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太子妃她总想逃 本书作者:絮觅茶 本书简介:(双洁,日久生情婚后甜文,上位者为爱低头) 【落魄贵女vs宠妻狂魔太子】 沈锦出身名门,生得姿色天然,端丽冠绝,是京城众公子竞相追捧的佳人。 然造化弄人,一朝沈父离世,母女寄人篱下,为救母亲,沈锦无奈嫁入东宫。 大婚当夜,太子留她独守空房,龙凤红烛燃尽整夜,沈锦心中并无太多难过,反而暗暗松了口气。 太后寿宴,沈锦再遭叔父威胁,心中苦闷无处诉说只得借酒浇愁。 醉意朦胧间,她竟大胆拽住太子衣袍,酡红着脸,抬眸向他吐露心声。 “呵,我,我才不要做太子妃……你们都,欺负我。” 太子陆牧玄回头,垂眸幽幽望着身下早已神志不清的姑娘,暗沉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深夜,一道黑影悄然出现在沈锦榻前。 因心头燥热,沈锦抬手拉扯着身上的衣裳,衣裳滑落至腰间香肩半露,无意瞥到她肩头胎记,陆牧玄顿时僵住,黑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与喜悦,更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谨小慎微。 他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原来,是你。” 陆牧玄的语气中充满了复杂情绪,此刻他才知,原来他要寻找的人,一直就在身边。 尘埃落定,沈锦正欲带着母亲远走他乡,想就此远离纷扰,过上安隅一方的平静日子。 临走前夜,她正收拾着包袱,却突感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扼住,整个人被紧紧抵在榻上。男人的灼热呼吸如烈火般喷洒在她的颈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他咬牙切齿,嗓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你走了,那我怎么办?” —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因缘邂逅宫斗甜文日常HE 主角视角沈锦陆牧玄 一句话简介:上位者为爱低头 立意:热爱生活 第1章 第一章受制于人 午后春雨绵绵,微风夹杂缕缕细雨从未关严实的窗柩飘入,落在案台上叠放整齐的宣纸处。 不远处的床榻上,隐隐约约传来妇人的闷闷咳嗽声,“咳咳咳……” “大夫,我娘如何了” 床榻旁,沈锦柳眉紧蹙,面露忧色。 她的母亲不知道是害了什么病,从年前开始就一直卧榻,如今过了年,到了初春,也迟迟不见好,沈锦一直在旁侍疾,人也跟着瘦了快有一圈。 大夫脸色也不大好看,他叹了口气道:“还是那样,这病难治得很,若想根治,还是要……” 大夫话至此,顿了片刻,不再继续说下去,可沈锦却明白他未曾说完的话。 她娘的病不是没有办法治,至于治病的方法,她其实也都清楚。 屋外雨水不断,沈锦想到了那事,有些无力地坐到了一旁的椅上,她的目光移向了窗外,思绪也被牵扯到了别处。 若是父亲在就好了,若是他还在世的话,母亲也不会落到生了病也治不了的地步。 就在五年前,沈父战死沙场,仅留下了沈锦和她的母亲在世,后来母亲李氏带着沈锦投奔去了夫家,便也是如今的安国侯府。 一开始的时候倒也还好,沈父的弟弟,便也是沈锦叔父一家,对他们两个孤儿寡母还算照拂,可也就就只是起初的那几年还算过得去。 到了后来沈锦年岁渐长,叔父一家便原形毕露。叔父的好从始至终都是有预谋的,他们从李氏带着沈锦来时,为的就是今日让沈锦替堂姐出嫁。 嫁给那东宫的太子。 然安国侯府向来与东宫交恶,且闻太子性子甚冷,若是她的堂姐嫁去,势必要受委屈。 若国公府和太子如此势不两立,不嫁就是,可叔父又不愿太子得到助力,于是提出替嫁一事,向圣上言明堂姐体弱恐无法侍奉太子,可由侄女沈锦嫁入东宫。 圣上得知沈锦乃已逝威远将军之女,感念其父为国捐躯,遂答应赐婚,就在这个春季。 人人都言权贵好,东宫太子,听着多好的婚事啊。 可沈锦知道,这样的形势下若要嫁进东宫,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不愿意嫁,不愿意去东宫受苦送死。 可叔父一家,却不知使了什么下作法子,害她母亲卧榻数月,只想逼她松口,眼看母亲这身子越来越差,沈锦的心也跟着沉了又沉。 “若是继续拖下去的话,只怕身子真的要拖空了……” 一旁的大夫开口,唤回了沈锦出神的思绪。 沈锦抿唇,正想开口之时,门口传来一群吵闹的声音。 “来人,把大夫请出去。” 为首的正是安国侯夫人胡氏,刚进屋她就吩咐仆从道。 言语时,她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讥笑,不屑一顾的看着塌上脸色苍白如纸的李氏。 “咳咳咳……” 李氏气急攻心,一时止不住喉间的痒意,她颤着手指向胡氏,气息虚弱怒道:“胡氏,锦儿究竟何处招惹与你,竟要……咳咳,推她下火坑。” 时至今日,李氏总算是看清她的真面目。 见状,沈锦忙替她娘抚顺气,道:“娘,你风寒未愈,不宜动气。” 