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八卦了会儿,几个人笑着散开了。 南夏去开了个会,忙完回来的时候才有空看手机,她才发现温聿秋给她发了个:“想你了。” 她看着手机上几个小时之前发来的消息,唇角染上笑。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过来送花,似乎叫了她的名字,她看见一束搭配着绿铃草的白桔梗,过来签了自己的名字。 不用猜就知道这花是谁送的,她将绿色风华纸包裹的花放在桌面上,这才回复温聿秋的消息:“我也想你了。” 很快手机响了一声。 温聿秋:“敷衍。” 怎么就敷衍了。 莫名被扣上罪名的南夏问自己怎么就敷衍了,他说她过了很久才回复消息,还不是敷衍? 南夏严重怀疑对面的人是不是被谁给盗号了,这种话真的是他发出来的吗,怎么听着有点无理取闹的味道。 不过温聿秋没继续发消息。 他只是看她好久没回复消息提一嘴,没打算没事找事。 他发完消息,原本打算去开个会,最近工作上的事儿很棘手。 但还没来得及去,屏幕上就亮起了来电通知。他接通之后就听见南夏说:“刚刚去工作了,没看见你消息。” 温聿秋笑着靠在办公桌上:“所以你现在是特意打电话来哄我吗?” 她脸颊上浮上绯色:“没办法。” “怎么没办法?” “谁让有的人朝我撒娇,看我发晚了还计较上了。”说出去谁信温聿秋是这样的。 他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也没有反驳,反而顺着她说:“那你要怎么哄我?” 南夏说:“待会儿下班去接你吃饭。” 温聿秋笑:“好。” 南夏今天工作内容比较少,也不需要出去陪客户,准点下班后,她开车到了温聿秋的公司。 她戴着墨镜远远地走过来,刚开始前台还没认出来,等问对方有没有预约的时候看见她没戴墨镜的一张被造物主偏爱的脸,前台才觉得有些面熟。 想了想好像之前来公司闹过,该不会又是来找温聿秋麻烦的吧。 她琢磨着要不然找个借口把人敷衍了,这时候接到电话说让客人上来,前台看了南夏一眼,觉得奇怪但是也没表现出来:“南小姐,温总请您上去。” “好,谢谢。” 她到的时候温聿秋还在工作,她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进”的声音传过来才推开门,探出半个身子看他。 温聿秋抬眼,她穿了件无袖的白色上衣,搭配黑色短裤,柔顺的头发挽在脑后,整个人干净清透。 南夏朝他笑,然后踩着高跟鞋进来。她站在他桌子前故意说:“哪个老板这么缺德还让你加班?” 温聿秋能说什么,只好默认自己是那个缺德的老板。 想起上次来帮他被拒绝的事儿,南夏仍旧觉得他无情,认真问:“温聿秋,你确定不要我来这儿帮你?” “你好好在那边工作。” 南夏勾起眼尾看他,心里骂他没眼光:“我只是想和你一起面对,我们不应该一直在同一战线吗?” “之前不让你过来确实是带着点儿私人感情,但也有其他的原因,”温聿秋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不是不想跟你一起,是你在那边的工作很好,不需要为我做这些改变,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是支持了。” 南夏没说话,他问她怎么了,她直白地说:“看不出来吗?在生气。” 她直起身,靠在旁边不理他。 谁让他当时说了那样的话。 温聿秋想了想,大概是知道为了什么,他过来搂着她的腰:“因为我当时那些话?” “嗯。” 想到当时的心情,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笑着哄:“那你说怎么办?” “嗯……” 让她想想。 等人事进来时,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上次那个面试过的姑娘坐在总裁的位置上用电脑不知道在干什么。 温聿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见人进来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抬起眼用眼神问她有什么事儿。 这场面,到底谁是老板? 她怎么记得上次老板还特意找到她把人给刷了,这才多久怎么这两个人的关系变得这么微妙? 这拿的又是什么欢喜冤家的剧本。 见人事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的位置,温聿秋倒没觉得有什么,看着她手上的文件,语气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拿过来吧。” “好。” 聊完工作,他们平日里冷清淡漠的老板还看了眼电脑的位置,眼底染着淡淡的笑。 南夏完全不知道人事的心理活动,她觉得老板的位置确实比较好坐,单手拖着腮用他几万的电脑下了个植物大战僵尸,在那种向日葵。 也不知道多少僵尸丧命,温聿秋终于下班了。 听见他叫自己,南夏叉掉页面起身:“走吧,温秘书。”
