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灼娇 本书作者:南楼载酒 本书简介:【软萌妹宝&大尾巴狼】(每晚12点更新) 姜稚月喜欢宋国三皇子宋砚辞,满京城就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他腿疾不良于行,她跑前跑后帮着照料,自己反倒被轮椅砸伤了腿。 他喜欢用晨露煮茶,她秋日寒凉的早晨天还未亮就亲自去花园采晨露,为此高烧三日不退。 却从别人口中得知,她重病在床这三日,他陪旁的女子去了郊外寺庙求大师真迹。 后来蛮夷来犯,为求姜宋两国交好,皇帝欲将姜稚月嫁与宋国皇子为妻。 姜稚月得了消息喜出望外,急忙跑去谢恩,却听宋砚辞用冷淡的语气对皇帝说: “我四弟宋知凌喜欢稚月公主多年,恳请陛下将公主赐予他为妻。” - 婚后姜稚月恪守规矩,时刻与宋砚辞保持着大伯哥与弟媳该有的距离。 哪怕他对她偶有关心,她也只是冷漠拒绝。 后来夫君被封为太子接回宋国,姜稚月作为太子妃随行。 刚至宋国境内,夫君便被奸人所害尸骨无存,姜稚月哭昏过去,再度醒来是在宋砚辞的寝殿里。 姜稚月还未开口,便忍不住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男人平日里那双温润的眼眸透着丝丝寒意,攥得她手腕发疼,“你与他……何时开始行的房事?” 宋砚辞的嗓音沙哑,喉咙里像浸了血。 * 【小剧场】 宋知凌被人寻回后一直昏迷,太医说要用脐带血才能救他。 可姜稚月与他的孩子早已出了月子。 深夜,姜稚月守在床边替他擦身。 突然门扉被人轻开,一道明黄色身影出现在门外,已登皇位的男人踩着身后漆黑夜色,一步步逼近床边,缓缓蹲身,手指挑落她的腰带。 姜稚月咬着唇下意识推拒。 “和离书都签了,还在替他守身?” 宋砚辞将人抱起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用最温柔的语气在她耳畔引诱: “阿月乖,朕与知凌一母同胞,不是要救他么?总是不配合,何时才能怀上朕的孩子?” 1、女非男全c,女主第一个孩子是和男主弟弟的; 2、与男二婚姻存续期间与男主没有感情戏。 ——预收1《惊枝》—— 沈知懿家世矜贵,娇纵任性,就连郡主母亲都对她无可奈何。 唯有青梅竹马的裴少煊能够管住她。 上元等会,沈知懿手提一盏亲手所制的兔子花灯,满含娇羞地寻到裴府门前打算表明心意,却在角落里看到裴少煊将旁的女子轻搂进怀中。 漫天烟火盛放,人声嘈杂,沈知懿手中的兔子花灯登然掉落,被火焰无情吞噬。 也是当晚,沈府火光冲天,阖府被抄家男丁问斩、女眷充妓。 而带人抄家的,正是裴少煊的父亲,宣阳侯。 - 沈知懿最终被裴少煊接进了裴府。 可经历过诸多磋磨的沈知懿早已不似当年张扬明媚,她变得唯唯诺诺,胆小怕人,在裴府每一个人面前低眉顺眼,只求能够苟且偷生。 可这小心谨慎的生活,也在她被诊出有孕当天彻底颠覆。 当日,她忍着孕反不适,亲手为裴少煊煲了一碗汤。 从天亮等到深夜,原想告诉他将要做父亲的好消息,不想等来的却是裴府即将迎来世子妃的喜讯。 - 【男主篇】 宣阳侯世子裴少煊风姿舒朗,端方持重,是京中一众青年中难得的才俊,深得圣上赏识。 此生唯一叛逆之事,是纳了曾经的青梅竹马、罪臣之女沈知懿为妾。 他深知她的身份不配为妻,所以在自己老师找来将女儿托孤的时候,应了下来。 裴少煊看着沈知懿不复从前明艳的小脸,温声宽慰她: “世子妃贤惠知礼,定不会容不下你,你亦不必害怕,只当多了个主母,其余一切照旧即可。” 沈知懿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温顺应了下来,并无半分从前的任性骄纵。 裴少煊将她拥进怀中,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未出两日,宣阳侯府那小妾的后院便烧了一把火,火光冲天,同从前沈府那场火一般无二。 ***** ——预收2《太子追妻日常》—— 祁宴身为一国储君,从小被教导克己修身。 对待感情更是被严格要求,要克制要严谨,不能沉溺。 祁宴自以为自己也做得很好,对待任何人都不偏不倚,从不被情绪左右。 只除了那个母后捡回来的孤女云宁,总是笑盈盈缠着他,扰得他心烦意乱。 他几次三番想将人送出宫,都未能如愿。 - 后来,一场宫变让云宁彻底从宫中消失。 祁宴以为自己本该松了口气的。 却不知为何,总是在看见旧物时,想起那个笑意明媚的小姑娘。 他借口南下办案,一路上寻找云宁的蛛丝马迹。 直到在一个小镇上寻到了她。 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她裙衫遮掩的小腹上。 ——那里曾经不盈一握的腰身,如今在宽松衣衫下竟已有了微妙的弧度。 祁宴攥住她的手腕,眼神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 “谁的?” “是镇国公世子?还是那个谢小将军?”他每说一个字,脸色就阴沉一分,“亦或是...孤的那个表弟?” 