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桃花早上照常上值,同僚都不知道她成亲了,只有她的上司惊讶到了以为那只是个传言。 青伏衣在教派里训练那些骨干,又出去做了几个任务。 教派里的人都议论纷纷,这是……成亲第一天就被甩了啊?看来青长老的魅力也不怎么样嘛。 尤其是他的兄弟更是调侃他:“哟,三哥怎么一个人?嫂子呢?” 青伏衣瞪了他们一眼,自是没有理会。 “下次带嫂子出来给我们瞧瞧。” “下次再说。” …… 到了桃花散值的时候,他到路口接人,一看到就把人给抱住,带走! 桃花眼前一花,嗖来嗖去的,一会就到了房里,她被按着在门口亲亲,好容易得空喘口气,嗔怪地问: “这是干嘛?” “你说呢!……” “劫持官员?” 青伏衣轻轻一笑: “不算吧,我是你相公。” 桃花摸摸他的俊脸:“哎呀,我相公在家等急了。” 青伏衣强调:“是等不及了。”手下不停。 取下乌纱帽,解开鸾带,除下官服,露出里面的女子服饰,这才是他家的美娇娘。 桃花摸摸他的手:“好饿啊,先让我吃饭行不?今天散朝的时候他们都叫我请客吃饭,我都没去!想着家里的俏郎君啊,哪能给他们机会!” “那好,去跟大哥他们吃饭。”青伏衣帮她把衣服挂好,牵着娘子的小手出门! 以前都是桃桃在家等他回来,现在轮到他等了,都不知道对方一天在外面做了什么,心里晃晃悠悠的。刚才在衣服上闻过了,没有别的男人的味道,还算正常。一想到有些男人围着桃花转悠心里就烦躁,还想约出去吃饭?想得美! 于是他把对方手抓在袖子里,装作不经意地问:“你那些同僚……经常叫你出去吃饭吗?”还有很多问题在排队等着问:都有谁?多大了?家里没有老婆吗?但是他不能一次问完,忍着,要不然会有吃醋的嫌疑。他堂堂天下第一剑尊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桃花说:“也不经常啊,都是公务应酬,我很少去的!主要时间拿来陪相公。”她偷偷看了青伏衣一眼,甜甜一笑:“下次若他们再叫,我就叫你来接我可好?” “好。”青伏衣觉得内心平息了一些。心想:我娘子可不能随便陪那些野男人喝酒。但是若不放手让她出去,又会有妒夫的嫌疑,成为拖后腿的存在。他可不想拖后腿,就让桃桃自由自在的做她想做的事情吧。 估计是他犹豫得有点久,眉头蹙起。桃花看见了,摸摸他的眉心问:“有什么郁结的事情吗?” “没有。” “真没有?” “没有。”他把桃花的手放下来,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你那些同僚帅吗?” “哪有你帅!”桃花夸张的说。 “那就好。”某人的自信又回来了,笑容满面。 ◎最新评论:
第177章 上官天涯-婚劫 ◎成人好事副本◎ 洛阳城的暮春。 上官天涯的手心里攥着阿蝶送的香帕,帕角有一对并蒂莲——竟然同意要跟他结婚了!他还有些不可置信。他凑近闻了一下上面的幽香,又想到三日前她倚在绣楼栏杆上笑,让这个小子咧嘴一笑,不复往日的狠戾。 赌场油腻的红灯笼在暮色中晃成暖金的团,上官天涯推开门时一股热浪裹着骰子声扑来,全都是乌烟瘴气的味道。数十双通红的眼睛扫过他腰间鼓起的碎银袋。 “原来又是一个给小蝶的干爹送钱的冤种。”有人发出了淫亵的笑声。 上官天涯充耳不闻,像鹰一样的眼睛左右打量了一圈,花了数秒时间决定径直走向角落那台吞金兽般的摇摇机。把手放在铜制外壳凝着层包浆上,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双臂青筋暴起如老树盘根。