第80章 南夏车开得很稳, 在路上跟温聿秋有一下没一下地聊天。 原本还想周末出去玩,但是最近要学习听课,温聿秋说自己也很忙, 正好陪她一起学习。 本来有点失落, 但想想周末能待在一起工作也不错。 等忙完这阵,她要去古镇散心。她对温聿秋说了自己的想法, 他也郑重地答应下来。 “等秋天的时候景色一定很不错。” 到了目的地,南夏到停车场把车停好。她刚想下车, 总觉得温聿秋身上味道有些奇怪, 凑过去闻了闻。 她弯着腰凑到他跟前, 好像是要黏着他亲热一样。温聿秋垂下眼, 顺势要亲她, 然后被南夏制止。 “……?” “你是不是悄悄抽烟了,我闻到你身上有股烟草的味道。” 虽然很淡, 但是仔细闻还是能闻出来。 温聿秋回想了一下, 解释:“大概率是别人抽烟染上的。” 南夏挑起眼尾, 对此表示不信:“骗人。” 他无可奈何地看向她,嗓音轻柔,含着点儿笑意:“在你眼里我就是喜欢耍赖的人?” 听见他这么说, 南夏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他不是在她眼里, 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谁不知道你平日里很少说真话呀。” 温聿秋干脆将人搂在怀里深入接了个吻:“有烟味吗?” 这下她只好承认:“没有。” 其实南夏可以耍赖指责他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但是看见温聿秋看穿一切的眼神她放弃了做这件事。 毕竟耍赖是温聿秋喜欢做的事儿,她不是那种人。 于是这场质问不了了之,但赌约仍旧在继续。 南夏对此一直觉得很轻松, 她觉得再怎么着温聿秋都会比自己先忍不住。 谁知道这人自制力极强,反倒是自己好几次都有些忍不住。 时间久了, 她开始觉得这场赌约就像是龟兔赛跑,她是那个骄傲的领先的兔子,觉得睡一觉再起来比赛都没关系,谁知道会被乌龟赢了比赛。 为了赢,南夏生生克制住了。 直到某天夜里,温聿秋在她家里留宿,她看见他上了阳台,瞥见他指尖夹着的猩红。 她打开门将人抓到了个正着:“被我发现了吧,你输了。” 她脸上还带着胜利的笑意,看见温聿秋有些严肃的表情才发觉哪儿不对。他好像遇见了什么事儿。 “怎么了?” “项目出了点儿问题。” 南夏从他身后抱着他,她解决不了那些问题,只能给予一些情绪上的支持。 “以你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解决,”她抱着的手臂紧了紧,“即便结果不好也没关系,我现在有点儿存款到时候可以包你。” 虽然说那些存款在他面前什么也不算。 温聿秋抬手把烟熄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样的结果也不差,“好,那我就等到时候吃你的软饭了。” 阳台上淡淡的光落下来,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南夏察觉到他放松了很多,也放心下来,她索性跟他开着玩笑:“想想好像有点亏,别人都是养大学生,怎么就我养老男人?” “……”他将人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南夏有些恼,抬起腿碰了碰他的,什么叫她不就喜欢大的吗? 什么跟什么呀。 不过即便是温聿秋无意违背的约定,这个赌约他还是输了,愿赌服输,南夏自然没有不惩罚他的理由。 她想了好些天,找了个周末买了个围裙给他,让他不穿上衣只穿这个给她做饭。 温聿秋想过为她做什么,怎么也想到她点子这么多,想到这种奇怪的惩罚。 他表情有些为难,最后还是任由南夏帮他解开衣服穿上了围裙。 她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别说,把平日里禁欲的人包装成这样真的有点涩情。 他身材又好,劲瘦的腰让人想到平时不穿衣服时的有力,胳膊上也有流畅的肌肉线条。 南夏多看了两眼,耳根泛着绯色,他搂着她笑话她:“现在是想解锁厨房地点吗?” “……”这人怎么总是不正经。 南夏压根不记得自己做的事儿也没多正经,光顾着在心里控诉他,冰凉的手掐了掐她的腰。 至于做饭压根做不了一点,两人在厨房里抱来抱去,说说笑笑。 她现在觉得戒烟也没什么不好,还问这个赌约要不要继续,温聿秋无言,感觉她爱上了这类奇怪的play。 南夏搂着他,刚想占点便宜,外面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脸上带着错愕的表情,想了想好像也只有南昔知道她的门锁密码。 上次南昔到这边来研习,但南夏那时候正好在出差,就给了她门锁密码,让她在这边休息。 后来也就忘记了修改密码这件事。 她赶紧推着温聿秋要往里面走,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南父刚打开门,就看见开放式厨房里两个人这奇怪的姿势。 很……一言难尽。 两方对峙,气氛安静得可怕。 玩情趣不可怕,偏偏玩情趣还被长辈撞见了。南夏比温聿秋还要尴尬,恨不得挖个洞自己钻进去。 而且她还记得父母不同意温聿秋跟她来往的事儿,这会儿偏偏看见两个人以这样的姿态在客厅里…… 不会以为他们要做什么奇怪的事儿吧。 她赶紧把温聿秋推到里面的房间里,独自面对父亲。这会儿掩饰是没有用的,成年人穿成这样在单独的空间里,没发生点儿什么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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