为着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更是不值当。 相隔不过三尺的胡氏看着眼前母慈女孝的一幕,眼眸微眯,忽然笑出声,她道:“正好母女俩都在,那我今日就把话说个明白。” “沈锦,你若想治好你母亲的病,那就得乖乖听话,懂吗?” “若是我说不呢?”沈锦薄唇抿紧。 即便知道她已是别无选择,但还是看不得她叔母这般趾高气昂的模样。 “哦?”胡氏挑眉,抬手端起一旁还冒着热气的药,故作不小心把手松开,下一秒“砰”药碗四分五裂的碎在地面。 “你……”沈锦忍气看向胡氏,她的眸底布满气愤。 这药她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就等大夫走后再盛于她娘,可现下,怎么能叫她不气。 胡氏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片,转头笑,“那就如同这碎掉的碗,沈锦,你娘的病可经不起你拖延。” 胡氏半点不将母女俩放在眼里,要不是留着她们还有用处,她早让嬷嬷一棍子赶出府去。 “大夫我已经让人带走,至于下次是否能再来替你娘看病,那就得看你表现了。” 临走前,胡氏留下一句威胁的话。 她不怕沈锦这丫头不听话。 沈锦:“……” 等人走后,李氏似叹似忧无奈自责着,“小锦,是娘拖累于你啊。” 若不是她当初看走眼,闺女如何能沦落到这般模样,又怎会受他人威胁。 沈锦眉心隆起,不满李氏方才那番言语。 “娘,与你有何关系,知人知面不知心。” “而且娘,你也无需担忧,嫁给太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沈锦又接着安慰道。 这段时日她想了许多,与其在府里受叔父一家磋磨,倒不如借太子这个踏板,也许日后能寻着机会带她娘离开此处。 “娘哪能不担忧 ,一入宫门深似海,锦儿,你切记万事当心,能退则退,知道吗?” 李氏止不住的叮嘱着。 沈锦颔首:“娘,你放心,我” “姑娘”沈锦未说完的话被门口的莲心打断,她循声望去。 莲心恭敬行礼道:“姑娘,侯爷让您去前厅,宫里的张公公已等候多时。” 沈锦脸色一僵,刚刚胡氏的警告犹在耳畔,停顿良久,才听见她开口道:“娘,那我过去一趟。” “锦儿,万事小心。” 李氏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忧,事已至此,她也知她们是无力反抗。 握紧手中油纸伞,主仆二人踏过青石铺地的院落,鼻息间可闻隐隐花草弥散,穿过回廊,一路上廊檐外依旧淅淅沥沥细雨飘零。 来到前厅,沈锦遮掩住情绪,向坐在主位的叔父安国侯行礼,随后再一一向众人问安。 即便她心里早已将这些人鞭笞百遍,却还是不得不装作明面上的平和。 “这位就是沈姑娘,将来的太子妃吧?” 张公公撩起拂尘起身走向沈锦,尖着嗓音笑眯眯问道。 “回公公,是民女。”沈锦不卑不亢道。 不用多说,她也明了今日这张公公来此目的。 “端上来。”张公公招手,从侍卫端着的红盘上取下礼书,屈身递到沈锦手上。 “沈姑娘请过目,礼书上所陈列物品已悉数送到姑娘院子。” 语罢,张公公随意瞥了眼沈锦,见她云淡风轻模样,倒真是个不卑不亢性子。 “”沈锦倒不知这事,赐婚圣旨下来前她都与娘居于兰芳苑,即便后面叔父给她安排了新院落,她也依旧陪伴她娘身旁。 接过礼单,密密麻麻的字眼看得沈锦眼花缭乱,沈锦在心里不禁惊呼一声。 站在沈锦后面的沈柔瞥见礼单,不甘心咬唇,指尖揪紧裙角,这些合该都是她的。 若不是父亲执意阻拦,这桩婚事就该是她的,更别提这些丰厚聘礼。 等张公公离开后,沈柔就等不及去抢沈锦手里的礼书,不讲理道:“这都是我的。” 沈锦这个贱人哪配得起这些物件,何不乖乖交与她。 沈锦哪会任她欺压,想起胡氏对她娘所做的,报复心起,身体往旁边一躲避开沈柔伸过来的手,随后再把脚往前一伸。 “啊!” 沈柔本就未站稳,被沈锦这么一绊,整个身体径自往前扑,还好被旁边伺候的丫环婆子及时拉住,才幸免于难。 等站稳后,沈柔瞪沈锦一眼,委屈的去拽安国侯夫人胡氏的手,让她娘替她做主。 “娘,你看沈锦。” 她治不了沈锦,看她娘怎么收拾她,这侯府后宅内院的中馈可都握在她娘手里。 “啪”胡氏拍桌起身,那张尖酸刻薄的脸庞充满来者不善,讥讽道:“一个孤女还敢欺负到我安国侯府嫡女头上,沈锦,你是嫌你娘的病才刚有起色吧。” 区区一介孤女,尚轮不到在她眼皮下欺负她侯府嫡女。 三番两次以母亲相威胁,沈锦也忍不住气愤,她小心合上礼书,抬眸直视胡氏。 “夫人尽管去做,但待日后我嫁入东宫,还会不会替侯爷办事就未尝可知。” 呵,既然是威胁,哪里只许他们以母亲挟持她,就不许她以这太子妃之位威胁他们吗 “够了。”主位一直未曾开口的安国侯沈程德浓眉一皱,脸色板紧,顷刻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 “沈锦,你记住这个家是你唯一的依靠,你娘的性命就掌握在叔父手里,是否要乖乖听话,你自己掂量一下。” 沈程德轻拂衣袖,目光幽深看向沈锦。 既然是棋子,就要有做棋子的本分,沈程德不允许有人敢挑战他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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