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已经想好要多派些人盯着他们了。 结果他没想到的是,对方这么快就搞事了! 那个叫耶律秦的王子,突然说:“都说你们大秦遍地美人,这话果然不假。” 他说着,突然微微从窗户探头,手里拿着一个铃铛,喊了一声:“喂,小美人。” 然后他把手里的铃铛丢了出去。 车里的另外三人也探头去看,贤王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 外面经过被叫住的小美人,正是祁岁榕。 祁岁榕她不仅停下了脚步,她还从护卫的手里接过了那个银色的小铃铛! 贤王:“…” 耶律秦转头看了贤王一眼,见他不动声色的,也看不出他什么意思来。 不过,门外那个小美人却瞪着他,说:“当街丢垃圾,你什么毛病?” 耶律秦:“…” 贤王:“…” 这到底是打哪个山旮旯里出来的小美人,连示爱都瞧不出来? 耶律秦身边的那位年轻男子冷着脸色就要站起来,被耶律秦用眼神制止了。 他冲着祁岁榕笑了下,说:“在下秦律,请问小姐芳名?” 祁岁榕本来想把铃铛给丢掉的,但是她打眼一看,哦豁,金镶银的!一会儿就拿去卖了! 她瞥了耶律秦一眼,一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不是本朝人,祁岁榕给了他一个白眼,并不想跟这种人多说,她怀疑这人就是贤王要接待的使臣,而且那马车很大,她看着里面隐约还坐着几个人,不知道有没有贤王。 她不想给贤王惹事,所以没有说话,临走前还忍痛让护卫把铃铛给丢回去了。 她带着几个护卫绕进了别的街巷里,与那使臣的队伍远远隔开了。 贤王见她走了,这才稍微放心下来。 然而,耶律秦却并不打算就这么完事,他饶有兴致的对贤王说:“我来之前,皇上说美人任我挑,方才那个美人,实在让我心生喜爱,不知贤王可知道她是哪家的小姐?” 这些使臣来之前,提出了想要联姻的要求,皇帝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随便在宫里找个宫女什么的嫁过去不就完了吗?就点头同意了。 反正当今公主就只有两个,都未及笄,所以皇帝一点不虚的。 至于其他的贵府小姐,若是不幸被耶律秦看中了,那就封个郡主嫁呗。 耶律秦来这里的目的,可不真的是要来和亲的。 但是他并不介意找几个美人带回去。 这里的美人,肤白腰细,细嫩水灵,一头黑发如绸缎般柔顺,一颦一笑都带着娇嗔,也就这里的水土才能养出这样的美人来。 以前他们为什么总要攻打大齐,除了粮食,钱,还不就是馋这里的美人吗? 贤王的脸上直到现在都没什么表情,他闻言,淡淡一笑,说:“如方才那女子一样的小家闺秀,京城当中数不胜数,你问我是否认识对方,那可真是高估我了,京城人口众多,我可是记不住的。” 耶律秦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派人去查一查,看看那姑娘是谁家的小姐了。” 贤王盯着他:“这可不行,在京城里,你们还不能自由走动。” 耶律秦的脸色冷了下来:“贤王这是何意?” 贤王也冷着脸:“你知道我的意思。” 两人的气氛有些僵硬。 虽然贤王的表情和态度毫无破绽,但是耶律秦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什么。 他眼里的兴味更浓了:“也罢,去了驿站后,我亲自画一张美人图,让皇上帮我寻人,想必他不会拒绝。” 贤王无所谓的说:“你随意。” 心里想的是,祁岁榕那个没心没肺的,回去一定要好好揍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不可! 祁岁榕还不知道自己真的惹祸了。 她就是出个街,是耶律秦主动挑事的,她这也是无妄之灾啊,她找谁说理去啊。 就离谱! 祁岁榕回去的路上,她身边的护卫到底是贤王的人,还是能看出一些问题的,他说:“祁姑娘,我们可能给王爷惹麻烦了。” 若是耶律秦看中的是其他贵府世家的小姐,贤王都可以直接推到皇帝身上,反正答应和亲的人是皇帝,要恨就恨皇帝,他贤王在当中还能做个好人,说不定还能趁机找机会拉拢一下那些世家。 结果现在,人家耶律秦却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在大街上就选中了一个美人,这美人还是贤王的女人。 护卫很是苦恼,并且因为没有拦着祁岁榕出街,而十分担心贤王回来要惩罚他们几个。 祁岁榕听他们说了大概后,说:“可是和亲一般不都是要出身尊贵的女子吗?公主郡主什么的,我一个商户女,够什么资格和亲啊?” 几个护卫闻言,虽然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没错,但是细究起来,这也不成问题。 正是因为她是商户女,没有显赫的家世,所以耶律秦要她的话,那真是一点阻力都没有,说带走就能带走了! 祁岁榕叹气。 出来一趟,就整这么一出,她对什么都没兴趣了,早早的就又回小院子里窝着去了。 半夜,贤王突然回来了。 他不敢早回,怕被耶律秦的人跟踪。 耶律秦那个人对情绪的变化十分敏锐,估计已经怀疑贤王跟祁岁榕的关系了。 说不定暗地里已经调派自己的眼线去查祁岁榕了。 这个时候,他觉得还是给她换个地方比较好。 其实这个时候,贤王已经有些后悔了,他就该在两日前祁岁榕说想回祁县的时候,就放人回去的。 还是他有私心在,想多留她几日,好了,留出来事来了! 