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守寡后成了亡夫外室 本书作者:临水照hua 本书简介: 乡村爱情+京城追妻 大权在握摄政王*带娃村女小寡妇 当朝太子裴祜大败敌军,却在回京途中遭受埋伏,太子身死,太子部下尽数牺牲。皇帝骤闻噩耗,吐血驾崩,遗诏庶长子即位。 可本应该继承皇位却被敌军剁成肉泥的太子突然出现在了乡下村庄,成了他人口中的“山村野夫”,他不记得自己经历了什么,也忘了自己是谁,就这样,在村里和救了他的乡下女子相识相恋,还成了婚。 一年后,他被寻到,重回京城成了乾王,监国摄政,大权在握。他记起了自己是谁,又为何受伤,可唯独忘了和那个乡下女的一切。他时常在想,消失的一年里自己去哪了?梦中的那个模糊身影又是谁? * 卢月照是个乡下貌美小寡妇,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村里的人说,她的丈夫死了,他们曾经很恩爱。她怀孕时受过伤,醒来后什么都记得,唯独忘了自己有个丈夫。她不知道他们两个如何相恋,如何成婚,甚至还有了孩子。 后来,她阴差阳错救了一个人,别人告诉她,他是当今摄政王。她看不懂他的眼神,也不懂他为何一定要自己跟了他。 “寻一个寡妇做外室,王爷的名声是不要了吗?” 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她救了他两次。 小剧场1: 乾王下属一:“王爷之前不是还话里话外提醒张大人要注意官声前途,莫要和寡妇纠缠不清吗?怎么他自己……” 乾王下属二:“咳咳——不可说,不可说。” 小剧场2: 一场情事过后,裴祜将卢月照紧紧抱在怀中,他眼尾晕着红,吻着她的发顶,闷声说道:“你别爱他了,好不好?” 卢月照眼皮发沉,强打起精神问道:“嗯?王爷说什么,我方才没听清。” 裴祜:“……无事。” 阅读指南: 1.sc 2.主角非完美人设,会有缺点 3.本文选择的标签之一为“群像”,重要配角会有部分支线 4.狗血失忆梗,文案已经表达明晰 2025.1.8已截图于weibo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正剧群像 主角:卢月照 裴祜 一句话简介:再来一次,我依旧会爱上你 立意:自强不息,不屈不挠 第1章 清明时节,野山荒芜,春雨如烟落。 雨势渐急,打落一树碎玉。 眼看着雨越下越大,本想继续赶路的卢月照打消了念头。 她依稀记得不远处有一座道观,虽荒废多年,进去避雨却也足够。 两只手紧紧护住胸前,里面放着用油布包裹得严实的书。这些书大部分是祖父要给私塾学童讲学用的,还有几本是她自己要读的。 雨声渐大,她加快了脚步。 一手拨开横斜的枝桠,眼前是一经年荒废的道观,名曰“清云观”,红墙黑瓦,杂草丛生,墙角几株淡黄色野花被雨水敲打得卧在地上。 卢月照快跑进清云观檐下,可她没注意到的是,刚刚踩过的地面隐隐晕出了一道淡红水迹,它顺着斜坡向下流去,渐渐地没了踪影。 好在有个落脚之处,要不然荒山野岭下这么大的雨,等了许久的书可不能淋湿。 卢月照家住东庄村,村落周围最近的一家书肆要赶四五日的路才到,这一来一回就是将近十日光景。 她今年十七,被祖父卢齐明养大,卢齐明在她记事起就告诉卢月照,她还在襁褓之中时父母就去世了,家中只剩他们祖孙二人相依为命。 卢齐明举人出身,今年八十有二,在村中开着一间私塾,教着不少学童,教书育人几十年,也有不少学生得了功名,新来的知县大人就是他的学生。 卢月照作为卢齐明的孙女,在祖父的精心教养下亦是知书达理,小有才学,人称“女诸生”。 卢齐明在十里八乡颇有贤名,威望也高,谁家遇见事了,只要他知道,就能帮则帮。 他教了多半辈子的书,也做了多半辈子的善人,不管谁家的孩子,只要想读书,就收做学童。 穷苦人家的孩子交不起束脩,便免去,若是外乡来的没地方住,那便住在家里。 卢月照自小就跟着祖父外出买书,近几年卢齐明身子不比从前硬朗,她便自己揽了这跑腿的活。 这一带众多村落聚集,一向安宁平和,民风最是淳朴,几年来她独自外出从未出过差错。 本来她算着路程能在清明前赶回家,清明当日和祖父一起上坟祭祖,可偏偏近日听说这一带来了伙强盗,已经杀了好几个年轻男子,都是家中壮劳力。 卢月照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在一处农家借住了几日,等没了那伙强盗的影子才敢上路归家。 于是,清明节这日她还在赶路。 卢月照担心走大路不太平,特地从小路回家,只是这小路实在崎岖,还要穿过这云歇山。 好在小路荒无人烟,强盗总不能跑到荒山野岭杀人越货。 穿过云歇山后,若是驾着车距离东庄村就还剩多半日的路程,可偏偏下了雨,被困在这山中。 卢月照看着毫无雨歇之意的灰蒙天空叹了口气。 算了,既然已经迟了,那便不急了,好好在此处歇脚吧。 她一只手按着衣襟里的书,一只手拍了拍身上的雨珠,转身踏过门槛,进了道观内。 清云观殿内光线昏暗,映入眼前的是三清祖师泥塑真身。 原本鲜艳的彩绘在泥塑上脱落,三位祖师身上灰尘密布,殿顶雕刻之上挂满蜘蛛网。 