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等到这次说。 许夏话落后,见秦初一脸平静的心下了然:“娘娘既然知道,何必请臣来医治?” “本宫不需要医治,本宫要的……是这毒药。”她说着,从手边的抽屉中取出小木盒。 递到许夏手中,眼眸清澈:“儿时家兄带本宫路过一处村庄,那里……本该是一片祥和景象,可惜被突来的瘟疫害得全村死亡一片。” “那时本宫不懂,擅自跑进村中,遇到一个男孩,他的父母都死于瘟疫。”她眼底闪过丝丝柔意,“而他却被父母保护的很好,整日都被锁在地窑里,只是……断了食,生命将近。” “本宫便将他带了出来,让家兄救济。” 许夏捏着木盒的手在隐隐作颤,他听着秦初耳边的声音,更是惊骇。 推开木盒的瞬间,他看到躺在木盒中心的粉色耳坠,那是……当初救他的姑娘所戴。 秦初见他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被绣帕包的严实,一层层剥开……是另一只粉色耳坠。 眼底含笑,“本宫见到你便觉得熟悉,果然没错。”
第56章 炮灰皇后,天下皆是囊中物16 许夏本平静的眼眸里泛起阵阵涟漪,他起身直直的跪下来,泪水在眶中萦绕:“在下愿为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初眉头跳了跳,有些头疼地将他拉起来:“本宫不需要你赴汤蹈火,本宫只要你的医术。” “娘娘请说。” 她抬手,将手边的茶壶拿过来,是上次江怀用来泡茶的壶,上次秦初喝过后,便没让花枝清洗,一直放在这里,“本宫要你帮本宫制毒。” 许夏拧眉,看了秦初许久后接过茶壶,放在鼻尖嗅了嗅,“在下需要点时日。” 他顿了下,又道:“半月便可。” 秦初敞开笑颜,“那便多谢许太医了。” 许夏微怔,看了看秦初含笑的面庞,心中有感。 当初的他不过八岁,并不知道那是哪家小姐,只记得当初她对自己亲人的依赖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再体会到的。 而现在,他们已经是一类人了…… 心中的酸涩更甚,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出来,他唇瓣翕动,“那娘娘的毒……?” “小事,无碍。” “以在下之见,娘娘要是再服上几次怕会毒发,慢性毒发作起来,恐怕……”他拧着眉毛,不太赞同秦初这般不在意的模样。 久没听到秦初回话,他微微抬头,撞入她含笑的眸中:“本宫不会再服毒的。” 闻言,许夏没再多说,径自离开了。 花枝走进来时脸蛋还是红扑扑的,看那茶壶还没被清洗,好看的眉毛顿时拧起:“娘娘!!” “好啦,拿出去洗吧。” 秦初无奈一笑,将茶壶递给她。 正午时,秦初准备用膳,君策安就来了,一屁股坐在秦初对面,用花枝刚拿上来的筷子夹起桌上的饭菜。 “皇上怎到臣妾宫中了?”秦初见他这样,也没阻止,只是温声说,“更何况,陛下已经来臣妾这儿几日了,宁皇后会不悦的。” 君策安挑眉,心底有些不适。 “朕到别的妃子那儿去,都高高兴兴欢迎,怎么朕到你这儿来,你还要赶朕?”他筷子一放,小脾气上头。 眉毛都皱成一团了。 秦初只好笑着走到他身边坐下,小手攀上他的肩膀为他按压疏解疲惫,“陛下多虑了,臣妾只是怕宁皇后多心,她心子本细,陛下该多担待的。” 女人温柔的声音洒在耳边,像是羽毛拂过,带起阵阵酥麻。 君策安嘴角不自觉勾起,又拿起筷子吃了几口。 还是秦初知他心,懂他,明白他。 “君策安好感度+5。” 不过……一说到宋宁,君策安再度放下筷子,惆怅叹息:“宁皇后还因为上次生辰宴的事跟朕闹着呢。” 其实,也不止生辰宴,还有君策安日日到秦初这里的事。 他只要一去宋宁那儿,她便要说几句秦初来膈应他。 这让他极度不爽,怎么秦初就能温柔安抚,他就要争风吃醋,幼稚至极。 秦初手上的力度大了些,声音温和:“宁皇后她……” “皇上!!皇上!!不好啦!宁皇后把安贵人推下河了!!”外面的太监急忙跑来,跑时还不慎跌倒在地,可谓是连滚带爬。 秦初将他说的这句话在脑中转了转,安贵人?呦,这不是刚怀了龙嗣的妃子吗? 不仅如此还是第一个怀上君策安孩子的人。 在东宫发现喜脉时可把君策安乐坏了,算算时候怀胎也快八个月了。 秦初眼眸一转,见君策安的面上被怒意占满,想笑愣是憋了回去,扯起担心的模样,“这……安贵人该临盆了啊!!” 君策安抬手狠狠拍在桌子上,站起身立马往外走。 这可是他第一个子嗣,要是出了事他定要宋宁好看!! 等到了御花园边的池水时,安贵人已经被捞了上来,面色发白,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可最重要的……是她身下血淋淋的模样。 秦初看了一眼后,立马安排太医,准备热水再找接生婆,效率极高,立马将慌乱的场子定住。 君策安蹲在安贵人身边,见她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一切,心中有些赞赏。 “皇上……臣妾的孩子……”安贵人哭声道,手还搭在肚皮上,泪眼朦胧:“孩子……孩子会保住吗?” “别怕,会保住的。”君策安捏着她的手,见她这般苍白的模样,更是怒火心中烧。 等安贵人被抬走后,他才远远看到站在暗处的宋宁,她双手揪在一起,眼中都是泪,四目相对,“策安……我没有……” 宋宁声音哽咽,话落时眼泪也滚了下来。 