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四海微愣,“大D,你也这么觉得?” 戴柯:“废话,这不是常识么。再说,她也是我们家的小孩。我们家什么条件,她就是什么条件。” 这些年戴四海对熟人都说梁曼秋和阿莲旺他,自从她们来家里后,就再也没亏过钱。 他琢磨片刻,双手拄着膝盖站起来,一副松一口气的样子。 “说得也对,小秋这学历,以后不愁找好工作,一般婆家都要高看几分,我就怕她性格上吃亏。” 戴柯:“她哪吃亏了?” 戴四海不想聊太远,站在戴柯面前,叮嘱:“大D,我警告你啊,谈恋爱我不管你,先好好读完书,别给我搞出人命。” 戴柯不屑一笑,“切,我才不想给你小儿子生一个保镖。” 俗话说三岁看到老,带鱼现在两岁,性格初露端倪,跟戴柯大相径庭,说好听是斯文,难听就是弱鸡。 以后在学校被欺负说不定不敢反抗。 戴四海无奈笑了笑,没有反驳。 午饭后,阿莲领带鱼午休,戴四海去档口。这几年他带出几个得力徒弟,可以放手让他们负责档口,还琢磨再多开一个档口。 过几年小孩准备工作,要买房买车,还要准备嫁妆,都是大支出。 梁曼秋窝进戴柯的房间。 新家依然有一间卧室连通客厅和阳台,这个除主卧以外面积最大的房间,顺其自然成了老大的地盘。 梁曼秋的房间在入户门右手边,最小的卧室,跟其他三间隔了一个客厅。 如果要鬼鬼祟祟做事,她的房间似乎更隔音,可是万一有异常,没有其他“逃生出口”,两人的房间各有利弊。 戴柯房间朝阳台的门是整面墙的玻璃推拉门。 冬天关了客厅门,推拉门留一条缝透气,拉上严密的窗帘。若要问起,就说看电影需要昏暗环境。 电脑音箱音量跟人声差不多。 戴柯抱梁曼秋坐腿上,搂着她看美剧,附在她耳边悄声说:“老戴给我加了1500生活费。” 梁曼秋:“你怎么说服他?” 戴柯:“他问我是不是谈恋爱。” 梁曼秋一惊,“你承认了?” 戴柯:“还没,他可能猜我谈了。” 梁曼秋想了想,“他还不知道是我?” 戴柯默认,生活费到手,懒得再钻研戴四海心思。拉开梁曼秋棉服拉链,摸了进去,“冬天做就是麻烦。” 梁曼秋想拉开他的手,“麻烦可以不做呀,就这样抱着也好舒服。” 多了一层肉.体关系,分享了最私密的癖好,梁曼秋和戴柯的联结又紧密一度。戴柯食髓知味,要把看片学来的知识,尽数在梁曼秋身上实验。 戴柯:“抱着做更舒服。” 梁曼秋还在琢磨站着抱还是坐着抱,戴柯带着她实践。 她今天穿了一条及膝百褶裙和高筒袜,一截光溜的腿直接藏在裙子里,在海城二十来度的暖冬不算冷。 戴柯把她放书桌,摸到了她的光裸地带,扯出打底.裤。衬衫只开了几颗扣子,暴露两团雪白,微微起了鸡皮疙瘩,他忍不住想暖一暖,用他的唇舌。 内衣不是前扣款式,只能把内容掏出来,箍住的两团更醒目突出。 戴柯站进她的双膝间,松了扣子和拉链,扯下一片三角区域,放出自己。 梁曼秋褪.去初.夜的羞涩,摸了摸,连带下面两颗一起鼓囊了。 第一次在家里有其他人时做,她还是有一点担心,“哥哥,会不会被听到?” “你不出声就行。”戴柯从钱包里抽出备用的套,戴上,慢慢进入。 书桌靠床头这面墙,处在床和玻璃门之间。 梁曼秋背靠显示器,取代屏幕里的人物变成女主角。 戴柯每用一下劲,桌上设备经历地震,发出的声响融进美剧音效里,有一点违和,没走近细听无法辨认。 “哥哥,你轻点。” 梁曼秋死死咬着下唇,不敢松开牙关。关不住的鼻息凌乱急促,跟上他冲撞的节奏,乱中有序,形成微妙的共鸣。 倏然间,房间亮度明显改变。 梁曼秋和戴柯同时僵住,大气不敢出,一起望向光源。 门缝吹开一角窗帘,太阳光洒进来。 梁曼秋和戴柯相视一笑,不约而同松一口气,在深吻里分享他们的小庆幸。 在家做形式受限,随时可能被发现,本以为发挥不佳。曝光风险带来的压力,让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们体会到开房无法比拟的快乐。 他们刚松一口气没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属于拖鞋,随意自在。 梁曼秋和戴柯又是一僵,凝神细听。 足音不是来自音箱,而是阳台。 阿莲小声叨叨:“这老戴没收衣服就出门了。” 戴柯不要命拉锯两下,很慢很慢,慢到梁曼秋似乎能感觉到他凸起交错的脉络。 想叫他停下,又不想停下,上下两张嘴发生了矛盾。 戴柯贴着梁曼秋的耳朵,含糊道:“她不会进来的。” 如果阿莲听见什么异动,甚至不会久待,这是后妈与继子的禁忌,她从来不管他的事,一个家还能相安无事。 只要梁曼秋和戴柯不发出声音,一切完美无痕。 不久,拖鞋声远去,戴柯突破了限速,使劲摇动窄劲的腰。 显示器和两个音箱跟着颤晃,桌腿嘎吱尖锐叫了一声,桌沿磕向墙壁,戴柯紧紧抱住梁曼秋,被她死死咬合。 他们每次单独处理那些垃圾,一切似乎天衣无缝。 有时看戴四海态度,并不像传统保守的大家长,接受程度应该挺高,戴柯也犹豫过是否有必要隐瞒。 偷偷恋爱快三年,隐瞒成了习惯,便积重难返。 2017年暑假,戴四海开了第三个烧鹅档口。 开业当天章树奇和赵静夫妇也送来庆贺花篮,老街坊还开玩笑,戴老板,以后是不是三个小孩一人一个档口? 戴四海笑得和气又圆融,说:“老档口给大D娶老婆,第二个档口给小秋读书,新档口给老幺上托班。” 这下戴四海早出晚归,回家优先照顾老幺,更没闲功夫管他们,戴柯带着梁曼秋无法无天。 也不是没露过马脚。 国庆有天阿莲明明领带鱼下楼玩,梁曼秋和戴柯睡事后午觉。 开空调,关着门,窗帘拉上,掩人耳目。 半梦半醒中,熟悉的光亮乍然出现,刺醒了他们。 戴柯撑起脑袋,望向光源。 玻璃门推开一道半人宽的缝,带鱼侧身挤进来,一鼓作气爬上床,半路蹬掉拖鞋。 举着一辆玩具车,奶声奶气:“哥哥,帮我修车。” 然后,哦一声,倒吸气,“姐姐也在这里睡觉。” 梁曼秋吓得缩进被窝,幸好穿回了衣服。 反应过来后,麻溜从被窝钻出来,小声问:“哥,门没反锁吗?” 戴柯没好气,瞪着他的死鬼老弟,“叼你,进来不会敲门吗?你妈呢?”
