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琴世界第一可爱qwq:据说是每个门店限量5件的新款哦!真的好好好好好好康哦!!买它买它买它! 下面的配图正是刚才阙濯刷卡给她买下来的那条裙子。 可以,恶心人还是得看你琴姐。 安念念顿时一口气梗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她又思忖了一会儿,拿着咖啡回去给阙濯双手奉上的时候还附带了一个诚恳的道歉:“抱歉阙总,这条裙子我可能不能穿了,我待会帮您去退掉,然后我自费购买一条其他能出席晚宴的裙子您看可以吗?” 阙濯顿了顿,眸光锐利地看着安念念:“可以,但是我需要一个理由。” 是阙濯的做事风格。安念念抿抿唇:“那条裙子可能今晚会有撞衫的风险。” 虽然琴琴不一定会今晚穿,但安念念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阙濯沉吟片刻,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然后拿着安念念给他买的现磨美式站起身:“走。” 安念念也不知道阙总又有什么想法了,总之先跟在他身后到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然后等车开到半路才想起要问:“阙总,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阙濯不应声,安念念也不敢再问,等到了的时候一下车面对任开阳笑成一朵花的脸,更是蒙圈。 但别说安念念云里雾里,任开阳也觉得自己今天是开了眼了。 谁能想到阙濯把他杀手锏的造型会所都给要来了,要知道这家会所的合作商基本都是高定,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价格自然也不必多说。 一般只有追那种有一定人气和眼界的小明星任开阳才会带来她们这里,无往不利。 里面的人任开阳都已经打好招呼了,安念念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堆人簇拥了进去,阙濯停好车进门的时候任开阳就在门边等他:“阙总,你这样成本可就有点高了。” 这小秘书看起来眼界并不那么高,以任开阳的情场经验看来根本没必要下这样的成本。 “成本?”阙濯似乎不太喜欢任开阳这样的字眼:“我不是在做生意。” 他脚步一停未停地跟着簇拥着安念念的那一群人上了二楼,被无比热切地迎接到了等候的休息室。 在这里阙濯可以一边欣赏安念念被摆弄得团团转的有趣画面一边喝咖啡休息,再顺带看看这里目前能提供的礼服款式,帮安念念简单参谋一下。 最后安念念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感觉自己好像小学的时候被老师抓壮丁抓去节目里凑人数的倒霉孩子。 她自己也没来得及怎么仔细看,就觉得这裙子正面看着跟刚才那条差不多,鞋跟还特别高,搞得她都不敢大步走路只能迈着小碎步低着头走到阙濯面前:“阙总我好了。” 这回阙濯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明显比刚才在商场里的时候长得多,看得安念念都快炸毛了才缓缓地吐出两个字:“走吧。” 那个眼神安念念看着不明就里,但同为男人的任开阳是太熟悉了。 ——他是觉得小秘书太美,不想带出去了。 好歹和晚宴主人是老相识,琴琴和中年男友比其他宾客要早到半小时,专门拿来叙旧。 她对男友与老友之间的往事并没有什么兴趣,耐着性子听了十几分钟听见外面已经开始迎宾便找了个借口出去玩。 琴琴当然不会傻到今晚就直接穿那条和安念念一模一样的裙子去挑衅阙濯,但哪怕压箱底也好,安念念拥有的裙子她也一定要拥有。 在柯新那件事之后其实很多人都明里暗里地说看不出她那么讨厌安念念,但琴琴一直想不明白,那怎么会是讨厌呢。 明明是喜欢才对啊。 她喜欢安念念,喜欢她那张好看的脸,喜欢她那副前凸后翘的身材,喜欢她的衣品,也喜欢她喜欢的男人。 所以她学着和安念念化一样的妆,穿和她一样的内衣,买和她一样的衣服—— 至于柯新,他要和谁在一起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琴琴与接连到场的宾客们亲切地打招呼,就像是整个宴会场中她才是唯一的女主人。她一边和这些陌生人友好地交谈一边等待着安念念的到来,她突然很想待会儿找个借口带安念念去看看她的新裙子,然后穿上和她一模一样的裙子,让阙濯看看她和安念念谁穿更好看。 对,阙濯。 她甚至感觉安念念可能就是她人生中的一个槛,为什么安念念拥有的所有东西都那么招人喜欢。 和阙濯一比,她身旁的丈夫简直索然无味。 琴琴手中端着酒杯,听外面传来一阵熙攘人声,她笑着与面前的人道了失陪,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去迎接阙濯。 “念念,阙总,你们来——” 对上安念念疏淡眸色的琴琴猛地顿在了原地。 她身上的礼服裙乍一看和下午的那一条有点像,但仔细一看却完全不同,冷调的月光白仿若夜色中粼粼的海面,后摆的鱼尾设计与少许的亮片如同鱼鳞般点缀其上。而她身旁的男人虽依旧是一身肃穆黑西装,却替换了宝石蓝附着鱼尾纹路的领带夹,一看便知与安念念这套礼服有所联系。 “啊呀,阙总——” 晚宴主人从琴琴身后殷勤地迎了上去,阙濯淡淡地与其握手简单寒暄了几句。 以前阙濯哪怕有参与晚宴的时候也都是安念念在附近等或者提前下班回家,从来没有跟阙濯进来过,自然也不知道阙濯这厮有多么话题终结者。 “真没想到今晚阙总真的能赏光,真让我这蓬荜生辉啊。” “夸张了。” “我这儿有个投资项目……” “我休息时不谈工作。” “真的特别好,稳赚不赔啊阙总!” “失陪了。” 安念念:“……” 这一字一句就是压根没想让别人说话啊。 阙总果然厉害。 眼看阙濯带着安念念就要往里走,找不出话题的人只能把目光放在安念念身上:“阙总今天难得带女伴出席,我今天一定要敬这位美丽的小姐一杯。” 安念念原本听阙濯不留余地的回绝这群人听着还挺爽的,结果没想到话题这么快就落自己头上了。 她知道自己能穿上这身衣服站在阙濯身边那已经是阙总的恩赐,哪儿还敢让阙濯给她挡酒,伸手正准备接,酒杯就被阙濯挡了下来。 “她喝不了,我来吧。” 安念念看着阙濯接过酒杯喝下去的时候,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不得了,阙总良心发现了。
