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上错榻 本书作者:南梨舟 本书简介:宁萱儿虽是个粗使丫鬟,却生得娇媚动人。 她不愿卑微一生,下定决心攀个高枝。 于是,她盯上了风流潇洒的谢家三公子谢长衡。 她没事就在谢长衡面前丢个手绢,假装摔倒来尝试勾引,却屡试屡败。 皆因一个人—— 无数京城女子的春闺梦里人,温润如玉的二公子谢枕鹤。 谢枕鹤总是莫名出现,或将她手绢捡起,或揽着她的腰将她扶住。 宁萱儿总觉得这谢枕鹤一肚子坏水,便望而却步,继续找机会勾引谢长衡。 直到一次她故意落水被谢长衡救下,眉来眼去间,二人勾搭上了。 心知机会来了的宁萱儿当夜穿上了最轻薄的衣衫,爬上了他的榻褥。 一夜云雨后,她温柔小意看向枕边人。 却见谢枕鹤躺在她身旁,神色餍足,眉心一点朱砂红得刺眼。 宁萱儿忙扯着被褥遮住身体,羞恼道:“怎么是你!” 谢枕鹤脸色一沉,欺身扣住她手腕笑眯眯道:“想要做少夫人,为何不找我?” - 后来,宁萱儿被调到谢枕鹤身边做贴身丫鬟,每日恨不得将她拴在身边。 她以为自己上错了榻却遇对了郎,便隐隐期待起来,等他给自己一个名分。 最后却等到了谢枕鹤要成婚的消息。 不属于她的终不属于她,她死心了。 那夜谢枕鹤睡着后,她自觉收拾起了行囊,却忽然从身后被一双手拽回暖帐后。 “我的新娘要和情郎跑去哪?” 谢枕鹤吟吟含笑,冰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白皙的脚腕。 “这般不乖…该用金链将你锁在这,再不准离开我半步。” 从不内耗娇软笨美人x假温润真疯批贵公子 【阅读指南】 1.sc,he 2.男主蓄谋已久,逐渐暴露疯批本性 —下一本《继姐难为》求收藏— 苏雪娩十四岁随母亲改嫁,成了侯府千金,还多了个继弟。 母亲身体不好,她便自觉担起了长姐的职责,照顾檀晏,伴他成长。 日子一天天的过,檀晏身量逐渐从才到她颈窝,抽条到轻易便可将她揽入怀中。 他出落得哪哪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粘人,半步离不得她。 一朝母亲病逝,继父不愿留她,为她寻了门婚事,她别无选择,只能应了。 苏雪娩将这事告诉檀晏后,向来喜欢拈酸吃醋的檀晏第一次没有使小性子。 他勾起嘴角,语气堪称温柔:“好啊,只是姐姐出嫁前,能否穿一次嫁衣给弟弟看?” 大婚前夜,苏雪娩穿上艳红婚服叩响了那扇门扉。 可她一进入屋内,便被素纱蒙住双眼,而后陷入灼热怀抱。 “休想离开。” 檀宴在她耳畔呢喃,执拗到近乎偏执。 - 那夜后,檀晏离家开府,成了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 苏雪娩被他娇藏于后院,日夜磋磨。 直到一纸诏书命檀晏行军漠北。 临行前,他亲吻苏雪娩的额头,温柔让她等他回来,宛若一对寻常夫妻。 可下一刻,他便亲手在她踝上扣上金链枷锁。 交战时,檀晏意外中了敌军埋伏,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一年后,他历尽千辛万苦从漠北回来,掘地三尺不见爱人踪迹。 最终在熙攘街道上,他撞见苏雪娩和一个俊秀男子并肩而行,还羞怯唤他:“夫君。” - 檀晏音讯全无后,苏雪娩本以为自己能过上寻常人的生活。 直到一天和丈夫逛庙会时,身后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姐姐,别来无恙。” 少年嗓音明快、温煦,却是让她经年噩梦缠身,受尽折磨的根源。 【温柔貌美老实人姐姐x假装阳光的阴湿男鬼】 【食用指南】 1.解除亲缘关系后才产生恋爱关系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天作之合甜文市井生活轻松日常 主角视角宁萱儿谢枕鹤 一句话简介:被疯批少爷缠上了怎么办 立意:爱人先爱己
第1章 “我就是想做主子。”…… “萱草!”一个大抵二十有七的姑娘端着个木盆,站在踏垛上,扯着嗓子冲着屋檐外的庭院处喊着。 “来啦,来啦!绣荷姐姐,你莫急。”很快,一个桃粉色的身影便从不知道哪个角落中窜了出来。 被唤作萱草的人匆匆朝她跑来,笑意盈盈地站定在了绣荷面前。 绣荷眯着眼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瓜子脸,猫儿眼,菱唇红得似那浓艳的石榴,天生一副狐媚相。 再瞧瞧她那身衣裳,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袖衫襦裙,也能显着她那玲珑有致的窈窕身段,和丰盈饱满的胸脯。 凭什么府里丫鬟们通穿着的服饰,偏生她能穿出花来。 想到这,绣荷面上不忿之色又显露几分。 真是个不安分的,也不知表小姐为何还将她留在院中。 绣荷强忍住心中不耐,皱着眉将木盆摔到地上,里头的衣裳险些被振出来。 “把表小姐的衣服洗了。” 宁萱儿察觉到绣荷语气的不善,便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轻轻“哦”了一声后便打算捡起木盆往外头走—— 绣荷似乎是意识到什么:“等等!” 宁萱儿心里瞬间打起了鼓,回过头怯生生道:“怎么了,绣荷姐姐?” 绣荷气势汹汹朝她走来,拿起手中的帕子就往她嘴上用力地擦。 宁萱儿怔住,想推阻却被绣荷死死按住。 直到她的肌肤都被擦红了,带着微微的刺痛,绣荷才松了手,恶狠狠地瞪她:“小贱蹄子,再让我看见你偷懒抹口脂,仔细你的皮!” 说完,她用力将沾满口脂的帕子扔到木盆里,大有让宁萱儿将这一起洗了的意思。 