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让她就是喜爱上了这样一个多敏偏执的郎君呢,免不得连同他脆弱的心灵一同照料。 想着,她唇角也流出一抹浅淡的笑。 很轻也很浅,但极为温软,也轻易地在沈遐洲心底留下痕迹。 只一眼,他便心痴,心头如有淅淅雨落,抚平所有焦灼,奇异地获得平静,他隔窗唤窗前的女郎:“卿卿,我带你归家吧。” 王静姝倏听得声,惊讶抬眸,很是惊异郎君口中说的归家,一时间失了反应,不知他说的家,是指沈二郎近来筹备的迁往洛阳的家,还是她想的那个家? 女郎惊讶时,双眸瞠得略大,天生的美眸少见地有些呆滞,瞧得人心软一片,沈遐洲伸手入窗握她手,对她温静一笑:“卿卿,是回你的家,建业。” “你难道还不愿带我去拜见岳丈大人吗?” 说着,颇伤感地垂下眼皮。 他一贯好看,即便近两年的征战将他磋磨得粗糙不少,可又这样带着几分作秀意味的羸弱伤怀,一瞬就击中王静姝的心脏,令她兴奋。 尤其他还道要同她归家。 可喜悦压下后,她不免想此事的可行性,沈遐洲要与她归家,便不怕被扣在建业了? 王静姝:“何时走?” 她问得很冷静,也带了点小心思,从时间上足以推断沈遐洲会带多少人,又或有什么旁的目的,然沈遐洲的回答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只听得郎君毫不迟疑地道: “现在就走。” 王静姝如幻听般不可置信,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知道若被扣在建业的后果吗?不要命了吗? 不等她多惊讶与迟疑,沈遐洲手腕带力,拉得她隔窗踉跄一下,继而整个人都被带起,跌入窗外郎君的怀中,遮风斗篷将她罩了个严实。 府外马匹随行并不多,沈遐洲出府便带她上马。 马驰风掣中,王静姝只听得郎君胸膛中传来的咚咚心鼓,她明了了,这便是沈遐洲的心—— 想她所想,忧她所忧。 待沈二郎慢一步归至太原府时,早已追不得沈遐洲与王静姝的踪迹,再闻得消息,已是将北地政权迁回洛京后。 而那时的南地,方经过一场清君侧,陶信之流被清洗,王斐如愿送小天子回洛阳归至正统,南地也愿不战而称臣,唯有一要求,他膝下唯有一女,欲倾所有招沈三郎入赘为婿。 沈二郎简直气得发笑,三郎啊三郎,扔下一大堆新朝乱麻给他,自己跑去当了赘婿。 他是不是还要谢谢三郎给送回来的小天子,帮他日后继位的正统都考虑好了? 他这兄长当的,便没有一日不是不在操心的。 然王斐如下的聘礼实在丰厚,沈二郎心底再是再是骂骂咧咧,也还是准了这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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