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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烟雨一楼合,一花只为一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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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世界喜欢肌肉男有什么错

作者:精神状态感到担忧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6-20 18:10:33

  她为什么不哭?

  她才多大,这样严重的伤,应当是很疼的,为什么没有哭过一声?

  白若松和言长柏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睁着一双圆润的小鹿一般的眼睛和言长柏对视的时候,言长柏产生了一种荒谬的,自己和自己对视的错觉。

  是了。

  言长柏想,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其实也是无论因为私生子的身份怎样被欺负,都不会哭的性格。

  可那个时候,他是因为并不会有人在乎他安慰他,所以才选择了忍耐,白若松又为什么要这样忍耐?

  小孩子懵懵懂懂来到这个世界上,他们什么都不明白,只会学习周围的人,所以相处时间最长的父母总是会成为小孩子的头位学习对象。

  是他的错。

  是他总是隐忍,总是退让,所以白若松才会是这样的性格。

  言长柏这一辈子里头,唯一反叛过的一次,就是和白谨私奔。

  既然都已经有一了,那为了自己的孩子有二,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用忍了。”言长柏抱紧了怀中的白若松,手掌覆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轻轻顺了顺,“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但是从今天起就不用忍了,因为我们不回来了。”

  “再也不回来了?”埋在脖颈侧的白若松声音瓮瓮的。

  “再也不回来了。”言长柏保证道。

  他没有食言。

  自那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即便是白谨因为学术抄袭的丑闻被赶出首都科学院,言长柏也没有回到言家。

  故事里的这种日子似乎总是沉寂的夜晚,亦或是湿漉漉的阴雨天,可白若松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人工造的天幕上万里无云,仰头的时候甚至能够看清天幕的蜂窝状结构。

  白谨因为被注射了药物,信息素混乱而处于昏迷之中,言长柏一个人非常平静地收拾了家中的细软,在白若松的面前蹲下身来,摸了摸她的头,缓和了神情道:“我们一家人,一起离开首都星系,好不好?”

  白若松看了一眼屋内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白谨,缓缓点了点头。

  自那之后,白若松便再也没有踏进过首都星系半步,直到收到首都军校的录取通知书。

  白若松分化得晚,所以分化的后遗症尤其严重,高烧了一周多,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丢失了部分记忆。

  在首都星系的那些日子还能记得一些,每年回言家的记忆却已经模糊不清了。

  努力回忆的话,也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被排挤欺负过,具体的怎么也想不出来,最后被医生断定为“创伤性失忆症”。

  白若松随遇而安,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尝试去找回之前的记忆,这次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这些事情。

  她想起了那些欺负自己的人的嘴脸,想起了言家家主那张带着褶子的,看似慈爱,其实冷冰冰的面皮,想起了言长柏抱着她道歉的样子,也想起了与云琼的初次见面。

  湛蓝的天幕,和煦的风,热闹的草地宴会,觥筹交错。

  云家的家主与言家的家主在宴会正中央的位置握手谈笑,顺便将两边的小辈介绍到一块。

  十七八岁的少年,人高马大,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一身肃杀,笔挺的军装在腰部收窄,黑色靴子包裹着小腿的形状,胸前挂着墨绿色的,代表着军功的勋章。

  白若松就站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一只手捧着一块抹了厚厚绿色抹茶粉的小蛋糕,另一只手端着鲜红色的果汁,怔愣地看着他。

  被言家家主介绍的,正是平日里喜欢带头欺负白若松的一位男性Omega,虽然也就比白若松大个五六岁,却和她差着辈分,严格来说却算是白若松的小叔。

  这位小叔生得还算精致,平日看着也算美人,但奈何言长柏相貌实在是突出,是那种轻轻冷冷当中又带着一丝脆弱的美,无论站在谁旁边,都能把别人衬托得像个仆从。

  正是如此,这位Omega极度厌恶言长柏,连带着也厌恶白若松。

  此刻,这位平日里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Omega,在云家这位少年面前羞涩得像一支含苞待放的娇艳玫瑰花。

  二人似乎说了什么,紧接着肩并肩走了出去,白若松离得远听不清,可她的心脏却在胸膛中怦怦跳动起来。

  年幼的白若松还不懂这是什么,她只是遵从自己的心意,放下手里的吃食,提起言长柏替她准备的长裙裙摆,朝着前方跑去。

  言家和云家都是大贵族,想要搭话的人都蠢蠢欲动地聚在周围,从外圈跑进去的白若松好几次都撞在别人的腿上,引发了小小的骚乱。

  “怎么回事?”

  “谁家的小孩乱跑?”

  白若松弯腰躲过一个试图伸手抓住她的男人,被伸出的皮鞋拌了一下,以一个青蛙扑地的不雅姿势摔了出去,咕噜噜滚了几圈,直到撞在了锃亮的军靴上。

  军靴的金属扣子十分冰冷,蹭在了白若松的额头上,留下一种挥之不去的异样感。

  她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抬起头来,只能看到居高临下的少年以一种淡漠的表情看着自己。

  天幕的细光透过长长的睫毛,照射进他的瞳孔中,呈现一种清透的琥珀色。

  少年无论是身材长相,还是周身气质,实在算不上是温和,自小到大见过的孩子都绕着他走,还是头一回见到朝着自己跑过来的。

  他眼睛一眨,蹲下身来,不顾一旁气急败坏的Omega,手臂似铁钳一般不容拒绝地抓住了白若松的大臂,将人腾空扶了起来。

  白若松只感觉自己像是布娃娃一样在空中晃了晃,调整了一下姿势,紧接着双腿才落到了地面上。

  他把白若松胡乱搭在脸上的乱发拂到脑后,粗粝的掌心擦了擦她面上的脏污:“疼吗?”

