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依躲不开,不断挣扎着,领口肌肤逐渐裸露在外,寒风包裹着她裸露的肌肤,口中的帕子逐渐被泪水打湿。 “清依姑娘果真是个尤物啊,一个奴婢也生的如此貌美。” 罗武直勾勾的看着她颈间的肌肤,面容猥琐。 清依艰难的呼吸着,脑中生疼。 罗武一手按着她,箍着她的腰,一手解着自己的衣裳,低头吻上她的脖颈。 罗武发了疯般的啃咬着,正当清依以为这辈子也躲不过今日之事,失身于此之时,帘子被人掀开! 没等罗武反应,便被人一脚踹倒在地,疼得他龇牙咧嘴,正要破口大骂之时看清了来人的脸。 乌发玉冠,不是安霁云又是谁 安霁云将鹤氅披在清依身上将她护好,摘了堵住嘴的帕子,才朝着罗武走去。 “二……二公子……” “呃——” 还未等罗武将话说完,安霁云便又上一脚,最后一脚踩在罗武的胸口处,“罗武,你找死!” “不过是一个外来之人,也敢在我府中行此下作之事!谁给你的胆子?!”安霁云说完便朝着清依走去。 亭子中顿时涌进一帮人,还没等罗武反应,便被堵上了嘴,带了出去。 安霁云拿着帕子替她细细擦着脸上的泪。 “二公子……” 清依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顿时所有的委屈与恐惧在此刻爆发,哭的肩膀发颤,眼睫上沾满了泪珠。 安霁云将她抱在怀里,用手不断安抚着,“别怕,我在。” “公子……” 没等她说完,便被安霁云打横抱起。 第8章 痛苦未进门的爱妾 此时老夫人还未归府,安霁云便先告知了镇国公夫人余氏,紧接着封锁了消息,将那人关了起来,命人严加看管,随后将宋清依带到自己的院中。 安霁云知道,今日他敢明目张胆地将宋清依带到自己院中,便想好了后果。 将清依抱回静幽院这一路上,清依都将头埋 的死死的,泪便没停过,安霁云胸口湿了大片。 安霁云心里不是个滋味,沉着张脸,下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主子。 即使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静幽院的人也不敢随意猜测,只当什么也没看见,只将头低的死死的。 虽说安霁云平日淡漠如菊,从未苛责过小下人,但他们却明白,这嫡二公子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安霁云把人人抱进了静幽院的西厢房,是安霁云平日无事小憩之所。 将人放到床榻上,又回头对玉泉交代,“去备水,找两个婢子来,再命人准备一套女子的衣物!” “若是迟了我唯你是问!” “是!”玉泉朝外跑去。 安霁云回身看着清依,见姑娘仿佛被抽了精气般,没有一丝生机,两眼红的可怕,眼神空洞,一动不动的坐着,脸上难过得泪就没停过。 安霁云看得心疼,坐在床边,用手擦着清依脸上的泪。 谁知他刚碰到清依的脸,她便如受了惊般,迅速往后仰,警惕的看着他,满眼恐惧。 又好似是认清那人是安霁云后,才哭出声来,仿佛压抑了很久,声音透着悲泣 “清依……脏……” 安霁云掏出帕子继续擦着,眉头紧皱,放软了语气, “清依不脏。” “别怕我,可好” 安霁云将人儿揽进怀里,“公子,这不合礼数……”清依挣扎,急道。 安霁云恍若未闻,不顾她的反抗,安抚着,“清依,信我。”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信我。” 待婢子给清依沐浴洗漱换上新的衣物后,将她带了出来。 半干的乌发挽在身后,面色惨白,唇间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身姿纤瘦,由婢女扶着。 余氏听了消息便赶了过来,看着毫无生气的姑娘,仿佛轻轻一推便倒了,余氏心疼至极。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怎容人侮辱践踏! “清依,你可还好”余氏快步上前,满是担忧道。 到底事关女儿家的清白,余氏禀退了一众丫鬟,只留了一个听月在内。 听月心疼的看着如同蔫了般的清依,扶着清依坐在了余氏身旁的凳子上。 余氏自是看见了清依脖颈间的痕迹,回头看了眼满脸寒意的安霁云,心疼至极握着她的手,“清依,此事我定当会给你一个交代!” 清依看着面前的美妇人,张口的声音早已嘶哑,“清依,谢过夫人。” 清依已经哭不出来了,仿佛连流泪都没有了资格,只如同木偶般坐着。 若不是今日闲暇时逛了逛林子,还不知是什么情景,安霁云不敢想。 安霁云看着清依脖颈间的痕迹,只是心疼她,也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老夫人回来了!”玉泉恭声道。 “清依!” 老夫人想是已经知晓,由着明春将她扶进来,便看见了清依这么一番模样。 明春落了泪,却不敢声张。 她知道清依是个美的,可从未想过,这美貌竟险些将清依毁了! 老夫人皱眉冷喝:“将那孽障给我带上来!” — 罗武被带上来时,众人都死死盯着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剐。 罗武被推倒在地,压着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松散着,头发也乱作一片。