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虎脸上露出一抹绝望的神色:“唉……我和她的差距太大了,我们俩这辈 子真的有可能结婚吗?她喜欢欣赏诗歌,怎么会看上我这种人……” “又来了又来了,”谢灵儿绝望地捂住耳朵,“又开始自怨自艾了,大哥,你有这会功夫直接去表白不好吗?你在这里想东想西,人家女方根本就不知道你喜欢她,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我——”袁小虎张了张嘴,“其实我已经去表白过了。” 谢灵儿惊讶地挑眉:“呦,你有进步啊,这事怎么没听你说过?快讲讲!” 袁小虎满脸的尴尬:“就是咱们上次一起出来吃烧烤那个晚上,当时你鼓励我去表白,我真的听进去了,后来咱们散场之后,我独自留下灌了几瓶啤酒,想借酒壮胆,等醉意上来之后,我去了她住的地方。” “她是语文教师,直接住在学校给分配的宿舍里,以前我打听她消息的时候,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她住在一楼最西侧的房间,于是我就鼓起勇气,直接去了她窗户外面,对着她的窗口大声表白起来。” “你说什么了?”谢灵儿跟着兴奋起来。 “背《静夜思》。”袁小虎老老实实地答道。 两位女生大跌眼镜:“《静夜思》?这和表白有什么关系?” 袁小虎一脸骄傲地说:“我是在暗示她的名字呀!她叫徐静夜,我背的又是《静夜思》,你颠倒过来想一下,这《静夜思》不就是思静夜的意思吗?” 谢灵儿简直不敢相信:“就这?你大老远跑到人家窗户底下,只是为了给人家背一首儿诗?大哥,谁能猜出来你是在表白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学生被老师罚背课文了!” 袁小虎有些不服气:“当然没这么简单,我还没说完呢!我背完《静夜思》之后,还对着窗口大声喊了一句我喜欢你!这样她总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谢灵儿想了想:“有点简单粗暴,不过还行,最起码说出来了,后来呢?” 袁小虎的脸色越发难看:“唉——后来一个男人打开窗户,骂我勾引他老婆,说着说着还要翻窗户出来打我,我撒腿就跑,我越跑他越追,足足追了我好几公里,我鞋子都快跑丢了!幸亏我体力好,否者就真的要挨一顿打了!” 谢灵儿咯咯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也太倒霉了,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徐静夜的宿舍吗?” 袁小虎苦着一张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是打听消息的时候搞错了,闹出这回事来,我以后都没脸去学校附近了!” 谢灵儿又笑了他一会,袁小虎把糗事说出来,心里的苦闷也好了许多。 谢灵儿说起她的感情,她上次和林哥哥打跨国电话花了不少钱,估计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打电话了。 两人说完自己的近况之后,一致看向了桑落: “桑落,你呢,你不想找个对象吗?” 第39章 “我?” 见话题忽然落到自己身上,桑落愣了一下,以前她在大学里就是个母单,虽然总看到别的情侣恩恩爱爱,却没什么羡慕的想法,对她来说一个人生活就是最爽的,如果继续生活在现代,她大概会选择一辈子不婚。 不过这些想法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还是太超前了,说出来估计会吓到他们,于是桑落换了一种说法: “我嘛,倒也不是非要结婚,如果必须要结婚,那我一定要找到一个贤惠的男人。” “贤惠?” 对面的两人大惊失色,向来都是男人要求女人贤惠,还真没听说有女人会要求男人贤惠的,谢灵儿追问道: “你说的贤惠是哪种贤惠?” 桑落大手一挥:“我的要求不算高,只要男人平时能给我做家务,让我回家有一口热乎饭吃就行,当然,他可不能当个黄脸男,只会干活不会打扮,平时他还需要注重自己的身材,让我回家了能有个好心情!” 袁小虎和谢灵儿面面相觑,两人同时说道: “这要求还不高?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男人?” 桑落笑了:“所以我说,我也不是非要结婚,除非我找到这么贤惠的男人,否则我一辈子都不结婚。” 两人又感叹了几句,桑落的想法着实把他们震惊到了,他们不敢再讨论这个,草草转移了话题。 晚上吃完饭后,桑落回到了家,这是一个老小区,楼里邻居都是互相认识的,桑落走进单元门的时候,一对老两口正搬着行李走出来,看到桑落,他们友善地打了个招呼。 桑落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会,才想起这老两口就是住在自己对门的邻居,不过她平时早出晚归,和老人打照面的次数少。 想起来之后,桑落急忙挥手回应:“晚上好,你们这是去哪啊?” 老两口停住脚步,老太太跟她聊了起来,原来是他们的儿媳妇生孩子了,他们打算搬到儿子家里,帮小两口带孩子,以后就不住在这里了,这里的房子空着,他们打算租出去挣点钱。 桑落点点头,对他们说了几句恭喜的话,然后上了楼。 案子破了,没了字典的打扰,桑落睡了一个完完整整的好觉,第二天早上醒来,她觉得浑身精力充沛,一大早就出了门。 走出小区的时候,桑落看到小区门口果然贴上了招租的告示,估计就是对门的那家。 桑落没太在意,步行到了单位,今天没接到什么大案子,依旧是捉贼之类依靠体力的案件,马识途默契地带着袁小虎出去了,看到这一幕,桑落感觉自己的体力是个短板,尽管她在年轻女性当中已经算是矫健的,但要靠她压制住一个男人还是不太可能。 