着裙摆,嘟起嘴徒劳地吹着,小脸都难过得皱在一起了。 现在的她,会不会狼狈不堪? 公子会不会生气,嫌弃地将她赶出去? 可她低头细看,衣衫做工精细,比她所有衣服都好多了,唇瓣上的胭脂香甜滋润,起码没有全部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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