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如何逼疯高岭之花(重生) 本书作者:昼西 本书简介:【防盗60%,72H】 貌美孤女虞明窈重生,与上一世错过的远亲家表兄裴尚情定终生。 表兄俊俏嘴甜,又会疼人。她被他压在身下,低声轻哄唤“夫君”时,有那么一刻,是真想从了他。 一墙之隔,她上一世的夫君谢濯光被刺激得恢复记忆。 明明姓谢的是京都出了名的高岭之花,人品贵重,风姿出众,可虞明窈还是厌极了他。 厌极了他嘴硬什么话都憋在心里,厌极了这人明明爱她又不护她。 两人上一世,七年怨偶,今朝还是算了吧…… 她一身凤冠霞帔,满心希冀准备成为表兄的妻。 * 谢濯光原本没想夺妻。 是他的妻做的太过,轻而易举将他求而不得的爱,给了旁人,还让那人满身挑衅。 就算挚友同她定了亲又如何,抢过来便是。 1.SC,双洁,强取豪夺+火葬场追妻+狗血! 2.嘴硬戏多假高岭之花VS倔强心死真美艳钓系咸鱼,三个人的感情纠葛。 3.双重生,男主后期慢慢恢复记忆。 内容标签:阴差阳错重生钓系高岭之花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虞明窈谢濯光配角裴尚 一句话简介:醋坛子打翻,为爱做三 立意:良缘天成
第1章 怨偶婚前嫉她好命的人,全在看她笑话…… 隆冬之际,雪落无声。 三更已至,更夫幽远的梆子声,穿过浓雾,直搅得正捻着针线打盹的虞明窈一个激灵。 她一时没留神,针尖划过指腹,一滴殷红的血,瞬间冒了出来。 一旁雁月见了,忙放下手上绣棚,起身从袖中抽出一条手帕,沉着脸揩去虞明窈指腹处的血,出口便是埋怨:“夫人,您也别怪奴婢多嘴,这夫妻之间要想长久,总得有个低头的。我瞧着您和世子爷,倒是一个比一个犟。” “世子爷的衣物,您从不假于人手,都是您一件件亲手缝的,就拿着这副护膝来说,线脚密,光绣法就用了好些种,可谓是费尽心思。可偏偏您从不在世子爷面前提,也不让我们在世子爷面前多嘴。” “世子爷也是,去年府里办了那么盛大的莲花灯会,若不是他跟前的程青偶然间说漏嘴,谁会知道那是世子爷专程为了您办的。” “这光我们知道的就这些,不知道的,不知还有多少!” 雁月垂着头,手上动作不停,脸皱成了包子。 她的话,让正坐在暖榻上,左手还捏着护膝不放的虞明窈,眼神陷入恍惚。 是了,不止是她自己,连雁月也有这样的错觉。 虞明窈总觉得自己不是一厢情愿,谢濯光对自己,也是有情的。 那时她刚失双亲,寄居在裴府,和裴府的子孙们一同教养。 初入学堂时,学识见识不及京中贵女,也不懂什么时兴流行。被众人嗤笑时,是谢濯光给她解的围。被先生为难,答不上来题时,也是谢濯光说的话。 她在那时,就对谢国公府家的六郎,颇有好感。 只是,他是天上月,是镜中花,虞明窈虽知道外祖母送自己来裴府,是为了让自己觅得佳婿。 可她从未奢想过嫁给他。 裴家家风严谨,裴老夫人身为外祖母嫡姐,又是一品诰命,少时就颇有长姐风范,她在裴府陆陆续续借住了两年,确实也颇受裴老夫人照拂。 自知是客,那两年她收了性子,谨小慎微,不曾想居然在裴府这么一个磊落的地,遭人暗算。她本想将计就计,可阴差阳错……也不知道怎么那碗加了料的茶水,就入了谢濯光的口。 误了两人终身。 真是一场孽缘。 哐当—— 槅扇被大力推得往两边撞,门外的寒风伴着一股酒味,直往烧了地龙的屋子里冲。 “雁月,出去。” 谢濯光立在门旁。 