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梁曼秋费劲松口,挤出两个字,胡乱推他。 意乱情迷的脑袋哪能消化否定指令,所有的否定成了肯定,肯定成了赞美,赞美成了高氵朝。 戴柯抬起她上面的膝盖,更方便绵骨头支棱进去,蘸取她的水意。 “哥哥,不要……”梁曼秋隐隐带上颤音,像哭腔,但并无委屈。 只是有一点害怕。 不是害怕戴柯或X爱本身,而是怕连带后果。 女孩的第一次总有很多担忧,怕传统观念中的疼痛,怕意外怀孕,也怕爱意戛然而止,不像男孩抒发就是完美句号。 戴柯没有一丝慢下来的势头,朝着相反方向进化。 越来越急。 他的吻,他的呼吸,他的动作。 梁曼秋的叫停成了靡靡之音,越发添乱。 “闭嘴。”戴柯斥道,嗓音低哑,平日的凶戾打了折,多了点无可奈何。 他勾住她裤子的边缘,直接往下扯。 “哥……”梁曼秋倒抽凉气,哑着嗓子,叫不大声。 戴柯人高手长,手臂舒展,像撑衣杆似的,轻轻松松挑走梁曼秋的三角裤。 跟在大理时的想象差不多,隐隐泛着她的体香,揉着带着一种陈旧的柔。 戴柯掏出工具,点到梁曼秋干燥的肌肤,头部有点擦疼。三角布太小,裹不全,只能罩住半截,闷暖又潮润。他挤进她的腿|缝,让她代替他的手指。 戴柯在她后方,扣着她的胸,吻着她的唇,不断送动,操了她的三角裤和腿·缝。 他们没有碰到一起。 梁曼秋看不清,隐约感觉到戴柯的操作。 心里的害怕渐渐萎缩,熄灭,生出另一股微妙感。说感激太刻意,说感动太矫情,踏实之中带着一丝刺激,安稳之余有点羞涩。梁曼秋默默承纳着戴柯的冲动,深处也出现隐秘的变化,暗潮涌动,遥遥回应他,爱仿佛隔空做成了一半。 戴柯精疲力尽抒发那一刻,梁曼秋搂紧了他的胳膊,膝盖并拢,夹稳他。 他抱着她急喘了一会,掀开被子,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飘出来。 梁曼秋不觉皱了下鼻子,好像以前在哪闻过。 戴柯一起撤走了梁曼秋的三角裤,抱握着摸黑进浴室,打开里面灯。 磨砂玻璃立刻映出一条颀长而模糊的身影,从上到下统一的小麦色。 梁曼秋缓了缓神,拉好睡裙吊带,借着浴室灯光,飞快地跑到行李箱边,找出一条干爽的三角裤。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梁曼秋手忙脚乱套上裤子,提好钻回被窝,温度尚存,还是忍不住打哆嗦。 戴柯推开玻璃门,赤条条走出来,灯没关,还要找回床上自己的裤子。 梁曼秋有先见之明,背对他,闭上眼。 “哥,你要帮我洗干净……” 戴柯也背对梁曼秋,坐床沿穿回裤子,兜起作案工具。 一时反应不过来,“洗什么?” 梁曼秋:“裤子……” 戴柯:“扔了。” “啊?” “难道你还要穿?” 不说还好,点明了更暧昧,甚至色|情。 “那、你买回一条吧。” 梁曼秋吃穿用度都出自戴家,只是叫戴柯意思一下。 “买就买。” 戴柯回去关了浴室灯,重新回被窝,像刚才一样背抱住她,少了几分躁动,多了几分平和。 戴柯太爽快,梁曼秋不好意思嘀咕:“算了,我随口说说。” 戴柯:“送一整套给你。” 梁曼秋迷糊道:“什么一整套?” “这里,”戴柯还是扣住她的胸,“还有下面。” 梁曼秋双颊发烫,“哥哥……你说就说,干嘛动手动脚。” 戴柯:“直接说你受得了?” 梁曼秋脑海里立刻浮现几个bra的常见同义词,笃定戴柯想到肯定不止这些,他的糙话总能突破梁曼秋的认知,有时下流得让她脸红心跳,越骂越羞。 她投降,“还是别说。” 戴柯:“你穿多大?” 梁曼秋:“不知道。” 戴柯:“怎么可能不知道,大D妹。” 久违的称呼,一本正经的口吻。 梁曼秋一愣,翻身嗔笑轻捶他胸膛,“哥,你真的好色!” “就他妈色你一个。” 戴柯扶着梁曼秋的腰,隔着睡裙,摸到了微凸的三角裤锁边。 “穿回来了?” 梁曼秋:“嗯,帮你戒色。” 戴柯抱紧她,刚刚突破新的防线,不再刻意避着下面。 “再来试试。” 梁曼秋真怕他再度擦枪走火,嬉笑挣扎着避开,背对他,“不要。” 戴柯摸到她的手,挤进她的指缝,像刚才侵入她的腿·缝,果断,精准。大手和小手十指相扣,磨挲,夹捏,缠缠绵绵。 她幻想的浪漫,被他的邪恶打碎。 “下次我要你的手。” 梁曼秋迷糊一瞬,回过味来,要甩开他的手,迟了一步,早给他扣得严严实实。 戴柯拉过吻了一口她的手背,“睡觉。” 梁曼秋往他怀里窝了窝,找到一个舒服的睡姿,“哥哥晚安。” 半晌,只等来戴柯平稳的呼吸,梁曼秋小声说:“哥哥,你也要说晚安呀。” 戴柯依旧扣着她的手,搂紧她的腰,“睡觉。” 梁曼秋:“说晚安。” 戴柯:“睡觉。” “晚安。” “睡觉。” 梁曼秋咯咯发笑,戴柯跟着簌簌颤动。 她不再闹他,捞过手机最后检查一眼闹钟,安心闭眼。 7月丽江晚上温度像海城的11月,木楼不设空调,梁曼秋和戴柯两个人窝在一起,盖着一张薄棉被,冷暖合适,异常舒服。