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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我们谈谈，我对未来的盟友一向宽容。” 红头罩的身影出现在二楼，他的手里拿了把AK-47，黑面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真是见鬼，那么大的一把机枪，红头罩藏在哪里了？ 杰森抬起枪管，对准了楼下的黑面具等人。 “飞鸟，刚刚那个对你动手的。” 飞鸟默默的侧过头，她没有说话，手却点了点楼下的黑面具。 杰森挑了挑眉，他本来没指望飞鸟会和他告状，颇有些受宠若惊。 黑面具盯着那漆黑的枪管，他莫名开始大笑，电流让这笑声显得格外突兀渗人，他抬头看向红头罩，拍了拍手，他语气平淡。 “我说了，红头罩，我知道你和蝙蝠侠有过节，不如和我合作，我可以给你提供你需要的，钱，军火，还有人脉，只要你愿意为我做事，我还能够让你旁边的小女孩拥有一个合法的身份。” 杰森听到最后一句，他有点心动，毕竟靠他一个人暂时没那么容易给飞鸟编一个合理的身份，但是黑面具和他不同，黑面具已经扎根哥谭多年，钱和人脉和他不是一个层次，他是老罪犯了，而他只是刚出风头的新秀。 杰森在犹豫，他表面上波澜不惊，但飞鸟察觉到了杰森的摇摆不定。 她摸了摸乌鸦，如果杰森选择和黑面具一起，那她是不是要连着杰森一起揍呢？ 于是她问道。 “你是要去当他们的公主殿下吗？” 这绝对是报复他那句公主殿下吧，飞鸟只有安静的时候可爱，她一说话足够气死他。 “嘿，这怎么可能？” 杰森报复式的揉了一把飞鸟的头，他咬牙切齿，“我可不是小女孩。” “噢，没关系，你是小男孩，也可以当公主。” 飞鸟好心的包容道。 “我不想打扰二位温情叙旧，但是红头罩，你来这里就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死，要么为我所用，你也不想你旁边的小女孩因为R病毒感染而死去吧？” 飞鸟愣了愣，她被下药了？ 真的假的。 可是体内的查克拉并没有什么异常，飞鸟有点怀疑。 黑面具看出飞鸟的不在意和怀疑，他阴森森的笑，声音低沉，“感染者最初会与常人无异，但是三日后，她便会丧失理智，被我控制思想。” “！” 杰森宛遭雷击，他知道R病毒，那是企鹅人新研发的东西，他还在追查来源，但是没想黑面具手里居然有，两大恶势力头目表面上水火不容，私下居然还有合作么。 “飞鸟，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杰森蹲下和飞鸟说话，隔着头罩都能感觉出他的担心。 飞鸟摇了摇头，然后语气冷静。 “不可能被那种人控制的，我有写轮眼。” 玩催眠，那你算是踢到铁板了，飞鸟的眼睛里出现了三勾玉的图案。 何况，杰森为什么会那么担心她，明明他们只是短暂的收留关系，只要付给杰森房租了，她就可以和杰森没有关系了吧。 可是为什么，看着守在她面前的红头罩，飞鸟觉得心里仿佛漏开了一条缝隙。 “这不一样，虽然我知道飞鸟你很强，但是你并不了解这个世界，它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杰森站了起来，他收起了那把枪，他一只手搭在飞鸟的头顶，语气低沉，压抑着怒火。 “我同意，我需要解药。” “聪明的选择，你知道我的办公室在哪儿，我的大门会为你敞开，噢，包括你旁边的那个孩子。” “红头罩，与你为敌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们可以互利共赢。” 黑面具低沉的笑道。 为什么杰森要答应，直接揍的那个大块头说不出话来不就可以了么。 还有，说话就说话，摸她头算什么？ 她幽幽地盯着杰森。 飞鸟有些不解，但她没说话，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又被杰森以某种方式逮住了。 杰森看着黑面具带着他手下的人离开，古恩太太早就在他和黑面具对峙的时候就走了，只剩下他和飞鸟，他低头看向飞鸟。 “走吧，回家，你出来了那么久，饿了吗？” “……” 回应他的是飞鸟默默主动牵住他的手，还有那倔强地不看他的侧脸。 嗯，也行吧，杰森挑了挑眉。
第10章 我的过去 黑团子坐在她的专属沙发上，她目光专注的看着动画片，仿佛之前突然离家出走的不是她一样。 杰森还以为飞鸟起码会暂时承认自己的错误，可她一副我没错，有错的是你的样子，这种态度让杰森气结。 但他也不想再让飞鸟跑一次了，跑出去一次就中了黑面具的药，那再下次呢，万一跑到稻草人的窝里去呢？ 稻草人窝里可都是有毒的气体，让人神智错乱，痛苦癫狂，飞鸟虽然来自异世界，但明明也只是一个需要吃饭补充能量的小女孩。 飞鸟从没说过她百毒不侵。 杰森不敢想象那种场景。 他拿着一个给飞鸟新买的玩偶熊，拎着刚买的薯条汉堡，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到飞鸟旁边。 飞鸟没有反应，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能掏出各种东西的机器猫。 “咳咳” 杰森清了清嗓子，他假装只是买食物的路上顺手捡了这个玩偶熊的态度，把玩偶熊递给了飞鸟。 飞鸟这才抬头看了杰森一眼，杰森的那只拿着玩偶熊的手摇了摇，又往飞鸟的方向递了递。 “你真的把我当小孩？” 飞鸟语气波澜不惊。 