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她下意识伸手去推,被他反剪到身后,轻松抱起。 “哗啦”一声,桌子上的茶盏掉到了地上,砸出细碎的声响。 下一瞬,她躺了下去,唇被咬着发不出声,她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推,可惜,螳臂挡车丝毫没有用处。 直到口中溢出血腥味,他才停止。 他唇瓣上都是血渍,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姜芙手抵在两人间,轻喘,“这可是白日。” “白日夜里又有何不同。”薛慎捏住她纤细的脖颈,迫使她把头仰高,“我想动你,随时可以。” 话音落下,他扯开了她衣襟。 她想护,但是晚了。 随着凉意一起袭来的是滚烫的热意,他的唇在肆意兴风作浪。 她屈辱道:“王爷,你不可。” 薛慎抬起头,笑的很张狂,“我可不可,阿芙不是最清楚吗?” 是呀,他想做的事,谁敢拦,谁又能拦。 可身上的痛楚还在,姜芙不愿让他如愿,微挣,用他那日的话堵他。 “慎哥哥,你爱我吗?”
第三章 凌辱想死吗? 这是姜芙第一次大着胆子问出口,带着破釜沉舟的心,想着若他说爱,那便随他折腾。 要咬要撕都随他。 相识十年,她对他早已情根深种,就像芸儿猜测的那般,她爱惨了他,别说是被他如此对待,便是把命给他,她也毫无怨言。 她爱他,深入骨髓。 “爱?”薛慎青隽的脸上露出冷淡的笑,修长分明的手指沿着她侧颈游走,眨眼间映出一排深深的指痕印记,那抹红比余晖还灼眼。 他似是没看到她的战栗,指尖力道没有要减缓的意思,在她锁骨处停留片刻后,继续辗转。 但凡他触碰过的地方,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姜芙最怕痛,但她知不能躲,只要她躲,迎来的便会是他更严厉的惩罚。 她怕死了他的惩罚。 “阿芙觉得呢?”他把问题抛了回来。 姜芙不知,贝齿咬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怎么不说话。”薛慎一把掐上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溢出。 他清冷着声音道:“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够好,不然阿芙怎会有此一问。” 他唇落在她唇上,齿尖撕咬磨砺,“无妨,我在努力些便是。” 姜芙怕的便是他努力,她摇头,“我…不是,我…” “看,急什么。”薛慎打量着她,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每一寸都舍不得放过,“阿芙,你说我们从哪里开始好呢?” 他松开她唇瓣,去啃噬她的侧颈,“这里吗?” “还是这里?”说话间唇又落到了她耳后,轻吐气息,“又或是,这里?” 姜芙只感觉腰间猛然一热,接着便是撕扯的痛,她不安地扭动,“夫君,别……” “夫君?”薛慎眼底似有什么一闪而逝,鼻尖抵上她鼻尖,“我还是更喜欢你唤我慎哥哥。” “来,叫我慎哥哥。” 姜芙不敢不叫,启唇轻唤,“……慎哥哥。” 薛慎退开些,轻抚她脸颊,“这才乖。” 他轻勾唇角道:“慎哥哥马上喂饱你。” 如此放浪的话落在姜芙耳畔,只叫她越发羞赧,她手抵着,“求你……”不要。 后面那句还未吐出,薛慎吻了上去,“好了,知道你想要,本王给你便是。” 姜芙摇头,她不是想要,她是不想。 可惜,她没机会发声,薛慎含住了她的声音,让她再次品尝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这种事,大概只有男子才会喜欢。 真的好痛。 - 姜芙醒来时已到了深夜,婉儿在一旁守着,看到她睁开眼,关切问:“王妃想要做什么?用膳吗?” 姜芙摇头,“我要沐浴。” “王爷已经给王妃净过身 了。“婉儿拦住,“是王爷亲自给王妃清洗的。” 婉儿本欲帮忙,奈何王爷不允,她也只能退的远远的。 姜芙意识回笼,想起了什么,完事后,他抱起她去了西厢房,沐浴时似乎还问了些话。 好像是关于那件事的。 她在王府住的那一年,时常会同表姐书信往来,有次门房送信被他撞见,他当即变了脸色,问她在同何人联系? 她表明是表姐后,他才稍稍好了些,只是那日之后,她同表姐便断了书信。 后来才知,是他截了那些信。 她问为何? 他道:“不想死日后不许再同你表姐有书信往来。” 她不明白他为何动怒,执意想要个答案,惹来他更凶的训斥,后来她便再也不敢多问。 只是没想到,今夜他会旧事重提,问她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事? 她迷糊间似乎回的是:……记得。 隐约她又忆起他的神色,当她说出记得时,他脸色明显愠怒,甚至还加重了给她清洗的力道,弄得她痛上叫痛。 她耐不住哭出声,他不耐烦地拉过她的手给她戴上了什么,说是迟来的生辰礼。 