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得飞快,嗓音绷紧:“哥哥,我好怕它喷到你脸上。” 戴柯:“痴线,老子放烟花还没失过手。” 梁曼秋害怕一语成谶,啊啊叫两声,合着海风一起吹散他的狂言,“不要说这种话。” 戴柯胆大心细,点燃了引线,立刻高举。引线呲呲喷着火星,戴柯兜起火机,伸手招呼梁曼秋,“过来。” 梁曼秋碎步靠近,鞋跟陷入沙子,有点狼狈。 “手给我。”戴柯拉过她的右手,将加特林的一半手柄交给她,再半握住她的手。 手柄沉甸甸的,刚交到梁曼秋手里,加特林喷吐出第一弹,吓得她肩膀一跳,差点撒手。 幸好戴柯稳住烟花,也稳住她的肩头。 他贴着她的后背,扣住她的肩头,微屈着手臂,同她一起侧身举着加特林。 第一弹预热之后,烟花炮接二连三轰击夜幕,炸开千紫万红,后坐力不可小觑,威力堪比机枪。 梁曼秋一张俏丽的脸蛋让烟花点亮,“哥哥,真的是机枪。” 戴柯罕见没骂废话,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海风潮润,他的吻也越发黏糊缠绵。 加特林跟着偏了向,往酒店沙滩放炮,挑衅似的。 加特林之后,红色胶袋还有梁曼秋喜欢的常规烟花,提前过足了春节瘾。 最后一箱烟花点燃,烟花伴随尖叫,飞升上空,炸亮了野海的夜空。 他们并肩坐在不远处,抬头观望。 戴柯搂着梁曼秋的腰,将她的脑袋扣进他的肩窝,还是用寻常语调,没有刻意的深情,说:“梁曼秋,18岁生日快乐。” 梁曼秋笑了笑,脑袋在他的肩窝舒服蹭了蹭,“哥哥,还以为你会叫老婆。” 戴柯:“你怎么不叫老公?” 梁曼秋刚想说不好意思,忽然冒出另一个充分念头:“你还不够法定结婚年龄。” 戴柯顺手夹了下她的耳垂,双手摸过烟花,干燥中带着硝石味,不好直接摸她。 “热身运动,提前叫。” 梁曼秋仗着寿星公的身份,撒娇道:“今天我过生日。” 戴柯:“礼物在车里,一会给你。” “我想你叫我一声。” 梁曼秋还在磨他,挑战他的耐性成了她的娱乐方式之一。 戴柯低头瞪她一眼,月黑风高,仍是藏不住满眼的“不可能”。 唇舌只用来干活,不说废话。 他吻住她。 两年来梁曼秋摸不透戴柯亲吻的路数,有时看着像要吻她,偏偏只是看着,有时明明没有合适接吻的场合,他又悄悄凑过来。比起光明正大的接吻,偶尔偷情般的小动作更为刺激。 这一刻,烟花为他们布景,海浪伴奏,远处酒店的客人也在遥遥观赏。 他们窝在浩瀚世界的一隅,拥抱小小的快乐。 烟花燃尽,海风送来残留的硝石味。 梁曼秋往戴柯怀里缩了缩,“哥哥,你还要给我过八十岁生日。” 戴柯:“痴线,那叫大寿。” 梁曼秋:“我不管,就要你给我过。” 戴柯:“我国人口平均寿命72岁,一线警察48岁,说不定我已经……” “不要说。” 梁曼秋蹙眉凑到他眼皮底下,严肃盯着他。大眼睛乌溜溜,平时可爱无辜,瞪人也挺要命。 “不要说这种话,要避谶。” 戴柯估计听不懂避谶。 低头,轻磕一下她的额头,盖章承诺似的:“过就过。” 零点已过。 梁曼秋和戴柯收拾了烟花垃圾,扔集装箱管理室旁垃圾堆,用矿泉水洗了手回车上。 夏夜海风闷湿闷湿的,戴柯开足空调,一时没急着开走,和梁曼秋一起钻后座。 他从后备箱拿了礼物扔给她,比海中成人礼的礼裙盒子稍稍小。 梁曼秋:“谢谢哥哥,我以为已经算送过了。” 戴柯:“肯定要不一样。” 梁曼秋:“我现在可以打开么?” 戴柯跟她一起坐到后座,足以说明一切。 梁曼秋依旧小心翼翼解开礼花带,剥开包装纸,里面高度疑似装衣服的盒子。 戴柯明明已经送过衣服。 梁曼秋心里忽地涌起一股微妙。 戴柯成人礼收礼那一幕浮现眼前,他的狐朋狗友老宁就搞恶作剧送了一条豹纹内裤和一盒避孕套。 难道…… 戴柯等了一会,催促:“打开啊。” 梁曼秋压着盒盖,“哥哥,你给个提示,里面大概是什么?” 戴柯:“你让我送的。” 梁曼秋很少对戴柯提要求,几乎想不起曾经向他要什么。 按耐不住好奇心,她一口气打开礼盒。 霎时面红耳赤。 盒子里躺着一套白色缎面内衣裤,跟梁曼秋平常的风格截然不同,罩杯只有大概一半,三角裤的裤腰是一根细带,成熟中带着几分纯洁,端正里又透着几许情趣。 在丽江时戴柯射到她的小裤上,她随口说过要他洗干净,他直接说送新的。 “哥……” 梁曼秋学会像他一样轻咬下唇,结结巴巴,“你……” 戴柯:“不喜欢?” 梁曼秋臊红了脸,亲口承认喜欢,太羞耻,说不喜欢,违心又伤他的心。 她放开纸盒,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将无法言说的欢喜,送进他嘴里。 戴柯的脸骨相周正,附着匀称的肌肉,常年运动,肌肤紧实细腻,哪怕闭上眼睛抚摸,也会为这样一张脸着迷。 