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榕看着那一看就很甜腻的点心,兴致缺缺的喝了口乳茶,说:“没胃口,先放着吧。” 小丫鬟没心没肺的,一点也不失落,说:“好的呀,小姐,我明日也能给你做。” 如花真是给这个没规矩的小丫鬟震惊到了,祁岁榕竟然也包容着,没有训斥她,这样好脾气的主子,也是少见呢。 如花说:“祁姑娘,门外有人找你。” 来找祁岁榕,还能有谁?难道是六伯。 祁岁榕便站起身,走到门外,就见一个护卫站在那,别人不认识这个护卫,祁岁榕可认得。 这不就是贤王的人么,她离开京城前在小院子里住了几日,那会儿跟在身边护卫的,其中就有这么一个人。 祁岁榕看到他,嘴角就抽了抽,护卫道:“祁姑娘,马车已经备好了,请吧。” 祁岁榕不太情愿的跟着护卫出了门,上了马车。 上马车之前,她想的是这次一定要把贤王的那箱子圆珠给偷偷拿几个出来。 上马车之后,她就被吓的一蹦。 一个人突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给扯进去了。 这要有人看见,妥妥的就是绑架啊! 祁岁榕吓的不轻,直接被贤王拉进去,按在马车内软塌上,祁岁榕惊愕的瞪着他。 贤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车壁上的灯火摇摇晃晃的。 贤王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说:“小丫头,来了为什么不说?” 祁岁榕这才缓过来,闻言,翻了个白眼,伸手把他推开了,不高兴的说:“你能不能办点人干的事?你刚刚这样,是想吓死我好赖账是吧?” 贤王看她脸色臭臭的,好像是真的很生气。 贤王皱眉,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说:“嗯?这是怎么了,多日不见,脾气渐长,敢吼我了?” 祁岁榕:“…” 是了,她竟然敢吼贤王了,她真是出息了! “嗯?我吼你了吗?”祁岁榕装傻:“没有啊,我吼傻子呢。” 贤王脸一沉,气道:“小嘴巴就这么欠?” 祁岁榕抿嘴,把他的手拍掉。 贤王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就把她拉到怀里,开始动手动脚了。 祁岁榕震惊的看着他,这还在马车上呢,这男人是狗吗? 祁岁榕很生气:“把你狗爪子拿开啊!” 贤王冷哼:“我可是皇族,你叫我狗?你知不知道就你这句话,可以诛九族?” 祁岁榕:“…” 她果然被镇住了,祁岁榕,脾气暴躁,不爽就怼,但是怂。 贤王盯着她,伸出手指点着她的鼻尖,说:“今日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好叫你涨涨记性,让你这么的口无遮拦。” 祁岁榕:“…” 她怀疑这只是贤王随便找来折腾她的借口,但是她没有证据! 马车摇摇晃晃的,饶了大半个京城,直到亥时初才慢慢悠悠的停到城郊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 祁岁榕眼眶红红的,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贤王了。 贤王说:“下车,回屋。” 祁岁榕不动,愤恨的盯着他。 “不要脸。”她怂唧唧的用嘴型说。 贤王权当没看见,又说:“是要我背你?我们皇族的背,可是龙背,你上来,不怕折寿?” 祁岁榕瞪着他,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了:“你脑子有病吧?那你那XX是龙XX吗?那龙有两个呢你怎么没有呢?” 两人这没羞没臊的,真是什么都能说出口了。 贤王看她炸毛,忍着笑,说:“你要想试试,也未尝不可,我其实可以有,真的。” 说来就来。 贤王立即上来抱她:“走,现在就去试,我现在就可以。” 祁岁榕挣扎了一下,没挣动,就懒得再挣扎了。 进了屋后,祁岁榕觉得自己真是看错贤王了,以前只觉得他有心机,会算计人,但现在才发现,他还不要脸,他还不讲理,他还耍流氓。 但凡他不是生在皇家,生在普通百姓家里,他就是个二痞子,就是无赖,就该被打死。 祁岁榕愤恨从被子里挣扎起来,怒道:“我不管,我要你的圆珠,要好多好多,拿去卖钱!” 这个时候的贤王,总是十分的好说话,他点点头,又来拉她:“行行行,行,给你给你,给你一箱子,够不够?” 祁岁榕狐疑:“真的?” 他不是很喜欢那些圆珠子吗?说给就给,这么好说话? 贤王一脸真诚的说:“当然,你是我的女人,你要什么我不都得给你吗?” 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但是甜言蜜语对于祁岁榕来说,不管用。 她这人,就喜欢搞点实际的。 所以,完事后,都半夜,贤王想让她睡觉,按都按不下来,她坐的笔直,直勾勾的盯着他:“珠子,一箱,给我拿来!” 贤王:“…” 想抱着温存一下的希望破灭,他无奈的站起身,走到一个柜子前,说:“这箱子珠子啊,是我上个月就准备要给你的了,只是你回祁县了,所以我就放在了这里,就等你来呢。” 祁岁榕更期待了。 贤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箱子,大约七寸宽,十寸长,深度约有五寸左右,祁岁榕皱眉,这箱子有点小啊? 这分明是个盒子啊! 不过,不急,按照贤王那鸡蛋大小的夜明珠,这个小盒子也能装不少呢。 祁岁榕继续期待。 贤王把红木盒子放在被子上,就在她跟前,说:“打开看看?” 祁岁榕满脸激动的结果盒子,打开一看,脸就垮了下来。 “这啥玩意?”她道:“珍珠啊?” 贤王点点头:“这一盒子小东珠,可是我花费了不好功夫得来的,里面可有八十一颗呢。” 祁岁榕十分失望。 但是,小东珠,这玩意也很值钱啊! 她在脑子算了一下,立即抱起盒子,钻进了被子里,说:“谢谢贤王,睡了睡了。” 贤王:“…” 就这? “你确定你要抱着这个盒子睡觉?”他问。 祁岁榕已经把眼睛闭上:“那当然,这可是我的辛苦费!” 贤王:“…我才辛苦好吗?” 他故意说:“舒服的可是你,躺着从来没动过,你还辛苦?” 祁岁榕踹他一脚:“滚。” 贤王不滚,他还美滋滋的也凑过去了。 三十岁的男人了,这好不容易找到个暖被窝的小姑娘,就跟情窦初开的小年轻似的,美的他,就连祁岁榕大逆不道的叫他滚,都十分大度的不计较了呢!