转身再看,窗棂纸残破不堪,时不时有雨水落进,地上潮湿一片。 卢月照转身走到蒲苇跪垫前蹲下,抽出手帕擦拭上面的灰尘,将怀里的书拿出放在垫子上,打开油布。 幸好书没被淋湿。 她小心地将书本包起,又用手帕另一面清理一旁的垫子。 擦拭干净后,她轻身跪在垫子上,给三清祖师拜了三拜。 “三清祖师在上,小女归家途中遇雨,遂进道观躲雨,无意冒犯,等再路过此处一定带着香火谢过三位祖师。” 卢月照解开腰侧的布袋,露出里面的馍馍,把它放在案前。这桌案长约六尺,围着一大块红布,布料久未清洗,早已变了颜色。 “这是小女的干粮,买来还未吃过,祖师爷若是不嫌弃,请先行尝过。” 言罢,她又拜了三拜。 随后,她背对三清祖师坐在蒲苇垫子上,啃了一口干粮。 这馍馍放了小半天,有些发硬,她解开腰侧水袋,喝了一小口水。 还有不短的路程,还不知能不能碰上脚店吃一碗热乎汤面,干粮和水还是要省着用。 等雨停了,看看这山里有没有什么果子能吃,摘几个装着,万一干粮不够了至少有的吃。 收起干粮系紧布袋,把水和布袋放在案上,卢月照起身。 看着这满殿尘土,她目光寻找着有没有什么能够清理打扫的物件。 既然来到此处,便是因缘际会。 她走到殿内西南方向,角柱之后还真有一把残旧扫帚。 卢月照拿起扫帚,从西南角开始清扫。在清理到桌案附近时,她不经意瞥到地面上有尘土凝固,状似水珠,隐隐发红。 她没多想,直接扫去。 虽说雨天潮湿,可这殿内还是荡起了不小的尘土。 这座殿宇不大,卢月照很快便清理结束,将清理出的一个个小土堆聚到门槛前。 要找个什么东西把土运出去呢?刚才扫过整个殿内,也没什么木板之类的物什。 卢月照忽然想起桌案下还未看过,也未清理,或许里面有什么物件能把土堆运出去。 她向桌案走去。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嘤咛,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无人的道观中显得分外刺耳。 声音似乎是从桌案下传来。 是有什么小猫小狗藏在里面吗? 她掀起桌布一角。 暗红色的液体在地上蜿蜒爬行,那是......血迹! 卢月照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要叫出声,可还是抵不住害怕,几个字碎得听不出是什么,从指缝溢出。 可不知哪来的胆子,她将桌布一把掀开。 桌案之下,靠躺了一个男子。 裴祜双目紧闭,脸上都是血迹,卢月照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上身的棉布衣几乎被鲜血染尽,还有好几处不小的破洞,透过破洞可以清晰地看到肌肤上的大片伤口,有的伤口已经结痂,和上衣粘连在一起。 裴祜穿着黑色长裤,卢月照看不到他的腿上是否受伤。 卢月照眼泪都被吓了出来,腿也软了,她用力眨眼,把泪水挤了出去。 裴祜的身影重新在她眼中变得清晰。 卢月照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 他还有呼吸。 卢月照摸向裴祜的额头,感受着手心下滚烫的温度,心中庆幸。 发了热,也就是说,他还活着。 也对,刚才是他发出的声响。卢月照被吓昏了头,一时竟忘了。 救人要紧! 她拿起桌案上的水袋拧开,捏着裴祜的下巴给他喂了些水。 似是感觉到了的水的滋润,裴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没有醒来。 怕是伤得太重,烧得太厉害了。 卢月照放下水袋后去看裴祜身上还有没有伤口在流血。 没有触摸到湿润,血都结痂了。 卢月照松了口气。 她凑近去看裴祜暴露在外的伤口,上面残留有黄色粉末,她用手轻轻沾了一点,去嗅粉末的味道。 像是止血药,他自己处理过伤口,或者是有人替他处理过。 那接下来就想法子帮他退烧吧。 卢月照撕下自己的一截衣服布料,去殿外接檐下的雨水。 布料被雨水浸湿,她将多余水份拧出,从额头开始轻轻擦拭裴祜的脸庞。 血渍褪去,面前男子面容渐渐明了。 神仪明秀,朗目疏眉。[1] 尽管他双目紧闭,下巴上冒着胡茬,卢月照还是想到了这八个字。 哪怕此刻再狼狈,也依旧气度如华。就好比璋璜蒙尘,可依旧是美玉。 卢月照收回思绪,继续小心为裴祜擦拭。 她避开裴祜身上的伤口,一遍又一遍地冲洗手帕,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直到裴祜身上的温度低了下去。 卢月照突然很庆幸今日下了这样一场雨,如果没有这些雨水,她该如何救他。 还有,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满身沐血地躺在这孤山荒观。 他如何来到这里,又在等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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