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又急又乱。他的骨相立体,下颚线锋利,蒋宝缇的职业病再次犯了,对这颗完美的“头颅”爱不释手。 从一开始掺杂虚情假意的吻,到后面越吻越投入。 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起来的都不知道。 贪婪地亲吻男人的嘴唇,舌头急切地往里面顶。 对方恶趣味般无动于衷,看她呼吸变得急促了才肯给予点施舍。 舌头缠绕在一块,她忘了下一步该怎么做了,也是全凭本能,含着他的舌头一直吮吸。 哥哥,是kroos哥哥的味道。清爽的,带着微微的甜味。 听说这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尝到的味道,独一无二的。 她吻到气喘吁吁,仍旧舍不得松开。明明心里想着及时行乐,却总会在最幸福的时候下意识去想,在她离开之后,也会有其他女人替代她,去和他做这种事情吗。 去亲吻他的嘴唇,品尝他的舌头,与他交换唾液。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会难过的。 会好难过好难过。 乖巧的女孩子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也好多好多。她们就像是家中玫瑰园里的那些玫瑰。 在不经过特殊处理的情况下,那些玫瑰不会一直娇艳欲滴。 但如此广袤的玫瑰园,永远都会有娇艳欲滴的玫瑰存在。 她故意红了眼眶,委屈地吐出舌头让他看:“肿了。” 听她这个控诉语气,仿佛主动往他嘴里塞舌头的那个不是她。 “需要我怎么做?”刚才那个生涩稚嫩的吻令他还在回味。 无论任何事情,太过熟练反而让人觉得索然无味。 Tina的吻技,以及她在谎言方面的拙劣。都正合他心意。 “嗯……”她故作扭捏的思考,然后说出一个心里早就有的答案,“你今天能带我一起出门吗?” 她仍旧被他单手抱着,他的手臂压着她的臀部,她甚至能感受到用料考究的西装之下,他的手臂线条有多结实。 想到自己以前居然喜欢清瘦型她就嗤之以鼻,男人还是得成熟健壮。 尤其是…… 她看了眼他的胸口。 外套的前扣在刚才的接吻中被蒋宝缇蹭掉了,露出了里面的西装马甲和衬衫。胸口被饱满的胸肌衬出性感迷人的弧度来,若隐若现。 用力充血后的胸肌是硬的,放松状态下的胸肌是软的。无论是哪种,手感都很好,她都非常喜欢。 她沉迷在他的魅力之中,但下一秒,男人慢条斯理的语调让她恢复清醒:“待会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隐秘性比较高,你不方便在场。” 他伸手替她理顺凌乱的头发。 蒋宝缇立马委屈地拍开了他的手。 然而下一秒她就愣住了。 完了。 小脾气上来,忘了对面的男人不是对她言听计从的齐文周,而是宗钧行。 老实讲,他的确她对很包容,但包容也是有限的。 宗钧行要的是一个听话乖巧的Tina。 蒋宝缇想,或许这个Tina可以是任何人。 甚至很有可能在她离开之后,他会在不久之后重新带一个更加听话乖巧的回家,并给她取名Tina。 她低下头,不再说话,密密麻麻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有局促,也有不安,甚至夹杂着一点委屈。 男人却并没有追究,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笑意,“现在知道怕了?” 她抿着唇,还是不肯说话。 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宗钧行甚至还自我反省了一下,他有凶过她吗?她怕他怕成这样。 “行了,带你去。” 她不肯抬头,他便弯下腰,与她保持视线平齐。 男人近在咫尺的美貌攻击的确让她的心脏下意识微缩。 蒋宝缇在心里埋怨自己没骨气,这么轻易就被美色给勾引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拿出一些态度来,于是嘴硬道:“其实我并没有很想去啦!” 宗钧行唇角微挑:“嗯,是我求着你去。” 蒋宝缇终于如愿以偿地从这家酒店离开。 台风才刚过去,这里的气温相比平时要低上不少。蒋宝缇为了好看只穿了条裙子,宗钧行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替她搭在腿上。 沉甸甸的,还带着他的温度。 其实在出发前就该临时反悔的。 只有二人单独在一起时,他们之间的距离才是最小的。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负距离。 刚进入会场蒋宝缇就受到了冷落,聚集在宗钧行身边的人太多了。 他毫无疑问是这场会议的中心和焦点。 当然,他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会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这是毋庸置疑的。 蒋宝缇自觉走到一旁的餐点区域,拿起一个曲奇搭配拿铁,小口吃着。 这显然是个十分正式的场合,因为蒋宝缇没有在这里看到爆乳女仆装,或是带着项圈的男执事。 在港岛的时候,她一直觉得国内那些富二代们玩得花。所以很少参与他们的聚会,顶多是和其他几个朋友一起去附近的酒吧包场搞个派对,或是在邮轮上举办轰趴泳池。 但在来了这边之后,她才发现什么叫做真正玩得花。甚至有人为了追求刺激专门耗费巨资修建了占地几百公里的迷宫。 