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爱看狗血剧,反正也不急,要不看看最后咋处理?” “唉,要是能够亲子鉴定,做一个不就真相大白了!” 蹭烟的中年男人小声八卦:“姑娘,懂得很多。不过他们好像做了亲子鉴定,还是去国外做得,但是结果好像不太对劲,孩子是表哥的,但和表嫂没有关系。” “······” 卧槽,这么刺激? 震惊过后,想起种种不合理现象,孟糖追问道:“孩子是表嫂亲生的吗?会不会被调包了,如果被调包,说明表哥出了轨,那表嫂的孩子呢?” “不清楚,但是听说表哥和他义妹不清不楚,而且义妹生小孩和表嫂生小孩是同一天!” “剪不断,理还乱,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太监上青楼?”
第179章 行侠仗义 这俩倒霉孩子,嘀嘀咕咕啥呢? 孟华朝皱着眉头看向抵着脑袋,窃窃私语咬耳朵的兄妹,忍不住捏了捏手指。 注意到五叔打量的眼神,孟杰小声询问:“五叔,你觉得最后会怎样处理?” “无聊!” 孟华朝转头就想离开,但望着挡路的一群人,无语地抬头看天。 似没察觉到五叔刻意不搭理,孟杰神色复杂地望着热闹拉架的一群人,再一次追问:“妹,就两个人打架,为啥一圈人拉不开,他们是不是没用心?” “雨你无瓜!” 吵吵闹闹的声音嘈杂又刺耳,两拨人各说各的理,一言不合就开干,孟华朝等人楞在一旁看了许久之后,决定换条路。 “糖糖,小杰,旁边还有一条小路通向家,但可能绕得比较远,要不咱们先离开?“ 孟糖歪着脑袋质疑:“要多长时间?” “一个多小时。” 沉默不语地看向吵闹不休的一群人,孟糖提议:“五叔,要不你劝劝架?” 乖乖呦,她吐的昏天黑地,好不容易缓解,牛车不稳,晃晃荡荡,若是再坐一个多小时,怕是能把胃给吐出来。 晕车的滋味实在难受,她不想再继续承受痛苦! “呃~” 俩倒霉孩子,就知道坑大人! 但···仰头看向将落不落的霞云,沉声叹气。 他也不想换路,但这群人? 孟杰拱火:“五叔,您可是村霸,怕他们不成?” “······” 俩倒霉孩子,说得甚是有道理。 板着脸,默不作声地靠近两拨人,气沉丹田,孟华朝欲大声告诫,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有一黑影朝他飞奔而来。 第一反应迅速躲避,但听见女人惊慌地叫声,孟华朝双臂微展,将人给拽住。 “唔~” 拧眉看向浑身脏乱,披头散发,宛若疯子一般的女人,孟华朝不爽地松开手。 女人低垂着头颅,无声地啜泣,泪水如串地滴落在地上。 神色莫名地盯着面容凄苦,好似生无可恋的女人,孟华朝皱着眉头上前,刚过半步,突然从他身后冲出来一群女人将可怜女人摁在地上打。 “小贱人,还敢跑,打死她!” 瘦弱的女人被摁在地上一番痛打,咒骂声,哀求声,拳脚相加的碰撞声在空气中炸裂! 可怜的女人惊慌地抱住脑袋,无比绝望地瞪大眼睛,眼神之内一片死寂。 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女人死寂的目光,孟华朝精神一震,板着脸走到女人身旁,粗壮有利的手臂将一群人分开。 单手将骂骂咧咧的女人们推到一旁,孟华朝厉声呵斥:“大庭广众之下,你们是想把人打死吗?” “关你什么事,呦,莫非你就是她那个相好?呸,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大家快看,他就是那个奸夫,打死他!” “我····” 一群人压根不给孟华朝解释的机会,直接拿棍冲上去。 “呵!” 数不清的棍棒朝他攻来,孟华朝冷喝一声,毫不畏惧地举起手臂应对。 杂乱无章的棍棒仅凭蛮力攻击,多战善斗的孟华朝机智地躲开攻击,三下五除二抢走棍棒,对着一群不明是非的人就是狠狠暴揍一顿。 一棍一个人,砰砰砰几声,一群人七零八散地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激烈的一番运动后,湿漉漉的衣衫贴在肌肉上,汗湿的长发软趴趴地贴在头皮,释放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酷拽地将木棍扛在肩膀上,不屑地挑了挑眉,孟华朝暴喝:“你们清醒了吗?” 全身骨头仿若被打碎,疼得龇牙咧嘴,一群人拖着疼痛的身躯缩成一团。 约莫是和熟悉的人窝成一团,有了底气,穿蓝衣服的男子眼神阴狠地盯着孟华朝,出言不逊:“呸,不要脸的小瘪三,早晚弄死你。” 面无表情地望着死不悔改,毫无认错之心的一群人,孟华朝冷笑着吩咐:“糖糖,去报警!” “你们敢!站住,不准去。”穿黑衣服的男人看孟糖扭头离开,忍着疼痛起身阻止。 穿蓝衣服的男人紧跟着暴喝:“小瘪三,你要是敢报警,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法律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什么?还是说你们就是王法,杀人犯罪都不会有人管。” 穿男衣服的男人听到孟华朝底气十足的质问,余光瞥向围观的一群人,黑沉着脸咽下嘴边的话,将矛头对准软趴趴躺在地上的女人。 啪一声,连环几巴掌甩在女人脸上,男人神色阴狠:“梦娘,他就是你的老相好?贱人,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居然在外偷人,给我戴绿帽子,还让你奸夫打我们,你可真有能耐!” 