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反派前夫的白月光 本书作者:四十六签 本书简介:本文将于4月24号入V,谢谢大家支持。 阮舒窈自幼养在沈家,与沈毅之青梅竹马,两人感情甚笃,长大后结为夫妻。 为了出人头地,沈毅之参军北伐。 北国豪强,他所在的先锋营全军覆没。 阮舒窈生得娇美,成了寡妇更是惹眼,没几月就被逼的改了嫁。 新夫君是个秀才,恩科及第,跻身官场。 秀才心中有一根刺,每至夜深便会听到熟睡中的妻子在唤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于是秀才囚着她,训诫她。 她却还是不肯乖,还是想逃。 暗室里,她仰起头,一根麻绳甩上房梁。 封死的房门猛然破开,那人轮廓深晦凛凛立在眼前。 战死的前夫竟然回来了…… * 在沈毅之印象中,她如清纯白莲,与眼前所见不太一样,掠过她脖颈深浅红痕,冷冽眸光逐渐阴沉。 直到那柔荑纤指探上他,眸底含泪:“哥哥,帮帮我~” 于是他帮她杀夫 为她解蛊 护她在群狼环伺的北国,一步步往上爬 她见过他被人踩在脚下,也见证他登上权力之巅 她从不是牵制他的锁,而是濒临绝境时予他蔽身的盾 ----- 阅读指南: 1、男主有马甲,结局HE,情感1V1。 2、女主和男二关系存续期间与男主无感情线,女主从未喜欢过男二。 3、甩麻绳不是自寻短见,文旨传播正能量。 4、原创不易,感恩支持。 ----- 专栏《欢君》文案如下: 虞怀瑾是晋国公主,生她的女人是个妖妃。 一生都在献媚固宠,左右逢源。 虞怀瑾感觉母妃好累,她不想如此。 及笄那年,母妃送她到摄政王府将养。 摄政王阴鸷狠戾,控制欲极强,连她穿什么衣服,熏什么香都要亲自过问。 她也有自己的方法,避开摄政王监视。 直到她发现摄政王的秘密,明白权利面前,真心不值一提。 她与他彻底撕破脸。 刺杀者步步紧逼。 她慌不择路,上了一位少年的马车。 - 颜仕尧替病重皇叔到晋国迎亲,顺手救了一位女子,那女子娉婷婉约,美艳绝伦。 她什么都不懂,连行礼端茶也不会,只得暂且养在身边,悉心教导。 笨蛋美人很好当,她在后宅如鱼得水。 可纸包不住火,她也不愿被人永远藏在后宅。 她走后,颜仕尧抹去了有关她的一切。 她便成了传闻中,少年情窦初开的心上人。 - 承恩殿内。 虞怀瑾望着皇兄送来的驸马人选。 一众青年才俊里,有位郎君格外打眼。 她装作不识,朱笔一批,在郎君好看的脸上画了个叉。 是夜。 她眼尾潮红,一颗心紧张得无所适从,呼吸被那抹朱红蹭上的位置,灼得滚烫。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青梅竹马朝堂正剧剧透 主角视角阮舒窈沈毅之配角李修臣一空 其它:专栏《欢君》《夫君谋反后》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改嫁第三年,战死的前夫杀回来了 立意:信念开出花,跌入深渊亦能攀阳而上 第1章 降妻为妾研墨 斜阳外,寒鸦万点。 黛瓦青砖的院落前,几处喧闹零散。 河岸闲汉够着头往屋里望,神情隐有贱薄之意。 木门猛然推开,微弱霓霞洒进屋内,身着丧服的少女眼眸通红,一张芙蕖染露的面容美得令人心惊。 凶悍妇人把她逼到墙角:“你格小贱蹄子,闩门做什么,婶子们不过是想给你说门亲事,怎的跟要你命似的?” 那双粗手铆足劲地在她身上搜寻:“你就把沈毅之,阵亡的抚恤金拿出来,反正去了新夫君家,你也用不上。” “……” 少女蜷缩成一团,埋进臂弯里的小脸被掐得滚烫,好像有无数双布满狞笑的眼睛,在头顶盘旋打量她。 感知愈发模糊。 惊虚过后,人影嗤笑须臾淡去。 她朦胧睁开眼,贴身小衣已被汗水浸湿,胸口浊气郁结,喘息间轻咳了声:“咳。” 周围场景变幻。 一盏微弱油灯向床榻靠近,干哑的嗓音困意半拢:“夫人又是魇着了?” 她这才想起,除了梦中,自己已许久不曾见过外人,喉间隐隐泛起苦意,眸光滞涩片霎,轻声道:“无碍。” “夫人身子不好,该与大人同住府衙才是,等大人再回来,你就跟他服个软,这男人还是要哄着粘着,万不能置气。” 仆妇声音如稀疏雨滴般砸来,带着几分说教口吻。 油灯下女子微微别过脸,欺霜胜雪的凝脂衬得她愈发冷艳。 仆妇再没托大,一门心思劝慰:“夫人模样好看,跟那天上的仙女一般,大人疼你还来不及,偶尔些狠话,当不得真。” “大人待你好,你也该暖暖他的心,别再念着那煞神了。” 想是梦里,她又唤了沈毅之的名字。 她自幼养在沈家,与沈毅之青梅竹马,两人感情甚笃,长大后结为夫妻。 逢年征战,沈毅之参军后再也没有回来,朝廷给了一疋绢布,几辆抚恤金。 她生得娇美,成了寡妇更是惹眼,村前屋后的闲言碎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说什么十里河岸的男人,都想跟她做姘头,她这副泪汪汪的样子,专门就是勾男人魂来的。 