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发热也在逐渐好转。 蒋宝缇此时躺在卧室的床上,房门关着。 宗钧行和医生站在客厅。 医生是一位女性,宗钧行特地要求的。 毕竟是需要肢体触碰的检查。 对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沉吟片刻后,才婉转的提醒:“催情的药物可以尽量减少使用,否则是会出现这种副作用的。不过没关系,我刚才看了一下,含量很低,完全可以被身体自然代谢掉。先让她好好休息。” 催情药物?宗钧行眉头微皱。 “既然没什么事,那她为什么……”他想起蒋宝缇刚才的样子,整个人都快挂在他身上了。 “嗯……可能,”医生顿了顿,“或许这位女士对于您,在那方面有着比较高的需求?” 她已经将话说的很委婉了。 再白话一点,再粗暴一点,那就是,宗钧行对于蒋宝缇来说,就是行走的春药。 尤其是在此刻,彻底催化了她体内为数不多的剂量。 “嗯,麻烦了。”宗钧行面不改色的打开门,让医生离开。 等到套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他才转身进去。 蒋宝缇抱着被子,头发凌乱,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神志不清的质问道:“你刚才是在和别的女人说话吗?” “是医生,我在向她咨询你的病情。”他走过来,把灯关了一盏,只留了一盏落地灯。 他有耐心的询问:“你今天吃了什么,和我说一下。” 她不满,不是都说了吗,怎么还要说。 虽然心里不满,但嘴巴还是很乖巧。听话的重复一遍。 食物没什么问题。 “你不是说后面还去逛了街?”宗钧行问。 “嗯,逛了一会儿。”她回答。 “都去了哪些地方。” 蒋宝缇一五一十的全交代了,包括那家情趣用品店。她眨了眨眼,不太灵光的小脑袋瓜突然灵光一闪,反应过来:“是里面的香薰吗?店主还和我推荐过,说能促进夫妻生活。” 应该就是了。 如果是香薰,基本就不具备什么危险性。 宗钧行松了口气,让她先去洗澡。 她却扑到他怀里,拼命撒着娇:“今天想和哥哥一起洗,可以吗?” 怀里的人柔软温热,同时也不太安分,胡乱地蹭来蹭去。 他清楚,一旦现在松了口,接下来她只会不断的提出更加无理取闹的要求。 她很擅长得寸进尺。 按照以往,他会从一开始就彻底杜绝掉这个麻烦。 可是现在,他低下头,看见她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头发乱蓬蓬的,鼻子和眼睛红潮未退:“而且我现在还……还很难受,你不陪着我的话……我一个人……不行的。” 她轻轻拉着他的袖子,左右晃来晃去,撒着娇。 她真的很擅长这种,扮可怜,扮委屈,说尽软话。 “……” 宗钧行最后还是妥协了。 外面的婚礼还未结束。现在到了舞会环节。她只听出了钢琴和大提琴的声音。 可能还有其他的,但她听不出来。只是觉得真好听,像回到了浪漫的维多利亚时期。 蒋宝缇坐在宗钧行的胸口上,弓着腰,手撑着他的胯骨。 她轻轻将面前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透过落地窗去看外面的景色。 婚礼结束后,就是舞会了。 那些穿着华贵的淑女绅士们此时伴随音乐跳起了华尔兹。 她其实也很想加入。 一定很有意思,她只参加过学校举办的舞会。 当时有几个男同学邀请她跳舞,但她拒绝了。 这种需要近距离接触的舞蹈,很容易出现揩油的状况,并且对方还有理由解释,是出于对舞步的不熟悉。 宗钧行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再往后面来一点:“不要躲。” “哦……”她被打疼了,脸和屁股一样,红红的。 局促地听话照做。 明明是她自己提出的,现在反而开始扭捏了…… 她身子一阵阵的酥麻,脚背都绷了起来。 收回视线想要重新躺下时,看到一个可怕的庞然巨物正挺立在她面前,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她红着脸将视线移开,忽略了热气腾腾,仿佛有生命和脉搏,偶尔还会跳动的障碍物。 直到最后,她彻底失去力气,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变成一个雪白蓬松的棉花糖。 遇到高温,棉花糖开始融化,成了带着淡淡甜味的水。 水越流越多,直到整个棉花糖彻底融化。 好在融化流淌的糖水被人细致地舔舐干净,不用担心弄脏或是打湿其他地方。 “我想下去跳舞,啊我感觉……嗯很好玩很有趣……” 蒋宝缇此时贴靠站在落地窗前,伸手攥着厚重的遮光窗帘,她偶尔能从被耸动开的缝隙中往外看一眼。 宗钧行站在她身后,单手按着她的腰,将窗帘重新拉上:“舞会会持续很久。” 这样啊。 她的手还扶着窗户,担心会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 他的呼吸和体温源源不断从身后传来。 她没有看过宗钧行跳舞,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跳。应该是会的吧,这些西方贵族们应该从小到大参加过不少的舞会。 那他和别人跳过吗,和异性一起跳过吗。跳舞需要手搂着腰,手搭着肩,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还能看清对方脸上哪个部位长了痣,说不定还能够数清对方有多少根睫毛。 彼此的呼吸会交融在一起,如果再安静些,甚至还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在如此暧昧的氛围之中。 蒋宝缇突然想哭了,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撒娇:“亲亲,哥哥,我……我想亲亲。” 她哭不是因为她矫情,而是……她太舒服了,情不自禁地想哭。 