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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手札

作者:拜笑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6-14 15:10:08
书名:女官手札

作者:拜笑

文案:

庆安四十三年腊月,帝驾崩。

我便知赵怀书死局已定。

我和他并肩走了二十余年,从未言过爱。

但,我想救他。

“你带得走我,带不走这世道,也带不走你的理想。

先帝已故,太子初登大宝,前路仍有荆棘。

你要活下去,去亲眼见证这一切。”

他太了解我了。

我告诉他我后悔了。

后悔庆安二十一年冬天,没有送他一支红梅。

他说:“没关系,今年送也行。”

我看着他,心底忽然生出一抹悲凉的预感。

我们都知道,今年冬天的红梅尚未开。

【正文第三人称///灵魂伴侣///】

【正文比例分配:剧情0.8;感情0.2,主剧情】

———

【戏说历史】

考古学家发现了大康第一女相之墓,

巨大的墓碑后面刻着整面的《显允传》。

洋洋洒酒千余字,

详细的叙述了庆安年间第一宦官赵怀书的生平。

而这与史书记载的相差其远。

碑文最后——

“时烛灯尽枯,红梅抱香来。

烦请后世之人替他正名,挚亲挚友挚爱关太真叙。”

女相替大太监正名?

女相和大太监有着不清不明的昧关系?

在无数正史、野史、小传的边边角角中,

众人拼凑出庆安年间,

一段未曾被人知晓的感情,

两个相互依靠的灵魂。

她是御前最锋利的剑,他做史书上最肮脏的盾;

他替新政背骂名,她为知己守墓铭。

【作品排雷】

1.第一卷主要是后宫女官,第二卷开始步入朝堂,本文主阳谋;

2.一些配角的发言不是作者发言,勿代入;

3.架空,大体参考唐朝,其余大乱炖;

——————

预收一:《听到暴君心声后》

【贪财好色小财迷X狗中之狗狗皇帝】

边月买了一张刮刮乐,中了一次穿越体验。

她穿成了暴君身边的一位宫女。

协助暴君成为千古一帝,就可以获得500w奖励。

边月:还有这等好事???

***

第一天,一位小太监给他送了杯茶,被一剑穿心。

第二天,一位宫女被他送入了浣衣局。

第三天,替他试菜的小太监毒发身亡。

第四天,边月端着茶小心翼翼放在暴君手边。

暴君一个刀眼扫过来

【哼!又是一杯下了毒的茶!朕的剑呢!】

边月大惊,反手一个大动作一口气喝下了茶水。

颤颤巍巍:“陛…陛下,奴婢有点渴,奴婢再给您倒一杯?”

暴君盯着边月好久,缓缓点头。

【如此粗鲁,吓到朕了!这宫里真的是什么人都有!】

【还不快点给朕送上来!渴死朕了。】

渐渐的暴君的心声不太对劲了。

【阿月是不是喜欢这个珊瑚簪子,算了朕就赏给她吧!】

【阿月为什么要告假出去见那个探花郎呢?他比朕好看?】

***

完成任务后,边月准备溜之大吉。

结果被暴君发现了。

暴君发了疯一样地把她捆在床上。

红着眼泪眼婆娑:“说!你要去哪里?你要去找谁?”

唉,遇到变扭的暴君怎么办?

————

预收二:《翁头春》

【咸鱼大小姐 x 前世今生只为你男主】

上一世拿牛马剧本的沈知昭猝死穿越了。

老天奶开恩!这一世竟是天选之人剧本!

她双手一摊决定躺平!然而婚姻大事随之迫在眉睫。

沈知昭决定自己挑选未来夫君。

挑着挑着,她发现他们好像有点不对劲……

***

春日宴上。

以清冷冠名的宋微在宴会上折下最艳的桃花。

他小心翼翼地送给了沈知昭:“昭昭,听闻你最喜桃花,你看着这枝你可还满意?”

长安城都以“陌上人如玉 公子世无双”来形容苏临。

而当沈知昭收下别人的桃花时。

他眼底阴暗声音晦涩:“昭昭,是我的桃花不够好看吗?”

  

年少一战成名小将军霍焕。

爬遍了南山所有的桃树,折下一筐桃花。

兴致冲冲赶到沈知昭面前:“昭昭,他们折的都没有我多!你看这些可还喜欢?不喜欢我再去折!”

被桃花围满的沈知昭:……

谢谢,我不喜欢桃花了!

—————

重来一世的宁归,只为沈知昭而来!

但瞅着小姐挑选的人都不是很好啊…

小姐,要不要看看我Q-Q

后来他发现小姐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

我也可以上桌了?!!!

宁归挺起腰板,整理衣裳,微微偏头。【侧脸最好看】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朝堂、成长、权谋、群像

主角:关宁(关太真)、赵怀书(赵显允)

配角:很多人…、皇帝、贤妃、德妃、小春

其它:女性,成长,权谋,正剧,

一句话简介:愿你借东风而扶摇直上

立意:理想、追求与爱


第1章 【楔子】

庆安四十三年冬。

  清晨,京郊南山前雪地上很多小小的脚印,手挽手女童、相互追赶的男童奔向南山的“孔子书院”。

  日头照在窗外的白雪上,书声清脆映得耀耀生辉。

  一辆没有标识的马车停在书院门口,下来一位身着布衣的女子,看不出何身份,她急匆匆地走进书院。

  正在教习的夫子被喊了出去。

  后院房舍中,身着布衣的女子见到夫子,红着眼行礼:“娘娘安好。”

  夫子摇摇头,扶起她:“都说了很多遍了,我早已不是娘娘了,我是书院的黄夫子。还有你啊——都已经是官居六品的人了,莫要如此爱哭了。”

  布衣女子红着眼起身:“是,夫子。”

  “此次来是有何事?”

