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外室 作者:鸾镜 简介: 更新时间:2025/05/2408:02 标签:甜宠,杀伐果断,病娇,HE,一见钟情,1V1,相爱相杀,扮猪吃虎,真假千金,黑莲花,偏执,宅斗,追妻火葬场,腹黑,双洁,古代,架空历史,古代言情,重生,宫闱宅斗,连载,44万字 【睚眦必报的心机美人恶劣腹黑的侯府病娇公子】 姑娘有个乳名,叫杨柳儿。 那日花前月下,疏影横斜,她娇滴滴倚进情郎怀中,不安分的手,勾着那雕金坠玉的腰带,温声软语地嗔他,“这个名儿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你可不许告诉旁人。” 那人按住她作乱的柔荑,倏地笑了笑,“杨柳儿?” 姑娘勾错了人。 * 林莺娘精明一世,却一朝翻船,成了谢昀的外室。 寄人篱下,活得战战兢兢。 她心下一合计。 这谢府虽显贵,却是难攀的高门。倒不如寻个老实本分的书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林莺娘跑了。 成亲当日,那人寻了过来。 宴上宾客满堂,清贵端方的世家公子,落座把盏,微微笑着看了过来,语气却淡得近乎凉薄,“姑娘要嫁人,这样的喜事,怎么都不叫夫君我知晓?” 他掀眸看她。 “杨柳儿,你是自己走过来,还是我踩着他的尸首过去?” 版权来源:本作品由“七猫中文网”授权七猫,版权由“七猫中文网”负责。如有疑问可联系:[email protected],或在帮助与反馈中联系我们 第1章 勾错 天冷风清,月隐了大半。 林莺娘在翠嶂山石后等着,待那人甫一从游廊走下,她便婀娜着身子,顺势撞进他的怀里。 “谢郎~” 这一声轻嗔转了十八个弯,含着颤,透着怯,娇滴滴地几乎要落下水来,那柔若无骨的柔荑也不安分地抚上了他的胸膛。 “谢郎怎么这么久才来?叫我好等。” 冷月如钩,她一双含情目半颦半怨看过来,婉转娇柔,勾魂夺魄。 可惜夜色太黑,他驻足站在阴暗处,林莺娘瞧不清他的脸。 不过料想着,应当是同从前一般僵着身子,红着脸,半点不敢抬头看她。 林莺娘抿着唇偷笑。 这借住在林家的谢三公子哪哪都好,就是太不开窍了些。 她明里暗里勾搭了这么多次,荷包香络子也送了个齐全,回回他都是慌慌张张收下,而后磕绊着话,恭恭敬敬道谢,礼数周全得紧。 这样下去,要什么时候才勾搭得上手。 姨娘姜氏也催她,“哎呦,我的儿。你可得抓紧着些,这是多难得的好时机。谢家高门显贵,若是攀上了,那可就是麻雀飞上了枝头,变成凤凰了。往后在这府里,咱们娘俩还不是横着走。” 当然最最紧要的还不是这个。 林莺娘有个隐秘,不叫人知晓。 ——她原不是这林府里的正经姑娘。 姨娘姜氏当年怀的孩子早在路上便被林夫人用一碗红花汤给灌没了,后来姜氏被卖,辗转颠沛,几经转手后又不慎怀上了她。 这混沌世道,母女俩日子过得艰辛难挨。 可巧偶然一个机会,姜氏知晓了林家主母病逝,一咬牙一跺脚,便领着林莺娘上门来寻亲。 当年的事原就是个糊涂账,知晓内情的人也都叫林夫人打发了去。 林崇文不知原委,当真就这么稀里糊涂认了下来。 但这样的事遮掩不住。 后来林崇文知晓了内情,勃然大怒,将她们母女俩狠狠打了几十大板,扔出府去。 那时正是隆冬,深冬腊月的天,地上的积雪都有几尺余深。 她和姜氏皆熬不过,呜呼去了命。 这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重蹈覆辙,再任人宰割了。 她得为自己谋划。 林莺娘心里的算盘打得响,这眼下,谢家三郎不就是上天送到她面前来的好机会? 谢家高门贵户,勋爵人家。 若是她嫁过去,有着夫家庇护,纵是林家往后知晓了她的身世,也奈何不得她们母女如何。 这样的主意,便是不知晓前世命运的姜氏也是赞同的,只是她提醒林莺娘,“你勾搭便勾搭,可别勾搭错了人。” 时下江州起了旱灾,定远侯府谢家受皇命来江州赈灾,暂宿在远房亲戚林家。 与谢家三郎同行的,还有他的兄长谢昀。 “这谢昀可是个了不得的。” 姜氏道:“谢家老侯爷早逝,谢府一门显贵都叫这谢昀撑着,年纪轻轻便袭了定远侯的爵位。听说,还与平阳公主定了亲。” 那便是她们招惹不起的人物。 林莺娘记在心上,平日里那荷包香络子只往那谢三郎跟前送。 好在那谢三郎虽然有些木讷,不解风情,却禁不住她时常撩拨,终是动了春心。 昨日她亲眼见着他躲在四下无人处,将自己送他的荷包小心系在了腰间。 是以今日林莺娘才壮着胆子让丫鬟采雁约他出来。 此时此地此间夜,花前月下,树影朦胧,正是互诉衷肠的好时辰。 “我送你的荷包,你可喜不喜欢?” 她踮着脚,几乎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声酥骨软,吐气如兰,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 谢昀不妨今日路过园子会叫人缠上。 他垂眸看她,惯来冷漠的眼掩在沉沉夜色里,不动声色。 