玉河村可容不下她这祸水。 婆婆气不过,为她强出头,急怒哀思下一病不起。 阮舒窈求医无门。 彼时,还是秀才的李修臣撞见,秀才挟恩图报,用了些手段聘她为妻。 改嫁李修臣,她才发现这个秀才,可没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从乡试桂榜榜首,到春闱会试又是第一。 去岁隆冬,承恩科及第,授官印任一县府尊。 纵使他前途敞亮,在阮舒窈心中,他仍不及沈毅之分毫。 时值他新官赴任,突兀一场雪下了数日不停。 李修臣答应请最好的医者为婆婆救治,可他抓的药总不见效。 没喝几日,婆婆便撒手人寰。 李修臣晓得她有试药的习惯,故而药里定然是无毒的,她不知道该怨谁,抱着婆婆逐渐发寒的身体,哭晕过去。 再醒来怀里尸首早已僵硬,她用了好多方法,就是回不过暖。 踏冰十三涧,风雪凝结一身,四肢早没了知觉。 她背着婆婆,往沈毅之离开的方向,不知疲倦地走。 孤夜寒风里,马蹄踏出一片火光,李修臣阴狠眼眸像是要吃人,把她摁在地上绑得生疼。 没了婆婆牵制,李修臣怕她跑,房门依旧落锁,后又怕她死了,寻来仆妇张婶管看。 她不止一次恳求李修臣放过她,偏李修臣不肯和离,不肯休妻,反是用龌龊手段,变着花样消遣折磨,欲要彻底驯化、征服她。 * 这日风卷残云,白浪掀天。 仆妇见李修臣回来,心头一瘆,知趣退去。 李修臣身形高挑,长眉凤目,外表很是倜傥。 他官服未解,闲步行至书桌,余光掠过那抹倩影,燃起一丝异样兴致,假惺惺笑着。 “窈娘近来可好?” “……”她立在房中,神色拘谨,经过那件事,这再寻常不过的问候,亦能令她难堪。 李修臣量她一眼,心下莫名无趣。 无趣极了,反至不甘,他略显烦闷地挑起话题:“昨日,我去御史大人府上,同僚上级有意撮合我与林小姐。” “林小姐不嫌为夫粗鄙,对我青睐有加,我若因此降你为妾,你可会怪我?” 阮舒窈微怔,悄然淡去眸低波痕。 她没想到李修臣会降妻为妾,羞辱感使鼻尖那一丝酸楚,显得尤为荒谬。 三年的栖身依附,她受尽磋磨,除了房中之事,与这个男人并无半分像夫妻。 未施粉黛的小脸隐蕴忿意,躇踌良久张了张口。 “不会。” 她自是不会在意他,只是被人轻贱的感觉,有些不好受。 李修臣笑意狡黠,目光在她眉宇间端详良久,却寻不出一丝丝介怀,遂敛起失望之色,好似在唤温禽细犬。 “窈娘过来。” 她暗暗攥紧衣袖,犹豫一霎,硬着头皮行去。 李修臣唇角微抑,似是突发兴致:“林小姐嘱咐,要为夫亲笔撰写聘书,窈娘可愿,为我研墨?” 头顶眸光揶揄,她别过脸:“窈娘愚笨,不会研墨。” 李修臣面上笑意僵住:“只要你说,想一心一意与我过日子,我或可拒了这桩好事。” 她压下胸腔 涩意:“如何抉择,大人心中早有答案。” 李修臣绷紧的神色渐渐放松,慵整衣袖缓步立于她身侧,两人挨得很近。 耳畔袭来温润鼻息。 “我教你。” 臂膀自然环住她,指腹摩挲过柔嫩手背,墨石长长一条,包裹在两人掌心。 手上力道渐重,随着指尖推圈,墨锭黏附砚堂,砚池里晕出些浓稠墨汁来。 她如提线木偶,除了耳垂那抹绯红,对男人有意挑逗克制得紧。 李修臣出身清寒,少年得志,名利场上见过不少投怀送抱的美人,他表面正经不屑一顾,内心倒很是希望阮舒窈,也能如那些女子一般。 纯美如她,乍见惊艳,却太过古板,刻意疏离,时日愈久徒生无趣。 李修臣期待过自己也能被她喜欢,可她连梦中都在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即便那个人已经死了,依旧让李修臣嫉妒到发狂,只能通过与她亲密,去感受拥有。 脑海被她勾起的那股邪热侵占,指腹探向玉腰,胸膛起伏下矛盾交织,想更进一步时,她慌乱打翻砚台。 怀中人扭身避开,他心头空了一晃,眸光落在残留余温的掌心,嗤笑问她:“莫不是,打算继续为前夫守节?。” “我有丧孝在身。” 她抬眸望向男人,长睫颤动。 婆婆逝世方才数月,未及三年魂尽,理当为长辈守孝,禁忌之事绝不可触。 “丧孝在身又何妨。” 男人想起三年前,她亦是这身孝服,那时为救她婆婆,她可是百无禁忌。 像是陷入疯狂,满脑子只想要了她。 对上那一垠最原始的欲渴,几乎毫不犹豫,她转身朝门口跑去。 男人一脚踢翻案几挡她去路,阴鸷眸光澜动。 想自己掏心掏肺待她,她总该回报些,可她怙顽不悛,难以捂热,倒是让李修臣生出些怒意来,咬牙道:“你曾日夜守在病入膏肓的婆婆身旁,恨不得把手伸进地府,将那离魂之人拉回来。你为他们沈家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能,想一想我,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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