参与闯关游戏的自然是身家百亿的上位者们,而那些NPC,或是知名模特,或是得过无数奖项的电影明星。 他们随机出现在一个地方,等待着闯关者将他们找到。 至于接下来发生什么,全看那些闯关者们对于所找到的NPC是否满意了。 蒋宝缇之所以知道这些,还是因为有一封VVVIP的邀请函送到了宗钧行的手上。 对方盛情邀请他前往,并承诺会按照他的喜好重置那些NPC。 宗钧行很有可能连邀请函的内容都没看,因为蒋宝缇是在垃圾桶内看到它的。上方的火漆保存完好。 她好奇心作祟,捡起来看了一眼。 并愤愤不平:“他们就没有一点道德感吗?” 男人的笑声很淡,语气也是轻描淡写:“道德是留给穷人去遵守的。” 他没有歧视穷人,他只是在教她这个‘真理’ 她询问宗钧行:“那你呢,你也去过这种地方吗?”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蒋宝缇只记得他放在她腰侧的手沿着连衣裙的缝线一直轻轻抚摸。 她被摸的有些意乱情迷。 他好像说了一句:“没有,在你之前,我的身边没有异性。” 思绪猛地收了回来,蒋宝缇拿着那块曲奇小口咬着。 这里的糕点比其他地方要好吃,甚至连灯光都比其他地方要恰到好处。 她觉得这样的光线下人的心情都会变得愉悦。再搭配上浪漫的萨克斯和高雅的钢琴曲。 是啊,这样顶级的名利场才是最适合宗钧行的。 他游刃有余地接受那些人的奉承与吹捧,眼中流露出的儒雅与冷淡恰到好处。 西装是最适合绅士的穿着,尤其是身材高大迷人的绅士。 他太显眼了,所以蒋宝缇甚至不必费心费力的用眼神在人群中搜寻他。 哪里是人群中心,哪里就是他。 落地窗外的夜景恰好可以俯瞰不远处的环岛,深蓝色的海面,上空正在燃放烟花。 像是一副巨大的挂画,而这些以平常心欣赏起这场耗费百万美刀演出的上位者们,才是画中的主角。 蒋宝缇看了一会儿,觉得很像维港,但比维港还要更加盛大豪华。这种熟悉感让她突然无比踏实。 老实讲,她很想家,想到如果让她现在舍弃宗钧行回国,她也能毫不犹豫的做到。 她想念妈咪,想念在国内的朋友,想念她的房间。 对了,还有蒋宝珠。 她把这些账都记得清清楚楚,等她回去了,一定会一笔笔慢慢讨回来的。 “你最近对我的感觉似乎有些复杂。” 晚宴到了尾声,宗钧行过来找她。 他的外套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蒋宝缇伸手将外套攥紧。 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了,她担心会掉下去。 面对他的话,她故作听不懂:“哪里复杂了?” 他拿出金属的烟盒与打火机,事先询问她的意见,在得到她的点头之后,他走到离她稍远些的距离点燃。 这里是宴会外面的一处空中花园,中间的尤加利叶长势喜人。 附近居然没有其他人。 甚至一整个空中花园都只有他们两个。 蒋宝缇看了眼站在玻璃门外的William,大概知道了原因。 他单手搭在护栏上,手腕上的那只腕表表盘将远处的烟花折射出微弱的光。 蒋宝缇听见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Tina,你知道吗。你偶尔爱我,偶尔怕我。” 嗯……您或许对自己的定位认知不太清楚。 世界上认识您还不怕您的,大概率是不存在的。 蒋宝缇不说话,有些心虚,手指抠着面前的栏杆。 那天宗钧行和她短暂地交了心,他知道她在介意什么,介意他在宴会上把她一个人扔在角落。 他承认他有私心,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适合出现在那样的场合之中。 带她过来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她太小了,年纪小,胆子也小。 宗钧行暂时没有让她自己外出成长的打算,她应该现在他的羽翼下,等到他觉得时机合适了,自然会放她出去。 至于究竟什么时候才是时机合适,自然也是由他说了算。 晚上十一点半,佣人将餐食送上来,蒋宝缇已经洗完了澡。 她出来的时候宗钧行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难得一见他也有露出疲态的时候。 蒋宝缇轻手轻脚的靠近,打算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下。 手指还来不及按下拍摄键,她被男人搂到怀里。 他的眼睛还闭着,似乎尚未从困倦中彻底清醒,优雅的音色中掺杂着沙哑:“下次不要这么鬼鬼祟祟。你知道我一般都会随身带什么吗?” 蒋宝缇温顺的躺在他怀里:“手机?” 他说话时,蒋宝缇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颤。 “pistol。” 手枪。 蒋宝缇吓到身子一颤,他明显是感觉到了,摸着她的后脑轻轻安抚:“别怕。” 怎么可能不怕。 她跃跃欲试,想偷看一眼,那把手枪到底放在哪里。 但他半躺在沙发上,她什么也看不清。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她有些心悸,如果他不知道是她的话,是不是就…… “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他说。 蒋宝缇低头闻了闻,什么味道?浴盐的味道?还是身体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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