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本书作者:二十天明 本书简介:#段评已开,v前随榜,v后日更 妙珠原是宫中低贱的小宫女,除了带她长大的嬷嬷对她好些,谁都可以踩上她一脚。 阴差阳错下,她被选为皇帝的贴身宫女。 陈怀衡少年即位,性情冷淡,阴晴不定,十分不好伺候。 她没有怨言,仍旧兢兢业业,唯他是从。她任他捉弄嘲笑,殷勤地嘘寒问暖,将他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直到有一日,陈怀衡的白月光从宫外回来了,她被人陷害推了白月光入水,陈怀衡眼神阴鸷和她对峙,最后打了她三十大板。 妙珠的天被这三十板子打塌了。 经此一事,她心灰意冷,不再将自己的希望寄托于他。 * 后来,太皇太后说可以赏赐妙珠一个恩典。 妙珠高兴至极,直接道:“奴婢想要一个名分。” 一旁的陈怀衡以为她想要当自己的妃子,虽不喜她如此,可眼中却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 她跟了他这么久,赏赐一个名分也不是不行。 然而,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小宫女口中却说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她说:“奴婢斗胆想要留在协王殿下身边的名分。” -男主身心皆c -朝代架明 ——主页预收《郎君他悔》求收藏——— 文案:宋醒月出身不高,全身上下除了那张脸尚且说得过去,其他地方无一美满。 可她最后却因为和世子爷意外有了夫妻之实,嫁进了国公府成了世子妃。 谢临序出生贵胄,玉貌昳丽,少时就已成名,他是让人高不可攀的天上冷月,是清隽无双的国公府世子。 本该有圆满姻缘的世子爷被迫娶了她,婚后待她也冷漠至极。 宋醒月知谢临序不喜她,可嫁与他后只想好好的去过日子,她不将他的冷淡疏离放在心上,仍笑脸吟吟待他,只盼着将来为他生下个一儿半女,日子总也该好起来。 可是,他却带了年少时议过亲的女子回家。 当她眼泪朦胧同谢临序对峙时,他也只是淡漠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若你受不了,和离便是。” 听到这话,宋醒月彻底对谢临序失望了。 * 谢临序早在成婚前就曾亲眼见过宋醒月引诱旁人,他知她心机深重,朝秦暮楚。 可本以为她千方百计嫁进了国公府,便再不会离开。 直到后来,在一场春日宴上,他亲眼看到她同旁的男人言笑晏晏。 谢临序很久不见得她的脸上有那样的笑颜,归家后两人吵了一架。 然而宋醒月却将当初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了他,她笑道:“若你受不了,那便和离吧。” 看着妻子疏离的笑,谢临序头一回生出了悔意。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天之骄子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妙珠视角陈怀衡 一句话简介:老实人女主vs不老实男主 立意:好好做人 第1章 哦......原来是她啊…… 夏日炎热,空气中的风都带着消不散的沉闷,现下已近黄昏,火红的夕阳自天际垂下,落满了紫禁城,一小宫女正端着瑶盘,从朱红宫墙下匆匆走过。 妙珠在尚服局底下的司衣司做事,专负责各宫娘娘们的衣裳。 今日她得了司衣司管事嬷嬷的差遣,跑去寿宁宫为太皇太后娘娘送两身新做的夏装。 现下是傍晚时候,倒没白日那般暑热,怕赶上太皇太后用晚膳的功夫,妙珠不敢耽搁,赶着去了寿宁宫。 好在,等到的时候寿宁宫还不曾用晚膳,只是,今日正不凑巧,皇帝陈怀衡也在寿宁宫中。 寿宁宫的宫女引着妙珠往里头去,一边嘱咐她道:“今陛下也在里头,你进去后可要小心些,莫要惹了陛下不痛快。” 这宫女的叮嘱并非没有缘由。 妙珠不曾亲眼见过皇帝,却也听过关乎他的恐怖事迹。 提起这位年少登基的帝王,他不像是皇帝,倒更像是来索命的阎王爷。 前任帝王不到四十便猝然崩逝,而灵正帝登基的时候不过十岁。一直到今年,已有八年左右。然而,不较于先皇的仁善,新帝陈怀衡性情不堪,手段残忍,光是提起都叫人心生畏惧。 就在这两年中,陈怀衡断断续续做了不少残害身边宫女的事情。身边服侍的人若是说错了什么话惹他不高兴便直接拔舌,不甚打翻了茶水,便直接被他下令砍断了双手......诸如此类事件,数不胜数。 在这样的情况下,身边的宫女压根就不够他磋磨的,死得死,残得残,也正是因此缘故,太皇太后这段时间便想着再选几个宫女送去乾清宫服侍他。 前几天六局之首的尚宫来传话,说是从六局之下设立的二十四司中各选一人,最后挑出八名宫女送往乾清宫去。 只是,去服侍的是那阴晴不定的少年帝王,大概谁都是不情愿的。 这事就跟一把刀子一样悬在司衣司上头,谁也不知道最后会是谁被这么倒霉的选走,胆子小些的,吓得饭都吃不下去了。 妙珠来寿宁宫为太皇太后送衣裳,听到陈怀衡也在之后,一时之间惶悚不安,额间都吓出不少冷汗。 来的也实在不是时候了,偏偏撞上了活阎王也在。 她跟在宫女的身后进了里殿,太皇太后和陈怀衡坐在寿宁宫的主座上,两人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 妙珠也不敢打断他们,端着瑶盘在旁边静静候着。 她就这样在旁边听了那么一会,才依稀听出他们正好是在说着选宫女一事。 