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春诱莺莺 本书作者:须梦玉 本书简介:云舒月从出生起,就一直在争夺京城第一贵女这个名头,并且为这一项事业付出了许多。 琴棋书画、德容言功,她样样都是最好的,还精心为自己挑选了一位竹马——首辅家的贵子,江清辞。 与江清辞的交好,的确为她带来了许多京城里艳羡的目光。 他们每日吟诗作对、弹琴对弈,到了适婚年龄,两家把婚事一谈,又是一段佳话,云舒月一时间风头无两。 正当她认为自己的人生已经十全十美的时候,江家落难了。 皇帝大手一挥,发配江家举家流放三千里。 江清辞心里惦记着未婚妻,想叫她别怕,结果却看到了一张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冷漠面孔。 云舒月的声音和面容冷极了:“江清辞,我们本也不是很熟,以后还是别再来往了。” 江清辞愣了愣,道:“这样也好。” 她走她的阳关道,他与家人一同上路。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江家上路的一月后,云父的乌纱帽也没能保住,皇帝大手一挥,又是流放三千里。 后来在偏远的采石场上,四目相对,空气凝滞, 云舒月一张沾满了灰尘的小脸儿,那端着的贵女气质完全消失不见,她扛着一袋沙子,江清辞却已经是这里管事的小头头,那身上的锦袍和头上的玉冠竟丝毫未变。 云舒月当场表演了什么叫作趋炎附势,她忽然腰肢软软地就往江清辞怀里倒去:“哎呀,清辞哥哥,我扛不动了呢。” 她的腰肢软软,她的声音娇娇,她的眼睛忽闪忽闪…… 江清辞:@¥%……!¥&! 阅读指南: *女主基本不会吃苦,她的人设就是吃不了苦的一朵随风摇摆的娇花,有成长线 *女主前期会主动一点,但都是她的套路 *主体是轻松向甜文 *男主家是假流放,后期一起回京 *所有地名都是虚构,无现实对应 她以为自己用尽了手段才达成目的,没想到对方居然是真的爱她。 ——— 预收来啦:《她已经从良好多年》,欢迎鉴赏 尹采绿穿着破衣烂衫在街头游荡时,被薛家人捡了回去。 薛夫人说她生得像极了自己死去的女儿。 她摇身一变成了侯府的千金小姐,薛家人对她的宠爱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 只是将她装进了一个堆金砌玉的壳,要她学数不清的规矩。 她终于知道薛家人为何要将她捡回来了。 她代替的那位死去的薛小姐,原来还留有一门皇家的亲事,薛家不愿放弃这门亲,才将她捡了回来。 外传薛家千金薛静蕴品性似温玉蕴华,又如青竹立雪,薛夫人要尹采绿无一处不似薛静蕴。 尹采绿把自己装得像模像样时,等来了太子妃的封诏。 太子温润,却生性无欲,薛家人耳提面命:太子妃不一定要取得太子宠爱,但务必坚守家族荣光,恪守仪度。 薛夫人见她模样端正,会心一笑:“切记,不可露了马脚。” — 尹采绿被薛家捡回时,流浪在外已有一段时日了,在那之前,她所居之处,是朱楼绮户,雕梁画栋,每日有无数文人雅士、达官显贵候着她,只为能得见她一面,一亲芳泽。 只可惜后来江南的玉笙楼倒了,妈妈被官府捉了去,她一路向东游荡,就到了京城,被薛夫人捡回了家。 讨好生性冷淡的太子,她的确费了些功夫。 在薛夫人看不见的纱帐里,她轻歌曼舞、水袖翻飞,从小习练的功夫挨个招呼出来,再无欲的太子也被她磨得生了些欲。 偶然想起薛夫人的吩咐,她收敛些,可下一次还是忍不住,毕竟以往见着男人声音就会娇、腰肢就会软的毛病,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呀。 只是……太子新召入京的官员,她不太喜欢。 那是她以往的常客。 某日,她看到从外面回来的太子黑着脸,吓飞了魂儿。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布衣生活情有独钟欢喜冤家破镜重圆天作之合 主角视角云舒月江清辞 一句话简介:一朵娇花,擅长骗身及骗心 立意:金丝笼外见天地;勤劳奋斗吃饱喝足 第1章 众女不得不服她。 芒种时节,京中设雅集。 京中叫得上名的贵女皆聚于此。 香风阵阵的八角亭中,青铜冰鉴上镇着新鲜瓜果。 云舒月隐隐位于众女之首,以她为中心的这个圈子却不是任意哪家贵女都能进得来的。 “云二,听闻你阿兄又上考场了,也不知这次榜上能否有他的名儿。” 众女皆知,云舒月的兄长云鸿祯,这已经是不知第几回上考场了。 云舒月懒懒靠在椅子上,两旁各有一位侍女为她摇扇,“阿兄的前途,自有我父亲替他打点。” 云父靠金银钱财起家,混到如今户部尚书的位置上,直白来说,她云家门楣天生就比这些或是诗礼或是簪缨之族出身的人要低一等。 但云舒月凭借一股狠劲儿,从小塑练德容言功、琴棋书画,早在十四岁时就以一手琴技名冠京城,名声位居众女之首。 众女不得不服她。 她下颌微扬,美得夺目而张扬,至于她父亲要如何打点她那甚至考不上举人的兄长的仕途,不需要明说众女也知道。 