嘴上那么说，但她还是接过了玩偶熊，面无表情的戳了戳毛茸茸的身体，那玩偶熊上还有一个红色的领结，用黑色的丝线缝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 杰森没有错过飞鸟看见玩偶熊时眼里的喜悦，明明很喜欢，连围绕着飞鸟身上的阴郁都淡了许多。 莫名就掌握了读取飞鸟的情绪的能力，怎么不算一种进步。 他接着把汉堡和薯条递了过去。 “这是我最喜欢的汉堡，你尝尝。” 飞鸟接了过去，打开了包装纸，两片撒了白芝麻的面包里夹了一个肉排，还有绿色菜叶和红色的西红柿，她看了一眼杰森，觉得杰森欣赏食物的眼光或许和她不一样，杰森肯定没有吃过什么好吃的。 飞鸟咬了一口，好吧，她收回那句话。 这个叫汉堡的东西，她能不能天天吃。 “当然可以。” 飞鸟难得出现尴尬的情绪，耳朵都红透了，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她假装淡定的吃着薯条。 杰森盘腿坐下，黑发青年眼神柔和，蓝色眼瞳里难得的放松，他坐在地毯上，喝了一口可乐，语气认真。 “我们需要聊聊，飞鸟。” 飞鸟低头看着坐在地毯上的杰森，她默不作声。 “别沉默，你要知道，你每次偷跑我都会很担心。” 飞鸟吃薯条的动作一顿，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关注，明明她不是真小孩。 杰森这种态度，仿佛曾经的斑哥和泉奈哥一样，难道，杰森真的把她当做小孩来养了么？ 明明被说了，但是飞鸟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抵触杰森的说教。 “飞鸟，我们是同伴……” 杰森别扭地说出这句话，现在换他沉默了，他记得之前还被飞鸟狠狠地拒绝过一次。 空气突然安静，杰森略显尴尬的撩了撩染黑的刘海，飞鸟目光逗留在那染黑的头发上，她抱住那只玩偶熊。 她低头看着那傻兮兮的熊脸。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收到的第一个礼物，谢谢你，杰森。” 飞鸟并没有回应他们是同伴那句话，她抱着玩偶熊，摆弄着那红色的蝴蝶结。 “它跟你好像。” 飞鸟举起玩偶熊，和杰森进行一个比对，一脸灿烂笑意的杰森笑容一滞。 然后他和那只有着傻兮兮笑容的玩偶熊来了个亲密对视。 杰森被飞鸟折磨得没有脾气。 也是，如果飞鸟哪天突然和他好好说话，他或许还会怀疑飞鸟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黑发青年仿佛泻了气的皮球，他做不到巧舌如簧，他在韦恩庄园的时候，也不是经常和人交际的类型，他总是沉默寡言的，少年时期更多地时候他都是在蝙蝠洞里度过的，唯一算的上熟悉和交流的对象只有管家阿尔弗雷德，但阿福总是知道他想要什么，所以与人打交道，学会说话哄人，一直都不在杰森的课题里。 说起来，飞鸟的过去他只能从只言片语里得知一些。 但需要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奔赴战场的世界，绝对是说不上安稳的。 他想成为飞鸟的同伴，但他不想只有他自己一厢情愿，更何况，飞鸟对他也一无所知。 杰森这才后知后觉，他好像也从没对飞鸟坦诚过，一个戴着头罩的奇怪大人，一天到晚还想着怎么给小女孩买裙子，买蛋糕，买礼物。 怎么看他都挺变态的。 杰森纠结地看着飞鸟，觉得自己开始头疼，牙疼，飞鸟不会把他当成了什么变态了吧？ 怪不得动不动就想着要逃跑，还说会给他房租。 杰森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怎么开头。 飞鸟吃完了汉堡，她擦了擦手，准备继续看她的动画片，但杰森那想说什么又纠结的表情实在太过显眼。 毕竟杰森的一只眼皮在抽搐，飞鸟觉得杰森可能出了什么大问题。 但她也不是医生，阳属性的查克拉能治抽搐么。 “你有什么事吗？” 飞鸟语气平淡，她拿起电视机遥控器，没什么事的话别打扰她看电视了。 “飞鸟，我……”黑发蓝眼的青年叫了一声飞鸟的名字，一副下定了很大地决心的样子，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样子看的飞鸟想皱眉。 “我现在才发现，我一味想知道你的过去，其实对你来说并不公平。” ？ 飞鸟侧过头，诧异地看着杰森，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为什么？” 她问道，飞鸟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一个突然出现在杰森面前的小女孩，杰森想知道她的来历也是正常。 更何况，她的过去并不算有趣，飞鸟眸光暗沉，那股阴郁宛如实质围绕在飞鸟身边。 杰森扯了扯嘴角，脸上有些无奈。 “因为我也有很难开口的过去，你想听吗？我觉得我们可以更加去了解彼此。” “或者说，了解我？” 飞鸟流畅的从沙发上滑了下来，她抱着玩偶熊，与杰森面对面坐着。 她意识到，如果听了接下来的这番话，或许会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悄然改变。 但她对这种改变并不觉得抵触，不如说，她已经闻到了命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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