露出了狞笑,年轻的壮小伙有的是手段和力气! 第一下摇晃时,用于固定机器的地桩发出不堪重荷的吱呀声。 第二下摇晃时,大家都嘲笑他穷得发疯了,竟敢老虎头上拔毛。谁不知道赌场老大的后台有多大?!谁都觊觎赌场的钱,可从来没有人敢动手明抢,那些打手都不是吃素的。 接连几下的疯狂摇晃,上官天涯都不带歇息的,他要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失过手! 围观者哄笑渐歇,只见这少年竟将整台机器抱离地面,金属底座刮擦地砖迸出火星。他肌肉虬结的双手用力一推! “哐当!”一声巨响,摇摇机轰然倒地,金币如溪流一般从断裂的齿轮间涌出,在他脚边堆成小山。那些人又眼红,又害怕! 啊啊,这小子是真的敢! 有人倒吸冷气:“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却无视众人脱下衣服,露出光裸黝黑的臂膀,跪下来弯腰大把大把地把金币塞进破旧的衣服,已然忘却自己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穷日子。他摸着那些金币,忽然想起阿蝶说“要做一套金线织就的喜服”时的雀跃模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无视了后面围攻过来的打手在他头上身上乱砍乱劈。 他要的,谁也无法阻挡!天王老子也不能!! …… 变故发生在喜轿抬出西街时。 领头的唢呐声突然走调,突然一匹黑马踏碎满地的鞭炮碎屑,铁蹄在青石板上擦出刺耳的声音。围观的群众见之逃跑! 此人穿一身绣暗纹的玄色劲装,秃顶塌鼻梁鼻孔朝天样貌惊为地人!指尖转着柄鎏金匕首,刃口映出上官天涯惊怒的脸:“早就听闻洛阳有个能拆机器的愣头青,今日一见……原来是你!” 上官天涯闻声色变,这声音不就是那个叫做欢哥的老妖怪吗?一直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来洛阳这几年好容易消停了,没想到又撞上。 欢哥匕首突地抵住阿蝶咽喉,轻挑的挑开新娘子的盖头,红盖头滑落的瞬间,他看清楚了新娘的样貌,脸蛋又嫩又滑,心想今天抢亲抢定了! 小蝶看到了劫持自己的人长的贼丑,比□□还要丑,都吓哭了!眼里的泪光让上官天涯握剑的手骤紧。 “放开她!”他劈剑斩向马首,却见欢哥嘴角扯出阴鸷的笑。黑衣死士从街角蜂拥而出,刀刃上淬的幽蓝毒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上官天涯左支右绌,肩甲被砍落的瞬间,他瞥见阿蝶被那个老变态按在马鞍上挣扎,发出痛哭。 “记住了,”欢哥勒马转身,居高临下地对他说,“这天下从来都是强者的玩物。”马蹄扬起的尘土迷住上官天涯的眼,他踉跄着追了几步,膝头撞上街边石狮子,喜服上的红绸花滚上泥污,狼狈不堪。 而欢哥玩他就像遛狗一样,故意不远不近,叫黑衣人用鞭子抽他。 当血色漫过眼睛时,他终于力竭跪倒。远处赌场的灯笼又亮起来,明明灭灭如鬼火。而怀里空空如也! 恍惚间又听见阿蝶在绣楼上说:“天涯哥,我等你来娶我。”和着那娇羞一笑最是迷人。可如今红烛未燃,喜宴未开,他却只能望着婚轿消失的方向,任由鲜血顺着剑脊滴在"永结同心"的喜帕上,将那四个字洇成暗红色。 ---- 复仇。 喉间腥甜翻涌,上官天涯听见骨节错位的脆响。欢哥的匕首正抵住他后心,刃上毒液顺着伤口蔓延,在皮肤上绽开蛛网般的青黑纹路。