梁曼秋正式跨过18岁的门槛,心智在仪式感里迈上一个台阶,终于敢直面心底欲念,正视男朋友这具迷人的躯体。 戴柯抽空说:“那就是喜欢了,找时间穿给我看。” “哥,你别、别说话了……” 梁曼秋急急忙忙堵住他的嘴,脸皮已经不知用,身体发生秘不可宣的反应,已经无法承受他一本正经的轻佻。 戴柯暂时松开她,欠身趴扶手箱,关闭所有阅读灯。 车厢顿时陷入昏暗,只有集装箱房子遥遥匀来的一点光亮。 黑暗成了他们之间的信号,以往总在黑灯瞎火的房间干坏事,一层一层突破身体的权限。 梁曼秋穿了一条挂脖露背连衣纱裙,隐形拉链藏在后背,戴柯无从下手,哪都摸不到。 戴柯拉梁曼秋面对面跨坐他腿上,裙摆自然卷起,曾经互相靠近的地方重新贴到一起,依旧隔着两三层清爽的布料。 戴柯第一次这样抱她,以前要么横着坐,要么叠叠乐,胸膛贴后背。 梁曼秋也第一次主动按着戴柯的胸膛,以手丈量他的胸肌。隔着T恤,刮到那两颗软钉子,她便学他低头浅咬一口。胸肌虽大,较为扁平,不太方便下嘴,只含湿了衣服。 她的笨拙,在戴柯眼里是突破,难能可贵。 肢体比语言先作出反应,戴柯不由抬腰,颠了一梁曼秋。 梁曼秋心里咯噔一下,像突然失重,体会到了无法通过毛片画面呈现的隐秘感受。 她仿佛坐到一柄折叠伞上,存在感强烈,有点硌。 “哥哥……”平常情急时,她习惯性唤一声戴柯,想跟他确认变化。 这时候不合适。 梁曼秋不好描述。 戴柯也不许她描述。 他吻她,意乱情迷,腰腹肌蕴藏持久的耐力,一遍又一遍抬腰,重复刚才动作,隔着裤子操,预热似的,不知疲倦。 相贴的地方热烘烘的,又冒出一股凉意,伞蘸上水斑,成了雨伞。 梁曼秋熟悉自己的变化,有点不好意思,双手僵在他的胸膛。 “老婆,手给我。” 戴柯扣住她的手,沿着发力紧绷的腰腹肌,再往下,命令她拉开拉链。
第91章 接受了她的邀请,手拉手一起长大。 梁曼秋喉头一紧,“哥哥,要在这里么……” 戴柯扫了一眼窗外,“别废话。” 不远处,集装箱的管理处亮着灯,有几个村民模样的中年男人在打牌,好像随时会走出来,骑车回家,或是抽根烟张望。 停车场只停了不到十辆车,只有他们的车亮着车灯,一直呆在原地。 梁曼秋屁股往戴柯膝盖挪,那柄躺着的伞跟着支起来。戴柯穿一条薄卡其布中裤,昏暗里,形状清晰可辨。 她一时找不到拉链头,手忙脚乱,将他摸了一遍。那柄工具越发嚣张,要顶破帐篷。 戴柯沉声:“梁曼秋,你行不行?” 梁曼秋被骂,反倒渐渐冷静,急的可不是她。 嘀咕:“你要叫老婆。” “老婆乖,这里。”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梁曼秋从占上风的位置跌下来。戴柯手把手教她找拉链头,拉下拉链,瞬间豁开一道大裂缝,里面是四角裤的黑。 梁曼秋给戴柯晾过衣服,四角裤藏着一道隐秘的开口,可以掏工具。 现在发酵过大,开口过窄,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通过。只能勾着洞洞,往上提拉,先箍住它的头部。 梁曼秋指尖先触及粗糙的毛发,乱丛丛的,不小心碰到绵绵褶皱,不知道是哪里。 戴柯再度利索教她掏出来,东西弹回她的手心,暖乎乎的,像一截套了一层薄海绵的骨头。 “哥哥,太、大了,握不住……” “你只有一只手么?” 梁曼秋用上双手,心跳加速,闭眼吻着戴柯,没再低头。 异己的掌温包裹着他,与自己的如此不同,戴柯脑袋一片空白,缓了好一会,才牵引她上下搓动,虎口在环状沟前止步,没再往上。 它分了层,不全然是一体的,骨头外面的皮会跟着扯动,有一股奇妙的手套感。 戴柯撩开层层叠叠的纱裙,摸她对应的地方。 肌肤细腻而干燥,三角裤的潮润越发明显,越揉越多水。 戴柯刮到三角裤的锁边,顺势削进去,两瓣唇软绵绵,跟上面的红唇一样,只是多了点特别的“胡子”,没有他那般粗糙。 异物侵入,梁曼秋下意识并拢双膝,跨着他,没法实现,反而成了用力夹他。 裙摆不小心扫到娇弱的头部,刮疼了他,梁曼秋握着的部分瑟缩一下,似乎萎了几分。她安抚搓了搓,那股固实感又回来了。 戴柯划进黏黏腻腻里,像摸到温泉里的青苔,滑溜溜的,层层叠叠裹着他的指尖。 梁曼秋像被他抠漏了一个洞,气力悄悄溜走,关节提不起劲。 好奇与刺激交加,压力伴随着羞耻,她好像跟戴柯学坏了。 骑着他两个人都不方便,戴柯把她拱回座位,侧身搂着她,更容易扯她的裤子。 这下,梁曼秋夹住了他的手,隐隐带喘,“哥哥,你有、那个么……” 脑袋混沌,她又低声,戴柯听不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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