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太狂放了,简直超出她的认知。怎么可以那样?如此私密的地方,怎么可以去亲? 她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大n晃着,满是淫靡的风情。 “公子,公子,不行,书上,书上没这样。” 床尾低头的人充耳不闻,对她的反抗全然不在意,摁住乱踢的肢体,自顾自的亲吻。 林秀秀跑不掉,又因为挣扎费了些力气,此刻已经没劲了,索性放弃了跑的想法,但嘴上依然在挣扎求饶。 “公子,求你,别这样,我…” 刚想说我难受,结果因为一股吸力,她立马闭了嘴,说不出话来。紧着着,身体颤了几下,彻底安静了,只是张着红唇在呼吸,回味刚才的感觉。 男人大手挥开纱帐,起身下去,顶着一脸的水,连睫毛和头发也湿了。嘴角有一点,舌头一勾,没什么味。 他回头看了眼,不得不赞叹,果然是年纪小,不经弄,三两下就p了。 屋内有水盆,干净的帕子就放在旁边,霍珩拧了帕子擦脸,而后又倒了杯水过去。 “喝点水。” 此时林秀秀缓过来,撑着手坐起来,眼前晃晃晕晕的,好像看见个棍子的影子,是眼花了吗?她揉揉眼,再看,果然是眼花了,竟然还能看见。 她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双手握着,红着脸说道:“以后,不能那样。” 男人没理她,看她喝完了就把水杯拿走,随手放在桌上。 “礼尚往来,懂不懂?” 他忽然开口,林秀秀不知他何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知道。” 是不是指前段时间送她的首饰,要她还礼? 她可没贵重的东西。 “知道就好。” 话落,林秀秀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强势的力量带到了床下,她懵懂的抬头,看见纱帐轻晃,正好挡住男人那张脸。 “什么意思?”手掌下的长腿遒劲,十分有力量。她默默收回手,垂在自己身侧。 “看你舌头好不好?” 然后要她张嘴,林秀秀哪晓得那么多,就想着今晚这男人事真多,也怪。 单纯的姑娘不懂那么做,就乖巧照做,不成想,眼前的男人比她想象的更恶劣。在她无辜的眼神中,又一次让她震惊的出不来声。 “唔唔…”她摇头。 男人一手摁住她后脑勺,轻抚着,“像刚才吃糖葫芦那样。” 他给她提个醒。 林秀秀僵了下,立马就明白他说的礼尚往来的意思,原来是这样。 这男人先给她甜头,再要求她还礼,不还还不行。 她眨巴眼睛,眼眶随即就湿了,听着声就晓得眼下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须臾,霍珩松开她,问:“要说什么?” 她颤着音,“嘴酸,难受。” 男人皱眉,这才哪到哪,一半而已。 不过他也保证,“一半行吗?” 林秀秀当时没明白,过了会才清楚什么意思,原来是jin去一半。 月光从云层出来,清冷月色倾泻一地,光影绰绰。 人影拉的绵长,被风吹得前后晃,好一会才安静。 - 天光微亮,小院才恢复安静,而林秀秀则是睡到中午起。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脑子成浆糊。 春桃贼兮兮的进门,看她的眼神别有深意。 “娘子,起来吗?” “不起来。” 她今天起不来了。
第9章 009“我能看看你吗?” 春桃面色红润,心情好像很好,见她起不来身便很有眼力见的打了热水来,拧干帕子帮她擦拭。 林秀秀又不愿意了,别别扭扭的往后移,小声说着:“给我,我自己来。” 说着又往锦衾被缩了缩,就此刻身上的痕迹,她可不想被春桃看见,指不定要笑话自己。其实秀秀不躲着也没关系,就昨晚那个动静,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 发丝凌乱,满面潮红,漂亮的眸子蕴着潋滟水色,情欲未褪,一看就被欺负狠了,楚楚可怜。 眼尖的春桃瞥见脖颈的一抹红,笑得更欢,但还是很有眼色的背过身去,让她自己擦拭干净。忙碌片刻,身上干爽,被褥也换了新的,躺在软榻上舒服多了。 房内打扫干净,又把两边的窗打开,通通风,霎时,凉爽的夏风夹着树叶香袭来,那股檀腥味立马没了,呼吸也舒坦了。 春桃依旧笑着,语气也软了几分,“娘子饿了吧,想吃什么?” 她伸手捂住唇,摇头说:“不饿,就想睡觉。” “好,娘子饿了知会一声就成。” 春桃转身就要出去,林秀秀及时开口:“你把茶放旁边,我渴了自己喝。” 春桃把茶水端过来才出门,特意将房门留了道缝,毕竟是五月的天,白日还是有点热的,有风吹进来舒服些。 人一走,林秀秀就叹气,不是她不饿,而是嘴巴酸痛的张不开,咬东西肯定疼。想起昨晚男人凶狠的模样,林秀秀忽然觉得前几次不算什么,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 昨晚嘴巴撑得圆鼓鼓,舌头艰难的动着,好长时间才结束。他说才一半,这要是完整的一根,不得到喉咙里,想想就可怕。 她没见过别人的,不知别人的是不是也长得这般狰狞,壮硕。林秀秀只知道,他的身体强悍结实,腰腹似乎有用不完的力,双腿遒劲,抱着她一个人也站的稳,完全不费力,气息平稳。 