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彤有时候搞不懂男人的脑回路,也不知道一句口嗨为什么要那么上纲上线,那个人长什么样她都不记得,更何况无论他怎么说,他这辈子也不可能碰得着她一根头发。 “你不懂,”李渡前所未有的认真,“事关男人的尊严。” 弱智吧。 周雨彤无语地说,“我他妈才不想懂,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最搞笑的是当天晚上徐慧就打电话来,说你在绿城老实点,别一个上头又找理由和人家李渡吵架老让他操心你,人家又要打比赛又要期末考试,你让他省省心。 周雨彤啼笑皆非,说妈妈他挂科是因为他高考四百分,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 话是这么说,元旦节当天,早上七点天都没亮透,周雨彤还是拽着睡眼朦胧的男朋友去爬山。 山上有一座香火很旺的庙,庙里有一颗百年木棉,听说许愿很灵。 …… 因为是元旦,新的一年新的一天,所以哪怕大清早的,寺庙里已经塞满了香客。 周雨彤一只手撑着寺庙的石阶扶手,气喘如牛,看着不远处屁事没有的李渡这里转转,那里伸头……时不时回头满脸嫌弃地扫她一眼,大概的意思是,你体力真的好差,喘够了没。 像一条放开了牵引后,在野地里满地撒欢捕蝴蝶的大型犬。 这寺庙所在的山是真的高,周雨彤两条腿都在打颤,这会儿不得不支棱起来,按照程序去上了香。 然后去拿了两条许愿带。 这时候树下已经站了很多人,男女老少皆有,比如学生或者做生意的中年人……用马克笔写完自己的新年愿望后,大家站在树下,把手中的一头挂着彩球的许愿带甩动,然后试图把自己的愿望挂在最高、最壮的树枝高头。 周雨彤用马克笔干脆利落地写下“旗开得胜”四个大字—— 是祝愿男朋友近在眼前的那场莫名其妙就赌上男人尊严的比赛,也是祝愿今年一切困难迎刃而解。 添上年月日和自己的大名,周雨彤抬起头看了看那颗参天树,拎着许愿带,准备去让男朋友发挥一□□育生的特长……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这哥们背对着她,鬼鬼祟祟不知道在许愿带上写什么乱七八糟的邋遢东西。 来的时候就不情不愿,这会儿在寺庙里还不老实,周雨彤脑子嗡嗡的,飞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来都来了,你能不能虔诚点不要在许愿带上写乱七八糟的——” 话还没落,就看见牛高马大的人一个飞扑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许愿带上,胸口严严实实地遮住刚刚写完愿望的红绸带。 周雨彤:“……” 周雨彤:“写的什么?” 李渡:“不关你事。” 周雨彤:“……” 6。 她发誓如果这货写的什么“有生之年想和Angelababy约会一次”这种东西就把他脑袋拧下来。 一把推开他高大的身形,眼疾手快地把那红绸带抽出来,在他“啊啊啊看到就不灵了”的呐喊中,看到那窄窄的红绸带上像他妈写小作文似的写了一大串—— 总结翻译一下大概就是: 天王老爷在上,信男李渡,希望和周雨彤少吵架,平安过好一生一世,如果可以的话三生三世好像也行,感恩,感谢,叩谢。 周雨彤:“……” 李渡:“……” 面无表情地把红绸带拍回耳尖都在泛红的少年的胸口,她面无表情、气息平稳地说:“忘记签名了。” 李渡“哦”了声,一根手指挠挠下巴,转身趴在那认认真真签下自己的大名。 “看见这个许愿也不会不灵的。” 周雨彤站在他身后说。 “不是和我有关的么?所以没关系。” 李渡又“哦”了声。 最后两条许愿带安安稳稳地抛过最完美的抛物线,在旁边中年阿姨们“哦哟”的赞叹声中,稳稳地落在了百年古树树枝的最高处。 这一日,阳光明媚。 新的一年俨然拥有了一个好兆头。
第135章 super hard模式 苟安记得睡着之前,她正躺在贺津行的床上,抱着贺津行的枕头,整个人陷入他的大床,铺天盖地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在贺津行家留宿,她的老父亲在贺家磨蹭到晚上十点半,直到贺津行以“一会我要开会”为由赶走他,走之前还一步三回头问苟安,你们会不会分房睡。 江愿看上去想给他一巴掌,就像睡着前的苟安很想给贺津行一下一模一样。 这位大哥身上穿着睡衣居然真的坐在房间的桌子边开会,虽然他讲法语的时候还蛮性感的,但这不是他把她一个人丢下跑去工作的原因。 在床上苟安霸占在床的中央,半张脸藏在被子下,被子外的一双圆眼从一开始森森地盯着不远处沉迷工作的男人到最后止不住困意地眼皮子打架…… 藏在被子下面的拳头倒是越来越紧。 在她第八百次打呵欠时,开会中的男人闭了自己的麦,从电脑边缘上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短暂的四目相对,她抬起脸冲着他又打了个毫无遮掩的呵欠。 贺津行看着她张开的嘴后一颗小小的犬牙与粉色的舌尖,最终还是没忍住站了起来,来到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 "困了就先睡。" 苟安拽着他裤腰带,强行把他拽着坐下来,翻了个身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埋入他的小腹,无声地用一只手勾住他的腰,摆明了不想让他走。 贺津行只能低头好声好气地跟她商量一个折中的办法,最后的结果就是他抱着电脑坐在床上,然后努力调整角度不让人看到在他正襟危坐的坐姿与电脑中间,贴着腰侧的部分,还放着个睡得香喷喷的毛茸茸脑袋。 