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我镇国府中行如此不轨之事!” “你可知这清依是我身边的丫头,你如何敢动她?!” 老夫人指着跪在的上的男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 明春急忙替她顺着气。 罗武顿时慌了,“老……老夫人,罗某不知啊,只是见那姑娘貌美便一时鬼迷了心窍……” “是么将人带上来!” 安霁云看着罗武如同跳梁小丑般自圆其说,扬声对外的玉泉喊道。 带上来的人是绢儿和那名面生的婢子。 罗武见来人,便知道躲不过了。 绢儿哪里见过这般阵仗,吓得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别说另一名婢子了,浑身抖得跟筛子一般。 “绢儿,你先说。”安霁云冷声道。 绢儿如实招来,“回各位主子,因着昨日身子不爽,今日实在乏的厉害,便想着晌午休息一会,便一觉睡到现在。” 若是无人陷害,又怎会如此反常 余氏依旧牵着清依的手,看着绢儿,“你所言可句句属实” 绢儿俯身叩头,“回夫人,绢儿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点假,便求一死!” 老夫人点了点头,“将人带下去吧。” 说的是绢儿。 “你如实招来。” 老夫人目光如炬地看着地上的小婢子。 “奴婢……奴婢是院中打杂的婢女,是……是罗公子找上奴婢,给了奴婢一笔银子……说,说只是将那请与你姑娘带到亭子附近,便送奴婢出府……” “请各位主子开恩,留奴婢一命!是那罗公子逼迫奴才的!” 见这小婢子这般吃里扒外,顿时破口大骂:“好你个小蹄子,你若不是个见钱眼开的,如何会同意!” 罗武确实安排了那婢子出城,也确确实实安排了人想以绝后患,活人哪有死人安分。 可谁曾想到,这半路杀出来一个安霁云! “奴婢,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家中兄弟姐妹众多,才做了糊涂事……” 见真的没了办法,她转头看向宋清依,连滚带爬到宋清依脚边,哭嚷开口, “清依姑娘,清依姑娘,求您开开恩饶奴婢这一次吧,您心地最是善良,因当不会见死不救的……清依姑娘……” 事已至此,明眼人都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拖下去,杖毙!”安霁云没想放过她。 “清依姑娘,救救奴婢吧!” 当众人以为宋清依不会说话时,一道嘶哑的声音传来, “我为何救你?” 宋清依目光空洞,静静的看着她, “若我放过你,那我今日所受的凌辱又当如何算?” 绢儿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只因我脾性好,便理应被如此对待” 清依眼里的泪欲落不落,所说的话语一记一记的敲打在众人心里。 清依说的没错,在这府中,心地善良何尝不是罪过。 — 婢子被拖了下去,清依闭了闭眼,这名婢子将要死了,死在她袖手旁观,可她不悔,这是那人应得的。 清依没再说话,也没再看那个险些夺了她清白的人,又如同一个木偶般静静坐着。 “就算如此,你们又能拿我如何左右不过是一个婢女,给了我又如何” “何必大动干戈,伤了两府和气。” 罗武索性破罐子破摔,以为用两府和气做筏子,便以为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简直是厚颜无耻! “哦是么?若我说,此事不会就此作罢又如何” 安霁云摩挲着腰间的青色麒麟玉佩,嘴边带笑,却看得人遍体生寒。 “罗武,倘若你以为,不过是个普通婢子的人,我安霁云未进门的爱妾呢” 第9章 纳她为妾“无他,我只是有些心疼她。…… 安霁云不急不缓说着,脸上并无半分作假。 清依蓦地看向了安霁云,手指攥紧了衣物,似是不可置信,安霁云似是知晓一般,如此便直直对上了他的眸子,后者不偏不倚。 老夫人与余氏都是意想不到般,看了安霁云一眼便收回了眸子,听月明春也早在绢儿拖下去时一同退了出去。 眼下罗武被两名府中身强体壮的小厮按在地上,无法动弹,满脸挑衅。 在听了安霁云这番话后,脸上的表情僵在脸上, “二公子莫不是逗我” “堂堂镇国府嫡出二公子看上了一个婢子” 罗武满是嘲讽的开了口。 安霁云倒是不曾被影响到一般,而是身子朝后仰去,说出的话仿佛不带一丝温度。 “让我来猜猜,罗公子从进府那日便看上了这宋清依,性子温柔还身子玲珑,你看过便想收入囊中。” “可府中更是人多眼杂,你辗转悱恻,念念不忘。” “这时,你听闻老夫人要出府参加寿宴,便着手安排了这一切,可惜,却遇上了我。” 安霁云抬起下颚,居高临下的看着罗武,语言中满是蔑视。 “罗公子,我说的可对” 罗武脸上不停的抽搐着,见摆脱不开,泄了气, “二公子这编故事的能力倒是不小,不愧是这京中名声贯耳的文人墨客。” “至于这清依姑娘,我确实见过她,只不过当日我同表哥一同回来,这清依姑娘便妖妖娆娆的同我问好,这不是别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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