公子长得…应该不差吧。 唇角微微弯着,阖上眼眸,不知不觉睡着了。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休息两天,她的身体缓过来,能吃能走,就是身上的红印没消,大概要个两三天。 春桃看见她就笑,特别殷勤的在她跟前忙碌,看的她不好意思。 这日,秀秀终于忍不住了,拧着眉问:“春桃,你怎么了?看见我就笑。” 春桃矢口否认,“没有,我不是看着你笑,就是高兴。” 她盯着春桃看,不信她的话,她就是在笑话自己,就是因为那晚的事。林秀秀烦闷,孙妈妈还好,经历过的事情多,又在大户人家当过差,什么没见过,说话做事很有分寸,不会在她面前说什么。 春桃不一样,年纪小,开朗活泼,情绪来了就不收敛着,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就跟现在一样,那晚的事都过去了,她还在笑。 春桃见她板着脸,一副要生气的模样,赶忙找个借口打发过去,“前几天回了趟家,给父母买了好些东西,他们高兴,我也高兴。” “走之前给他们留了点银子,他们直夸我。” “就这样啊。” 春桃重重点头,真怕她生气了。 林秀秀不再计较,搬了张椅子放院子里,悠哉悠哉的吹吹风,这两天在屋里闷坏了,明日要出去逛逛,顺便买点东西。 闭着眼睛,整个身体舒展开来,没一会就昏昏欲睡。就在此时,春桃蹲在她身边,低声问她:“公子是不是很厉害?” “什么?” 林秀秀一下就醒了,一睁眼,阳光太刺眼,她随即抬手挡了挡,接着看向春桃,“你问的什么话?” “姑娘家家的,别乱问。” 春桃脸红了,声音小的快听不见,“我听人说,厉害的男人,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的,是不是?” 秀秀忍不住捏她的脸,“别听人乱说。” 虽然说的是真的,可她没有把私密事拿出来说的习惯,不想人知道。 春桃撅着唇,她感觉是的,既然娘子不愿意说,她不问就是了,要是被孙妈妈知道,等会又要训她了。 她站起来,低头看雪白的小脸,说:“晚上炖鸡汤,好好补补。” 秀秀嗯了声,对于每日吃的东西没意见,公子不来时每日大鱼大肉,要是公子来了,孙妈妈就会变着法的给她补补,说她太瘦了,要多吃点。 当然,这只是其一,主要是吃好,好生孩子。 接下来几天,林秀 秀又去了趟南街,问问吴田家里的情况,再就是林生的事。上回在巷子没见到他,就看见地上掉了个香包,一看就是姑娘的。林秀秀不知林生和那姑娘什么关系,但她直觉不是好事。 后来路过那巷子几次,每回她都不自觉往那边看,仿佛林生就在那巷子里。后边几回没听吴田提过,林秀秀也就慢慢忘了。 - 天气越来越热,厚重的衣服渐渐脱下,换上了轻薄的外衫。 午后,霍珩从衙门回来,出了一层汗,回来头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刚歇了没一会,王安就过来传话。 “公子,表姑娘到了。” 前段时间说把姑母家的清月表妹接来小住,王安以为是堵老太太嘴,随口说的。不想霍珩来真的,真把人接来了,今个刚到。 “嗯,我等会过去。” 霍珩慢悠悠的喝了一盏茶,这才起身去看表妹。清月不是第一次来定国公府,小时候随母亲来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记忆已经模糊,眼下看见繁华安静的宅院,稍稍记起来一点。 清月先是看望外祖母,再去舅舅舅母那请安,礼数周到,挑不出错来,任谁见了不夸一句好。 游廊上,远远看见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清月面上一喜,小跑过去。 “表哥。” 霍珩抬眸,脚下微顿,接着朝她走去。 “一路好吗?” “好,路上顺利。” 两人停在这,没继续往前走,清月看着自家表哥,抿抿唇,说:“表哥,你怎么忽然要我来汴京?” 霍珩面无表情,背着手,一副老气横秋的神情。明明是表兄妹,可瞧着,霍珩像是长辈的模样,清月在他跟前,完全不敢造次,被男人冷肃的模样压的不敢大声说话。 “姑母没跟你说吗?” 清月点头,“说是说了,就是没详细说,母亲让我问你。” 霍珩望着她,没直接说,而是问她住哪? 住处是梁氏安排的,住在明月楼,并无不妥。上回姑母回来,也是住在明月楼。 霍珩将人送回去,边走边说:“祖母年纪大了,惯会胡思乱想,身边没个人解闷说话,闲来就盯着我,我整日忙,没那么多时间,既然你来了,就多陪陪祖母。” 清月在背地里偷笑,母亲不是说,是因为县主总来烦外祖母吗?怎么不提? 她瞄了霍珩一眼,“还有呢?” 一记眼神看过来,冷淡夹着寒意,清月问完就后悔了。 男人叹气,直说了,“要是江明珠来找祖母,你防着点。” “嗯,我明白。”清月点头,小脸满是认真的神色,“母亲说县主喜欢你,是不是真的?” “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她不敢说话了,自己也不小,及笄了,可以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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