他的声音很冷,冷中又带有一种极致的静寂,仿佛冰山之下,隐隐有烈焰在酝酿爆发一样。 才将虞明窈指尖伤口上好药的雁月,听了这话,身子是起了,可眼神在一看就来者不善的谢濯光,与垂眉顺眼又开始成闷葫芦状的虞明窈间犹豫。 “我数三下。” 谢濯光凉薄如水的眼神,向雁月投过来。 雁月咬着唇左右为难,就见谢世子身后的程青使劲给她打眉眼官司。 那焦急忙慌的样,让她确定今儿的事,确实不是她能掺和得了的,两厢全顾之下,她只能就此告退。 槅扇关上,门内就留了那两位主子,雁月这才深深吐了一口气,向身旁的程青打探情况。 “世子爷这又是抽得哪门子疯?” 程青听了摇摇头:“这可不是我们做下人能置喙的,反正这俩,床头打架床尾和,可有得吵咯!” 门内,两三息过去了,谢濯光依旧立在原处。 虞明窈见他这样,是真不想上前。 三日前她生辰,本和和美美的,这人也是这样,一言不发一身冷气,闯进来直拉着她往榻上走,折腾了一晚,叫了三次水。 她身子至今还未休整妥当。 这人事后犟了三日,三日未归府。 她叫来雁月一问,才知这一向不管俗物的谢六郎,那日却叫来雁月翻了礼单,知晓裴家兄长送了只狸奴过来。 醋坛子又打翻了。 他总是这样,在她寻着蛛丝马迹,暗喜两人的两情相悦,又用一些剜心的举动,让她心寒。 终归是夫妻一场,不想让旁人看了笑话,虞明窈长叹一口气,将绣了好几日的护膝,放至梨木桌上的藤篮中,这才软身上前,身姿袅袅,主动来到谢濯光跟前。 外头雪深,也不知这人是从哪来的,肩头落了一层薄雪,这会子,被屋里的暖气一烘,一颗颗如盐般,湿滴滴全化了。 她将手指放在面前的鹤纹狐裘大氅盘纹缠扣上,刚要动作,手就被谢濯光一把抓住。 心脏剧烈跳动之间,头顶传来似含冰雪的男声。 “我早说了,家中有绣娘,你……” 又是这套话! 虞明窈实在不耐烦,呛声道:“我又不是金枝玉叶,就碰了一下,不碍事。” 话音一落,暖玉阁内刚缓和几分的气氛,又骤然冷了下去。 虞明窈还是自顾自解衣,大氅往胳膊上一搭,就欲转身离开。 这时,一双长臂将她揽住,力道大得,直让她柔软的身躯,往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撞。 虞明窈下意识两臂挣扎,想往外逃。不料这个略含抗拒的举动,如引子一般,点燃谢濯光心中抑了几日的怒火。 他不顾她的挣扎,又故技重施。床榻之上,衣物一件件掉落。 这种跟他平日里克己守礼、不近女色极不相符的举止,让虞明窈感觉自己就是个玩物。 或许一开始,两人就 是错的。 她牙关紧闭,整个过程,一点声响也无。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庞,眼角一滴清泪缓缓落下。 温热的指腹,抚上那滴泪,床笫之间,谢濯光的声音还是那般冷。 “今日散朝,我在十里街那同裴府的马车逢上了。你猜裴尚说了什么?” 虞明窈闭着目,一言不发。 男人指腹长期握笔形成的薄茧,摩挲她细嫩的脸颊。 “他问我,你喜不喜欢他的生辰贺礼?那是他刻意寻来的狸奴,性格乖巧,就待给你解个闷。” “十里街是回谢国公府必经之路,同裴府的方向,南辕北辙。你说他绕了这么一大圈,就为了同我说句话,意在什么?” 一提到裴尚,虞明窈蓦地一睁眼,气血上涌。 这个名字,她和谢濯光成婚了多久,谢濯光就在她耳根子旁念叨了多久。本来没影的事,硬生生也被这人臆想出一段风月。 她这一睁眼,指责又来了。 “先前无论我如何卖力,你一丝反应也无,一提到他,你立马眼都睁开了。” “窈娘,你真心狠!