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闲:“你去死吧。” 赵琮寅:“我死了,恐怕你就要守寡。” 花闲像一只意外被抛到岸上的鱼,用力地挣扎起来,赵琮寅就像条毒蛇,可怕极了! 花闲:“我们早就和离了,我和你早就没有半分的关系!” 赵琮寅用力地搂住她的腰,往身前带,手掌箍着让她不能动弹,他说:“和离?我同意了吗?我没有点头同意,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做我的主!你生是我妻子,死也是我的人,我同意过和离?老东西自作主张,我凭什么认?” 赵琮寅暗恨,掐住她的脸,樱唇轻开,低头便亲。 花闲剧烈的挣扎,脸被掐得生疼,根本没办法逃脱,渐渐的,她不再挣扎。 口齿噙香甜,赵琮寅自是顺心畅意,猛然间他狠掐她的脸,松开他,食指碰在唇前,他差点被她咬断了舌头。 赵琮寅:“你想死。” 花闲恶狠狠道:“快杀了我吧,不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是她害死了山谷里的人,她深深地自责,她活在世上的每一分秒,都没法忘记。 赵琮寅:“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没想到你气性这么大,他们不过是草芥刍狗,死了不过是重新投胎,你何必为他们生分了你的夫君。” “警告你不要乱动,哭什么呢?”赵琮寅擦拭着花闲的眼泪,她恶狠狠地看着他,眼圈红红的,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他俯身冷笑,“你完全不懂男人。” 赵琮寅突然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因为他发现,花闲竟试图咬舌。 花闲咬舌不成功,赵琮寅竟敢把手伸过来,她用尽全力咬他的手指。 赵琮寅气笑了,贴在她耳边说:“你倒是用点力啊,小猫似的!” 花闲狠狠地咬啊,嘴里一股腥甜,血流了她满嘴,她恨不得把他手指咬断。 赵琮寅掐她脸,强迫她张嘴,把手指抽了出来。他的手指被她咬得血淋淋。花闲的脸也被他掐得青紫。 花闲含着一口血水,狠狠啐在脸上。 赵琮寅脸黑了,眼神冰冰冷冷,怒极反而平静,他拿出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一把掐住花闲的脖子,把她提了过来,他的手掌可以圈住她细嫩的脖颈,“你在府中柔柔弱弱的模样原来是装的?还是放你出去几日,你就不知从哪里学了一身的野性淘气!” 赵琮寅贴着她低语:“你觉得我残忍?你那朱离比我还要残忍?前日百花楼被屠,整栋就像被血水浸泡,挂满了残肢,那王大人更是被剥了皮用个铁钩挂在屋梁,被发现时人还没死,你说他残忍吗?” 他一边说一边收拢手掌,花闲瞬间脸通红,喘不过气,她挤出几个字:“姓王的死有余辜,你空口无凭说是他做的,我就会信你?” 赵琮寅微微松手,花闲猛地咳嗽起来,他挽着她,轻拍她的背,她却炸毛一般,防他毒舌猛兽,就差没朝他龇牙咧嘴。 赵琮寅挑眉:“如今我还需要污蔑他吗?他是什么人,你没有一点知觉吗?从前我们府中的鬼婴不是他做的吗?香云在他临走前也被掐断了脖子,你那张人皮面具可是用真皮做的,他还杀了仪鸾司的宗□□迫张国师交出什么秘方,听说你也是一种秘方,他会不会想把你炼了?才编织一张这样的网,等着你落网。” 见花闲痛苦不已,他又说: “殷真经竟然给你穿这种衣服,”他看着花闲的棉衫,十分不屑,“他殷真经穷成这样了吗?连衣服都买不起?还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也配。”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和殷真经......”说着又虚拢手掌,把她摁在椅凳上,一向到花闲和朱离、殷真经日夜在一起,他简直想掐死花闲。 “过几日请闲儿看场好戏,看看朱离和殷真经是怎么死的,觊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死就是他们的下场。” 花闲恨极他:“我想穿什么衣裳便穿什么衣裳,我和他们清清白白,你自己肮脏看什么都是肮脏。你不必折磨我,不如趁早也杀了我。” 。 赵琮寅压低身子:“清清白白?你不要自欺欺人,男人为你出生入死,难道只是为了和你清清白白?” 他起身自然地从储物符取出一张小治疗符,用符后,符自燃像灰般消失,他被咬的手指伤口立马不再流血,“闲儿,你真让人惊喜。” 花闲:“阿宝教的?” 赵琮寅:“是。” “你对她做了什么?” “对她做了什么?不过是帮了她一把,香云死了之后,我把她的心嫁接在阿宝身上,她整个人脱胎换骨,在这种世道多少也能生存下去,”赵琮寅又朝车厢外说道,“阿宝,你进来让你家夫人看看。”连老天都在帮他,他一试竟成功了,要知道后面他用别人试了多少次都没一次成功。 车帘掀开后,阿宝头探了进来,她期期艾艾、可怜兮兮地喊:“小姐,救我。”可眨眼间她又变了面孔,笑嘻嘻地阴毒地说:“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像两种不同的人格在同一个人身上,惊悚不已。 花闲看向赵琮寅,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怎么还不去投胎?你快去死吧。”