  “关相让我特地来跟您说陛下这个冬天'身体不适',汤药灌了许多都不曾见效,她希望您可以尽快回长安。”布衣女子谨慎地说出这些话。

  “此时当真?”夫子转身。

  布衣女子点头又道:“从去岁至今时,陛下早已不理朝政,一直是政事堂整理好奏折,再由关相辅佐太子殿下处理政务。”

  夫子顿时清明:“政事堂?那司察司呢?”

  布衣女子和她对视,一字一句:“司察司已经不是当年的司察司了。”

  “狡兔死良狗烹。”夫子看着长安城的方向,“关相没有说什么?”

  布衣女子摇头:“没有。”

  “她倒是看得开。”夫子话至一半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也不奇怪,这么多年,她也是成功了。”

  ***

  庆安四十三年,腊月十九,大雪。

  太明宫各殿檐角挂着的龙铃纹丝不动,蓬莱殿殿内的熏笼烧得通红,龙塌四周却是渗骨的寒意。

  庆安帝视线掠过大殿,殿顶那些盘龙在烛火里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如同他逐渐涣散的意识。

  他含糊地唤了句:“马东。”

  一名太监跌跌撞撞爬到踏前:“陛下,奴婢在呢!”

  庆安帝望着这个陪他一同长大的太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心软了:“重新拟旨吧,你就继续替朕守着朕的寝陵,至于赵怀书……”

  马东涕泗横流:“陛下,让奴婢陪着您吧!”

  庆安帝还是怒视了他一眼:“快去拟旨。”

  马东擦着眼泪,“诶”了一声,顾不上被踩住的衣摆,跌跌撞撞地奔去拟旨。

  庆安帝看完之后,声音越发轻:“这后世之事朕也不管了……但你记住,等朕…七日之后才可行动!”

  他狠狠地盯着这位头发已经花白的太监。

  马东擦着眼泪连连点头,听着这位他伺候了大半辈子帝王最后的叮嘱。都说他心狠手辣,但马东知道其实这个皇帝打小就心软的很。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太子和关相喊进来吧。”

  太子膝行着撞开织金帷幔,明黄常服上擦过殿内的青砖。

  年轻的储君将脸贴在父亲垂落的指尖,温热的泪水洇湿云纹的袖口。

  庆安帝手指动了动,他看着年轻的太子,为帝四十余载,他爱民如子。但身为父亲,父爱却好像并没有给这个幼子多少,他的目光又投向跪在后面一名穿着深色朝服的中年女子身上。

  关宁抬头直视这位瞳孔涣散的帝王,片刻后,她行了个大礼,这是一个交接,也是一个承诺。

  这位帝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子时的更漏终于滴尽最后一粒金砂。

  马东的哭嚎撕破死寂,九重宫阙同时响起丧钟。

  ***

  关宁站在门外,指尖攥紧袖口,寒风灌入衣襟,她却浑然不觉。

  庆安帝驾崩的消息传来时,她便知道,他们二人中,终究只能活一个。

  她用了所有能用的法子,却始终未能改变这个结局。她深知,先帝不会放心他们二人共存于世,她和赵怀书都是改革的推手,但必定有一个得成为旧制度的牺牲品。

  宫室内冷得像一座冰窖,没有炭火,没有灯烛,唯有窗棂半掩,风雪无声吹入,带来一丝凉意。

  赵怀书静静坐在榻上,见她进来放下书,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许久,他轻轻笑了:“你来了。”

  他依旧温润如玉,眉目间沉静如水,仿佛眼前并不是生死诀别,而是寻常一次会晤。

  关宁踏进屋内,定定地看着他,他的身子已大不如前,寒气侵骨,消瘦得厉害,她缓步走近,嗓音低哑:“……你瘦了。”

  赵怀书伸手,拂去她肩上的雪:“你也是。”

  她盯着他,眼底情绪翻涌,许久,才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只是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可以带你走。”

  赵怀书微微一叹,声音依旧温和:“你带得走我,可带不走这世道,也带不走你的理想。”

  关宁沉默。

  她如何不知?若她执意带他走,便是违背这场改革的初衷,是让所有曾为此付出性命的人白白死去。

  她不能,也不该。

  赵怀书看着她,目光深邃:“先帝已故,太子初登大宝,前路仍有荆棘。你要活下去,去亲眼见证这一切。”

  屋外寒风呼啸。

  “你答应我,”赵怀书看着她,语气极轻,“好好走下去。”

  他微微笑了,声音轻得像风雪拂过檐角:“总要有人活着走下去,不是吗?”

  他们并肩走了二十余年,早已不仅是同道中人,更是彼此灵魂深处唯一的依靠。

  “……好。”她嗓音嘶哑,像是被风雪打磨过的刀刃,割得人心疼。

  赵怀书目光温柔:“这才是我认识的关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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