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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看着杰森，刺猬头炸着，黑团子屈膝抱着玩偶熊，黑色的眼瞳里是了然的神色。 “你说吧。” 少女的声线淡然，仿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的情绪出现波动。 黑发蓝眼的青年的手指抓了抓地毯，他这是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口和他人诉说他的过去。 杰森觉得，他可能是疯了。 不过，自从那个地狱里爬回来，他也没有正常到哪里去过。 他还是开口了。 “我曾经……死过一次。” “当然，死去的时候，我应该还不算大人。” “你那是什么表情？” 杰森看着飞鸟专注的神情，有点说不下去。 飞鸟有点不满他突然停下，她语气里带着点催促。 “继续说，不要说一半。” 这话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类似的，杰森忍不住搓了一把飞鸟的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好摸，收获了一只幽怨的黑团子。 飞鸟看在即将要知道面前的人悲伤的过去的份上，她忍了。 “哈哈，反正就是死了一次然后又活了，之后就是你看见的这样的我了！” 他笑嘻嘻的搓着飞鸟的头，“怎么样，听一半是不是很难受？你现在知道我之前听你说一半的感受了吧？” 飞鸟有点生气，她丢掉杰森盖在她头上的大手，气咻咻的抱手，然后冷酷无情的骂了杰森一句，“幼稚！”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真的是死而复生的人吗？” 杰森的眼神暗沉了一瞬，但又明亮起来，他笑嘻嘻的说。 “想知道吗？那你就去穿给你买好的新裙子，带上那个可爱发箍，我就告诉你。” 飞鸟觉得她是不是有点太纵容这个家伙了。 她抱起玩偶熊，顺手拿走杰森没吃过的薯条，然后无情的给了杰森一个肘击。 一米八的大男人，瞬间就倒在了地毯上，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杰森忍着肋骨传来的疼痛感，一边无奈地扯出一个笑，“真是小心眼啊，飞鸟，逗你玩呢，你不会又生气了吧？” 回应他的只有飞鸟坐在飘窗上看书的冷漠背影。 黑发蓝眼的青年摊开自己，躺在地板上，杰森一只手搭在了额头，一只手在腹部受击的地方揉了揉。 飞鸟没有用力，只是一时的疼痛，也让那双漂亮深邃的蓝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 他自言自语道。 “如果真的只是一个玩笑……” 他偏过头看向飞鸟的方向，接了下半句。 “那该多好啊……” 他闭着眼，大概过了一分钟，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到了杰森的耳边。 飞鸟正在蹑手蹑脚的朝他靠近，似乎没想到他会睁眼，黑团子板着脸。 明明一副想要逃跑的样子，杰森觉得有点进退两难，或许他不该睁眼，但他又有点好奇飞鸟想要干什么。 温暖的感觉从飞鸟的手上传来，腹部的疼痛被阳属性的查克拉包裹。 杰森心里觉得莫名有点心酸，但他又觉得飞鸟这偷偷摸摸的样子很可爱，他忍不住想笑。 却对上了少女凶恶的眼神，仿佛在说，敢笑就敢杀了你。 飞鸟板着脸，冷酷无情的抱着玩偶熊，低头看着躺在地板上的杰森道。 “天黑了，起来干活了，不是说要去那个黑色的大块头家里吗” 嗯，也行吧，大恶魔少女。 杰森笑了笑。 不过他把飞鸟的玩偶熊从她的怀里抽了出来。 又得到了一次爱的肘击。 “出门不许带玩具。” 杰森振振有词。 黑团子冷漠侧头，决定再也不想和杰森说话了。
第11章 抢了就跑初体验 机车飞驰在夜色里，黑夜的哥谭是罪犯们的狂欢时间。 高高的钟楼上有一个漆黑的影子，像一只伺机而动的巨大蝙蝠。 蝙蝠侠伸出手，接到了通讯。 “老爷，我们发现企鹅人科波特有几辆特殊的货运车在港口集合，可能是他新得到的违禁药物。” “好的，阿尔弗雷德，我会去看看。” “等等，老爷，格雷森也在赶往那边……” 蝙蝠侠声音低沉。 “不，让他回来，我自己可以解决。” “老爷，或许你需要帮忙，企鹅人科波特这次似乎与毒藤女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高大的男人直接挂断了通讯。 他张开披风，从钟楼一跃而下，披风在空中撑出漂亮的蝠翼，支撑着蝙蝠侠的空中滑翔，他按下手臂战甲上的按钮，一辆线条流畅的由高维碳纤维和坚固的防撞的黑色材料构成的飞车从钟楼里飞出，完美的接住了这只下落的巨型蝙蝠。 他推动引擎，奔向哥谭湾港口。 哥谭湾是哥谭市对外的大港口，每天都有热闹的货船和货车来来往往，今晚，几艘货船停在岸边，正在等着卸货，两个身影蹲在高高的吊塔上，一大一小，背影和谐，狗狗祟祟。 “杰森，我们为什么要蹲在这里。” 飞鸟因为没能成功带小熊出门而闷闷不乐，被迫出门蹲点更加让她心情糟糕。 她手里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汉堡。 