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敢欺负你,定要告诉我。” “这个不行,咱们就换一个。” 甄凌红着脸道:“有你在,他哪敢欺负我?你便放心罢!” 到了夏天,寻真便格外关注谢漼的身体状况。 每日早晚又开始问他:“今日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谢漼一直没有异常,直到甄恒生辰过后,也未见心疾发作。夜里,寻真开心地抱住谢漼,问道:“漼漼,你的心疾莫不是好了?” 谢漼眉眼舒展,弯唇道:“到今日都没发作,应是自愈了。”说着,他搂住她的腰,指尖勾着她的衣摆。 暗示般在她耳旁道:“不如,今晚……” 寻真按住他的手:“不行。” “还是再观察观察,等入秋了,你还没犯病,再说。” 谢漼不听,灼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肩,锁住她的唇。 “……真儿,我再等不得了。若这‘隐疾’迟迟不医,迁延日久,日后好不了,可如何是好?” 自与她和好,已一载有余了…… 常见她眼底藏着隐隐愁绪,谢漼自是猜出她在想什么,便如鲠在喉,心中都快堵死了。 彼时,不过见她为自己忧心,一时感动,又存了逗弄心思,想着瞧她得知真相后的可爱模样。 未曾想,竟被这“病”阻隔,一年都不得亲近。 谢漼早后悔了。 谢漼:“真儿,莫再推辞……” 这半年来,谢漼时常用舌帮她,寻真是很满足的。 现在他有这个想法,寻真不好意思拒绝。 寻真踟蹰着道:“那我们试试,但……你若感觉不适了,我们便立刻停。” 谢漼声音喑哑:“……嗯。” 寻真感觉胀胀的,不敢动了,下意识屏住呼吸,许久未受,有些不适应。 寻真抓住谢漼的手臂,脸热热的:“谢漼,要不……” 谢漼低笑:“真儿为何不叠声唤我了?” 寻真:“……漼漼。” 谢漼轻嗯一声,吮她的唇,许久,寻真眼角溢出水珠,好几次都到临界点了,谢漼却不给她,像是刻意控制。 寻真气了,拍了下谢漼,手绵软无力,似轻抚。 “你干什么?故意耍我……” 谢漼摸摸她的脸,道:“真儿,让我忍了这么久,怎这一会便耐不住了?” 寻真:“我明明是担心你身体,又不是故意的。” 谢漼俯身,温热气息拂过寻真耳畔。 “那真儿且瞧仔细了,你夫君这身子,可还康健。” 这一夜的感受很难形容。 总之,寻真是“捱”过来了。好在次日不用上衙。 寻真连床都爬不起来。
第148章 “先试试” 谢漼大步跨进房门,衣袂翩然,眉眼张扬,唇 角噙着笑意,道:“真儿醒了?”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抚过她的面颊。 想起昨夜谢漼故意使坏,心中存着几分不服,盘算着定要寻个机会“报复”回来。 只是眼下,还有件更要紧的事亟待解决…… 谢漼问:“在想什么?” 寻真指了指案:“漼漼,帮我拿纸、笔,还有那本书过来。” 谢漼转身给她拿来。 寻真将书垫在被子上,覆上纸,拿着炭笔慢慢画起来。 谢漼本来坐在床边含笑看着,看着看着,笑容消失了。 “……真儿在画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寻真的眼神往谢漼腿间一扫,然后捏起纸端详,“我画技也没那么差吧?” 谢漼沉默了一会儿,道:“画这个做什么?” 寻真:“避孕。你那个法子不稳妥,还是会有几率怀上的。” 谢漼:“我早有安排,已遣人制囊,申时便会送到。” 寻真来了兴趣,问道:“你也有准备?是用什么做的?” 谢漼:“羊肠、鱼鳔等物。” 寻真:“那我们今晚先试试,若是不好使,我再做。” 不料,下午寻真去书房,见谢漼立在案前,手撑着案面,眉峰微蹙。寻真急忙跑过去,扶住他:“漼漼,可是心疾发作了?” 谢漼道:“相较去岁,此恙已轻许多,真儿莫忧。” 寻真:“你何时开始疼的?” 谢漼:“约莫一刻前。” 寻真仔细打量,见谢漼不过眉头微皱,额上不见汗珠,面色也与平常一般。约莫一盏茶工夫,谢漼便恢复如常。 这次病发,无论是发作程度还是持续时间,都比以往减轻许多。 申时,谢漼差人定制的避子囊送达,寻真瞅了瞅,还是塞到衣柜里,对谢漼道:“这些先收着,一时半会儿用不上了。” “定是你昨夜累狠了,将自个给弄透支了,才又犯病。” “往后,还是收敛些罢。” 谢漼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入夏以来,旧疾偶有反复,因症候轻微,故未在她面前显露半分,恐徒增其忧。 此番病发偏被她撞见,还赖到昨天头上,谢漼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 见谢漼沉默,寻真又道:“漼漼,昨日你是不是逞强了?” “我们现在都什么关系了?在我面前,你无需这般顾念男儿颜面。” “……你放心好了,哪怕你往后再不能人道了,我也断不会弃你而去的。” 反正还有其他的办法能获得快乐。 “答应我,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谢漼见她眉眼间皆是关切,牙根发痒,恨恨。 忽而探出手,按住她双颊,使劲搓揉起来。 寻真:“唔……你干什么……” 整个夏天,谢漼心疾虽时有反复,但发作次数比从前少了,疼得也没那么厉害。看着他慢慢好转,寻真才算踏实了些。 晚上,谢漼常挑灯夜读。 寻真困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睁眼,还见他在灯下翻书。 有回她凑过去一瞧,桌上都是医书。 寻真:“怎突然看起医书来了?” 谢漼将她抱到膝上,左臂环住她的腰,右手执书道:“前些日子寻来的,内有不少调理心疾的古方,或可一试。” 怪不得谢漼最近每日喝的药都不同。 原来这是把自己当小白鼠了。 寻真:“这些药方靠谱吗?你天天换着喝,别把身子喝坏了!” 谢漼一笑,捏捏寻真的鼻子:“真儿当我如此娇弱?我自个儿的身子,岂会不知轻重?” 寻真:“哦……那你怎现在才这般钻研?以前可有试新方?” 谢漼:“昔日所服,皆是我反复斟酌,与我之疾最为相和,如今不过是盼着能寻到一剂妙方,将这病症除去,再无后患。” 以前…… 谢漼摸着她的发,每日强撑,已是耗尽气力,如何还有余力为自己治病? 今幸得她仍在,还愿意回到他身边,那他定要好好活着,与她携手共赴白头。 秋收过后,各县衙把收成册子报给州里,州衙汇总后,今年这收成,比往昔丰年还多出一大截! 得益于漕渠疏浚、新稻试种,又逢天时顺遂,比起去年增收了三成! 这下寻真可出了大名,地方乡绅、文人墨客,个个都想结识她。 从秋天到年底,寻真天天都有访客。 寻真下半年跟着谢漼陆陆续续见了好多人。 一日,寻真陪着谢漼接待别州的官员,都是来取经学农耕水利技术的。 寻真毫无保留,倾囊相授,讲了整整一下午。 往回走,就有个小吏跑来,说有人在客堂等她。 是纪慎。 见她进屋,纪慎也起身,微笑唤:“竞舟。” 两年多没见,纪慎变了许多,黑了,但眉眼间萦绕的郁气散了不少,看来这两年过得还可以。 寻真:“廷秀何时回来的?” 纪慎:“今晨方至,一入酒肆便听人议你,如今你做的那些,惠及万民,当真令人钦佩。” 寻真起初被夸还会不好意思,现在听得多了,习以为常,笑道:“折腾这么些日子,可算出了点成绩!” 纪慎:“不知竞舟今日可有空?你我二人许久未曾把酒临风,共话心事了。” 寻真散衙后,便随纪慎往酒楼去。纪慎早订下了雅间。 寻真因记着与谢漼的承诺,只推说身子不爽利,不能饮酒。 纪慎自斟自饮,讲起他在外地当官的经历。 初入官场时太过耿直,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历经世事,学会了些圆滑手段,只是夜深回想起来,心里就不是滋味,昔日之我,终不复存矣…… 寻真听着,心想,纪慎这也太多愁善感了些,这性子倒很适合搞艺术…… 寻真:“那便和光同尘,以心自守。” 纪慎听了,一怔,叹道:“竞舟心性豁达如此。” 二人聊至深夜。 回到住处,卧房黑漆漆,没点灯,寻真小心翼翼走进去,刚关上门,便听见凉飕飕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吓她一跳。 “我还以为竞舟今晚要宿在别处了。” 下一瞬,室内亮堂起来。 寻真转身,谢漼穿戴完整,立在案前。 寻真:“这么晚了,你怎还不睡?我不是让人传话给你了吗?” 谢漼沉默地注视她。 寻真小跑着过去,握住他的手,“哎呀,怎么这么凉?”捧起来,放在唇边,吹一吹,弯着笑眼看他。 谢漼脸色稍缓,揽住她,抿紧唇,眼中仍有几分怨念。 寻真捧住他的脸,踮脚,吻了吻唇,“我还没沐浴呢?等洗了再跟你好好说,嗯?”说着,寻真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头。 谢漼又轻哼一声。 寻真往前迈了一步,他攥住她的手腕,扯到怀里,一把抱起。 “不如我帮竞舟洗?” 寻真勾住他的脖子:“好啊。” 到了浴房,寻真便张开手臂,享受谢漼技师为她服务。 最后困了,倚在谢漼的臂弯里,眼皮不停地往下掉。 谢漼捏住她的脸蛋,扯了扯。 寻真:“……干嘛?” 谢漼:“这便睡了?方才怎么说的?” 寻真哦了一声。 谢漼擦干她身上的水,寻真坐在矮塌上,张开手臂,摆了摆,示意他将自己抱起。 谢漼将她抱起。 寻真的脸贴在他胸前,手抬起来,指尖触着他脖子中央一滚一滚的喉结,又捏起来,玩着玩着,谢漼低头,有些无奈地看她。 “真儿再这般勾我,叫我如何能忍得下去?” 寻真收回了手,弯起眼,点点他的唇,道:“怎么不叫我竞舟了?” 谢漼轻哼一声。抱着她,慢慢朝卧房走去。 走到床前,将她放下。 寻真继续贴过去,坐他腿上,道:“我在青麓书院中,也就与纪慎关系最好了。我们一起参加了乡试、会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175 首页 上一页 16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