  白若松捏了捏拳头,缓缓颔首。

  少年紧抿的嘴角一松,似乎是想露出一个笑容,但是失败了,在别人看来只是扭曲地颤了一下肌肉。

  “你是谁家的小孩?”他又问。

  “他是私生子的女儿。”旁边的Omega面色不虞道,“别管她了,她整天神神叨叨,就是个傻子。”

  白若松抿了抿嘴,没有反驳,倒是少年眉头不赞同地微微一蹙。

  他没有看那个Omega,继续问道:“你也是姓言?”

  “不是。”白若松终于开口,她吸了一口气,脆生生道,“我姓白,我叫白若松。”

  咔哒——

  命运的齿轮就在此刻开始了转动。


第322章 番外·女A男B

  天幕投射的天光从窗帘缝隙当中透进来,正巧打在沉睡的白若松瓷白的面庞上,将根根分明的睫毛染成了好看的淡金色。

  嗞……嗞……

  轻微的震动声响起,搭在靠枕上的一截手臂伸出,胡乱向着熟悉的床头柜摸去,却一下摸了个空。

  白若松猛地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雪白的天花板,暖金色的恒星光芒亮了空气中微小的尘埃,漂亮得就像公航舰上看到的浩瀚星云。

  嗞……嗞……

  震动声还在响,白若松大脑还懵着,身体却率先行动起来,手臂灵活地摸索过床铺,把被褥拍得啪啪响,终于在角落摸到了自己脱落的光脑。

  光脑弹出的通话请求上,“言长柏”三个大字就如同一声惊雷,炸得白若松的脑壳嗡嗡直响。

  她倏地从床铺上弹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套上自己的衣服,这才摁上了接听键。

  言长柏清瘦的身形出现在半空中,他坐在家中常坐的那把软垫扶手椅上,膝盖上放着翻开的书页,背后是白色的纱幔,白若松知道那是阳台的窗帘。

  “白若松,你的教授给我发消息,说你连续两天不见人影了?”他说着,掀起眼皮子来看白若松,却在看到她的一瞬,十分明显地怔愣住了,“你这是……”

  白若松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实话实说道:“就,就是易感期到了……”

  言长柏沉默了一会:“没有强迫别人?”

  “没有!”白若松立刻接口,说完又有点心虚,缩了缩脖子,不太确定道,“应该吧……”

  “白若松!”言长柏的语气严肃起来,“你要知道,Omega一旦被标记了……”

  “不是Omega。”画面外传来白谨的声音,带着一些调笑的意味,“你还不知道吧,你女儿喜欢上了一个Beta。”

  白若松抿了抿唇,感觉脸颊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来。

  “……”言长柏噎了片刻,又道,“Beta也不能强迫。”

  “对对对,当然谁都不能强迫,对方是Alpha也不行。”白谨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画面,当着白若松的面,俯身亲了一口言长柏的额头,笑道,“你女儿这个小身板,强迫不了谁的,放心吧。”

  “喂!”白若松立刻不满,“我好歹也是Alpha,白谨女士,你不要太过分。”

  白谨都没扭过头来瞧白若松,手臂一伸,直接切断了全息通话。

  咔哒,全息投影消失,白若松气得从鼻子里喷了口气,抓起自己的光脑一看,才发现从昨天早上开始,维克托.利特尔教授给自己打了二十三个未接的全息通话,发了四五十条消息,从最开始的疑惑到后面的心急如焚。

  白若松按了按太阳穴,正琢磨着怎么向教授解释呢,那边白谨的消息就叮咚一声,发送了过来。

  [给你请了三天假,像个成年人一样自己解决问题。]

  [ps:记得带回来见见,你父亲真的很关心这个。]

  白若松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这么如临大敌。

  她不得不被迫回想起自己一直有些逃避的事情,漆黑的天幕,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上的云琼,带着薄荷香气的后脖颈,覆着细密汗珠的胸膛,沟壑起伏的窄腰,掌心中摸到的腿弯的筋骨……

  空气中又隐隐浮现了杜松子金酒的气味,白若松猛地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起反应的身体,挫败地叹了一口气:“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也就算了,现在还借着易感期吃干抹净了,看你怎么解释吧,白若松。”

  她静静坐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周围静得可怕。

  单兵作战系的教官,都是帝国个顶个的精锐,首都军校给的待遇也是最好的。

  白若松的宿舍是个正方形的小公寓,除了卧室就是卫生间,并没有什么多余的配置。而这间宿舍光卧室就比白若松的整个公寓大,右手边是卫生间的门,左手边大约五步距离的另一扇门怎么看都不像是公寓大门。

  白若松挤起眉头,闭上眼睛,努力回忆自己进入公寓时候的场景——

  想不起来。

  模糊不清的记忆中,除了男人滚烫的□□,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掀开被子,脚掌落在地板上,凉凉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即一使劲站起了身。

  白若松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光裸着小腿,猫儿一样悄无声息地迈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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