云宁挣开他的手,眼里再没有从前的亲昵: “与殿下无关。” —— 起初: 孩子打掉,孤还准你回到孤的身边来。 后来: 做孤的太子妃,孤可以将你腹中孩儿认作亲子。 最后: 宁宁,孩子生下来吧,孤跟孩子姓。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近水楼台古早腹黑高岭之花 主角视角姜稚月。 一句话简介:嫁给别人后,暗恋对象破防了 立意:惜取眼前人 第1章 上不得台面的笑话 凛冽寒风吹了一宿,吹折了窗边一棵海棠。 垂下来的枯枝,随着冷风肆虐的节奏一下一下打在窗棂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听起来有些诡异。 姜稚月犯愁地瞧着屋外,小脸中满是担忧: “也不知执玉哥哥路上可曾顺利。” 二公主姜宜宁视线跟着往窗外一扫,低声道: “阿月,有些话其实阿姐本不该说的这么直白——” 姜宜宁将小姑娘脸上一缕沾在唇上的发丝挽至耳后: “这些年你追在宋砚辞身后,他若亦有心于你,你们早就成了一段佳话……如今他身边又有个姚盈初,你当真还要在他身上耗下去么……” 她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接着说下去。 ——其实别说是佳话,自己金尊玉贵的妹妹、父皇和太子自小娇宠到大的昭华公主,成日里纡尊降贵去讨好一个别国质子。 这些年早就成了京城里一段上不得台面的笑话。 阿月还有几个月就该及笄,她知道太子和父皇明里暗里都在帮她择婿,只是自己这个妹妹因为宋砚辞一直不肯答应。 姜宜宁视线顺着看到姜稚月身上。 见她忍着微微发红的眼眶,低头沉默不语的样子,姜宜宁轻叹一声,将那小肩膀拢至怀中轻拍: “罢了,不说了,你若当真割舍不下,倒不如改日二姐进宫去求了父皇为你二人下一道赐婚圣旨,左右他不过是一介质子,他就是再喜欢姚盈初,有了圣旨也不得不与你成亲……” “不可!” 姜宜宁话还未说完,姜稚月急忙从她怀里钻出来,急道: “二姐不可!执玉哥哥虽温良却也骄傲,若是硬用圣旨圈住他,只怕……只怕我与他便真成了一对怨偶……” 姜稚月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姜宜宁静静盯着她瓷玉一般的小脸,半晌,刮了刮她泛红的小鼻尖,无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你自己也别太为这些事而伤怀,你有哮喘之症,虽说服了药已无碍,平日里自己还是要多注意着些。” 姜稚月眼眶发热,忙不迭点头,软声道: “我知道的,二姐……” 正说着,房门被人打开,来人是一身官袍的二姐夫梁邵。 姜稚月见他回来,不便多留,又跟姜宜宁说了几句,便道了别。 马车辘辘驶离公主府的临安巷,马蹄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令人心烦的哒哒声。 丫鬟锦葵往姜稚月手中塞了个汤婆子,见她掀帘瞥向窗外,眼神没个聚集的模样,不禁担忧道: “公主还在想方才二公主的话么?” 见她不言,锦葵又叹了口气,兀自絮叨: “驸马爷体贴周到,事事以二公主为先,真叫人艳羡,公主若是能得这样一位驸马就好了。” 京中暗暗恋慕公主的郎君不说数十也有十数,但凡公主肯多看他们一眼,他们 都愿意鞍前马后好不殷勤,总比那宋三皇子熨帖得多。 姜稚月小脸微皱,叹了口气: “可我……” 话未说完,她猛地瞪大眼睛看向窗外某处,着急地反手抓着锦葵的袖子晃: “锦葵锦葵!快让车夫停车!” 锦葵吓了一跳,以为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忙扭头打帘吩咐出去。 马车还未在路边停稳,姜稚月便已等不及地钻出车厢,提着裙摆跳了下去,匆匆跑进了旁边的琳琅斋里。 她边朝楼梯走去,边问: “三殿下人呢?” 琳琅斋卖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迎来送往皆是贵客,掌柜的自是知道眼前这位的身份,也知她口中那位三殿下并非本朝三殿下,而是那位宋三皇子。 掌柜的跟在步伐匆匆的公主身后,不敢隐瞒: “方才坐着乘梯去了二楼,定的还是平日里那间‘听雨’,只是……” “知道了,你下去吧。” 姜稚月不及掌柜将话说完,挥了挥手匆匆将人打发了。 欢快轻巧的“咚咚”声沿着楼梯轻响。 姜稚月像是一只欢腾的小雀儿,浑身上下都透着遮掩不住的喜悦。 及至风风火火走到二楼走廊尽头,才堪堪收住脚步。 她在房门前站定。 缓慢悠长地舒了口气,理了理鬓发和衣裙,半晌,等到心跳终于没那么剧烈了,纤细如玉的手指才缓缓搭上厚重的红漆雕花木门…… 包间不大,但胜在素雅。 一进门便有一股冷冽的雪松香扑鼻而来。 入眼是一张金丝楠木屏风,屏风的紫云丝绸上绣着仙鹤图案,翩跹起舞的仙鹤昂首屹立于莲间,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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