我有时候真的会恍惚,当初那碗茶,你是真心想给我,还是另有他人?” …… 云雨过后,一碗汤药端到虞明窈面前。 汤药很苦,虞明窈喝了七年,实在是不想再喝了。 “补身子的?”她倚在榻上,面露讽刺。 寒冬腊月,谢濯光身着单衣,袒露着胸膛背对着她。 “嗯。”他说。 见状,虞明窈将汤药一口气一饮而尽,连药渣都未留。 “你走吧。” 她将药碗往托盘上重重一放,双目阖上,对于碗旁白玉碟里的蜜饯,瞧都未瞧。 谢濯光记着,她以前是最怕苦不过的了。 初初成亲,两人蜜里调油那会,她不肯吃药,总要他哄着她,抱着亲着,才肯将药喝完。这蜜饯,正是他寻了许久,专门去苏杭她老家,寻了一曾经在虞家膳房做过的婆子,学了做来的。 她那时会含着蜜饯,甜笑着谢过谢家六郎,眼眸秋波流转,娇媚柔顺,将他神魂都摄住了。 可现在…… 裴尚啊裴尚,他真恨自己在裴家出事那时,赌上身家性命救了裴尚一场。 谢濯光的心坠到谷底,他披上大氅,亦一言不发往外走。眼见就要出暖玉阁之际,身后虞明窈冷静持重的声音传来。 “今晨我去婆母那问安,婆母明里暗里想给你抬两个通房,人我瞧过了,生得花容月貌,性子也柔顺。七年无嗣,早该抬了,夫君你若应允,我明儿就回了婆母去。” 这几年,她叫他夫君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每不是因着裴尚、就是因着这事! 谢濯光如青竹般俊秀的面庞,闪过一丝冷嘲,他拼命将已涌至胸口的阴狠、嫉妒压下,回身又是那个谦谦君子谢六郎。 他假笑道:“窈娘不是想要子嗣吗?夫君再多努力就是了。” 虞明窈阖着目,声音也很冷:“那今晚宿在暖玉阁?” 谢濯光就跟没听到虞明窈语气中的迟疑一样,“窈娘有令,夫君焉敢不从?” …… 时隔两年,再次共枕入眠,身侧这人的气息,还是那么好闻,清幽中又带有一丝安宁。 虞明窈阖着眼,竭力让自己的心,不至于乱得泄露了声响,叫谢濯光看了笑话。 自古女儿,哪个不盼着和心上人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可她和他,婚后七年,却成了京都出了名的怨偶。婚前嫉她好命的人,全在看她笑话。 祖母郁郁而终,兄长马裹尸还。这世间她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就一个裴家表兄还有几分交情。 却偏偏谢濯光成日猜忌,疑她心有他人。 前年裴老夫人八十寿宴,她同裴尚多寒暄了会,这人一怒之下,再未在暖玉阁过夜。不管两人胡闹到多晚,她醒来,都是一袭冷衾。 虞明窈知自己一介孤女,高攀了他,她污了他的清白,让他娶不了门当户对的贵女。婚后她垂眉顺眼,竭力弥补。 可七年,没有捂热他的心,倒是让自己的心,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连一个骨血,都不肯让她有! 她每每想软下身段,可只一想到外祖母,一想到兄长,脊梁就塌不下来。郎中的怜悯,历历在目。 补身是真,不想她有孕,亦是真。 那是她最情浓的时候,日日欢好,不见有孕,一问太医就是静待缘分。但凡有个子嗣,兄长都不会忧得孤注一掷去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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