泥人也有三分性,被这样对待,宁萱儿的火气也上来了。 “绣荷姐姐,你不要欺人太甚,先不论这谢府本就没有丫鬟不能抹口脂的规矩,我可是将所有活儿都干完了才去休息的,而且……” 宁萱儿愤怒地指着木盆里的衣裳,柳眉倒竖:“这小姐的贴身衣物,本就应当是你洗的!” “你就不怕,我告诉表小姐!” 绣荷环抱着双臂,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反而冷冷一笑:“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你觉得她信我还是信你?” 宁萱儿不由得被噎住。 “谁让你是这府里最下等的奴才,”绣荷朝她走近几步,眸中是明晃晃的嘲弄,“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是被你那爹一两银子卖进来的。” 绣荷肆无忌惮地戳着宁萱儿的痛处,将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后挑眉道:“我告诉你,今天你我也算是结上梁子了,以后在我绣荷面前,你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放完狠话犹嫌不够,绣荷夺过宁萱儿手中的木盆,一把将它掀翻在地,里头的衣服全部散落出来。 “否则——” “我不保证我和表小姐禀报些什么后,她还能不能容得下你。” 绣荷得意地看着面如土色的宁萱儿,心中仿若出了口恶气。 天知道她早就看这妖妖调调的狐狸精不顺眼好久了,如今终于找到机会发作,她能不抓住么? 绣荷撂下这些话后,便洋洋得意地离开了,只留下宁萱儿埋着头站在原地。 等绣荷走远后,宁萱儿才咬着唇透了些哽咽声出来,胡乱用袖子擦了擦脸后,弯下腰将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捡了起来,放回了盆里。 * “凭什么,凭什么!”宁萱儿坐在浣纱溪旁,愤愤地用木杵捶打着木盆里的脏衣。 因太过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她一时没注意,竟是狠狠一棒敲在了自己的手上。 霎时,宁萱儿便将木杵甩掉,眼泪汪汪地捧着手惊叫一声:“啊!!”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又怎么啦?”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宁萱儿身后传来。 宁萱儿回过头,便见一个圆脸女孩也端着装满了脏衣服的木盆走来。 女孩原本勾着嘴角,两靥的酒窝喜滋滋的,见到宁萱儿哭丧着一张脸,马上觉察到不对,神情一滞。 宁萱儿嘴巴一撇,见到好友,心中的委屈马上涌了出来:“月见……” 月见匆忙将木盆放下,蹲在宁萱儿身旁小心翼翼将她的手捧了起来。 她眉心拧起,看了一眼宁萱儿:“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月见瞥见宁萱儿唇畔和眼角都泛着薄红,大抵猜测出了些什么:“表小姐院里的哪个丫头?” 宁萱儿嗫嚅着:“绣荷。” /更多内/容请]搜索[频道:. 月见皱了皱眉,终是没说什么,只默默将宁萱儿面前的木盆抢了过来:“你这手先养着吧,我替你将这衣服洗了。” 宁萱儿看 着月见的背影,鼻尖又是一酸,吸了吸鼻子靠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抱着双膝道:“月见,你可真好。” “打住,下次你还要帮我洗回来的。”月见扬了扬眉,却没抬眼,只专心干着手中的活。 宁萱儿垂下鸦睫,笑了笑便没再出声。 已是傍晚时分,她看着时不时坠入浣花溪中,被潺潺流水裹着的飞花落红,忽然幽幽叹了口气。 月见少见她这幅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得偏过头去瞧她。 宁萱儿仍是抬着头望天,总是暖融融的嗓音带着些艰涩:“月见,为什么有些人生来便是奴婢呢?” 月见愣住。 “我十四岁那年,被我那便宜爹卖入谢府,当时领我进府的嬷嬷见到我二话不说,便给我改了个名字。” 宁萱儿放在膝上的手逐渐蜷起:“萱草……” “凭什么?我明明有名字,我爹不给我取名,我娘去的早,我便自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随了娘的姓氏,我可喜欢了。” “可就算是这样,一入了谢府,便要被改成一个花草的名字,像个物件似的整日被主子们呼来喝去,动辄就是打骂。” 宁萱儿看向月见,又大又圆的猫儿眼里婆娑含泪。 “我讨厌这个名字,我也想做主子。” 月见瞪大双眼,不顾手上沾着水便忙不迭捂住了宁萱儿的嘴。 “说什么呢!当心这话被有心人听起,又要编排你了。” 宁萱儿皱着眉,将月见的手扯开:“我不怕别人编排。” “谁没有欲望?有野心又有什么不对!哪怕千万人唾骂我,我也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他们,我就是想做主子,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宁萱儿说着说着,原本愁云惨淡的面庞愈发眉飞色舞起来,仿若晕了层熙光,似那七月的骄阳烈焰,令见之者无不心生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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