看在刚刚杰森表现的不错的份上，她勉为其难地决定理一下杰森。 红头罩蹲在港口码头的钢制巨大的吊塔顶上，他听出飞鸟话语里的不耐烦，在面罩后面轻笑了一声。 “如果不是某人干的好事，我们也不至于跑来赔罪。” 是指飞鸟差点用火遁烧了黑面具的衣服。 还差点导致一方恶势力BOSS直接打通死亡结局。 杰森回忆起那黑面具的惊慌失措，他都忍不住想笑，虽然他觉得看黑面具被少女踩在脚下的样子很解气，不过如果不是为了R病毒的解药，他何必还得继续和黑面具周旋。 如果杀了黑面具，那份R病毒的解药是唯一可以使用的，黑面具或许会拉着飞鸟一同下地狱，死之前都要拉个陪葬的。 黑面具做的出来，杰森心里叹了口气。 双方各退一步，黑面具要求他们去抢走科波特的货物，他就给出解药，顺便帮飞鸟解决黑户的问题。 同时同意给红头罩缴纳他收入的20%的保护费。 莫名就暴富了的杰森，带着飞鸟离开黑面具的地方后，他给飞鸟买了个汉堡，并狠狠称赞了一番飞鸟干的漂亮。 但同时他也意识到，如果放任飞鸟这样下去，飞鸟迟早会变成哥谭的恶势力头子，然后和蝙蝠侠对上。 无论是飞鸟揍蝙蝠侠，还是蝙蝠侠揍飞鸟，他都不愿意看到，天知道他当初看见两人打架的时候，他心脏都快被吓得停止跳动了。 那几辆货车装上了货物，杰森丢给飞鸟一个无线电对讲机。 飞鸟好奇的看了看手里的黑疙瘩，她按了一下按钮，浑浊的电流声刺的飞鸟忍不住抖了一下。 “哈哈。” 杰森仿佛看见了一只黑团子炸了毛，他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出声。 换来了飞鸟的怒瞪。 “这是对讲机，可以监听那货车上的对话，也能和我联系，小心点用，不能用水，不能用火，不能用风，反正你就乖乖在这里待着，等我抢完，我们回家。” 杰森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黑团子的蓬松的头发。 “等我回来，我很快。” 红头罩掏出钩索，很快就跟上了那几辆货运车，杰森走了，飞鸟一边咬着汉堡，一边无聊的坐在吊塔上晃脚。 她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一个惊喜，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飞鸟叼着汉堡扭头一看，一个穿着蓝黑色战甲的蒙面人出现在她身后。 那人语气里带着笑意，可身上却沾染着血腥味。 飞鸟轻盈的翻身站起，她叼着汉堡，警惕的看着来人。 陌生的气息，从来没见过。 那身战甲上似乎有电流的波动，应该会导电，体态轻盈，气息沉稳，肌肉流畅，看的出很有爆发力。 不能让他近身。 飞鸟快速的得出结论。 她一口塞了剩下的汉堡，鼓起了一侧的脸颊，她双手结印，一只眼里出现了三勾玉的图案。 朦朦胧胧的说了一句。 “风遁。” 格雷森躲过飞驰而来的青色风刃，等他看向飞鸟的方向，那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张包着汉堡的包装纸。 格雷森挑挑眉，他捡起那张包装纸，开始扫描上面残留的指纹。 他将样本输入数据库，准备发到阿尔弗雷德那边去比对信息。 魔法侧？ 异能侧？ 哥谭什么时候多了那么一位角色。 那幼稚的外表下明明是可怕的破坏力，格雷森看了一眼被那风刃割断的铁质栏杆。 杰森正在企鹅人的仓库顶上，他打算在他们交接货的时候击倒运货员，然后抢走那一车货。 科波特的手下也不是什么脑子简单的东西，他们故意在城区里绕来绕去，似乎在迷惑某些人。 甚至还有虚假的仓库，不过现在，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北方制冷工厂，这是科波特的老巢，能如此大费周章的运送来的东西，杰森更好奇了。 “杰森。” 飞鸟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我被发现了。” 杰森转头看向飞鸟，他急忙打量了一下飞鸟，还好，没有受伤。 “好想喝水，刚刚把半个汉堡一口气就塞进嘴里了。” 飞鸟忍不住扁了扁嘴。 “宇智波从来不浪费食物。” 杰森看了一眼底下，要先给飞鸟买水，还是先抢劫，他遇到了一个难题。 不过更重要的一点就是。 飞鸟遇到了谁。 “你被谁发现了？” 红头罩声音低沉。 “一个穿着蓝黑色奇怪衣服的人。” 迪克·格雷森。 红头罩迅速锁定了对象，夜翼也来了，那么蝙蝠侠也不远了。 他低头看向飞鸟。 “走吧，抢一辆我们就走。” 飞鸟点点头，她觉得自己有点噎得慌。 红头罩用了一把钉枪，那里面是爪状的钩索，他翻身下了仓库顶，飞鸟跟着他，她看见杰森悄无声息地利落的打晕运送的人。 一旁的交接的人发现了异常，他们在招呼同伴，枪声响起，一枚子弹打到了货运车的车厢上。 杰森迅速打开了车门，向飞鸟勾了勾手，让飞鸟上车。 飞鸟轻轻一跃就钻进了车，车门关上了。 身后是密集不断的枪响。 “有人抢货！是红头罩！” 飞鸟坐在车里，脸上是少有的兴奋，这种逃窜的感觉让她双眸发亮，她甚至还催着杰森。 “开快点，他们在后面追呢！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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