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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是神弃之地。”太宰还是打不起精神，就算对方是费奥多尔他也还是无精打采地说道，“真实造物主关注的地方，祂不可能察觉不到洛薇雅的存在，甚至她会成为秘祈人也是真实造物主安排的。” “也就是说，洛薇雅长老是真实造物主安插在白银城的探子……？”敦惊呼。 “祂有祂的考量。”太宰有气无力道。 “喂，太宰，从刚才开始你就怎么了？”国木田小声询问。 “啊……嗯……被生命的光辉闪到了。”太宰将脸埋进臂弯里，闷闷地回答。
第28章 ⚠︎小克第一次作死一定要写出来，大家引以为戒 【成功忽悠，不是，邀请戴里克加入了塔罗会的克莱恩回到了现实，他退掉多订的一间房，装模作样地又在镇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回到旅馆，不出意料地发现邓恩和弗莱已经回来了。 三人确定了这冤魂是在两三个月内出现的，克莱恩轻描淡写地汇报了油画的事情，邓恩和弗莱也遇到了镇民推销“初代拉姆德男爵物品”的事情，所以没有怀疑，只当是假货。】 “真是好运。”森鸥外叹息，“如果那位镇民不是推销油画给他，克莱恩可能不会察觉到阿兹克的真实身份，顶多觉得他就是一位中高序列的非凡者。” 【接下来的任务是弗莱或者克莱恩拿着3-0782去镇子外没人的地方转悠两小时，防止普通人变成只会赞美太阳的白痴。 克莱恩举手表示他可以先来，邓恩没有拒绝，只是吩咐弗莱将3-0782给他，并且先带他去确认交接的地点。 弗莱将克莱恩带到镇外就离开了。 刚开始，克莱恩还能乖乖地坐在石头上，还掏材料布置了一个简单的仪式用来防身，过了十几分钟，克莱恩开始觉得无聊。 他拿出变异的太阳徽章观察了几眼以后，就试图占卜出这枚徽章的来源，然而可能是干扰太大，克莱恩什么都没有占卜出来。】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敦捂着心口，一脸费解，“克莱恩正在做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这是野兽的直觉吗？”屏幕不再播放白银城相关以后，太宰重新支棱了起来。 “不知道。”敦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很可怕。” 【又过了十几分钟，克莱恩左右张望，确认不会有人过来这偏僻之处，他逆走四步上了灰雾，利用这片空间的特殊具现出了变异的太阳圣徽。 这次他成功了，他看到了一滴金色的、温暖的、光明的液体进入到了一枚太阳圣徽之中，而正是因为这滴液体才使太阳圣徽变异。 知道了3-0782来历的克莱恩并不满足，他又对那滴液体产生了好奇，而灰雾空间也成功将那滴金色液体从圣徽之中分离了出来。 他开始占卜这滴液体的来源。】 这次，另一块小屏幕上没有出现画面。 “失败了？”与谢野晶子忍不住问道。 “唔……”敦在颤抖。 【突然，金色的火焰在克莱恩身上熊熊燃烧，空间剧烈摇晃，宫殿坍塌，青铜长桌被掉落的石块砸成了数截。 还不等观众们惊慌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空间就恢复了寂静，只有被烧的焦黑的克莱恩还在挣扎惨叫。】 敦渐渐平静了下来，他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儿屏幕，确定没有超出人类认知的存在出现以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敦君，你在害怕什么？”太宰问道。 “我不知道。”敦苦笑着摇头，“只是直觉。” 【克莱恩的状态似乎好了很多，他撑住高背椅的扶手慢慢站了起来，接着身上的焦黑脱落身体恢复正常，只是身形虚幻了很多。】 “还好，这不是他真正的身体，否则以后他就只能以灵魂形式存在了。”立原松了口气，讲了个冷笑话。 【他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宫殿和长桌在一瞬间复原。 克莱恩坐下来，沉吟片刻后在纸上书写了起来。 第一条：不可直视神。】 只是第一条就让大家对克莱恩究竟看到了什么有了推测。 “……他不会看到了神明吧？！”谷崎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 “可能是太阳神。”从那滴液体给人的感觉来看，如果真的是神明，那与之相关的只可能是太阳神了。太宰想着，又否定了刚才的说法，“不对，在那个世界，应该是叫永恒烈阳。” 『右：神和人不是同一种生物，人类无法理解神的存在，所以看到神，听到神的声音都会对个体造成影响 右：直视神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也是阿尔杰先生一直不敢看‘愚者’的原因吗？”国木田心中顿时有了明悟。 “奥黛丽小姐对此也很谨慎。”太宰道。 【第二条：纯白天使】 『右：歌颂者序列的序列1就叫纯白天使 左：歌颂者？ 右：就是太阳途径，戴里克想要走的序列』 看到这里，观众们转移了注意力继续看克莱恩书写下来的内容。 而两位小姐关于序列途径的话题还在继续。 『右：一条序列可以用初始序列名称来称呼，也可以用序列顶点名称来称呼，不过一般人不清楚顶点是什么，就用初始来称呼了 右：像戴里克提到的巨人序列其实就是战士序列，顶点的非凡者可以变成巨人』 对克莱恩写下的内容没什么兴趣的中原中也拿饮料的手微微一顿。 