林莺娘只以为他是害羞不敢动,实在气不过,翘着兰花指轻戳了他胸膛一下,也是娇嗔的语气,“不解风情,活脱脱个呆子。” 呆子归呆子。 人还得接着勾。 那不安分的手接着往下移,她触到他腰间那雕金坠玉的腰带,轻启着唇,慢慢游移。 “我从前有个乳名,叫杨柳儿。” 她嗓音婉转,如莺啭啼,“谢郎,这个名儿我只告诉你一个,你可不许告诉旁人。” 倏然,一只手按住她作乱的柔荑。 林莺娘不解抬眸看来,夜色朦胧,她看不见面前郎君的神情,只听得他倏地笑了笑,反问一声,“杨柳儿?” 他的嗓音沉邃清冽,如击玉石,却叫林莺娘一瞬间骇白了脸,如遭雷殛。 这不是谢三郎! 林莺娘立即自他怀里退出来,一捻细细的柳腰轻旋而过,堪堪擦过他的指。 却又因慌乱无措,脚下一崴,重新摔回郎君身上。 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 那一抹盈盈的纤腰再次跌落进他怀里,擦过他的指。 柔若无骨,一晃即逝。 姑娘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她慌得眼睫乱颤,再不敢迟疑,提着裙,踉跄着身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丫鬟采雁还候在园子外头,遥遥见她家姑娘慌乱跑来,连忙迎上去,“姑娘怎么了?” 她以为自己姑娘受了委屈,当即怒冲冲道:“是不是那谢家三郎欺负你了?” 她还作势要去园子里找他算账,叫林莺娘一把拉住。 来不及解释,她扯着采雁逃回小绣阁,掩上门,才后怕地拍拍胸脯。 采雁好奇问,“姑娘,你见着鬼了?” 不提还好,一提林莺娘一肚子打不来的气,叉着腰,提着采雁耳朵问她,“我让你把信笺悄悄给谢三郎,你给谁了?” “奴婢是塞到谢三郎的窗子里了呀!”采雁疼得龇牙咧嘴,满腹委屈。 林莺娘再问,“那园子里来的是谁,你可瞧见了?” 采雁心虚的眼睛打转,低低嘟囔出声,“没……那园子里乌漆嘛黑的,哪瞧得清人呀……” 她同林莺娘一样,远远瞧见个人影,就误以为是谢三郎前来赴约。 两主仆算是糊涂到一块儿去了。 “完了完了……”林莺娘瘫坐在圆凳上,耷拉着脸,喃喃自语,“这不是谢三郎,那会是谁呢?” 她心慌意乱,绞着手里的帕子,“若是叫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采雁倒是难得心思玲珑一回,凑上前来安慰,“姑娘不必担心。那园子里那么黑,你没瞧见他生得什么模样,那他也定瞧不见你。” 说的正是呢! 林莺娘当即眼眸一亮,又听采雁问,“姑娘可没自个儿泄露了身份吧?” 林莺娘沉下心来,细想了想,“倒是没有,我只跟他说了,我叫杨柳儿。” 那是她曾经在青州的名,江州除了姨娘,无人知道。 这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晃晃悠悠落了地。 第2章 挑逗 林莺娘并不将这事放在心上,翌日仍旧去谢三郎必经的湖边小径等着他。 亲手做的糕点果子,要送给他尝一尝。 “多……多谢林姑娘……” 年轻的小郎君恪守君子之礼,收下糕点,与她隔得山远水远,却是低头不敢看她,耳后悄然红成一片。 “三公子的脸怎得这么红,可是热的?” 林莺娘佯装惊讶,捻着帕子上前,要为他拭汗。 莲步轻移,翩跹的裙摆微荡,惊得谢三郎连连后退,慌忙否认,“没……没有……” 这避如蛇蝎的模样却是叫对面的姑娘伤了心。 她怔了怔,失落地收回了手,方还盈盈如水的眸也即刻敛了下去,“三公子是不是嫌弃莺娘……” 谢三郎立即抬起头来,“没有!” 林莺娘仍旧敛着眸,眉黛轻颦,眼圈微红,“莺娘知道,三公子与我有云泥之别,本就不该痴心妄想。只是莺娘实在心悦三公子,便是往后无缘,也想要待三公子好一点,好叫三公子心里记着莺娘……” 面前的姑娘轻轻一眨眼,泪就落了下来,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年轻的小郎君哪受得了这样的蛊惑,不由上前,“林姑娘……我……” 迟迟疑疑,不敢进。 林莺娘看在眼里,咬着唇,含着泪的眸缓缓抬起来,语调凄婉,“三公子不必为难,都是莺娘的错,是莺娘不知礼数,烦扰了三公子。往后再不会如此了,之前的事,还请三公子莫怪……” 这竟是要与他划清界限。 谢三郎终于是急了,上前一步,“林姑娘……” 他着急表明自己的心意,“子慎万万没有此想法,姑娘实在误会子慎了。我知姑娘待我的心意,子慎……” 磕磕绊绊,终是迟疑说了出来,“子慎待姑娘之心亦然。” “是吗?”姑娘低着声问,不敢信。 年轻的小郎君顿时急得面红耳赤,“子慎所言句句属实。” 他举手起誓,“天地为鉴,子慎若是欺瞒了姑娘,便叫子慎口舌生疮,堕阿鼻地狱……” 剩下的话叫林莺娘以帕掩在口中。 “三公子这是做甚么?”她眉眼嗔怪,而后又羞答答垂下眸去,“何必起誓,莺娘信三公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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