第57章 炼蛊 赵琮寅准备把花闲转移到地宫,地宫有一条密道连接皇宫。 花闲进到地宫深处就看见一个放浪形骸的老头子——魏庸。恨屋及屋,只要和赵琮寅有关的人,她忍不住带有敌意。 魏庸披散着花白的枯草一般的头发,穿着里衣,赤着脚,简直和囚犯没什么区别。 魏庸的声音枯败沙哑,隐隐带着一丝兴奋:“好俊的人,难怪!” 魏庸对赵琮寅,眼神幽暗不明地说:“现在还需要给殷真经他们送一个信物,要他们看一眼,就相信花闲在咱们手中。” 赵琮寅:“你想要什么信物?” 魏庸上前打量花闲:“什么都可以作假,如果是她的一截手指,他们一定相信!” 赵琮寅:“你想都别想,我怕被天下人耻笑。” 魏庸:“撒谎!你分明是不舍得!” 赵琮寅:“我和你合作,不是为了让你教我做事,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样。” 很多年前,因为双方父亲是好友,第一次见花闲,她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他就很喜欢,后来又见了几次,她乖巧可爱,他越发喜爱。 于是他设计说服父亲,让父亲趁早定下了这门娃娃亲,他父亲见花闲母家是书香世家,父亲又仕途顺畅,自然愿意。 而花闲的父亲花参道曾经苛刻地对赵琮寅进行观察、考验,他自幼善于隐藏,年少时洁身自好,文武双全。到底经住了花参道的考验。 后来如愿娶了花闲,彼时她不过十五,而他十八,那是他少年时最踌躇满志的一次。她做了他三年的妻子,这三年,为了让她养好身子,他抵御了多少闲言碎语,抗住了多少长辈的压力。她不喜欢社交,他从不勉强,为她找了一处安静院子,不让人打扰。她喜欢花,他把花种得满院都是。她不让他上榻,他忍了便是。 到如今叫他如何甘心?如何拱手让人?别人想碰她,经过他的同意吗? 魏庸瞪大眼睛逼视他,语气森然:“你撒谎!你就是舍不得!一个女人都不舍得,成得了什么气候,你不舍得,我帮你。” . 为了防止花闲咬舌,赵琮寅用布条穿过她檀口绑在脑后。再让四个侍卫、四个侍女(阿宝也在里面)监视她。然后他自己则消失了。 花闲在地宫呆了好几天。一直和魏庸呆在一块,魏庸不放心,亲自监视她。似乎她会像鸟一样飞走。 她试过绝食,但很不好。一旦她绝食,魏庸就会想尽办法对她攻心,让人烦不甚烦。实在搞不定他就会让赵琮寅来强灌她,赵琮寅会说一些污秽的话威胁她。让人心力交瘁。她不希望赵琮寅再来。 这魏庸神神叨叨,背对着她,常和飞来的乌鸦说话。 他也常找她说话。 有一次,他说:“今天,殷真经已经知道山谷里被灭门,还知道是你和前夫再续前缘,给开的山门,你说,他会不会恨你?” 花闲没回话。 有一次,他又说:“现在朱离成了大真王朝的头号通缉犯,可他却形同鬼魅,神出鬼没,所到之处无人不惊悚惧怕,难得如今皇朝势力凝成一股绳要对付他,你说,如果他知道你在这,他会不会冲过来救你?” 花闲没理他。 他又说:“朱离一直阴魂不散地追着张道子,张道子犹如丧家之犬,到处躲避。朱离一直逼问张道子秘方,听闻张道子手上有一张秘方,可让人重焕生机、断肢再生、延长寿命,你说,他是为你求的?还是为他自己?说不定他还想做个男人。”说要桀桀桀地笑起来。 张道子就是张天师。 花闲根本不搭理他,可他尤讲得很起劲,可能平时地宫无人,他只能和乌鸦讲话,习惯了没有人回应。 这一天,魏庸像部落里的大祭司一般,神神叨叨地对花闲说:“今天是赵构炼蛊的日子,走吧,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 虽然花闲失踪了,但皇帝还是准备炼蛊,他已经没办法再等了,两千个宫女就是这次炼蛊的素材。地点就在宫内为仪鸾司建的秘密基地里。 仪鸾司此时此刻场面千钧一发,极度混乱。朱离和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在进攻仪鸾司。魏庸告诉花闲,那黑衣蒙面人就是殷真经。 仪鸾司秘密建筑很高,底下是一块诡异的献祭石阵,两千个穿白衣的宫女被囚在此时,并按特殊的阵型排列,她们无法动弹,脖子被一个血红的丝线连在一起,她们的生机正通过这条丝线被抽取,运送到石阵中心的一个红彤彤的晶石上。 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正破坏石阵,阻止阵法运行,而阵法也成功被他打断。蒙面黑衣人被一群金吾卫、锦衣卫、羽林卫包围,以一挡百,正在厮杀。蒙面黑衣人似有千钧之力,巧妙地在敌阵中斡旋。 金吾卫的唐风看着蒙面男子,心下暗想:“这人定是殷真经,不然这世上谁有他这么大的力!” 唐风于是大喊:“殷真经,你少遮掩,我知道就是你,有本事摘下面具!” 黑衣人带了一张黑金的诡异面具,连眼睛都隐藏在面具下面。 神威大将军唐毅宏大喊一声:“殷真经,真的是你吗?如果真的是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真心悔改,皇上一定会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刹那间,无数刀剑斩下黑衣人,黑衣人气劲震开兵器,转身夺了一把流星锤,砸在唐风身上,唐风口中喷血像断了弦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黑衣人瓮声瓮气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真心悔改?谁要戴罪立功,谁丧尽天良,你们还看不清楚吗?” 唐毅宏:“住口!皇上其实你可以污蔑的!皇上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由,我等只需忠君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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