为了补上这个短板,桑落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健身计划,以后每天下班后跑步五公里,多吃鸡肉和鸡蛋,争取早日拥有一副强壮的身躯。 过了几天,民警小邓找了上来,手里拿着资料,一看就是有正事,桑落起身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小邓挥了挥手里的资料:“有个新案子,涉及故意杀人,案子需要转到刑警这边,总队长说要把这起案子分给你们,桑落,现在局里对你们真的改观了,都不拿你们当新人看待了!” 一听说有案子,桑落立马就想看资料,小邓却把资料藏到了背后,一脸神秘地说:“你先听我讲,这起案子是昨天夜里发生的,可悬乎了!” 袁小虎和谢灵儿也好奇地凑到了门口,人一多,小邓反而越发卖起了关子,她摇晃着手指说: “我考考你们,一个人在深夜经过一条巷子,他在进巷子口的时候还好好的,出来的时候却受伤死了,这是为什么?” 袁小虎立马说:“肯定是有人埋伏在路中间,趁他经过的时候砍伤了他!” 小邓摇摇头:“错,受害者确实受伤了,但不是人伤害了他。” 袁小虎皱起眉:“难道是动物?野猫或者野狗伤人?有点奇怪,这种案子应该属于意外,怎么会交给刑警队呢?” 小邓还是摇头,这时桑落说道:“巷子里应该是有某种机关,只要有人经过就会触发。” 小邓竖起大拇指:“很接近了!” “受害者受伤的部位是哪里?”桑落问道。 “颈部。”小邓说道。 “这个位置的话……”桑落立马想起了她看过的柯南经典案件,“是不是割伤?路中央可能有一根细长的东西,例如铁丝,绳子,钓鱼线之类的,如果受害者以高速穿过巷子,就会被这根凶器割伤颈部。” 袁小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有道理啊,当时正好是深夜,有根铁丝什么的也看不见,人就这么莫名其妙被害死了。” 小邓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她怀疑道:“桑落,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不是有人已经和你说过了?” “绝对没有!”袁小虎站在身后为桑落说话,“我们一上午都在办公室,我可以为桑落作证,没有别人来过,我们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案子,桑落她是靠自己推出来的!” 小邓疑惑地看向桑落:“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难道你父母也是刑警?” 桑落摆摆手:“我父母就是普通人,还是说说案子吧,你们是怎么接到这起案子的?” 小邓从头讲了起来:“今天早上我们接到居民 报警,有居民在附近发现了一具尸体,受害者是一名男性,年龄大概五十岁左右,当时这位居民早上出去遛狗,他的狗不走往常的路线,非要往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钻,居民没办法,只好也跟着走了过去。” “进入巷子里后,就看到满地的血液,都已经凝固了,血液中间倒着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面目狰狞,已经死去多时了,他颈部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初步判断人是被割伤颈部,失血过多而死,男人身上衣服破旧,看得出这个人很贫穷,另外他身后有一辆电动小三轮,车上装着满满当当的废品,这个人应该是个收废品的。” “在男人身后的不远处,巷子中间悬着一条细细的绳子,绳子上也有血迹,它就是杀害男人的凶器。” “狗主人看到这一幕之后立马报了警,我们很快到达了现场,由于那条巷子很偏僻,平时没什么人经过,所以现场被保护得很好,没有遭到一点破坏,男人的血迹完整,没有脚印,可以说男人从受伤到死去都是一个人。” “我们已经把尸体送去给法医做尸检了,现场也做了保护,技术科正在采证,这起案子是故意杀人,理应转给刑警,我汇报给刑警队总队长,队长说交给你们办理,我就把资料送过来了。” 小邓说完,桑落脑子里立刻模拟起了案发经过: 深夜,忙碌了一天的男人终于结束了工作,他满载而归,只想赶快回家睡个好觉,但他偏偏走进了这条巷子,这里偏僻人少,也没有路灯,一片黑暗,男人只凭着经验一味加速,忽然,他觉得脖颈一痛,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在路旁。 男人挣扎着爬起来,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颈动脉被割伤了,大股大股的鲜血喷出来,脚下的地面都被他染红,他想求救,但是脖颈受伤,发不出声音,这附近也无人居住,他想打电话求救,但也因为发不出声音而失败了。 于是男人只好捂着脖颈,绝望地倒在血泊之中,在寂静无人的深夜,一个收废品的男人就这样死去了,没有人听到他的哀鸣,或许到最后一刻,他都还希望有人来救他…… 桑落越想越不忍,心中也开始变得愤怒,本案不仅作案手法残忍,受害者还是一名社会底层人士,身为一名刑警,她一定要把这起案子给破了! 桑落接过案件资料,对小邓道了谢,等马识途回来后,桑落向马识途汇报了案子的情况,马识途同样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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