第三章 阙濯给予的安全感 在阙濯面前那群等着与他攀谈的人其中也包含了琴琴心目中上流圈的象征——她的中年男友。 这在她眼中是多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啊,那群刚才和她对话时还充满了疏离与矜贵的宾客们此刻在阙濯的面前都像是见到了君王的臣子,姿态卑微地匍匐下来。 刚做好的美甲陷入掌心肉,疼痛感在不断提醒她,阙濯才是她这辈子真正想要的男人。 任开阳在一边儿看阙濯连着喝了好几杯酒,看小秘书那不时投向阙濯的关切神色对今晚之后发生的事情已经可以预见,便放心地放下酒杯开始今晚的猎艳。 等到安念念同阙濯离开的时候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任开阳早就撤退了,整场的人还在不断地挽留阙濯让他多聊会儿,琴琴那中年男友却直到现在才察觉到年轻妻子已经不在场中,开始到处找琴琴的踪影。 说起来安念念也确实只在开场的时候见到过琴琴——这不太像她做事的风格,本来安念念还以为今晚和琴琴会有一场恶战的。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安念念穿着高跟鞋已经站得腿肚子都在抽筋,寻思自己今晚也应该算是完成了使命,便小心地扶着阙濯往外走。 其实阙濯似乎并不需要搀扶,他走得很稳,虽然喝了很多但看不出什么醉意。 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安念念觉得就是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她的腰,而且收得很紧,掌心的温度穿过轻薄的裙摆烫着她的皮肤。 阙濯在没喝酒的时候不可能这么做,所以安念念判断他醉了。 回到酒店,阙濯总算松了手。安念念向前台要回了总裁房间的房卡,毕恭毕敬双手奉上的时候心中还怀抱着对阙濯酒量的最后一丝期待:“阙总,这是您的房卡。” 阙濯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念念手上的东西,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嗯了一声便直接转身往电梯口走。 安念念只得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进了电梯:“阙总您醉了吗,要是还好的话——”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阙濯直接侧身压住身旁的人。 半醉的阙濯力气比今天凌晨时分更大,安念念睁圆眼睛的瞬间带着微醺气息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她的后脑被阙濯压在了电梯壁上,只剩一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毫无作用地维持着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 他是真的喝了很多,从口腔到呼吸全部都是酒的气味。安念念硬生生地被亲软了,原本撑在男人胸口的手臂也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扶上他的肩:“阙总……你、你真的喝多了。” “我很清醒。” 阙濯声音有点哑,又是一如既往的低沉。 他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清醒地知道自己从多久之前就想像现在这样死死地抱着安念念。 深夜的电梯没有人在中间上来,一路蹿升到酒店的顶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但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只让它再一次寂寞地闭合。 安念念觉得阙濯这男人是让人真上头。 发生了一次还想再来第二次,可一次是乌龙,两次是失误,这都第四次了。 安念念啊安念念,阙总就这么让你留恋吗!?怎么可以老占人家阙总的便宜呢! “阙总……”安念念每次都这样,开始前狗胆包天,进行中兴致勃勃,但一完事儿就回到小秘书的位置里去了。 可偏偏裙子后面的暗扣刚才好像被拉坏了怎么也摁不回去,只能让她一只手捂着胸口,畏畏缩缩地站在浴缸边上。 阙濯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之后关了花洒,看着安念念垂着脑袋跟个小媳妇似的站在浴缸边一副等候发落的样子冷声道:“去洗澡。” 安念念倒是想,可她不敢。又瑟缩了一下:“您、您先洗,我不着急。” 阙濯懒得理她:“那你出去。” 安念念就垂头丧气地找了另外一间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阙濯已经换好睡袍坐在最大的那间卧室里了。 那画面倒是挺不错,阙濯这人的气质天生就和这种矜贵精致的地方很合得来。安念念缩在浴室门口观望了一下,正在纠结自己是回十三楼还是进去征得阙总同意后去侧卧睡,就听卧室里的阙大资本家开口:“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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