陈怀衡的意思是说,他身边不需要什么宫女,就算没人手,还有二十四监的太监服侍,不过,太皇太后却也强硬,说皇帝身边没些宫女跟着也不像话。 寿宁宫中短暂地陷入了一片死寂,氛围一时之间有些怪异。 真说起来,太皇太后和灵正帝的祖孙关系并不怎么感天动地,撑死了也不过“体面”二字。 当初先帝病魔缠身,最后挺不过去,死在一个寒冬夜,年仅十岁的陈怀衡就在这样的情形下被人扶上了龙椅。 少帝的生母,便是如今的孝端太后,她是个性子柔弱的妇人,撑不起什么大场面,这时,太皇太后出了面,念帝王岁小不通人事,便在一旁垂帘听政。 又过了几年,到了皇帝十六岁时,已有了能够乾纲独断的能力,太皇太后才终于从前朝退下,居于幕后。 太皇太后对陈怀衡的教育一直都很上心,在他幼年之时亲自督导,什么四书五经,仁信礼义,全都一个不落。可或许是皇帝实在不服管教,怎么教都始终学不会“仁慈”二字,为人行事反倒是越发偏颇残忍。 他们私底下的关系众人也无从得知,但在面上倒是还能把持住那么几分体面。 两人隐隐陷入了一番对峙,不过,好在陈怀衡倒没对太皇太后发作,末了竟也不曾再说些什么,只是轻笑一声,便起了身告退:“行,既皇祖母执意,那这事麻烦您了。” 说完这话之后,陈怀衡也不曾再留,起身离开了这处。 太皇太后年过五旬,近花甲,头上都已生出了不少的银丝,只是面容保养甚好,若是不说,旁人大约也瞧不出她再过个几年便六旬了。 她看着皇帝离开的背影沉沉地叹出了口气,好一会才终于回过神来。 一旁寿宁宫的宫女上前提醒她道:“娘娘,司衣司的人送夏装来了。” 太皇太后已经没什么心情去看衣服,挥了挥手让人接下了衣服,便打发走了妙珠。 妙珠早就想离开了这处了,对此求之不得,她告退离开,想着赶回司衣司去,却不想方才离开的陈怀衡尚在殿门口还不曾走。 本以为他已离开,被这阎王爷骇了个结实,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直直撞到了妙珠的眼中。 直到现在,妙珠才终于借着外头的夕阳,看清楚了陈怀衡的相貌。 帝王的身上穿着龙袍,上面刺着金龙腾云驾雾,舞爪张牙,檐下的阴影没有恍惚他的凌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狂狷,骨相瞧着愈深刻清晰,隐在阴影中的帝王面上瞧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细长的丹凤眼中无情无欲。 他的身后跟了两个宫女,此刻,他正看向其中一人淡声道:“没听见皇祖母说要为朕送新宫女来吗?” 那宫女听到陈怀衡的话,一时不解其意,惶惶看向陈怀衡。 陈怀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道:“既然有新的人来,那你留着岂不是多余?” 那宫女闻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 “莫不如 送你去东厂的诏狱吧......” 诏狱。 那是叫人听了都害怕的地方,进去之后,生不如死。 还不待陈怀衡话说完,那个宫女一句话都不曾说,直接撞了一旁的柱子。 好死不死,妙珠就站在旁边。 她从前只听说过皇帝可怕,可这样的场景是从没见过的,她吓懵在了原地,一股寒意从头直灌到脚底。 这样的事情对他陈怀衡来说或许已经司空见惯,看到那宫女撞了柱,面上的表情都不曾变过一下,不过,像是终于注意到了旁边还站着个人,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向了她。 小宫女看着像是被吓傻了,乌眸圆瞪,檀口微张。 胆小如鼠。 陈怀衡冷嗤一声,转头就离开了这处。 妙珠两腿打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司衣司。 从前是听说帝王残暴,可是如今确实亲眼所见,仅仅两句话的功夫,就能逼得宫女撞柱而亡。 若是去了他的身边,怕最后只会落得死路一条。 * 那件事情发生过后,又过了好些时日,很快就到了太皇太后为皇帝择选宫女的日子。 司衣司里头已经选好了人,管事的裴嬷嬷选的人是翠梅。 没被选上的人自都松了口气,妙珠也不例外,谁都不想死,可去了陈怀衡的身边,怕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倒霉一些,命也要跟着一起丧了。 夏日的天亮得极早,卯时才到,太阳就已经早早挂在了明朗晴空之中,不知道是怎地,妙珠自起了身后眉心就一直跳个不停。 二十四司里头需挑出二十四人,在尚宫局门前聚好,到时候再由尚宫亲自引去太皇太后住着的寿宁宫去。眼看时辰差不多了,裴嬷嬷让人去喊翠梅出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出了大岔子,翠梅竟说昨个儿夜里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一大早就闹了肚疼,死活下不了床。 裴嬷嬷闻此面色大变。 她就知道翠梅就不是个能安生的性子,自从被选了出去之后,就一直不肯安生,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下,本以为是认下来了,却不想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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