一滴滴砸在地面上,可……不能动摇君策安一分,他冷着脸,后槽牙紧咬:“我真没想到,你能顽劣到这个程度!” “我都说了不是我!是她自己要跳下去的!”她怒吼,拳头捏紧:“我只是……说了她几句……” 君策安一听,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你明知她要临盆了你还说她?!”他深吸一口气,硬是压下自己将要呼出的责怪,再道:“这可是朕的第一个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你就别想见朕了!!” 宋宁一怔,见他转头离开,没有一丝犹豫,泪水也止不住的掉……最后崩溃的蹲下大哭。 站在暗处的秦初看完一切,问皮蛋:“她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宿主,她一开始在宫中的势头太甚了,单是和你平起平坐就表达了她在君策安心中的地位。”皮蛋摇了摇尾巴,无声叹息。 这后宫中的斗争,确实是很激烈,能让一个女人不惜用自己的孩子做跳板。 最后安贵人的孩子保下了,不过是早产儿……身子骨极虚,就连安贵人都像是从阎王爷那儿走了一趟。 秦初站在接生婆身边看了两眼刚出生的小皇子,笑意不达眼底。 “妧皇后费心了,还给臣妾送来这么多补品……”安贵人准备起来,被秦初拦下。 “这些都是你该得的,辛苦了。”秦初笑了笑,又说:“宁皇后今日被皇上下了禁闭,一个月不许出宫。” 安贵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却被她掩饰的极好:“这……都怪臣妾,要不是臣妾去池边嬉戏,也不会……” 秦初笑了笑,“无事,她自作孽,委屈你了。” “这段时日好好养着吧,不用去本宫那儿请安了。”秦初含笑,声音温和。 起身后又逗了逗小皇子才离开,孩子确实很可爱。 不过能活到什么时候嘛,就要看安贵人的手段了。 毕竟这幽幽深宫里,最容不下的……便是皇子。
第57章 炮灰皇后,天下皆是囊中物17 坤宁宫中,梧桐树枝繁叶茂,在地上垂落大片阴翳,拥簇的梧桐花随风而动,摇摇欲坠,粉白色的花瓣盘旋着飘落在地。 秦初坐在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忽然房檐上落下个身影,是千风。 他面色紧张,看到秦初后迅速行礼:“劳请娘娘移步王府一趟。” 秦初掀起眼皮,算了算日子……距离上次的交合,可是过去了整整一个月了。 这裴卿除了上次将陈尚书的东西送给她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出现……又是一号。 她抬头看向高升的圆月,心中隐隐有了猜想,起身后朝屋内走。 李嬷嬷见状,立马低头:“娘娘放心,皇上一会儿若是来了,奴便告诉他,娘娘身体不适先睡了……” 秦初点点头,随着千风离开。 这次的千风倒是比上次贴心一点,不用扛的,用背的。 她趴在男人背上,俯瞰身下的红墙黑瓦,眼眸渐渐深沉。 等到了王府,黑色薄纱笼罩整个天际,将那点薄弱的月光遮了个全。 秦初望着那亮着微弱烛光的房间,踏步上前,一点点走近,开门的嘎吱声和呼吸声交缠,显得格外幽静。 她的手探在黑暗中,将门关上,朝屋内的床榻走去,唇瓣翕动:“王爷?” 烛光发出的暖色,将前方的视线开阔,可她还是不能看清床榻上的模样,走了几步,便听到极其微弱的喘息声。 秦初手指动了动,掀开床帘跪坐在床边,终于在漆黑里看到男人幽深的眸,他的眼尾赤红,胸前衣衫大开,露出性感禁欲的喉结和锁骨。 “脱了。”他忽然开口,声音暗哑。 秦初睨了他一眼,手指搭在自己腰间,扯开系带,将身上的衣衫一点点褪尽。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刺激着男人的感官,他伸出手,似乎连指尖都因忍耐而隐隐发颤。 在双手相扣的瞬间,秦初跌入他的怀里,被他窒息的吻包裹,如同密不透风的网。 灼热的手搭在腰间,令她不适的想要退缩。 他的吻顿了下,在空隙中发出一声极轻的笑来,透出几分慵懒和餍足。 秦初耳尖泛红,纤细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似是想在他身上取暖。 裴卿不知是不是意识到,抬手扯下床幔。 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不远处的湖泊上,湖面上泛起磷光,美不胜收。 不知过了多久……秦初将被子扯了扯,试图擦掉锁骨处的红,被裴卿一眼便看出来,轻轻地笑了,不过那笑里……似乎有点嘲弄? 秦初拧眉,将被子丢开,埋进枕头里,思来想去,觉得还不如先走,可是一下床便被扯了回去,瞬间不悦:“王爷?” 可是,这都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 再过会天便要亮了,她再不回去花枝会发现的,要是那姑娘知道自己瞒着她,肯定要伤心。 裴卿没语,视线在她红肿的唇上停留许久,最终抬手,大拇指摩擦在唇角,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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