姜芙抬起手去看,还真在腕间看到了手镯,通体发亮,一看便是上乘之物。 婉儿也注意到了,“王妃这是何物?” 姜芙道:“王爷送的。” 姜芙还气着他的所作所为,伸手欲扯下,可无论怎么扯都扯不掉,想起了他的警告。 “一直戴着不许摘。” “若真摘了,本王不会饶你。” 他又威胁她。 可她该死的怕。 缩回手指,拉低袖子,掩住那碍眼的手镯,问:“何时了?” 婉儿:“丑时。” 离天明还有段时间,姜芙闭眼,强迫自己继续睡,随后她做了个冗长的梦。 梦中她回到了几年前,她最喜梅花,薛慎为了给她摘梅花从树上直直掉了下来。 她吓得惊呼出声,等他落地后,她跑了过去,跪地扑到他身上,求他不要死。 她哭的梨花带雨,少年睁开了眼,深邃眼眸里都是笑意,“傻瓜,逗你呢。” 她看到他转醒,不顾礼节抱住他,后来想起什么又退开,捶打他胸口,“慎哥哥,你真坏。” 言罢,她起身离开。 薛慎侧躺在梅林中,嘴里叼着一截树枝,戏谑问:“阿芙,你跑什么?” 他笑声越大,她跑的越快。 苏氏看她如此慌乱,追问发生了何事? 她不好说被戏弄,只说遇到了蛇,一条专门吓人的蛇。 苏氏闻言命下人去梅林逮蛇,还真给逮到了,当即把蛇送出了王府。 那之后,姜芙一直躲着薛慎,任凭他如何讨好,都未曾现身。 府里都说,不可一世的世子,这次算是有了软肋。 可姜芙,从不希望自己是薛慎的软肋,她最希望的是,若是没遇到该有多好。 那么,今日她便不会这般难过。 她从梦中惊醒,低头去看,发现手中没有剑,手指也没沾血,这才吐出一口气。 婉儿闻声赶来,知晓她又做噩梦了,递上安神汤,“那个梦魇又来了吗?” 姜芙接过,低头轻抿,咽下后,点点头。 “前段日子王妃服药,那梦魇再也未曾出现过,是不是最近停药的原因,要不要去找大夫看看?” “好。” 姜芙怕死了梦魇,揪着衣襟说:“午膳后便去。” 姜芙每次梦到那个梦境,心情都会不好,午膳没吃几口,便推了碗筷,让婉儿收起。 婉儿担心她身子,“王妃早上便没吃,现下又不吃,会生病的。” 生病? 其实她早就已经病了。 “无妨。”姜芙道,“你去安排马车。” 婉儿:“是。” 不知是不是她昨夜伺候的好,薛慎竟然允许她出府了,还贴心地派了一行人跟着。 婉儿不太喜欢被跟着,碎碎念,“王爷这是保护咱们还是看管咱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姜芙轻撩布帘,侧眸去看,几个凶狠恶煞在一旁护着,便是苍蝇也飞不过来。 “你说呢。”姜芙道,“当然是看管。” 姜芙不知薛慎到底在防什么,难不成他以为她会害怕? 她人都是他的,又为何会害他。 “王妃前面便是医馆。”婉儿看了眼外面,轻声道,“表小姐派的人在医馆后方的小巷等着。” 姜芙道:“你在前面给我打掩护,务必要拦住外面那些人。” 婉儿:“王妃放心,奴婢一定不会让他们起疑。” 看病是假,故友相见才是真。 姜芙迟了一个月才出来,心里愧疚的很,见到来人后,一脸歉意,“劳烦先生同表姐说一声,有劳表姐惦念了。” 男子凝视她,眼神灼灼,“我家小姐知晓姑娘安好,定会安心。” 姜芙从袖中拿出新绣的香囊,“上次书信中表姐言明不能安寝,劳烦先生把这个交给表姐,可有助表姐睡眠。” “姑娘有心了,江宸再次替小姐谢过。” “先生客气了。”姜芙柔声道,“多年前承蒙你家小姐搭救我才幸免于难,后又得她多番照拂,若说谢,该是我谢才对。” “小姐常说,得姑娘这一至交好友,便是死也甘愿。” “我亦是如此。”姜芙定定道。 “看姑娘脸色不好,难道是生病了?”江宸问道。 “染了风寒。”姜芙不好提她同薛慎的事,只能用风寒挡一挡,“已经无碍了。” “在下正好懂些医术,若姑娘不嫌弃,我可为姑娘诊治。”江宸道。 男女授受不亲,姜芙未曾应允,“无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客气话说完,该送的也送了,姜芙作揖,“时辰不早了,先生告辞。” 江宸见她要走,伸手拦住,递上一瓶玉肌膏,“这是小姐让我赠与姑娘的,还忘姑娘能收下。” 盛情难却,姜芙不好不收,点头,“劳烦先生替我谢过表姐。” 言罢,她伸手接过,屈膝作揖后离开。 等人没影了,暗处有人走出,低声说:“主子还不告诉姜姑娘实情吗?” 江宸道:“时机还未到。” “可薛慎那边已经起了疑,若公子还不告知,属下怕——” “无妨。”江宸沉声道,“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婉儿见姜芙出来,急忙迎上去,“王妃您总算来了。” 姜芙问道:“他们可曾发现?” 婉儿摇头:“未曾。” 随后主仆二人再次去了医馆,拿好药后,撑着纸伞走出,婉儿道:“王妃您慢点。” 姜芙点头。 车帘掀开那刹,姜芙怔愣住,薛慎?!!! 他怎么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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