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十胎好孕,但克系 本书作者: 糖心柿子 本书简介: 【预收:《怪物心理医生》它们不是疯了,只是病了。文案在最下面,求收藏,求作收~】 卢春玲生来穷苦,被父母卖到迂腐陈旧的刘家村当媳妇。 家里阴毒龌龊,外面蛇鼠一窝,让她求救无门,渐渐心如死灰…… 无助的女人最终也没能逃出去,她死在一个雪虐风饕的夜晚。 黑暗中,一只克系怪物在她身上悄悄睁开了眼睛。 玲纳来自克苏鲁神话世界,她的本体是一团蠕动的血肉,受到邪神气息的滋养,充满了无状的疯狂怪诡,通过分裂自己来汲取力量,分裂越多,危险级越高。 公公婆婆骂:“不下蛋的母鸡,都多少天了,还不快给我生个孙子!” 玲纳咧开嘴,露出一口尖利的小牙。 要孙子是吗? 十个够吗? 门窗上的大红喜字还没揭下,土炕正烧得热乎,婴儿的啼哭声一浪更比一浪高。 婆婆欢喜得和什么似的,抱着自己的大胖孙子满村炫耀。 她没发现,村里的人看她家的眼光,越来越不对劲了…… 【克系女主在民俗怪谈乱杀】 【重点】: 1.克系+民俗怪谈,微微克!非传统克系!世界观架空!我编成啥样算啥样 2.本文是怪谈世界,不涉及现实情节,不支持任何违法犯罪行为,犯罪者都将得到应有的法律惩罚。 3.女主的丈夫是恶人炮灰,无cp,没有感情线。 4.女主有触手,平常时候是人形 5.女主不会一下子分裂十个,会越分裂越多的那种。 6.作者笔力有限,建议一章一章买,及时止损 7.排雷会随更新而补充 【下面是预收《怪物心理医生》的文案,求收藏一下下~】 深邃而无尽的地底,一群怪物被困在混沌之中。 它们从伟大存在身上偷取力量,却不得不承受混乱无序的污染,于是变得疯狂,恐慌,不安…… 怪物们每晚都在极度兴奋和极度焦躁中辗转,成为人们眼中的癫狂和暴戾的代名词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类敲响了那扇门。 赵尤钤:“您好,您需要心理医生吗?” *** 八十一世纪,现存物种大幅度减少,家家户户养的不再是小猫小狗,全都换成了新型电子宠物。 问:本世纪最没有发展前景的职业是什么? 赵尤钤:……动物通灵师。 动物通灵师,动物(非电子)的好医生,人类的好帮手,在机械时代会被饿死的大冤种。 赵尤钤加班猝死后,被直播系统坑骗,需要赚钱来兑换生存时间。她推开别墅的大门,来到新世界。 杀人碎尸的变态保姆,离奇诡异的怪物别墅。 鳄鱼头怪物满口獠牙,等待着鲜血的供养。 三头地狱犬猩红的眼睛透露出饥饿,唾液从嘴角淌下。 赵尤钤秉持良好的职业素养,冷静发现: 好像这些疯狂的呓语,她……能听懂? 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生物,她都能通灵??还能治? 三个脑袋的地狱犬?能治,但是得加钱;变态杀人魔?能治,但是特别贵;鳄鱼头怪物?怪物也是动物! 危险高贵的小怪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掏空了家底,还倒欠赵尤钤三百万。 出手之后,怪物供养人一个个拿着号码牌,排队找她治疗心理问题。 赵尤钤:都好说,就是先给钱。 直播间从没见过这种打怪的操作,弹幕直呼超神。赵尤钤横空出世,一跃成为排行榜第一。 世界的基调是混乱与疯狂,怪物在力量的漩涡中迷失自我,觉醒者在艰难打怪的同时苦苦挣扎保持理智。 而昏黄的灯光下,赵尤钤在办公桌前翻阅文献,按动签字笔开具诊断: 它们不是疯了,它们只是病了。 【直播】【克系】【微恐】 . ·
第1章 她要杀了我们 你怎么不吃 “爹,那女的好像要杀了咱。” 桌上的锅子滚着肉片,红白的生熟肉和调料一起翻腾,浮浮沉沉,香味勾人。 刘云鹤坐在饭桌旁,筷子停在半空,目光却穿过四四方方的小院,直勾勾盯着西屋那扇紧闭的大门。 院里飘着持续漫长的大雪,风雪后的那扇门,黝黑,沉默,门缝里都透不出一丝光亮来。 雪水变成坚硬的冰棱,凝结在门锁和窗棂上,整间屋子就像冻住了一样,死气沉沉,看不到半点生机。 自从那女人逃跑失败,被大铁链子锁进屋之后,就渐渐安静下来。起初还闹腾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多久没有动静了……好像整晚都没听见声响。 不是死了吧?或者正相反? 刘云鹤用筷子点了点沸汤,学着画符一样划拉了几个字,“我昨天夜里看了一眼,她咬破指头在墙上写字儿,说要杀了咱。” 他轻飘飘一句话,瞬间激起刘生财的怒火。 杀谁?谁杀谁? 刘生财瞪圆了眼睛,一巴掌接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勺上,声音像放鞭炮一样,啪啪响。 反了天了! 刘生财一根手指头指儿子的鼻子,恨铁不成钢:“什么那女的,那是你媳妇!老子花了钱,从一堆娘儿们里挑出来伺候你的!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有个爷们的样子?” 他爹的手劲大,动不动就打人,刘云鹤虽然疼得哇哇叫,却也不敢躲,只能乖乖听着,不然还得挨打。 “给老子长点出息,女人不听话就得打,打得她服服帖帖,她才不敢和你对着干。”刘生财如今五十来岁,声如洪钟,震得身边人的耳膜嗡嗡响。 锅里水开了,刘云鹤他娘又往里头下了一盘肉。 