濒死之际,他忽然想起阿蝶被拖走时那声破碎的呼喊,还有她指尖攥着的半块香帕——此刻正从他掌心滑落,沾着血揉成一团。 “把这小子扔去乱葬岗。”欢哥无情的碾过他手背,匕首在月光下划出冷冽弧线,“等他断气了,我要亲自剜出心脏祭奠给妖王。”黑衣死士应声拖起他的脚踝,剧痛中他忽然瞥见欢哥袖口滑落的布料——那不是人族的刺绣,而是妖族特有的衔尾蛇图腾,鳞片间还绣着极小的“矿2”二字,与那日坍塌的妖王会场暗号如出一辙。 意识坠入黑暗。 再睁眼时,他躺在乱葬岗的死人堆里,胸口插着的断剑正渗出幽蓝毒液。奇怪的是,伤口竟不痛,反而有股热流从心脏向四肢蔓延。他摸向颈侧,本该致命的刺伤已结痂,指尖触到一片凸起的鳞片——那是方才濒死时新生的皮肤,泛着金属般的冷硬光泽。 “醒了?”沙哑的女声从头顶传来。拄着拐杖的老妇人蹲在他身侧,浑浊眼珠里映着他此刻的模样:左眼瞳仁已变成竖线,指尖长出半寸长的利爪。她掀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咬痕:“欢哥那畜生,也是这样把我变成半妖的,他就是赌场的后台。我是小蝶的人。” 上官天涯惊觉喉咙里发出的已是低哑嘶吼。老妇人往他手里塞了团东西——他认出了是阿蝶的碎帕,染血的莲瓣上竟用金线绣着极小的字:“赌场密道第三块砖下,藏着欢哥与妖王的契约。” 三日后,洛阳城传来奇闻:乱葬岗爬出个浑身缠着绷带的怪人,专挑欢哥的眼线下手。有人看见他徒手捏碎别人的咽喉,指缝间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泛着磷光的浆液。更诡异的是,每当月圆,他左眼里的竖线就会发出幽蓝光芒,能看见凡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欢哥藏在赌场密道的青铜棺椁,里面躺着的竟不是阿蝶,而是具浑身刻满妖族咒文的傀儡。 “原来你把她藏在‘矿2’废墟的地脉里。”某个暴雨夜,上官天涯踩碎最后一个死士的喉骨,指尖利爪划过欢哥咽喉。他想起老妇人的话:“半妖之体,可借妖王祭坛重生,但需以心头血为引。” 赌场密道,上官天涯将碎帕按在青铜棺椁的衔尾蛇纹上。棺盖轰然开启的瞬间,他的旧伤突然剧痛,竟咳出半枚带着毒液的妖核——那是欢哥当初植入他体内的寄生体。 “天涯哥哥?”微弱的呼唤从废墟深处传来。阿蝶浑身缠着咒文锁链,腕间戴着的正是他当年从摇摇机里抢来的金币熔铸的手链。原来她不听赌场老板的话,决心要与上官天涯私奔,所以被锁起来了。 “跟我走。”他扯断阿蝶腕间锁链,却听见欢哥的冷笑从头顶传来。抬眼望去,密道穹顶竟倒悬着数十具妖族傀儡,每具胸口都嵌着与他相同的幽蓝妖核,而欢哥正站在祭坛中央,手中握着染血的符咒:“上官天涯,你以为逃脱了傀儡命数?别忘了,你的心脏” 话音未落,上官天涯已将利爪刺入自己心口。原来他为不想当傀儡,竟然对自己下此狠手! 妖核爆裂的瞬间,他恍惚看见几年后的自己坐在纣魔宫的王座上,握着阿蝶的玉佩,而一群看不清的正道人士的剑正穿透他的胸膛。时空重叠的眩晕中,他忽然笑了——原来重生不是恩赐,而是让他在两个时空里,都必须亲手斩断欢哥与妖族的阴谋。 他发出了不甘笑!非常抱歉的朝小蝶看去,上下嘴唇轻轻的相碰,原来说的口型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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