又有女说:“听闻远居雍州的肃国公就要携家眷返京,不日便要到了,也不知肃国公家的嫡女是何等风采。” 云舒月樱唇嚼着口中的西瓜,并未说话,她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又得了太皇太后与太后亲口赞扬的“京中贵女表率”的称号,已是用尽了全力。 有人小声道:“倒是听闻,那肃国公嫡女,心悦于江三公子呢。” 此言一出,众女不由得悄然打量起云舒月的神色来。 谁人不知,云二与江三公子,自小就站在一处,唱惯了青梅竹马的戏码。 不过说到底,这不也还没定亲呢么。 江三公子何等人物,国公府要盯上他做女婿也不奇怪。 云舒月神情微滞,她行至此,走的最漂亮的一步就是趁着年纪还小时结交了江清辞。 若是换作现在,少男少女们结交起来都要论出身的年纪了,她还未必能与江清辞站到一处去。 他们二人自小无猜的情分不浅,若能顺利与他将婚事定下,她此生还有何可愁。 如今是京中贵女表率,等做了江氏一族的当家夫人,她照样是京中贵妇表率。 一想到这儿,她唇角微微勾起来,笑容从嘴角漫至眼眸,眉梢眼角皆是藏不住的惬意。 姚凝静见她这样,便问道:“云二,你笑得这样开心,莫不是已与江家商定了婚事?” 瞧她平日里高昂着脖颈的模样,在婚事议定之前,她云舒月还什么也算不上的。 云舒月抿唇并不语,两腮倒是泛起红晕。 这便是默认的意思。 众女瞪大了眼,好事还真全都让她赶上了,瞧她这副模样,就连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身上的光影都是那么合适。 云舒月轻咬舌尖,虽说私下里自家已与江家约定好了上门提亲的日子,可毕竟事情还没真正定下来。 她眨眨眼,长睫在眼睑下投下暗影,没办法呀,她再怎么给自己冠上名头,也没有江家未来夫人这个名头来得有重量。 再说了,话是姚凝静说的,她可一个字也没说。 众女聚在一起,比父兄,比才名,比未来的夫婿,若是今日的话题里比过了其他人,便能换来长久的舒爽心情。 若是没比过……就当她白活这半生了。 “没听闻江家上云家提亲了呀。” 江家门槛足足比云家高出十八阶,一个是清流世家,一个满屋子铜臭味,就算二人青梅竹马,云舒月也没那么容易想攀上江家。 云舒月本就没打算把话说清楚,经不住有人刨根问底。 就在此时,雅集另一侧的一行公子走了过来。 时下民风开放,像这样的雅集,公子小姐们凑在一处说说话也是有的。 “你们今日可作出了什么诗?也拿出来品鉴品鉴。” 为首的林五公子风流倜傥,折扇一挥,率先开口。 云舒月抬眼望去,几位公子侧身,现出身后身着淡蓝色长衫的江清辞来。 她坐直了身子,再不懒懒靠在椅背上,手中叉着西瓜的银叉也换成了狼毫小笔。 几笔挥洒下去,一首五言小诗便呈现出来。 众公子侧身让路,有叫江清辞为首的意思,他虽无意,但也淡然行至最前方。 云舒月心里满足,她为自己挑的是最好的郎君。 这时偏有女问:“江三公子,听说你与云二 小姐定亲啦,先恭喜了。” 姚家的小姐眨了眨眼,云舒月咬碎了一口银牙。 刚刚的默认给自己脸面涨得厉害,现在正主来了,江清辞若是矢口否认,她的脸皮在两边都不好放。 江清辞朝她这边看过来,她脸面上烧得厉害,只当是夏日晒红了脸,望向郎君时,微微上扬的眼角,挺直的脖颈,像只优雅的天鹅。 听了姚凝静那话,众人一阵错愕,还不待江清辞开口,云舒月拿起桌上小诗,笑容清冷,“清辞哥哥,我这诗里有个字还拿不准的,你来替我琢磨琢磨。” 听她开口,江清辞便往她那儿去,姚凝静的话落了空,既没得到肯定,也没得到否定。 眼下两位正主凑在一起作诗,一个郎才一个女貌,登对极了,谁还会揪着刚刚的问题一直问。 云舒月心里忐忑,好在江清辞没特意去解释那话,这是给她留面子的意思。 她盯着诗作上特意空出来的一个字眼,江清辞躬身在她身旁,声音温润醇厚:“不如填此字。” 他在纸面空白处写下一个字,远看去,与云舒月之间举止亲昵,谁还看不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 姚凝静自讨了个没趣。 江三公子很给云二面子。 云舒月将字填了进去,没急着读诗,她抬眼望了江清辞一眼。 她生得美,眉眼是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眼眸是清澈的溪流,桃腮泛粉。 披纱帛、着衫裙,腰间锦带落地,皓腕执笔,神情娴雅。 面朝旁人时,自是另一番高傲模样。 云舒月知道江清辞喜欢她,自小,从她刻意要与他交好开始,他就从未拒绝过她。 为了让自己在这段交情中保有十足的底气,她在容貌上也下了狠功夫。 好在,功夫没有白费,二人如今也将要定亲了。 待她嫁入江家,她云家也再不是从前的门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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