刘云鹤才小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说说,她都来咱家大半年了,刚安分了几天,就又想跑,我就没见过这么不懂事儿的女人。” 他爹气不打一出来,还想再骂,他娘放下盘子,打了个圆场。 “儿子说的也没错,是那个卢春玲不懂事。” “她吃我们的喝我们的,一家人过日子亲亲热热的多好,她居然还要跑?要我说啊,那就是个白眼狼。” 肉片又从锅子底下翻腾上来,蒸蒸热气化成水雾,香味一直飘到院子里,引来两三只乌漆麻黑的老鸟,喑哑的叫声在空中回荡。 爷俩光顾聊天,水都滚了三遍,还没吃多少。 何爱梅咽了咽口水,往两个男人碗里各夹了一筷子肉片:“吃羊肉,锅开了,吃肉吃肉。” 一家四口都聚在正屋,敞开门涮锅子,肉片鲜滑可口,让人恨不得把舌头吞下去。 刘生财吃舒坦了,才开始高谈阔论。 “当初你娘也是这个死样子,娇惯坏了,稍微教训两下就要死要活。再看看现在,还不是一心一意伺候家里,孝顺又懂事。” 说着话,刘生财的手就从何爱梅的后腰摸了上去,咂摸着嘴,满意的不得了。 何爱梅趁他说话的时候给自己多夹了两筷子肉,怕被发现似的附和:“女人嘛,没什么见识,等她生个孩子就好了。等有了孩子,心就被栓住喽。” 刘云鹤一合计,也对。 又不是自己把卢春玲给绑来的,是她爹娘不要她,亲手卖给村里的黄麻子。他家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把人买来的,有什么错?总不能花了钱,再把人放跑了,人财两空吧? 再说了,卢春玲没有家,要是还离开男人,她一个小女人可怎么活! 他娘皱着眉寻思:“都多久了,你媳妇儿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刘云鹤又望了一眼西屋紧闭的大门,里面关着他花大价钱买来的媳妇。 刘云鹤心疼起来:“……别是冻死了吧。” 要是还没生孩子就死了,他的钱不就白花了,那他找谁说理去。 刘生财嗦喽一口肉汤,瞥他一眼: “安心吃你的,叫你嫂子去看看。” 这种小事还用不着男人出手。 桌旁一位盘头,细眉大眼的女人听话地放下手里的青菜,低眉顺眼道:“嗳,我去就行。” 女人到灶台边上端了一碗稀粥,拢了拢衣裳,才往院里走。 今天可真冷啊,刚刚坐在锅子旁边不觉得,一出门,双脚踩在雪地里,冷风倒灌,只靠刚出门的一点热乎气扛着。 到了西屋门口,乌黑的门板里也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跟个冰窖一样,刚靠近,连仅剩的一点热乎气都散了。 奇怪,就好像那间屋子比露天的院子都冷似的。 女人讲礼貌,先唤门。 她哆哆嗦嗦地喊:“弟妹,醒着吗,我给你送饭哩。” 没有回应。 女人便先把碗放到窗沿上,才腾出手来开锁,钥匙和冰棱叮叮当当相碰,一转,锁开了,门还没开,冻得她双手火辣辣地疼。 她忍着疼痛,用力推门。 可门上一股阴冷的湿气,顺着推门的手指,一路扭曲着向上蔓延,让她陡然打了个寒战,冷意冲上后脑,汗毛竖立。 不知怎的,女人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害怕,好像即将见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身体本能预警,她往后退了两步。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所以才会紧张,她给自己鼓了鼓气。 不行,再耽误时间,那碗稀粥都快冻住了…… 女人声音颤抖: “爹娘叫我来找你,我可进来了啊。” “弟妹,春玲?”她唤。 身体不听话地僵直住,维持着推门而入的姿势,瞳孔放大,整个人陷入某种怪诞的诅咒中,连挣扎的念头都不可能产生,只有无尽的惊悚。 就像见到了超越人类想象的恐怖,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着,恐惧是这片空间唯一存在的东西,其余的一切都将被这股无名的恐惧碾压。 她哽着喉咙,呼吸被阻断在恶意粘稠的空气里,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调,直到她听见一道声音—— “你在呼唤我吗。” 那声音很熟悉,是卢春玲的声音,只是语气变了。 “我的名字,玲纳。” 女人声音卡顿,呆呆地跟着发出两个单独的音节:“玲、纳…” 大门被两条绳子一样的东西拉扯着关闭,女人依然喊:“玲纳,玲纳……” 这个名字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让她在念到第八遍的时候得以抓住救命稻草,重新找回呼吸,清醒回到现实。 破了一半的窗户纸漏出一点雪光,女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劫后余生,才看清屋里的情形。 哪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屋里只有一个枯瘦的卢春玲。 侧墙布满了歪歪扭扭的字迹,像人在极度的癫狂中无意识写下的东西,写字的材料并不是墨水,而是血,血迹干透在灰白色的墙面,留下一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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