第99章 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秘密。 除了带鱼偶然闯入那一次,其他时候平安无虞。戴柯由此长了记性,干正事前多检查一次门锁。 梁曼秋忧心了一段时间,怕带鱼说漏嘴,戴柯说她高估一个快三岁小孩的理解和记忆能力。 而且带鱼擅自闯入戴柯地盘,打扰他的午休,小孩没错,大人有责,阿莲看管不力,自然想快点结束这一茬,不会细问带鱼进哥哥房间看到什么。 戴柯偶尔冒出一股豁出去的势头,说要是被发现,干脆公布,又不是龌龊的关系。 梁曼秋默了许久,说再等等吧。 她大二,他大三,再过一年多他就毕业了。 只要不影响需求,戴柯愿意保密,想黏梁曼秋时,不被她甩开就行。 转眼到了2018年元旦,碧林鸿庭旧家的租客退租,梁曼秋和戴柯跟着戴四海回去收房子。 之前搬家除了木架床,其他家具一律搬走,租客家恰好有一对小孩,架床保留了下来。 旧家空空荡荡,戴柯一闭上眼,记忆中家具似乎还在原位,甚至依稀看到梁曼秋用来敲他脑袋的不锈钢盆。 梁曼秋爬上架床木梯,举手差点能摸到天花板,以前只觉得很高,再俯视戴柯。 昔日少年也成了大块头,不好再塞进两米长的下铺。 “哥哥。”梁曼秋灵光一闪,叫了一声,待戴柯抬头,又压抑下开口的冲动。 戴柯等了一瞬,“干什么?” 梁曼秋:“就是突然想叫你一声。” 她刚想到以前戴柯是不是在下铺偷偷打过飞机,突然的念头猥琐又真实。她对异性的好奇,只能从他身上解答。 回忆侵入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元素,变得诡异的刺激。记忆是最容易窜改的载体,她怕再多琢磨一会,改天会认为真有其事。 戴柯嗤了声,盯着上铺栏杆上的涂鸦,“这是你画的还是租客画的?” 梁曼秋:“也有可能是你画的呀。” 戴柯:“放屁。” 梁曼秋努了下嘴,“我不会乱涂乱画,更不会踩着你的床,画在外面。” 她歪头凑近,瞥了一眼涂鸦,一个火柴棒小人举着一根斜向上的三叉戟,像要戳上铺的屁股。 俏皮笑了声,“哥哥,如果是我画的,叉头会向下。戳你屁股,叫你起床。” 后半句极为小声。 戴四海不在他们视线范围内,戴柯飞快打了下梁曼秋屁股,“胆子肥了?” 戴四海从厨房转了回来,叹气:“看样子,起码要刷墙,地板也有点旧了。你们这个床,可以扔掉了。” 戴柯:“不扔。” 梁曼秋依旧不参与戴家核心议题,今天才知道旧家任戴柯随意支配。戴柯很少跟她谈及未来,跟当初高考填志愿一样遮遮掩掩,突然搞大惊喜。 戴四海:“还留着干什么?” 戴柯:“给梁曼秋住。” 梁曼秋瞪圆了双眼,不可思议看着他。 戴四海笑了一声,“妹妹还住这破床?” 戴柯:“她放假回来住。” 戴四海沉吟片刻,原本打算把旧家改成戴柯的单身宿舍,一个卧室一个书房,以后带女朋友回来方便。全然没考虑过加进梁曼秋。 他有所保留道:“先把地板换了,墙重新刷一遍,水电也要重新布局。到时怎么安排看你自己的意思,这是你的房子了。” 戴四海转头回档口忙活。 梁曼秋终于有机会问:“哥哥,到时房子看着跟新的一样,还留着一张旧床呀?虽然我也舍不得……” 那是她懂事以来第一个稳定的窝。 戴柯:“要是老戴装成一个卧室一个书房,你来了,告诉他们你睡哪里?” 梁曼秋瘪了瘪嘴。 睡沙发显然不是一个好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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