第149章 :麻烦 祁岁榕把刘瑶交给贤王后,又让陈七去跟进银子的追回情况,银子追回后,就让陈七直接交给陈知许,祁岁榕就放手不管了。 至于那个刘金,还被关在牢里,据说整天担心被砍手,又担心一辈子出不去,整日里哭哭啼啼的,求人给各个姐姐带话,让她们拿银子去把他赎出来。 刘家姐妹当然不是舍不得掏钱,要是掏钱就能把自家的宝贝弟弟给弄出来,她们特别乐意好嘛。 只是这人是文安伯府送进来的,而且也算是文安伯府家的下人,人家主家没发话呢,你就是送再多钱,这人也放不出去。 于是刘家姐妹就轮着去求陈七。 陈七倒也聪明,总之是让她们拿钱,什么时候拿够十万两了,他再考虑一下要不要问问自家小姐,把那刘金流放到哪座山里开荒好。 祁岁榕现在是又没事干了。 任务都完成了呀,她觉得自己该回祁县了,总之是不想留在京城就对了。 贤王那厮就跟种马似的,这换谁都受不了啊。 祁岁榕琢磨着要走,然而贤王这几日却又突然忙了起来,把她留在小院子里,也不让她去文安伯府住了,护卫们守着,即使她要走,也得让护卫们找好时机送她出城。 这两日的京城,兵马司巡逻又勤快起来了,就连锦衣卫也出动了。 祁岁榕有点担心,因为随七在黑木山调动了两千人,近日正在悄悄的分批进京。 贤王是准备年底动手的,所以最近他跟林大将军走的近,也是为了离间他和皇帝的关系,然后让林大将军扶持大皇子。 而如今京城突然戒严,那大皇子岂不是更加不敢回京了? 黑木山那两千人又要怎么办? 难道是皇帝已经发觉了什么,所以才突然戒严的? 祁岁榕担心这事,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贤王这几日早出晚归,是因为邻国的使臣就要来了。 邻国那么多,这次来的,却是贤王最不愿意见到的。 是位于北边的辽国,前几年战事吃紧的时候,边关没少被他们骚扰。 林大将军也跟他们没少交手。 后来是有一年冬天大雪,辽国那儿发生了雪灾,冻死了很多百姓,他们才安分下来。 后来,他们换了首领,两朝就开始往来了。 主要是做些以物易物的生意,那儿的人缺棉花,缺盐,还缺粮食,但是他们那儿也有很少见的药材,毛皮,以及干肉。 边关附近的城镇倒是逐渐跟他们往来了,林大将军一开始是不同意让他们过来的,皇帝愿意,没有办法。 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征战多年的林大将军对辽国的人深恶痛绝,认为他们是想混入本朝,安插奸细,然后里应外合击垮我朝。 贤王觉得林大将军的想法虽然带着偏见,但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如今辽国使臣来朝,好的是进一步刺激了林大将军,不好的是这些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意义不纯,而皇帝这个时候,竟然让贤王代表王室去接待使臣。 祁岁榕听说后,松了一口气,这么说,他们黑木山的人并没有被发现,这是好事。 那两千人是分散,且是分一个月的时间来的,除了贤王的几个心腹,连祁岁榕都不知道他们的情况,这种事情,谨慎点总没错。 祁岁榕在院子里呆着无聊,便带着几个护卫出街了。 而此时,贤王正好也正带着使臣往回走。 他们几人坐在宽敞的马车上,帘子掀开,那两个使臣都看着外面。 那两人一个是辽国的王子,一个是辽国某将军的儿子,那位将军跟林大将军没少打仗,此时让他儿子前来当使臣,这其中的挑衅可以说是相当明显了。 他们就是那准了当即皇帝不想打仗,所以故意如此。 贤王也不想打仗,这个时候,正是他筹谋大事的关键时期,若是边关战事吃紧,而他们内部再乱起来的话,很可能会被对方趁机入侵。 这个辽国的人,肯定是知道本朝的情况,所以特意过来打探消息的。 他们这段时间里,肯定会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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