接连几巴掌甩在脸上,仅是听着便觉得痛,但躺在地上的女人却仿若毫无感觉,若非胸口有微微起伏,看着和死人似乎没什么两样。 孟糖愤怒地盯着不把女人当人的男人,低声跟一旁的中年男人叮嘱几句,随手捡起木棒对男人狠狠打上几棍。 “小贱人,找死!” 刺痛袭来,男人痛苦难忍地缩着身体,猛地用力打开木棍,目光阴狠地冲过去。 呵,不自量力! 不屑地翻个白眼,孟糖握住木棒,嘭地一声打在男人双腿上。 咔嚓一声,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紧接着空气中传来杀猪似的叫声。 瞧着男人似乎没有站起来的能力,孟糖扭头看向生无可恋的女人,轻声询问:“你怎么样,还好吗?” 女人死气沉沉地仰着头,双目紧闭,对周围的一切静默不知。 女人身上的死气仿佛凝结成实质,看得孟糖有些难受。 弯腰蹲在女人身旁,孟糖温柔地抚摸着女人枯燥的头发,轻声劝解:“世间对于女人有很多苛责,结婚之后更是增添许多毫无道理的规矩。出嫁为人妻,便是一家人,但夫家却不那么想,他们会觉得嫁入他们家,就该如老黄牛,不计得失一味付出。可女人也是人,是有思想的人,你不用觉得自己有错,因为在他们眼里,也许你呼吸都是一种错。” 女人依然沉默不语,孟糖重重地叹息,语气忽然加重:“你是你,是你自己,不是任何人,难道你要因为别人犯下的错惩罚自己?”
第180章 无妄之灾 “我····” 喑哑的嗓音从喉咙溢出,仿若破烂的哨子,刺得人浑身战栗。 孟糖温柔地拍拍女人肩膀,温声劝慰:“嘘,你声带被毁,暂时先不说话,听我说。伟人说女人不比男人差,妇女也能抵半边天。既然不是你的错,谁也不能诬赖你,你千万不要因为别人的错来惩罚你自己。” “每个人在一生之中都会犯错,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何况又不是你的错,虽说我不太清楚事情经过,但我相信你的人品,你不是他们口中那样的人!” “姐姐,未来有无限美好,你值得更好的明天!” 见女人眼底的意志逐渐活泛,孟糖心里仿若有什么东西在动摇。 劝人活着,又何尝不是劝解自己? 人需要共情,也需要经历和体会,她是个感同身受的人! 孟华朝皱着眉头质问:“糖糖,你和她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可怜又可叹!” “臭丫头,你胡说什么?贱人不安分,给我戴绿帽子,没把她打死喂鹰已经够便宜她。”穿蓝衣服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你敢吗?不过是仗着人多,仗着女人弱,才敢如此嚣张,若真是对簿公堂,让警察断案,你觉得你们有多少胜算?” “关你什么事?我们家里自己的事不需要外人掺和。臭丫头,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我让你后悔终生。”穿着蓝衣服的男人恶里恶气地怒吼。 贱人,全都是贱人! 瞧他们应该是外地人,呵,敢管他的事,等着吧,他非刮掉他们一层皮不可。 “只会说大话的没用男人,干不过我还嘴硬,就你?呸!” 眼瞅着孟糖行事作风似乎有些极端,孟华朝轻声呵斥:“糖糖!” 本地人欺负外地人不是什么新鲜事,何况这些人敢明目张胆在大路上大打出手,想必作恶更是肆无忌惮,还是慎重对待,以免祸伤己身。 “你们等着!” 男人恶狠狠地落下一句话,撒腿离开! 孟华朝皱着眉头看向男人离开的背影,眼神阴郁地看向神情嚣张的一群人,默默地拉扯孟糖离开。 左眼皮一直跳,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姐姐,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有些事该断则断,否则反受其乱,谁说女人天生依附男人,谁说女人自己不能拥有一片天地?只要敢想敢做,不怕苦,不怕累,那么没什么不可能!我们要走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做真实的自己,不被任何人伤害,也能得到幸福的你,再见!” “我·····” “下次相见,希望你会是不一样的你,更希望你能找到你自己。” 见女人眼睛里逐渐充满希望,孟糖点点头离开。 ‘做真实而又不一样的自己?’ 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的女人倔犟地昂起头颅,耀眼的日光照射在染血的眼角,隐约中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胜地,但它被埋藏在心底深处,除非被深刻唤醒,否则不会清醒回归,宛若凤凰涅槃,只有经过烈火灼烧方能重生! 牛车拉着三人走了许久,直到看不见影子,孟杰才伸手戳了戳孟糖肩膀,小声嘟囔:“妹,你刚才是不是又在洒鸡汤?” “胡说,我那是普照众生,为万物化灵!” 孟杰挠了挠头,不解地打着哈欠:“简单点,说点我能听懂的?” “人生讲究缘分,既然遇见别人经历不幸,而恰好你也有一定能力,那么说几句话来拯救一个人,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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