虽然海外部的同事都很想提醒他们的BOSS其实他们能看到一条雪白的胳膊就横在摄像头的前面,但是大半夜的有事自己不能解决要找老板已经在被扣奖金的危险边缘,他们并不想再作死的边缘群魔乱舞…… 最后苟安在各种音调的法语与英语中陷入梦境。 只记得睡着之前,贺津行的手还在开小差似的揉捏她耳垂后面的软肉。苟安半梦半醒地拽着他的手,恶狠狠的一口,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一排牙印。贺津行低笑一声,完全不在意,随便在她脸上擦掉她留下的口水,顺势掐了把她柔软的脸蛋。 "打标记?占地盘?" "又没到穿短袖的季节。" “我可以捞袖子。” "这么想被别人看到吗?""对。"贺津行说, "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有什么问题?" 当然没有。 苟安嘟囔着抱着他的腰,怨气小了一点,脸重新埋进他的怀里。 苟安在一声惊雷中睁开眼。 醒来后,首先听见的是窗外倾盆暴雨的声音,她裹在被窝里哆嗦了下,后知后觉DJ发现被窝有些冰冷。 不应当,冬天的贺津行就像个行走的小火炉,偶尔被他抱着睡,她第二天早上起来都会被骂半夜热到踢被子那种。 苟安打了个呵欠,一边抱怨着春天的打雷真的好多,柔软的胳膊扑腾着去寻找暖源,结果一抬手发现身边并没有人,她当场愣住。 捂在被窝里眨巴了下眼。 大半夜醒来老公消失离奇消失,通常会是恐怖片或者狗血伦理片的开头。 一边胡思乱想,苟安半闭着眼伸手在冰冷的床的另一边摸了一遍,丝毫没有任何一个人刚刚躺过的痕迹…… 她条件反射地以为贺津行的会没开完最后干脆去了书房?这个工作狂魔。 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正想去书房抓人,结果在支棱起来的第二秒外面又是闪电加一道惊天动地的雷鸣,闪电照亮了整个房间,她第二次愣住在床上—— 她发现自己在苟宅,她自己的房间。 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苟聿大半夜趁她睡着把她从贺津行的床上偷了回来?可是别说妈妈不会让他这么干,他应该还没踏入贺宅的大门就让贺津行的人叉出去了才对。苟安完全摸不着头脑,然后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伴随着第三声惊雷,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缝,毛茸茸的姜黄色小猫咪探了个脑袋进来,噔噔噔迈着小猫步凑到苟安床边。 仰着脑袋嗲声嗲气地“喵”了几声,圆溜溜的猫眼充满渴望地望着苟安。 "蕉蕉?" 苟安的脑子已经成了一片浆糊,因为她记得蠢猫到了年纪需要噶蛋,而为了术后安全与恢复,这两天,刚刚成为太监的蕉蕉都在宠物医院坐牢。 下午,苟旬还给她发来了宠物医院的直播,麻醉刚刚醒的小猫咪在住院笼子里摇摇晃晃,并不是现在这副…… 苟安一拍被子,小猫咪“吡溜”一下窜上床。身手无比矫健的样子。 苟安以为自己已经睡糊涂了,迷茫地翻过猫咪的肚皮,发现小猫咪雪白的肚皮上噶过蛋蛋的痕迹早就已经不那么新鲜—— 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记忆中更熟悉的成年老蕉蕉。 天空劈下第四声雷时,成年老蕉蕉撅着屁股往她被窝里钻,被子里凸起一块肿块,苟安摁住动来动去的小猫咪,一转头,看见自己的书桌上看着光。 ……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打游戏的时候,操纵着人物进入一个乌漆嘛黑的房间—— 周围一切都是像素化模糊的,只有书桌上想亮着一束想不注意到它都难的、拥有强力存在感的光。 无从考究那束像是一束凭空出现的电筒照下来的黄色光究竟是怎么回事,在那束光的下面,有一个摊开的笔记本。 苟安抱着被子在床上发呆了几秒,然后把还在往被子里拱的小猫咪一把捞了出来,抱着猫咪下床蹭到了书桌,伸头看了眼。 笔记本上果然写了很长的一段字。 【笔记本】 【这是ABO设定下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人群的性别分为第一性别与第二性别。 第一性别为出生时的男、女,在成长至青少年时期(多数为17岁左右),人们会进行二次性别分化。 届时,人群的性别分为六种——男Alpha,女Alpha,男Beta,女Beta,男Omega,女Omega。 1%的人群会分化为支配者,即Alpha。 Alpha人群在分化后,从智商、体能、外貌都会进化到一个新的纬度高度,他们会散发出支配者的信息素,Alpha信息素多浓烈,具有极强的侵略性,根据Alpha等级的区别,高等级的Alpha信息素同样能够压制住低等级Alpha。 Alpha用强势的信息素确保他们迅速占据社会上层,支配为数不多的顶级资源。 3%的人群会分化为繁衍者,即Omega。 0mega人群在分化后,智商不会有明显的改变,但他们的体能会适当下降,外貌会有显著的提升。 0mega人群也会散发出属于拥有自己特色的信息素,Omega信息素通常不具备任何的攻击性,甜蜜,芬芳,柔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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