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同床共枕的第一夜,没有外力推动,一切心甘情愿,夜晚在小小的缺憾里更圆满。 清晨,梁曼秋的生物钟一向比戴柯早,窗帘漏进暗淡天光,身旁熟睡的大男孩有了朦胧轮廓。 她对幸福的感知忽然有了实体。 从容的时间,身旁的爱人,避风的房间。 梁曼秋轻轻搂住戴柯,悄悄说:“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第90章 老婆,手给我。 7月的玉龙雪山没有雪顶,梁曼秋和戴柯除了没去大索道登顶,其他景点基本到此一游。 据说旅游十分考验情侣的磨合程度,梁曼秋和戴柯没碰上大问题,小问题像在家一样拌拌嘴。 回程一路,梁曼秋在整理手机相册,将亲密合照归到一个相册,普通照片留在默认相册,免得不小心被翻到。 戴柯一副随意的态度,手机加密,除了他们,没人能解锁。 梁曼秋:“万一你给别人看一个东西,对方不小心看到呢?” 戴柯:“看到就看到,又不是见不得光,我巴不得全世界看到。” 梁曼秋学他的样子,悄悄骂一句痴线,继续捣鼓她的相册。 在海城下了飞机,梁曼秋和戴柯自行搭地铁回家,戴四海已经完全放养一个大学生和大学生预备役。 今年暑假只剩下一件大事,梁曼秋的18岁生日。 生日宴和大学酒设在傍晚,规模跟去年戴柯的一样。戴四海没提前征求梁曼秋意见,梁曼秋肯定为了让他省心省钱,说不用办。 戴四海跟亲戚朋友一口一个“我们家妹妹”,已经默认了养女的身份。 餐足饭饱,戴柯罕见没有喝酒,跟戴四海要了车钥匙,要带梁曼秋去海边兜风。 戴四海喝高了开不上车,没多想同意了,忘了多问一句今晚还回不回家。 戴柯送完客人,接上梁曼秋,出发海边。 海边度假区酒店自带沙滩,外围属于相对的野海,除了无人管理,跟酒店的沙滩差别不大。度假区旁边未开发的荒地被物尽其用,铁网圈地为政,改成廉价的临时停车场,夜间只剩寥寥几辆车。戴柯开的就属于其中一辆。 停了车,戴柯从后备箱搬出一箱苹果香大小的烟花,提了一个红色大袋子,领着梁曼秋一起走向野海。 泥地混着沙,坑坑洼洼,戴柯搬着东西,梁曼秋不方便扶他,打着手机电筒,穿了一双带跟凉鞋,走得格外谨慎。 她问:“哥哥,你怎么知道这样一个好地方?” 戴柯:“老宁带妹来过。” 高三一年,梁曼秋闭门学习,跟金玲偶尔网上联系,见过几次面,和金明老宁等其他男生全然断联。 梁曼秋讶然,“老宁有女朋友了?” 戴柯:“现在又没了。” 梁曼秋还没消化的新闻,转瞬变成了旧事。 她嘴巴张了张,“那么快?” 戴柯:“网恋见光死。” 梁曼秋:“猪肉玲呢,到大学有没有谈恋爱?” 戴柯:“你不知道?” 梁曼秋:“有了?” 戴柯:“你不知道老子更不可能知道。” 梁曼秋琢磨一下也是,金玲跟她认识的其他女生不一样,大大咧咧,似乎不会思春或者为情所困。如果金玲有一天谈恋爱了,梁曼秋第一反应怎么可能有男生配得上她。 穿过荒地停车场的集装箱管理处,沙滩铺展在眼前,跟酒店沙滩隔了一面铁网,匀到一点路灯光,并非伸手不见五指。 “这种地方才适合放高射炮。”戴柯往沙滩放了箱装烟花,另一袋搁远一点。 海风又咸又潮,拂乱了梁曼秋的鬓发,她往耳背捋了捋,笑道:“哥哥,你是不是等这天很久了。” 戴柯确实等梁曼秋的18岁等了太久,等真正到了这天,百感交集,那股下流的冲动似乎退居二线,暂时不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寿星公快乐。 戴柯说:“在小区放那些小儿科,有个屁刺激,要玩起码加特林。” 梁曼秋想不到烟花也有名字,平常只会根据燃放效果描述。 “加特林是哪一种?” 戴柯从红色塑料袋抽出一支约莫长柄雨伞长度的烟花,约莫碗口粗,带着一根肩带,“加特林原来是一种机枪的名字,一会放完可以看到里面是蜂窝状的细管,跟机枪一样。” 梁曼秋弯腰研究片刻,又手机搜了加特林机枪的图片,点头:“懂了。” 戴柯:“放个烟花都那么认真。” 梁曼秋:“哥哥,你懂得那么多,当然要跟你好好学习。” 戴柯:“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 梁曼秋:“你又不是马。” 戴柯拿加特林捅一下她的屁股肉,“你放。” 梁曼秋避开一步,“太大了,我不敢。” 戴柯:“你过生日。” 梁曼秋蹲下来,手肘垫着膝头,单手托着脸颊,“哥哥,你更应该给寿星公放啊。” 戴柯:“一起放。” 安全起见,戴柯没有挎上加特林肩带,手持塑料手柄,跟点蜡烛似的,举着加特林用火机点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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