『左：那就是能长很高？ 右：像白银城这种世代出战士序列非凡者的地方，平均身高有1米8，包括普通人和6岁以上的小孩子 右：战士序列的非凡者身高会更高，基本都有两米，高的得有两米五 左：好家伙！ 左：戴里克呢 右：他走的歌颂者途径，加上还是未成年，后面也就长到2米出头 右：真的，在白银城的非凡者小队里面就数他个子最矮』 中原中也疯狂心动，现在就想搞点战士魔药来喝一喝。 哈，战士！还有什么序列比“战士”更适合我的！中也由衷地想着。 『左：目瞪口呆.jpg』 【第三条：阳炎符咒的制作技巧】 『右：这种符咒对幽魂恶灵这种存在有奇效，平时使用威力也很大 右：算是底牌』 很好，看来克莱恩窃取圣徽力量的计划成功了。森鸥外微微点头。 【第四条，对风暴之主、知识与智慧之神很敌视。】 『右：这个涉及到历史问题，暂时不解释』 观众们有些失望。 后续书写下来的四条都是关于魔药配方的。 “可以确定克莱恩直视的神明是‘永恒烈阳’了。”乱步道，“除了第一条以外，其他都和‘歌颂者’途径有关。” “戴里克恐成最大赢家。”太宰忍不住笑笑，“他想要成为‘太阳’，‘太阳’就送来了魔药配方。” “代价是克莱恩差点被烧成灰。”狂跳的心脏已恢复规律跳动的敦抱怨了一句，“‘愚者’先生请您更谨慎一点啊！” “所以那滴液体是什么？”坡小声询问洛夫克拉夫特。 洛夫克拉夫特很给面子地回答了：“神血。” 坡倒抽了一口凉气，换了个问题：“你知道克莱恩是怎么得到那些信息的？看一眼‘神’就能得到？” 洛夫克拉夫特沉默片刻，回答道：“观测也是信息的交换。” 坡想起了之前洛夫克拉夫特关于“污染”的解释，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或者。”洛夫克拉夫特继续说道，“你也可以把它们当成奖励，奖励凡人直视神而不死的奖励。” “那永恒烈阳从克莱恩那里得到了什么？”坡问道。 “他的位置。”洛夫克拉夫特答道。还有一些其他东西。 偷听的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对那片灰雾空间的位格有了新的猜想。 “不会克莱恩一出灰雾空间就被神杀掉了吧？”敦担心极了。 好在敦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离开灰雾的克莱恩没有被一道“净化之光”神道毁灭，变异的太阳圣徽也好端端地没有被损毁。 可能是成功作了一回死的原因，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中克莱恩安分地坐在那里，时不时起来溜达一圈，在蚊虫飞舞的煎熬之中终于等到了来交班的弗莱。】 “不眠者真好啊。”安吾感叹了一句。 “‘不睡觉就不用起床，不下班就不用上班’，对不对？”太宰揶揄了他一句。 安吾咀嚼着这句话，觉得有点耳熟，又觉得有些心塞。 【躺在旅馆床上的克莱恩正在做梦，小屏幕上出现的一样样食物让观众们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程序员先生为什么要显示这个梦境？”谷崎吸了吸快从嘴角流出来的液体，发自内心地询问道，“是到晚餐时间了吗？” 程序员没有说话。 【一位不速之客闯入了这个充满美食的梦境，当着克莱恩的面慢条斯理地吃掉了属于他的食物，末了还朝他竖起拇指以示对他厨艺的认可。】 看着屏幕上叼着烟斗，绅士地向克莱恩行了一礼后离开的邓恩，芥川龙之介外衣下摆处的黑兽蠢蠢欲动：“居然会被人抢走食物！” 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这是好事。”太宰对敦说，“邓恩在尝试着扮演‘梦魇’了。” “吃掉那些食物？”国木田插言。 “对某些人来说，被人当面吃掉或者毁掉好不容易得到的食物，而自己无力阻止的时候，这就是噩梦。”太宰的眼神轻飘飘地从芥川兄妹和敦身上扫过。 敦回想起了在孤儿院的生活，不禁露出黯然的神色。 【第二天，三位值夜者回到了黑荆棘安保公司。 克莱恩还有事情要做，他在射击俱乐部这里秘密约见了由他发展成值夜者小队线人的达斯特，和他做了交易。 达斯特负责从带领他加入心理炼金会的胡德.欧根那里得到“观众”途径序列8的“读心者”配方，他则告诉达斯特如何摆脱那些呓语。】 “‘扮演法’。”森鸥外说出了克莱恩暗示给达斯特的方法，“他用‘扮演法’做了多少次交易了？” “这是第三次。”广津恭敬地答道，“还有一次是试图让邓恩先生了解‘扮演法’。” 【在家门口，克莱恩遇到了在门口徘徊的伊丽莎白，她是特地来找克莱恩的，据她所说，她昨晚就不再做那个噩梦了。 克莱恩没有多说，伊丽莎白也没有多留。】 直美和与谢野对视了一眼，心中微微叹气。 【这天是周一，是塔罗会召开的日子。克莱恩消磨了一会儿时间以后提前登上了灰雾。 他先是占卜了一下是否应该通过黑夜教会获得小丑魔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接着，他将代号为“太阳”的戴里克拉上了灰雾，告诉了他“愚者”的尊名和召开塔罗会的时间以及注意事项。紧跟着，时间到了，倒吊人和正义也出现在了灰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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