贤王自己懊恼,但也还是很气啊。 祁岁榕这人,人家喊她小美人,她应了,人家给她丢铃铛,她接了,她到底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深更半夜的,祁岁榕睡的流口水,结果突然被人从被子里揪出来,翻个身就打她屁股。 祁岁榕硬生生被打醒了。 醒来之后,她对着近在眼前的被子,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贤王一巴掌又‘啪’的打下来了。 祁岁榕:“…” 她回头瞪着贤王,气的要炸了,是真的要炸了,任谁半夜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被这样对待都会炸。 不炸的那都是圣母。 祁岁榕猛的坐起身,吼了一嗓子:“你有病啊!” 贤王就冷冰冰的看着她,然后,又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打。 祁岁榕挣扎不开,都要气哭了。 “你个老男人,狗男人,不要脸,王八蛋!” 贤王收着力道呢,要真用力打,她还能这么中气十足的骂人? 贤王黑着脸说:“你骂谁老?你骂谁狗?” 祁岁榕:“谁接茬就骂谁!” 贤王:“…” “行,你等着。” 贤王气狠狠的说,又开始扒衣服了。 祁岁榕好生气,这个老男人每次就会这一套。 高兴了来一下,生气了来一下,心平气和的时候更要来一下。 这一下可不是真的一下,他的一下要好久,通常祁岁榕都要累的睡过去。 他不是狗,谁是狗? 狗都没他这精力。 祁岁榕嘤嘤的假哭,每次她假哭,他都会良心发现的结束呢,结果这次呢,他就跟吃了炸药一样,她都嘤嘤嘤的累了,他都没停。 最后祁岁榕真哭了,骂了大半个晚上,就连院子外面的护卫们都听见了。 就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祁岁榕骂到最后,突然捂住肚子,脸色苍白:“你停一下…” 贤王发现她的脸色不对,停下来紧张的问:“怎么了?” 祁岁榕捂着肚子:“肚子疼。” 贤王:“…” 这种时候,她肚子疼,他再狗都立即被下软了。 他以为是祁岁榕的月事来了,立即说:“要不要叫个大夫看看?” 祁岁榕说:“不用吧,我休息一下…” 结果越休息,肚子还是一直疼,一阵一阵的,不消停。 祁岁榕从来没有这样疼过,也有点害怕,不会是被这个狗男人给打出病来了吧?
第150章 :喜脉啊? 那个大夫看了躺在床上的祁岁榕一眼,又看贤王一眼,然后又盯着祁岁榕看。 贤王都不耐烦了:“看什么看?赶紧的啊,没见她肚子疼呢?” 大夫赶紧道:“来了来了。” 他看人小姑娘躺在那,还抱着一盒子小东珠在那数呢,这精神看起来就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 大夫心中腹诽,走过来给祁岁榕把脉。 把了一会儿,大夫脸上的表情忽变,他猛的站起身,瞪大一双眼睛盯着祁岁榕,然后,又猛的转头去看贤王。 祁岁榕和贤王都被他这表情吓的一愣。 祁岁榕便说:“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她心想,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疼了啊,肯定没事吧? 贤王也看着大夫,大夫依旧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他缓缓开口,说:“让老夫,再把把脉,再把把脉…” 他说着,又做下去,给祁岁榕再次把了脉。 这一下,是确定了。 大夫十分激动,他站起身,眼眶都红了,说:“王爷!恭喜王爷啊!” 贤王:“…” 祁岁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贤王心情也十分复杂,大夫这么说,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是现在,却不是个好时机啊。 他脸色沉重。 大夫继续说:“王爷,这小姑娘的是滑脉啊,王爷,你这是终于有后了啊!” “对了,” 大夫语气一顿,突然看了看祁岁榕,又看了看贤王,试探着问:“王爷,这位是你的侍妾吧?” 可别是别人的吧?那他说恭喜可不是尴尬了吗? 贤王:“…” 他无奈的问:“既然如此,那她的肚子…没事吧?” 大夫立即说:“没事,没事!王爷放心,稳的很!不过,王爷啊,这往后行房事之时,还是要小心一些,切莫乱来啊?” 贤王:“…” 祁岁榕脸都红了,愤恨的看了贤王一眼。 大夫又说:“憋不住也得适当克制的嘛,不过王爷放心,就是前面三个月要多注意罢了,之后稳了就好多了。” 大夫实在是太激动了,就在那碎碎念个半天都没停。 贤王和祁岁榕两人的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都神情呆呆的。 大夫猜测王爷估计是激动的,三十岁了才有第一个孩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三十岁这个年纪,赶早的都当爷爷了。 大夫给开了安胎药,让祁岁榕吃几天,这样也会保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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