宗钧行单手抱着她,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她立马迫不及待地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被他抱着,那么小的一个,他一只手就能轻松掌住她整个腰。 他的宽肩将她遮了个密不透风,此时弯下腰和她接吻。 后背肌肉蛰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感和性张力。他抱着她,将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嘴唇微张,与她的嘴唇紧贴,含住柔软的上唇吮吸,舌头伸进去,又裹着她的舌头回到自己口中。吻到她眼神迷离。 他的喉结上下起伏,吞咽声很沉重。 外面好像变得吵闹起来,她扭头去看,又被宗钧行捏着下巴强行将脸掰过来继续。 他的手在她臀上拍了拍,语气像是斥责:“专心点。” 很晚了,晚到舞会都结束,外面没有一个人。大家或许都已经离开,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去。 今天的婚礼上,新郎和新娘看上去非常登对,他们应该来自同一阶层。因为他们的共同好友很多,并且双方的亲属都来了。 若是一方有不满的话,这场婚礼的氛围就不可能会这么好。 蒋宝缇此时躺在宗钧行的怀里,被他抱着,很踏实,也很有安全感。 她觉得他的怀抱是全世界最好的“充电口” 哪怕体力耗尽,只要在他的怀里躺一会儿,就会立刻恢复。 只是可惜…… “为什么男性不能哺乳呢?”她的脑袋从他怀里钻出来,看上去万分遗憾。 宗钧行眉头微皱。 为了防止她继续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来,他将她又重新按了回去。 她挣扎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没办法和他的体力做抗衡。只得放弃。 “太大了,喘不过气。”她瓮声瓮气的控诉。 宗钧行捏着她的后颈,将她从自己怀里拎出去。她又立刻埋进来,非常谄媚的补充一句:“但是我很喜欢。” 他没有说什么,神色仍旧平静。伸手在她额上试了试体温,问她:“还难受吗?” 她摇头,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胡乱蹭着。甚至还不忘上手揉一揉。 嗯……反正近在咫尺,嘴巴不小心碰到,或是说话的时候不小心含进去,咬两口嗦两下也是正常的。 见宗钧行什么也没说,她更高兴了,搂着他的强悍劲窄的腰身像一条不安分的小狗一样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声音嗲的要命,还带着兴奋喜悦的笑。 听的人心脏都要甜化了。 “反正不管生什么病,只要被哥哥抱着,立马就能痊愈了。” 拱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什么,惊呼一声‘坏了’ 然后迅速坐起身。 她裸露着白皙光洁的后背,此时弯着腰在旁边那堆衣服里翻找自己的手机:“我得通知Max和卢米,让她们也注意一下。” 宗钧行将她重新拉回来,轻描淡写的提醒她:“那点剂量不会造成任何影响,顶多只是身体发热。而且过去这么久,也已经来不及了。” “嗯……好吧。”她抿了抿唇,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只是香薰而已,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威力。而且她们又没有抱着香薰猛吸。 她认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宗钧行。 那个医生没有说错,宗钧行才是催发她的椿药。 她喜欢他的一切,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的舌头,喜欢他的xing器。 嗯,好喜欢。她遵从本心的赖在他怀里。反正也是最后一段时间了,多享受一下他年富力强的□□也不亏。 其实她很想和他说,可不可以不要太快忘记她,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想给他打一把贞操锁。 这样他就不会在她离开后去睡其他人了。 她突然发现,原来不止宗钧行的占有欲可怕,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甚至想在他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专属印记。像以前的奴隶主对待奴隶,都会在奴隶身上烙下自己的族徽或是图腾,来证明对方是自己的所有物。那么其他人就会知道他是有主人的,从而不再打他的主意。 嗯……她如果真的这么说了,宗钧行可能会在她的屁股上烙满印记。 至于贞操锁,她怀疑宗钧行会先给她去打一把。 甚至可能不止一把。 她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利用为数不多的时间和他做最后的相处和告别,然后不留遗憾的离开。 宗钧行关了灯,抱着她,在安静的夜里相拥入眠。 他的怀抱干燥温暖,甚至比印象中小时候妈咪的怀抱还要温暖。 温暖到让她想睡觉。 他抚摸她的头发,他的手掌大而宽厚,所以这样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有种霸道的强硬。偏偏他此时的动作十分温柔,声音也是。 “今天这场婚礼,你觉得怎么样?” 蒋宝缇被抚摸的很满足,她觉得现在的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小狗狗,渴望主人的爱抚。 “很浪漫,也很盛大……我觉得他他们很般配,也是由衷的希望他们能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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